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对那些靠着自己一步一步修炼几乎是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的修士来说,比较有吸引力了。
他这么一解释,李恣的心里也平衡了很多。结果又听到余衍仙道:“你很快就会有新的护身法阵,而在灵路道里又用不到这个,不如交给我吧。”
尼玛这意思是回炉重造?李恣楞楞地,但是她现在比起以前聪明多了:“这是我从你那里兑换来的,你收回的话,会返还积分吗?”
余衍仙点点头,可是那姿态怎么看怎么矜持,“只会返还一部分。”
“那给你好了。”李恣不以为意,这一次既然要和那什么血魔教对上,基本上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如果她还活着,血魔教就被铲除了,那么出灵路道之前,她就有新的护身法阵,如果她死了……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呗。
她有一种赌徒的气质,那就是敢于拼上自己的全部,或许是因为死过一次,所造就的心境不同吧。
于是李恣的资料再次变动了一下:
目标:〖成神〗
姓名:〖李恣〗
年龄:〖17〗
天赋:〖初〗
修行功法:〖大梦千秋〗
灵识强度:〖筑基期一层〗
身体素质:〖炼气期四层〗
法术:〖不动明王咒〗、〖水球术〗、〖火球术〗、〖风刃术〗、〖雷击术〗、〖木舞术〗、〖游气化金〗
技能:〖上清剑法〗
灵宠:〖玉乘〗
法器:〖风剑〗(中品宝器)
灵药:〖莲花落〗(三片)
丹药:〖筑基丹〗(两颗)、〖结续丹〗(两颗)、〖玉露丹〗(七颗)、〖生肌丹〗(四颗)、
宝物:〖碧玉寒蝉衣〗、〖聚灵阵〗、〖凝露散〗(三瓶)、〖活血散〗(六瓶)、〖化瘀散〗(十瓶)
积分:32(初)
这样看就舒服许多,这些积分都是她保命的底牌,万一身上的灵药丹药什么的都用光了,那么这些积分就能够救她一命。
“你灵识强度已经许久不曾有进步了,”余衍仙淡淡地道,其实李恣的灵识强度估摸着也有筑基期二层了,只是一个大致的估量,可是在灵路道里,灵识同样不能够动用,她也就没办法锻炼了,“以后每天休息的时候,来仙路空间里。”
对呀,李恣又兴奋起来,她有仙路空间,其他人在灵路道里不能够修炼,可是她能够呀,这个发现让李恣又兴奋了许久。
看到主人开心,玉乘也兴奋地叫唤起来,在原地打转起来,却只是在有光亮的地方,围着李恣而动,一点都不肯靠近那片黑暗的地盘,它才出生没多久,可是毕竟有着上古大妖的血脉,对危险有些敏锐的感知力。
她在玉乘的额头滴下自己的一滴精血,从此后玉乘就是她的灵宠了,灵宠可以生存在主人的体内,因此华嫪也没怀疑幼崽被李恣放到了哪里,而另外三个人还不知道李恣得到了玉乘。
李恣托腮思考了一会儿,打算给玉乘起一个名字,不过……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件事这么难?想了许久,李恣才抚摸着玉乘背部的皮毛,这抚摸让小老虎模样的玉乘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不如……就叫小白吧。”
如果玉乘现在有智慧的话,一定会咆哮着对李恣道,“老子全身上下哪一点白了,还小白,小白你妹!”然而这个时候的玉乘还只是一只幼崽,就算能听懂小白的含义,显然也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喂!”李恣叫了一声,感觉有凉凉的目光从自己脸上拂过,立刻改口道,“大人,有没有什么适合妖类宝贝?”
这只是一只幼崽而已,在仙路空间里没办法吸收能量,在灵路道更加不可能了,虽然可以通过吃东西来补充能量,可是那样进阶太慢,而且杂质会影响它的进步,李恣还指着这只玉乘发威呢,当然想给它弄点宝贝了。
刚到手的积分,实在忍不住想用,大家都懂得嘛,她在地球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买买啦。
这个时候的李恣,似乎更像是一个女人了。
“你对一个妖兽居然这般好。”余衍仙淡淡地道,李恣嬉皮笑脸地扮了一个鬼脸,“我本来就很好,不过只对那些对我好的人好。”
“……”余衍仙想到她对林嫣儿一直都很慷慨大方,还多次救了华嫪,也就不再说话了,坐在阶梯最高处的男人思索了一会儿,光幕上就出现这样的信息:〖血莲丹:积分10〗
……她现在突然觉得有些贵了怎么破?余衍仙开口:“血莲丹能量充足,服下后足够让这只玉乘达到筑基期。”
余衍仙没有说玉乘这种妖兽,生来就是筑基期的实力,只不过这里是灵路道所以看不出来罢了。
一个筑基期实力的高手啊,不过李恣还是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服用一些天才地宝或者是丹药,因为要吸收那太过庞大的能量,一般都会沉睡,“小白要沉睡多久?”
