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看我的羊怎么样?”。
“贵人的羊自然是好的,金贵。只是这些和孩子上学有关吗?”
“这些羊就是那些上过学的人培养出来的,上学学些知识,能把你们生活写进诗歌传唱万世不好吗?现在牧羊有两个人足够了,多了也是负担,让孩子出去学学新东西,还能减轻你们的负担不是更好?”。
“贵人说得是,只是我们牧人没贵人那么金贵,有口饭吃,就能活命”。
“你们不想过上好日子,过上贵族老爷的生活吗?想要那种生活最根本的就需要上学”。
“回贵人的话,我们不是不想,只是如果没有牧人放牧。这羊谁来放呢?我们担心将来孩子们在集市上学完了,再不会想在这山上牧羊了”。
“哈哈,这个还真是个问题,容我想想”。牧民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基层的活还是要有人干的,社会还是要分工的,如果都是同质化了,这个社会哪里还有什么进步?看来在教育上还得根据不同的人,不同的智力水平、兴趣实行职业教育。将碗里的奶茶喝完,欧阳轩起身活动了一下腿脚。看着远处正在进行高强度负重训练的羽林军,欧阳轩一时有些恍惚,自己道来到底是给这个时空带来了什么?一个畸形发展的社会,一个冷兵器和热1武1器混杂的时代,有点像那部《星球大战》的电影,也是欧阳轩吐槽最多的就是,有先进武器不用,非得用近身格斗,如今欧阳轩已经理解了导演所要表达的意思,那就是战争的尊严。一个弱小的民族可以拥有强大的热1武1器,但不会拥有强大的民族,勇武才是战争的真谛。热1武1器可以占领我的国土,如果不是屠族,毁灭不了我的民族,民间用自身的最简单的武器勇武一样可以进行反抗。就像是欧阳轩如果当年与匈奴最后一战不是用军队的勇武精神打败匈奴人,恐怕现在国内的匈奴人和长城外的匈奴人就会不停地冒着炮火和枪林弹雨进行反抗。正是这种勇武精神征服了匈奴人,才有如今匈奴人的归顺。只是这个鲜卑人一直处于游离于华夏国的地位,让欧阳轩很是头疼。
一名信使的报告声打断了欧阳轩的思绪,“陛下,汉庭急报”,说着信使拿出一封红色信封递到欧阳轩手里。验过密封,拆开,是通过终南山基地转发来的刘病己书信,信中详述了霍光死后霍家所作所为,有造反之相,请欧阳轩协助锄奸,以保太平。同时民间传闻终南山有凤皇,特请赐一双。看完信,装进兜里。
打了个口哨,召回凤皇和白狼,示意白狼接着放羊,自己带着凤皇回了行宫。别克和古丽看着欧阳轩骑马带着空中的对头远去,自是恢复了霸主的威风。昂着头,耀武扬威的巡视着了一圈羊群,将羊群赶到了一处草比较厚实的地方。再回到牧民中间,蹲坐下来,自然有牧民按照往常的习惯给它们按摩,送奶茶。
欧阳轩回到行宫,下令留下中军营,其他羽林军先行至终南山庄。欧阳轩又给李慕和欧阳宏写了两封信,同时又给现在已经是蒙州知府的欧阳汕写了封信,询问他对职业教育和个性化教育的看法。这也是对欧阳汕的一次大考。自从皇后去年病逝后,欧阳宏的身体状态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可见他们夫妻情之深。其他几个皇孙如今也都年纪一大把了,国家必须交到一个年富力强的后辈手中。至于欧阳茂,欧阳轩没杀他已经算是幸运了。
在羽林军出发的第二天夜里,欧阳轩带着白狼和凤皇去了终南山庄。到了山庄的凤皇谷,欧阳轩一比较,自己这两只要比其他凤皇要大很多,也结实很多,俨然是众鸟之王。通过山庄旁大鸿胪行人府带欧阳轩的使节面陈刘病己告之:兵将以备完毕,如有异样,可助锄奸,事后即返。同时派出探马收集霍家谋反的证据,将直接交给刘病己,尤其定夺。信使派出不久即回,第二天,探马相继返回,原来霍光的女婿金赏早就已经告发了霍氏造反的详细计划。在欧阳轩来的第二天,刘病己义无返顾的派大司马卫将军张安世兵围霍家府邸,霍云、霍山、范明友自杀,霍光的老婆显、儿子禹、女婿邓广汉被抓,朝中受霍氏株连者数十人。次日霍光的老婆显、儿子禹、女婿邓广汉腰斩与市,余者皆被弃市。
事情办完了,欧阳轩派了名使者带了一对凤皇送入未央宫中,准备回大宛行宫,门官传报:汉庭遣前将军傅介子、丞相司直萧望之拜会夏王。欧阳轩对这两个人也不是很熟悉,只是曾在史书上看到过两个人所为。对这个傅介子在楼兰所做的卑鄙之事很是鄙夷,萧望之,同样是一个自诩为大儒的小人,为了儒家立朝而诬陷了不少刑名法家之人,位至御史大夫。对这两个没有好感的人,欧阳轩真是不想见。只是碍于是刘病己派的使节不得不见。
