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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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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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白起顿时一脸懵逼。

    “你不叫上他们就算了,怎么能不叫上我一块儿呢!你明知道我也挺想跟战神认识认识的啊。”幺马简直要变成咆哮马了。

    姒姜一掌挥开聒噪的幺马,脸色不爽地瞪着陈白起道:“他颈上被叮的包是你做的吧,啧啧啧,你倒是下得了狠心,为了跟他多待上一会儿多讲些话,这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吧。”

    姬韫亦颦着眉上前,他用陈白起上一辈子教导主任一般的口气道:“焕仙,与人交往切不可抱有此待歪心思,待人以诚方可长久。且说你此时是男儿身,却也不可与他如此近身”

    听着这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巴拉巴拉”地讲个不停,简直比唐僧还绕脑,陈白起忽地狡黠咧嘴笑了一下,然后越过他们三人,便直接就跑了。

    谁会那么傻,站在原地被他们你数落来数落去啊,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三人一见面前只剩一团空气,顿时都急急掉转过头,二话不说便追了上去。

    “陈焕仙——”

    “焕仙——”

    “陈老弟——”

    陈白起已跑领先一截,她回过头,故作震惊地叫道:“喂喂,别用轻功啊,这是作弊!作弊!”

    幺马一看旁边两伙伴都甩下他跑远了,顿时站在原地气得直跳脚:“对啊,别作弊啊,就算作弊也带上我啊——”

    噗嗤——陈白起一听幺马那愤愤不平的喊话,顿时忍俊不住,抱腹笑了起来。

    反正跑不掉了,干净认输算了。

    她这一停,一下便被姒姜跟姬韫两人一左一右给抓住了。

    见她笑得开怀,眉眼似花,两人也绷不住脸,被感染着一块儿笑了起来。

    这时幺马终于也赶了过来,他见三人没跑了,反而站在一块儿笑,他讶道:“怎么都停下来了?”

    陈白起看着他,笑着伸手道:“当然是在等你啊。”

    闻言,幺马微微睁大眼,眼睛一亮,也憨憨地笑咧开一排白牙。

    “走了,一块儿回去吧。”

    陈白起领头在前,他们三人在她的左右,此时披罩射来的霞光将四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河岸旁,芦苇在风的吹拂下,舞动着袅娜的身影。

第629章 主公;最遥远的距离(六)() 
当四人嬉笑玩闹着回到大帐时,只见晚霞斜长脉脉,云薄细鳞生,草原上布整的圆环大帐都浸在一片橘黄色光线光中。

    “这都入夜了,赵国的队伍还没到啊,估计还真是遇上大麻烦了。”

    幺马长得高大,视野眺远,看到他们隔避被规划为“赵”的帐营仍旧一片寂静空荡,他悻悻道:“别不是全军覆灭了吧。”

    陈白起顺势瞥了那方一眼,淡淡道:“难说。”

    姒姜则环臂,不怀好意道:“不难说啊,要说这赵、楚两国这几年积怨越来越深,这次楚国逮着机会,还不卯足了劲地朝赵使下手啊。”

    “后卿的能力非同一般,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只怕拖到如今还没到达,必是路上遇上了劲敌若韫没猜错的话,只怕这次是楚王亲自出手了。”姬韫眸色润泽,一半浸着霞光的暖,一半沾着入夜的寒。

    他说完后,便有意观察了一下陈白起的反应,见她始终漠然无动于衷,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佯装的。

    但从明面上她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她没打算插手管楚国的事情了。

    陈白起懒懒地伸了一下臂,很薄凉道:“好了,这赵国的事情与我们没什么关系,还是先解决接下来我等的民生问题吧。”

    陈白起越过他们,并不参与这个话题,她几步便走近了营帐,这时里面传来脚步声。

    “陈老弟你们终于回来了,主公他饿了,咱们什么时候用膳?”魏腌掀开大帐,急切地朝陈白起这边冲过来。

    陈白起闻言,顿了一下,像是没听明白似的重复了一遍:“用膳?”

    “对啊。”魏腌点头,一脸理所当然道:“魏国给咱们备了食材在那头溪边的地窖里,可是俺一个大老粗,可不会弄好吃的,你知道,咱主公是条精细的舌头,可我弄出来的东西能毒死人啊,所以这事便只能拜托你了。”

    陈白起看着魏腌,似笑非笑。

    而魏腌不知为何,瞧着这种眼光,便感到有几分心虚。

    系统:支线任务——“魏腌的拜托”,魏腌想为主公准备一顿丰盛的美食,可奈何手脚粗笨,厨艺不佳,唯有拜托你帮忙,接受拒绝?

