梓妍在边上笑着说:“去我哪里当然没问题,不过你这话要是被特别科的人听到了绝对会被气死,虽然看起来像一堆鼻涕,但是那种营养餐对身体可是极好的,很多人想吃还吃不到啊。”
秦颂大笑着说道:“搞什么啊,到家了还想什么破营养餐?今天一大早我们家梓妍就开始准备了,海哥也是把珍藏许久的好酒给搬了过来,今天不醉不归。”
程沫和老乔撇了撇嘴,云哥鄙视的说道:“什么时候梓妍成你们家的了?领证了没?”秦颂这时候鼻孔都快仰倒头顶去了,哈哈笑着说:“当然了,本大少看中的绝对逃不出手掌心。昨天就已经领证了。哈哈。”
什么叫乐极生悲?什么叫花样做死?秦老二就是,大家嘿嘿的笑着,梓妍这时盯着秦颂,冷笑道:“是啊,你这样的花心大罗卜多厉害啊。晚上回家CCTV…1,20分钟!”
听了这话大家都是笑得要死,至于秦颂的结局关大家什么事?后边的聚会就不用细说,总之都是感慨万千。
云哥在酒桌上看着乔海和程沫直摇头,说道:“阿海和老程他们现在玩的东西已经不是我能参与的了的东西了。以前大家在外边远足,遇上一个鬼打墙都是惊奇的要死。现在你们倒好,直接都和阴体干上了。”
程沫同时摇头苦笑说道:“老云,你不知道,这次遇上的事情真的可以说是惊险万分,而且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经过这次事情才知道以前小梓妍她们干的都是什么活儿。说真的,这么刺激的事情真心不想在经历了。”
云哥听了也是点头,知道出于纪律,程沫能说这些已经是有些出格了,但是这里坐的都是自家兄弟,也就不用在乎什么了。
云哥又看了看乔海说道:“虽然细节我不清楚,但是大概能想的到,以后你要注意一下。世俗界出点事,哥哥我还能帮你一下,可这阴体太危险。虽然你现在有特别科撑腰,但是小心一点没错。”
乔海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是心里也明白,阴体这种事情已经不是自己说不碰就不碰了。目前自己好像就是被一双冥冥大手给无形的推动着。这种预感老乔非常强烈,但是对谁都没有说过。
乔海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慌,于是举起酒杯开始打圈。一时间杯觥交错,气氛好不热闹。云哥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是气氛热烈,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地思索,就被秦颂拉过去当挡箭牌了。至于心中的忧虑,当然也是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喝高了,真的是喝高了。乔海是被秦颂给背回来的,躺在床上只喊渴。美霖在边上细心地照料,看着自己男人成这样说不出的难受。但心里明白,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了,乔海心中的忧虑如何察觉不到?但是有什么办法?乔海这个人看起来是个老婆耙子,但是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比谁都重。
但是男人不都是这样的?每天像狗一样的蹿出去找食儿,回家就显摆今天抢回来多少多少,至于在外边受的委屈有什么好说的?一个个的妇道人家的,有空没空的逛逛淘宝,天猫什么的就好了。男人家的事情女人少管!
半夜时分乔海醒了过来,确切的说是被渴醒的,习惯性的一伸手,果然,床头柜子上放着一杯凉白开。还是自己媳妇好啊。
扭头看看边上睡着的媳妇,再看看表,凌晨四点。乔海下床出了卧室。来到阳台上点着了一支烟,窗户外边黑黢黢的,白天的喧闹此时完全的沉寂了下来。
周围寂静无边的时候突然响起会是怎么个情况?别人怎么样不知道,不过在这个时间段乔海绝对会骂人。“卧槽,谁******不长眼的大半夜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反而传过来呜央呜央的声音来,好像是一种曲调,而且这种曲调乔海没听过,但是这个声音,以前绝对听过。
不过还没有想起来在哪里听的,就听见强子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这说道:“海哥,这段听着怎么样?这个可是我苦学半个月才学会的啊。”
强子?这货不是在内蒙拍什么封面吗?内蒙!那声音是骨笛?对了,就是骨笛的声音。妈蛋,这个东西是谁教给强子吹的的?还******半夜吹?这不是作死这是什么?乔海连忙对着电话喊道:“强子,快别******吹了,这是骨笛,是内蒙博额注1招魂用的专用器皿,先看看上边有没有宝石,快点说。如果是你捡的,就赶快放回原处,如果是在别人家,你就快点跑吧,不然会有大麻烦!”