“一年尔。”余衍仙回答。
这答案让李恣还觉得能够接受,也就痛痛快快地兑换了一枚血莲丹喂给的名字叫做小白的玉乘。
第十四章联合反击()
经过这一番交流,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又重新变好,看到小白已经沉睡了,李恣的灵识回到了灵路道里,打量着面前这条道。
天地交汇的地方,就是这条白色的道路,一路走过来,这条路越来越窄,而道路上的尸体很多,后来他们几乎是在尸体上强行。
尸体上流出来的血,染红了灵路道。
而细心的李恣则注意到,死去的那些尸体似乎衰败的特别快,他们刚刚看到比较新鲜的尸体,才不久就几乎化作了枯骨。
仙路,当踏白骨而前进。
走了不多远,前面出现了人类的踪影,李恣立刻拉着红束和华嫪,从灵路道下来,躲在了路旁的森林。他们原本因为从黑衣男人手里救下那三个人,就耽误了时间,而后则是因为玉乘的缘故,所以几乎是落在了最后,但是现在他们看到了人影。
不过,听到那厮杀的声音,李恣可没觉得是什么好事,果然,偷看的时候,是两帮人在交火,一帮人统一穿着黑衣,另外一伙人则大多数穿着白衫。
看来是了,李恣暗地里思忖,她虽然答应了余衍仙接下这个任务,可没打算白白地去送死,而是打算先观察一下情况,显而易见,黑衣人就和之前对付红束他们的黑衣人是一起的,下手狠辣,而且还会剖心,另外一队白衫的人就是普通的参加灵路道的修士,李恣瞅着,白队里为首的那个人实力很强大,现在在灵路道里看不出修为,但是他招式老练,仅凭他一个人就杀了至少有五六个修士。
红束看起来十分紧张,“他们……我们要不要绕路走?”
“不行,”否决他的提议的是华嫪,“我师傅说过,在灵路道里,一旦踏上大道,便不要轻易走入歧途,否则很难回归。”
灵路道是一条白色泥土铺就的道路,而两边的景色在他们的眼中已经变换许多次了,最初是山谷,后来是平原,而现在是森林,他们现在可以藏身森林,可是想要从森林绕路走,未免太痴人说梦了吧。
被华嫪这么一说,红束的脸色一时白,一时红,好不尴尬,一直以来,他和红勋只需要努力修炼就可以了,剩下的事都交给红霞来打理,红霞是五灵根,几乎放弃修炼,将复仇的欲望都加诸于四灵根的他和红勋身上。
原本红霞死了,他还觉得有些窃喜,再也不用背负灭门绝户的仇恨了,哪知道再也无人护着他,而在这世界,居然觉得有些寸步难行起来。
虽然每个人身上大多都有丹药和救命的灵药,但是一番交手,也折损了不少,黑衣人只剩下十二个,而另外一队人马更惨,只剩下七八个了。
为首的那个人纵然神勇,却也受了伤,胸口一道剑痕几乎贯穿了他的胸腹,然而黑衣人也觉得此人最难对付,分出三个人夹攻他,导致那个人根本腾不出手来服用灵药。
时间一长,便是岌岌可危了。
为首的白衣男人一剑下去,又解决一个黑衣男人,但是自己的大腿也挨了两下,鲜血喷涌,白衣男人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我们怎么办呀?”华嫪虽然担忧,但是再没有贸贸然就要救人,看来青木道长等人给他的教训有些记忆深刻,这正是李恣所希望看到的。
“听我说,”李恣沉声道,她有些自己的算盘,看来那黑衣人绝对不少,她总不可能单枪匹马去做,必须得集合一些人一起反抗,而眼前这个人沉着冷静,是个不错的选择,“待会儿华嫪你解决那边四个,红束你解决那边两个,我帮那个人解决剩下的五个。”
以华嫪的天生神力,李恣倒是不担心他能不能解决四个人,而黑衣人打了半天也很疲倦了,红束也应该可以解决两个人。
听到李恣这么说,红束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咬咬牙,点了头。
原本那群人已经绝望,忽然看到李恣三人,
又重新燃起信念,话不多说,李恣带着华嫪和红束就厮杀起来,她到了为首那白衣男人的身边,替他挡下一剑,冲着他道:“快点儿!”