与客厅中坐定,命人传唤二人来见。稍倾,门外进来六人,为首两人,一文一武,文官带双梁进贤冠,弯眉,圆脸,薄唇,一身黄色文官朝服;武官头戴武冠,浓眉,眉骨较高,方脸,高鼻梁,厚唇,一缕灰白胡子,看岁数也是知天命之龄,一身黑色武官朝服。后面四人皆是身强体健的侍卫。在羽林侍卫引领下与宾客位落座,两人侍卫立于二人后侧。欧阳轩说道:“二位前来何事?稍晚些,朕已经走了”。
“汉室前将军傅氏介子见过夏王,吾等奉上命携礼前来拜会夏王,以谢夏王出兵相助赠凤之恩”,武将起身施礼回道。
“区区小事尔,何劳陛下挂怀”。欧阳轩喝着茶说道。
“汉室丞相司直萧氏望之见过夏王,如不是夏王出兵,陛下也不会放手一搏。全仗夏王出兵为后盾,特此遣我等来言谢”。文官起身施礼回道。
“哈哈,朕来与不来,陛下同样会施为。升官夺权已告完毕,谅他霍氏也无兵可反,只有刺杀一事可为,又有金氏高密,霍氏自是瓮中之鳖尔”。
“如无夏王坐镇,陛下心不安。同是托孤,夏王当为典范”,萧望之回道。
“还有他是否?朕今日急于启程,国内尚有事务要处理”。欧阳轩将茶杯放下说道。
“回夏王,陛下托吾等带些重礼,还请夏王过目”傅介子起身说道。
“不必了,来人送客”。欧阳轩下了逐客令。
二人只得起身,带着侍卫来到欧阳轩面前拱手施礼,又命身后的侍卫将礼品置于案桌上。欧阳轩看都没看,起身欲行。就在此时,抬着礼盒的四名侍卫突然从礼盒内抽出短剑,直奔欧阳轩刺来。这么短的距离,大了欧阳轩一个措手不及,四把匕首几乎同时,不同方向而来,不得已欧阳轩后纵一大步,撞到了椅子。将将躲过袭击,但右臂和有前胸还是被匕首刺中,前胸的匕首整个没入胸中,从后背透出尖端,右臂上部也被匕首刺中,穿过健硕的肌肉,从后面透出。欧阳轩强忍剧痛,左手快速从腰上抽出宝剑,腕上用力,剑锋由左向右一甩而过,四个人手臂齐齐断落,踏步上前,剑锋前扫,四名侍卫齐胸而断。欧阳轩用剑指着厅中二人,强忍着剧痛说道:“尔等居然敢刺杀本王,可知后果?”。“哼,夏王,汝原为汉室之臣,叛国自立,罪当诛。。。。。。”。傅介子话还没说完,即被羽林侍卫用刀柄击昏。事发突然,侍卫又站得离欧阳轩很远,等反应过来已是四人身首异处,赶紧上前制住萧望之和傅介子。有两名两名侍卫扶欧阳轩直奔医馆,又有一名侍卫急忙去找羽林军医官。路上欧阳轩忍者剧痛将手臂上的短剑拔出。右胸上的短剑也一点点的向外拔,欧阳轩相信自己机体的修复能力,最后一咬牙,还未到医馆时一下子拔出了短剑。一股血剑喷射而出,鲜红闪着蓝色荧光的血液洒了一路。年迈的义妁面对欧阳轩伤情时一时也愣在当场,若不是羽林医官提醒,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赶紧放到案几上,在消毒过后的纱布上撒上止血药粉塞进伤口,再抽出来,在外侧压迫止血,匕首也是很锋利,切断了一根肋骨。手臂上的匕首也是贴着肱骨而过,从肌肉的缝隙间穿过,大量的失血让欧阳轩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出血状况也已经在机体强大的修复能力作用下停止了。义妁和医官趁这个时机,赶紧在欧阳轩的急救包里找出超聚霰能量体,在无菌的生理盐水中完全溶解,在做过青霉素试敏后,在生理盐水中融入青霉素,挂上静点补充体液。又做了简单的清创处理后,为欧阳轩做了包扎。过了两个多时辰,欧阳轩才渐渐醒来。
这还是欧阳轩到这个时代以来第一次受伤,而且还是差点要了命的伤,要不是欧阳轩反应快,后纵一步,四人站位偏右,匕首可能会正好刺中心脏。此时山庄外已被汉军包围,与山庄墙头上羽林军对峙。在欧阳轩伤情没有确定之前,羽林军将士都保持着一种克制。除了萧望之和傅介子被吊在墙头,还没有采取别的举动。令狐彰见欧阳轩醒了,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欧阳轩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拆开纱布,查看了一下伤情,从伤口上传来的麻痒说明体内伤口正在复原。去掉包扎的纱布,找来义妁做了一次胸膜腔减压术后,穿上令狐彰递过来的软甲,套上迷彩服,活动了一下右臂,已无大碍。常年来从没受过伤,让欧阳轩也忽略了自身的防护。这一次就是一个教训,但这一次教训倒是在三百多年后救了欧阳轩一命。