不过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强子惊讶的声音:“海哥,你怎么知道这玩意是用骨头制成的?不过宝石?没见啊,我现在正在人家家里做客,主人家里的一个老头教我吹的。你说我为什么要跑?“
做客?这个乔海相信,他本身就有很多牧民朋友,尤其是在哈日淖日那边。极为热情好客,每当乔海他们路过那边,马奶酒,手把羊肉,**等等,尤其是布里亚特包子,虽然和内地的灌汤包很是相像,但是味道口感绝对的独特。但是就算是再好客的朋友,也是绝对不会让乔海去动博额的骨笛!
”既然是主人家让你观赏,那你可要小心一点,这个东西很是珍贵,对于博额来说是很的东西,切记不可亵渎或者损坏了“乔海这个时候也只能好言警告,虽说博额平时和普通的牧民一样好客,但是什么东西一旦牵扯宗教就会很麻烦。
放下电话,乔海则是陷入了回忆。骨笛,这个是乔海起的名字,因为它是用骨头制成的,原本的名字发音很怪,很难记得住,所以才起名叫骨笛。什么样的骨头不确定,有的是用牛骨,也有的使用狼骨。不过最高等级的博额用的绝对是人骨,而且必须是成年男子而且是直系血亲的大腿骨制成,然后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长度一般为十厘米左右,上边只有两个孔,声音听起来和埙相似但是更低沉。
老一辈的博额每当祭祀先人,还有在时刻祈福之时,就会舞蹈,击鼓,但是有些传承悠久的博额则会在固定的时候吹起骨笛。乔海就有幸见到过一次,当时和程沫一同带领新人前往内蒙的乌呼那进行结业培训,途径哈日淖日,这里也是内蒙能极少见的大面积绿洲,景色宜人,也是探矿队最后一个大型补给站。在离开时偶遇一位博额,年纪很大了,由于是同路,也就捎带了一程,就在快到乌呼那的时候老博额离队而去,并且在临走的时候吹起骨笛为探矿队祈福。
大家都为骨笛的声音而陶醉不已,尤其是老博额的那种曲调,极为悠长,很是动听,所以给乔海留下的印象很深。
当完成任务以后,路过一个牧民朋友家时自然玩的很是嗨皮,酒也喝的很痛快。乔海就向朋友问起了骨笛的由来。
没想到那牧民朋友听到乔海把那东西描述过以后,竟然十分的紧张,并且把骨笛的来历说了一遍。不过那个老博额的确是在为探矿队祈福,至于为什么?牧民朋友指着乔海说他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据。
如果那老博额吹奏的是招魂调,团灭那就是绝对的了。
好吧,这个理由很强大,当时还年轻的乔海并没有把这个警告放在心上,认为这就是纯粹的封建迷信思想在作怪。那朋友见乔海不相信,也没办法,只是一再的警告乔海,说什么就算是不信也要一定记在心里。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带着骨笛的博额,尤其是那骨笛之上镶嵌着宝石的,颜色越深越要注意,一定要谦虚恭敬,千万不要得罪了。
听人劝吃饱饭,这个一直就是乔海奉行不渝的警世格言。那朋友都已经急红眼了,这样还不谨记的话,那可就是缺心眼了。
注1:博额,就是我们常说的萨满,不过是每个地方的叫法不一样罢了。另外骨笛这个东西是笔者杜撰出来的。看书本来就是图个乐子,如果有宗教界的朋友请不要上纲哈。(。)
第二章 娜仁托娅 1()
既然现在远在千里之外,乔海就算是再着急也没有用处。不过还好?2??通过强子的语气和说话的腔调来判断,这小子还真是在别人家做客,不知道走了什么****运。竟然能让一位老博额把最珍贵的骨笛给他看。看看也就算了,竟然还教给他怎么吹,这就是一个人的运气吧,反正乔海没有吹过那玩意。
相比较乔海的紧张,强子现在则是正玩得不亦乐乎,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在这片不知名的草原上,篝火依然还在熊熊燃烧,很多的人都在饮酒狂欢。
他的身边坐着的就是那名老博额,也是一手拿酒,一手拿肉,吃的很是爽快。
强子玩累了就坐在毯子上喝着奶茶,不得不说这小子的运气极好。在苍茫的草原上一个人失踪,可以说这个人就是死定了,毕竟那地方太大了。但是脱离了车队的强子竟然在最无助的时候遇上一个正在庆祝的部族。豪放的汉子,热情似火的姑娘,喝不完的马奶酒,吃不完的烤羊肉,唱个不停的苍凉曲调,都让本来沮丧无比的强子再次兴奋起来。
随着黑夜渐渐地深了,强子也是困倦的不行,老博额看着强子,眼中全部都是极为欣赏的神色。把强子安排好住宿的地方后,老博额就径直走出了蒙古包。
这时一个汉子来到了老博额的边上,先是静静地听了一会后,才弯腰鞠躬在老人的耳边轻声的问道:“博额,为什么要收留这样一个汉家子?这样太过于危险了,万一他认识特别科的人,我们全族都会面临很大的麻烦。”