语气十分不耐烦,那男人苦笑一声,他知道这少年的意思是让他快些服用丹药恢复伤势,可是,“在下已经没有丹药了。”
这些天他带人和这群黑衣人打游击好几次,受的重伤也多,身上所带的药物已经用光,说出这话的时候他有些绝望:“阁下愿意出手,陈某感激不尽,不过他们心狠手辣,阁下还是快快离去吧。”
怎么比华嫪的唠叨还让人觉得不舒服,这般文绉绉的话语听在李恣的耳中只觉得说不出的刺耳,她从仙路空间取出一枚生肌丹丢给了那白衣男人,然后专心致志地对付起其他人来。
生肌丹的效果和玉露丹差不多,主要区别就在于生肌丹的作用比较霸道,所需要的时间比较短,现在李恣还需要那白衣男人战斗,自然不会不舍得。
因为他们三个加入战局,原本的形势也发生了变化,果真有五个人过来呈现掎角之势来迫近李恣,她拿出风剑,横下一个人的攻击,而那姓陈的白衣男人也加入了战局,这样一来李恣身上的负担轻了不少。
这是一场无声地战斗,李恣撇撇嘴,才不是看电视里面,打架还要乱七八糟地说一顿。
“以剑对决,领悟剑意。”余衍仙提醒道。
“知道了。”李恣沉声,一个黑衣男人冲上来,他拿着的也是长剑,李恣和他以长剑对决,黑衣男人一剑刺在她的腹部,李恣将剑竖下挡住,而后忽然变招砍在黑衣男的大腿上,后者踉跄两步。
而在此刻,又有一个黑衣男人从后面袭击,差一点点就击中了李恣,幸好她感受到了剑气,这才堪堪避过。
这下就是一人对二人了,白衣男人分去了三个黑衣男,至于这支队伍原本剩下的几个人,则是和红束一起对付两个黑衣人。
第十五章为了进贡()
李恣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变得冰冷起来,然后又是一剑挥出,直指对方的面门。
而在另一边,华嫪收起了拳头,得意洋洋的看着倒地的四个人,这些人手中虽然有兵器,但是他的身上也穿着一件坚不可摧的软甲,这件阮家本身所制造的材料就非常的坚硬,并非是需要灵力附着才能够发动的灵器。
当他打倒最后一个人的时候,那白衣男人也解决那边的几个人,然后走到这边来,将倒地的四个人头颅都一一的摘掉。而红束对付的黑衣人,也已经被杀死。
华嫪有些不忍,他是天生的赤子之心,对于这世间的万物,都抱有一种宽容博爱的心态,本不忍这四个人被杀,忽然又想到李恣的告诫,终于还是闭上了嘴巴。
他看向李恣,她一个人对两个,那两个人的剑招都是软绵绵的,明明可以一下子就解决的,不知道李恣究竟在磨蹭些什么?
他下意识地就要上前去帮忙,却被那白衣男人给拦住了,“你看,”男人扬了扬下巴,“你插不上手。”
还有一个黑衣人在一旁观望,“你们这两个笨蛋,一个人都对付不过!”
这个人刚一出声就让白衣男人挑了挑眉毛,因为这个黑衣人戴着面具,之前一直以为这群黑衣人都是男人,而她虽然长得很高,也挺健壮,但是这声音,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很好听。
她跺跺脚,咬牙看着李恣,他想插手,但是这三个人彼此之间牵制,她居然根本下不了手。又见到华嫪和白衣男朝着她这边包拢过来,终于狠下心来,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了一颗心脏。
或许是被某种奇妙的方式保存着,这颗心脏居然没有见到半点的干枯萎缩,反而鲜活如同还在人体当中的时候。那黑衣女子摘下面具,就将那心脏塞入口中。
现在对方明显是人多势众,他在想要不要就这么逃命。
华嫪见此,白了脸色,而其他人也纷纷想要呕吐,只有为首的白衣男人似乎还好些。
那黑衣女子吃了心脏之后,效果比起吃一些
剩下的人也没有再追,实在是因为长时间的战斗身体力量跟不上,就算是想追也有心无力。
而和李恣对上的那两个人,简直是苦不堪言,而且有口难说,哪里是他们解决不了这个少年,实在是他们根本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他们每递出一剑的时候,都好像正好落入了对方的陷阱,久而久之,他们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那就是根本就不是他们在出招,而是对方在逼迫他们出招,他们每一个招式,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
他们是被当成的陪练的了,而且甚至脱身不得。
李恣的确进入到了一种玄妙的境界,虽然这上清剑法招式简单,不过变化无穷。她每出一剑的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剑势的走向,似乎与天地规则隐隐的相呼应。
在灵路道的时候,李恣但是没有办法动用灵力,所以平日里用剑在上面附着灵力的方法是做不到了,这反而使她更好的领悟了剑本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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