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妻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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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撩人-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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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墨的脸色一黑,不悦的看向了正从唐母房间里走出来的蛟文和陆天宇,蛟文走在前面陆天宇走在后面,可不管是谁走在前面,唐宝珠就跟看见了救星一样,一看到两个人就喊上了,左一句哥哥又一句哥哥的,听的齐墨心里这个不痛快,多大了还哥哥哥哥得叫。

    “吃完了?”蛟文走来便问,唐宝珠说话就用力的拉了自己的手,可却没拉开,齐墨压根就没打算要放开唐宝珠的手,拉就能拉出去么?

    “你快点放开我。”唐宝珠这下可是不乐意了,小脸一沉绷紧了,齐墨要是不看还好,一看就有气,有了撑腰的就是不一样,连眼神就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可气归气齐墨也不想闹得太难看,自己不是陆天宇的对手,蛟文他也不指望会帮自己,三对一一点胜算的机会都没有,虽然齐墨心里极不愿意承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这句话,可到最后却还是识时务为俊杰的放开了唐宝珠的手。

    要说齐墨的火气就不能降下来,唐宝珠的手一被松开连犹豫都没有就朝着陆天宇走了过去,站到陆天宇跟前傻兮兮的就笑了。

    陆天宇倒没什么太多的反应,早就习惯了唐宝珠朝着他笑了,要不是太突然都能心平气和的接受。

    可齐墨那里可是一点没痛快,一转身看向了桌子上,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饭,越吃就越不是味道。

    “妈要你们进去。”蛟文看了一眼身后的唐宝珠,转身看向了正吃着东西的齐墨,齐墨这才怔愣了一瞬,随即放开了筷子,起身就转了过去,正巧看到唐宝珠正和陆天宇相互看着对方,也没犹豫齐墨两步就走了过去,过去就拉了一把唐宝珠的手,拉着就走。

    唐宝珠还要问问陆天宇她妈的病是怎么回事呢,结果还没来的即开口就给齐墨突然的拉走了,唐宝珠也不是好欺负的人,有了精神完全不像是前几天闷闷不乐的时候了,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你都不能碰了。

    没精神的时候就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谁要是想要碰碰就碰碰,只要不用针过去扎她,都没什么反应,可有精神也就完全不一样了,那脾气上来就跟全身都长了刺了的刺球一样,你别说不碰了,就是拐上也疼你不行。

    “你吃错药了?你拉我干什么?”唐宝珠一看齐墨拉了他,小嘴立刻就跟上去问了,可还没等齐墨理他,她妈的房门就开了,齐墨随后就把她给拉了进去,一进门齐墨就站在了门口,结果唐宝珠就跟嘴上上了拉链一样,突然就就闭嘴没动静了。

    看着她妈甩开了齐墨的手就跑了过去,坐下了就问她妈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嘘寒问暖的一阵忙碌,问的唐母都没有时间说话了。

    “行了,你歇一会,别让我头皮发麻了,听的我耳朵都生茧子了。”唐母嘴上说的不待见,可双眼却比什么时候都温和。

    唐宝珠一听这话倒也安静了,坐到她妈的身边安静的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眼睛盯着她妈的看着,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你还站着干什么?”转过脸唐母看了一眼齐墨,齐墨这才走到了汤姆的面前,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坐到了唐母的床前,一旁的周海鹏起身去了外面,把空间留给了唐母他们。

    听见了房门关上唐母才看了一眼身边的唐宝珠,随即看着齐墨问:“你想知道什么?”

    “为什么要留下那个孩子?那个女人是迫不得已,她并不爱那个对她而言是个污点甚至是痛苦的男人!”齐墨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为什么要问这种话,可他就是想知道。

    听到齐墨的话唐宝珠一阵的懵懂,原本还看着她妈呢,听见齐墨说反倒看向了齐墨了,满眼的不明白齐墨再说什么。

    唐宝珠哪知道齐墨是故意不想给唐宝珠知道什么,所以才这么问。

    而唐母在听见了齐墨的话后,就像是早就料到齐墨会这么问,脸上依旧很平静,虽然还很苍白但却有了许多的精神。

    眼波流动唐母拍了拍唐宝珠:“给我倒杯水过来。”

    唐宝珠听她妈说马上离开了,去倒了杯水回来,唐母喝了一口水沉吟了一会才一边回忆着一边说起了从未与人说起的一段过往。

    “当时对那个女人而言那个孩子的到来确实很突然,一个不再她预料,让她始料不及的突然。

    那个女人刚刚察觉到自己怀孕的时候还去堕过胎,但是叫人很震惊的是,孩子并没有如女人所料打掉。”唐母说话的时候看向了齐墨,齐墨的脸色有过一阵的苍白,但却什么都没说过。