老博额那满是皱纹的脸上,一双眼睛却是晶莹无比,就像是最明亮的星星。回头看了那汉子一眼后就仰望着天,不再说什么。但是那汉子却一直保持着刚才动作,并没有因为老博额没有说话而站直身体。
过了好半天后,老博额才说道:“这个人很,他将是我们这一族的契机,我们需要这样一个契机。毕竟我们与世隔绝的时间太过于长久了,长久到就连很多新生命都开始暗中怀疑祖先的存在,这是很危险的,如果连我们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话,那么我们的传承恐怕就要断绝了。”
那汉子也是神色黯然,说的不错,就算是上古遗族流传到现在,在整个科技文明的冲击下很多新生的族人已经和常人无异了。这就太可悲了,经过上古终结一战,多少先辈高手传承下来血脉,不惜和那样强大的对手同归于尽。但是到了现在族人竟然连觉醒的都少得可怜。
那些新一代的族人,都乎什么觉醒不觉醒的,反而把挣钱放在第一位。以前无论家中出现一名觉醒者,那是整个家族都为之骄傲的一件事情。但是现在族中的人张口闭口的就是谁谁谁在哪里开了个农家乐,每天不过是烤烤羊,卖点马奶酒,一年下来挣了几百万了。又或者哪一位在某某草场开了个赛马中心,也是收入不菲。
最令老博额感到痛心不已的就是族中最年轻的最天才的觉醒者,竟然跑到米国去打什么黑拳,本来以为凭借着超级强悍的身体必可统一地下拳坛,但是忘记了一山还有一山高的这句古话。去的时候意气风发,嚣张跋扈,不过是两个月,回来的时候却是被装在棺材里。
那一夜从不喝酒的老博额喝了个酩酊大醉,只是因为这个最年轻的觉醒者是他最心爱的孙子。
就在老博额宗族的传承绝望不已的时候,强子出现了,这个迷路的人竟然只听一次就能吹出只有本族博额才会的狼魂调。
狼魂调,这种曲调听起来很是简单,乌央乌央的,就好像是孤狼在那里低语。但是想学会吹这个却是极难,当初老头刚刚继承博额之位的时候,他的师父教会他吹这个,就算是觉醒者那强悍的身体到最后也是累的直吐血。就这还被师父夸奖,说他已经是历代博额中少有的天才了。
但是自己如果是天才,那么这个汉家子又会是什么?天神下凡吗?难不成是先祖遗失在外的一条血脉?
“先不要太过于兴奋,明天再让这个汉家子过一次考验。如果通过了,族人就有救了。战族的荣光必将再次照耀整个人狼部!”老博额兴奋的说到。
边上的那名壮汉也是表情极为激动,无意间那壮汉双眼变了,在黑夜中绿莹莹的,这,是狼的眼睛。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强子出了蒙古包以后,发现人都在收拾着东西,边上的老博额则是笑眯眯的问强子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当然舒服了,强子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竟然遇上老博额,回到这里有吃的,还有热水,这就已经是天堂了,还想什么?
不过强子指着忙碌的人群问老博额道:“博额,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换草场吗?没听说过这个季节换草场的啊。”
老博额笑着说道:“当然不是换草场,只是这一块地方对于我们来说很,这里就是我们祖先的灵魂居所,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都会来到这里祭祀我们的先祖。当然族里的那些棒小伙子也要在这里找自己心爱的姑娘,这个就像是我们自己的那达慕。今天结束了,我们就要回到我们自己的草场去了。小伙子,想不想到我们那里做客呢?”
强子很是为难,毕竟这次事故是由自己的疏忽而造成的,如果再不和公司打招呼,回去的话恐怕就会很难看。
老博额人老成精,哪里会不明白强子的想法?伸出手招了招,就有个年轻的妹子出现在强子面前。
老博额对那姑娘说道:“带着客人去你家打个电话,顺便把定位告诉这位小伙子。对了,娜仁托娅,我让你阿妈准备的祭品准备好了没?昨天晚上我看了卫星云图,明天的天气依然是晴天,如果忙不过来的话,就多找几个人帮忙,祭祀**********可不能有丝毫的差池。”
强子听了这些话有些发懵,老博额的画风转变的太快,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不过娜仁托娅动作却是麻利的收拾完手头的活儿以后,拖着强子就走了。
电话里老板狠狠地把强子臭骂了一顿,不过当听说强子现在正在一个游牧大家族里做客的时候,立刻就转变了语气强子多拍一些有关这些牧民的生活照片。要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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