因为失血过多,断了一根肋骨,尚未修复,身体还有点虚,因为机体修复需要大量的营养物质,令狐彰早就让人准备好了烤好的两只羊,搀扶着欧阳轩回到了房间,欧阳轩足足吃了两条羊后腿,剩下的分给了别克和古丽。休息了一会儿,又喝了点溶解了超聚霰能量体的茶水。命人将傅介子和萧望之押起来审讯。从夏谷基地调来牵引式重炮,将在汉地受到刺杀的消息告诉欧阳宏、李慕、彭飞和鲜于顺,命鲜于顺陈兵高平城下,已升任中部军都督的赵孟出兵雁门关,陈兵阳曲,威慑太原郡,羽林将军领本部军都督令狐彰领兵出居庸关陈兵广阳国蓟县,已升任南部军都督的周赫领军出岭南,威逼长沙国,海部都督胡阳和火枪军封锁长江航道,威逼广陵郡,羌部军都督白鹏出金城稽中,陈兵天水郡平襄,从西侧威逼高平。令狐彰对自己要领军出上谷有些顾虑,愁容满面道:“陛下,臣若走了,陛下受伤,这羽林军如何统领?”。“暂由中军校尉周安统领,速去传令办理”。“诺!”令狐彰下去传令。又叫来周安,命其严密监视外面汉军,组织山庄内的人员躲到秘密基地。
这一次刺杀,欧阳轩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以刘病己对欧阳轩的忌惮,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切还得等审讯结束方知。
第三十三章 归隐的日子(九)()
欧阳轩活动了一下身体,除了右侧还有些滞涨,其他已无大碍,幸好匕首上没有涂毒,否则后果真难料。审讯结果很快呈递上来,傅介子和萧望之在酷刑下都已招供,受众儒家望族所托以协助刘病己除霍氏之名私改书信,将欧阳轩骗至长安,由一断臂的神秘人遣派了四名刺客行刺杀之事,萧望之和傅介子负责设计接近欧阳轩的机会。
看完供状,欧阳轩想起了兴州山中逃脱的那个断臂的云梦山人。命人将二人押解上来,又仔细询问了一遍前因后果,尤其是那个神秘人,遍体鳞伤的傅介子躬身施礼颤颤巍巍的回道:“回夏王,此人自称鬼谷子第五代传人,看其面相,介子幼时曾见过,只是始终想不起在哪见过。介子所言句句实言,还请夏王高抬贵手”。
“刺王杀驾,尔等还想有命吗?亏你们想得出如此卑劣之法,孔孟先贤可曾教的尔等这些卑鄙下作之术?带下去,严加看管”。“诺!”,负责看押的羽林军上前用麻布塞住嘴,捆上手脚,押出客厅。
命羽林左军校尉扈潭领本部人马从密道出山庄,带着刘病己的书信和二人的供状前往未央宫。在侍卫的搀扶下,上了城墙,巡视了一圈,山庄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汉军,足有五万之众。羽林军倒是没把这些人看在眼里,只要欧阳轩一声令下,这五万人旦夕之间就会烟消云散,下令羽林军保持克制,没有命令不得出山庄击敌。
当欧阳轩在长安遇刺的消息传遍华夏国之时,几乎是群情沸腾,还未等李慕下令,请战书纷纷而至。现任兵部尚书白羊孤,甚至入宫面见欧阳宏请战。欧阳宏在和李慕商量后,除彭飞的西部军和监视鲜卑人的北部军外,其他各部军全部调往华汉边境。诏书刚到,各部齐动,不出一天通过铁路和公路齐动,在华汉边境竟然陈兵三百万,这还不包括藏于民间退役的民兵,而民兵也正在集结当中。如果再加上西部和北部两军,起码有精锐善战之兵八百万,各类铁甲舰艇万艘。当欧阳轩看完李慕报告之时,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几乎达到了全民皆兵的地步。华夏现有人口不过九千万,居然短短时间内能集结八百万之众的精兵,让欧阳轩有些恍惚。
在汉庭朝会上当各地边关将战报汇总之时,汉庭官员几乎都是瘫软于地,仅仅是因为刺杀了一个没有实权的太上皇,居然在短短的一天在各地边关陈兵三百万,出关入境之军达到了百万之众。这要是欧阳轩有个三长两短,汉室江山几乎旦夕之间即焚。刘病己和众臣商量了一天,才有了最后的廷议,诛杀行刺的萧望之、傅介子和怂恿行刺的儒家望族,遣使与终南山庄请求议和,条件自是增加纳贡数目。
听完使节陈述,欧阳轩在病榻之上微微一笑,说道:“回去禀明汉皇,朕同意了。回去时将二贼带回去与汉庭发落吧”。说完挥挥手,示意送客。
在终南山休养了十数日,断骨以初步愈合,伤口只能看到浅浅的伤痕。汉庭传来消息,萧望之和傅介子被移除九族,二人被腰斩弃市,十多个儒家望族被诛杀殆尽。欧阳轩也下了撤军令,改为全国范围内的实兵攻防演习。但这一次变故让汉庭对华夏军事实力畏惧延续了三百年。
外围的汉军与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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