    唐母淡淡一笑,就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一旁的唐宝珠却脱了鞋,脱了身上的外套躺在唐母身边了。

    唐母看了一眼要睡觉的唐宝珠,知道唐宝珠也累了一天了,精神又是极度的紧张,给唐宝珠盖了盖被子,也没怎么在理会,就是把手放到了唐宝珠的身上,唐宝珠就像个几岁孩子一样,搂着她妈的腿就靠了过来,眨巴着忽闪的眼睛望着齐墨,又看了眼她妈,等着她妈讲故事。

    “发现孩子没有打掉的时候孩子已经两多个月了,与其他孩子不同的是,这个孩子并没有给女人造成任何的妊娠反应,以至于女人根本就没有那么快就发现。

    发现孩子还在的时候,女人已经能够感觉到胎心的跳动了,手放在小腹上明显的有像脉搏一样的东西在有节奏的跳动,女人很吃惊才去做了检查,结果医生告诉她孩子还在,而且很好。

    这种事情太要女人吃惊了,几乎为零的可能奇迹般的发生了,女人开始想这孩子或许是不愿意离开,女人开始犹豫了,是打掉还是不打掉,但犹豫之后还是决定打掉孩子,只是

    应该说孩子的命很大,劫难重重还能平安出事很不同意,就像是天意一样,他还是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而且还是个很健康的男孩。

    说起他为什么会在第二次女人做决定的时候留下,就要从另外一个叫离心的女人说起了。

    离心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和离心两个算是不打不相识,情投意合的朋友,两个人结伴而行,一起出来闯荡,一起逍遥自在,还曾经一度的义结金兰,成了最要好姐妹。

    她当离心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这是连她真正家人都不会有的一种挚情。

    她和离心在秋天相遇,一见如故!

    她记得离心喜欢静静的迎风走在秋天的树下,走在纷飞着漫天落叶的地方。

    她和离心,一起享受,一起患难,一起打下江山,一起爱上一个男人!

    她和离心,约好今生一起走,风雨同行,富贵同享,生不离死不弃,就算是为了男人也不会倒戈相向。

    离心对她说过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若不能今生为伴,甘愿相忘江湖!

    那时候她不是很明白,只是笼统的看到了字面上的意思,还大言不惭的说,若要爱就要爱的轰轰烈烈,此情天地可鉴,至死不渝,纵有千难万险也绝不放弃,若不能天涯相随,宁愿魂断情散。”想起曾经的那些过往,唐母看着齐墨思忖着转开了脸,安静的讲着那段一去不回的时光,而齐墨却深锁起看着唐母,脸上缓缓的浮上苍白。

    “她和离心相视而笑,离心还笑她疯了,可她却一点都不以为意,觉得这才是人生。

    觉的人生就要敢爱敢恨,就要潇洒如风,可她却浑然不知,那时候已经有一个人打乱了她的倨傲的心,打乱了她如如风般的步伐。

    说起人生总是很多的难以预料,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风有雨,就算是晴好的天气,也会突然的刮起一阵冷风,吹得人心慌乱。

    她和离心在同一个时间爱上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却只爱着离心,开始她们谁都不知道,但后来却知道了。

    遇见原本就是很奇妙的事情,他们三个人在同一时间相遇,在同一时间春心萌动,可笑的是享受悲哀的那一个却嘟嘟不是她。

    三个人见面的时候她突然震惊的说不出话了,可她却没有就此离开,明知道她是多余的那个,明知道离开的是她,可她却不服气的留下了。

    决定用赌来决定去留是因为他们三个人都是赌术高手,用这个方法是最简单的了。

    在那个孩子来之前她们已经决定了要用赌来决定是谁留下,输的的那个就祝福对方,可是她的年纪小,江湖阅历虽然不浅,可是说起对感情,却知之甚少,空有一腔天真自负,一腔无知稚嫩。

    她不知道,早在她们三个人见面的那一刻,离心就早已经有了决定,一个让她医生都觉得亏欠了她,还也还不完的决定。

    落叶纷飞的树下她和离心击掌为约,输赢各安天命!可离心却在她做好了一切准备,早早去秋天的树下等着这场赌局开始的时候,悄然无声的走了。

    离心就这么的卸去一身繁华远走天涯,就这么的将一切拱手相让。

    赌局因为缺了离心自然结束了,而离心的离开无疑是在告诉她,那个男人是她的了,只要少以时日她就能用自己的方式俘虏那个男人。

    可是对她而言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要她,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男人。

    她能为了男人和离心公平竞争,却不证明她就会接受离心的忍痛割爱,她觉得爱可以付出所有,倾尽一生去争取,却不能靠人赠予。

    她自动的放弃了,即便是她有多爱,可她还是决然的选择了放弃,并且告诉那个男人,说她再不会缠着他了,说他终于自由了。

    可那个男人看到她的时候非但没有感激,反而还嘲讽了她,说是她把离心逼走了,甚至说她是个**荡妇,说她是个喜欢玩弄心计的丑陋女人。

    二十三岁的她看着那个自己第一眼就一见钟情的男人,丝毫的没有气愤,可是转身的时候却心痛的第一次没出息的哭了。

    那种沦为爱人眼中荡妇的滋味不是那么的舒服,甚至是要伴随着一阵阵的心酸悲痛,可她并没有怨恨,只觉得爱不那么容易,那时候她才明白,原来一个人的爱可以把另一个人伤的体无完肤,还甘之如饴。

    说是她傻,她却冰雪聪颖,说是她精,她却比谁都不如。

    她为了离心和那个男人满世界的去找离心,就是要离心知道她不是那种为了男人见色忘友的人,更想要那个男人知道,她要的爱高贵无比,绝不会委屈自己半点,丝毫不要瑕疵。

    她可以为了爱给男人洗盘子,端洗脚水,甚至是卸下一身芳华回家相夫教子,可是她绝不会允许她所爱着的人心里装着另外一个女人。

    她总算是找到了,而且在找到的时候还通知了那个男人,虽然那个男人不相信,觉得是她骗他,但是最后还是去了,因为她有本事模仿任何一个人的声音,这对她来说丝毫不困难。

    离心的性子她最清楚,决定的事情绝不会改变,除非是没有后路可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所以她才买了一些催情的药物,打算把离心和那个男人搞定了,就找个地方安静的隐居几年,等到疗伤不觉得痛了再出来。

    可是她机关算尽却没想到反被离心算计在了其中,还不等她下手,离心就先动手了,结果她反倒成了那个自食其果的人。

    离心走的时候那个男人全身都酥软了,她至今都记得男人看着离心痛苦的眼神,像是在恨离心的狠心,又像是在求着离心别这么做。

    可离心却笑着告诉男人:”她是我妹妹,记得好好待她。“

    走的时候离心朝着我看着,跟她说:”我走了,以后别费心了,等你怀孕了我就回来。“

    其实那时候的那句话她都快要不记得了,可是当有一天她要失去那个孩子的时候,她就突然的想起来了,想起离心说过只要她怀孕了,离心就会回来的那句话。

    留下那个孩子就是这样,这就是最初的原因,为了要离心回来,为了要离心和那个她爱着的男人在一起,终成眷属。”唐母的话说完了,齐墨却脸色一阵阵的苍白,而搂着唐母的唐宝珠却已经呼呼大睡了。

    “你留下我就是为了那个叫离心的女人和周海鹏终生眷属?”齐墨的声音有些不自然,虽然一开始就想到唐母不是为了他爸留下了他,可是听见了真相却还是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那种好像被人鞭打的疼痛要齐墨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疼。

    唐母看着齐墨许久才转开头看向了窗口的地方,静静的想了一会才说:“你五个月之前我的确对你没有什么感情,只是抱着你能把我最要好的朋友找回来,才留下了你,但是当我看见离心被周海鹏强行锁在身边,把事情的始末说给了离心之后,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就是我即便是什么都没有了,我也还有你。

    你还在我身上八个月的时候我觉得你就是与众不同的,那种你是个很结实的小家伙,想法越来越强烈,我经常带着你去赌场里,想要你耳熏目染将来继承我的衣钵,甚至都开始给你物色媳妇了。

    我告诉你,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男孩,而我从知道了离心怀孕开始,我就开始打离心肚子的注意,在我想要是个女孩就一定是你的媳妇,要是男孩就另说了。

    你出生以后我几乎放弃了所有的事情,每天都沉浸在一个做母亲的喜悦当中,生你的时候医生说我大出血了,能母子平安已经很不错了,以后都不能再生孩子了,所以我把你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不单单是因为我只能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更多的是因为我深爱着的男人永远都不会爱我,如果没有你我的世界就只想剩下了孤独。

    哪个时候我还只是觉得你是我的儿子,对我的意义就只是接管我庞大的家业,长大了让我能为了你自豪,有种想把你教的出类拔萃证明自己的那种想法,虽然我从没说过,可是我觉得潜意识里我是那样的想。

    当我接到了离心的电话,当我在医院里看到离心撑着最后一口气等着我,等着我和我赌她能否母子平安,赌我余生情归何处的时候,我没了选择,明知我必输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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