    完成条件:五菜,主食*1,肉食*2,素食*2。

    完全奖励:经验值7万,黄金*30。

    虽说奖励不丰厚,但既然是系统任务,陈白起倒也乐意“接受”,再说她也是要吃饭的。

    陈白起收回视线,道:“好,今夜这顿便由我负责,可我需要一个帮我烧火架柴的人,另外一个择菜洗菜的人,哦,对了,我还要个处理食材的帮手。”

    “烧火?这我行啊。”幺马拍拍胸膛自荐。

    “那我来择菜吧。”姬韫没干过厨房的事情,怕给陈白起耽误事,便挑了一件最简单的活来帮忙。

    姒姜也凑上前道:“那切肉便交给我吧,无论是大块小块、薄片粗长或者是切丝剁蓉,我皆可胜任。”他骄傲地扬起下颌。

    就三个帮手的活,一眨眼便给分工完了,魏腌杵着个高大个在那儿,茫然地指了指自己:“那俺呢?”

    “你就继续负责照顾好主公便是。”陈白起挽好两边袖子,想起件事,便道:“一会儿你先洗些瓜果给主公备着,若他饿了便先顶着,这一顿炊烹弄得快也只怕黑了,所以垫着点肚子晚了也不置于大动肝火。”

    魏腌一听,便一脸难色:“主公心情不好,俺,俺应付不过来啊。”

    以前这种近身伺候的“轻松活儿”可不归他管,主公的情绪问题,一般都由着冯先生跟他叔头痛,他这个不止是手脚笨拙,连脑袋跟嘴那也叫一个笨,完全是哄不住心绪不佳的主公。

    陈白起挑眉:“那你会烹饪吗?”

    魏腌瞪大眼睛,缩了缩脖子:“俺、俺不会的。”

    “那你会什么?”陈白起斜过眼,好笑问道。

    魏腌摸着下巴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俺、俺会打仗吧。”

    陈白起听完,便笑叹着拍了拍他的手臂:“可魏大哥啊,眼下可没什么大仗需要你去打啊,所以呢,你便好生在这儿陪着主公,行事谨慎些,莫要让他生气即可。”

    说完,她便朝着不远处的流溪地窖去挑选食材了。

    一边走,她一边考虑着——主食便是粟吧,肉食便看看魏国大不大方,有没有准备牛肉或者羊肉了,素的话弄个水煮青菜吧,眼下还没有普及铁锅跟菜油,有时候炒的还不如水煮的来得好吃,嗯另外还有什么呢?

    见陈白起走了,姒姜跟姬韫与魏腌关系不过点头之交,便也跟在其后,而方才一直忍笑的幺马却留了半步,他对魏腌挤眉弄眼道:“魏大将啊,哄人家主公这事咱们可也帮不了你啊,你便自求多福吧,哈。”

    说完,便也赶紧追赶了上去。

    徒留原地的魏腌满脸纠结,抱头痛苦:“天呐,陈老弟就教俺这一招,洗瓜果,可这主公爱吃什么瓜果,大的小的,圆的长的,剥皮的还是不剥皮的”

    ——

    等陈白起他们去地窖挑选食材的时候,别国的人早就备好离开了,陈白起在不大的四方地窖中巡视一遍,见架上的牛肉没剩下多少了,就巴掌大,完全不够。

    由于天气炎热,这地窖虽比地面要阴凉许多,但食物的存放仍不宜过久,因此基本隔日魏国的人便来清放一遍,而这里面的高级食材一般是供应给君侯使臣,底下的人自是无缘享受。

    牛肉不多,她便干脆挑了几只大肥鸡,另外素菜便是些新鲜水灵的韭菜、萝卜,还有一大袋子粟米。

    粟米由幺马拎着,大肥鸡则是陈白起跟姒姜两人负责,剩下些菜则是姬韫拿。

    “食材有了,可咱们这一路上可没带别的,无锅无炊具,接下来怎么弄?”姒姜问。

    幺马拎小袋子粟完全无压力,他怼姒姜:“没有,不会借啊?”

    姒姜呵一声道:“谁借,去哪借?”

    幺马瞥了陈白起一眼,道:“去秦借?”

    秦国那边的人,跟陈小弟的私交关系依他看都还不错,况且她家山长师兄都搁那儿,朝那方借点炊具问题应当不大吧。

    姬韫道:“可眼下时分正值各国煮食,只怕都占用着,要借,又得待些时候。”

    陈白起道:“路到桥头自然直,咱们先处理这几只**。”

    “怎么弄?炖还是烤?”幺马道。

    “就用之前的方式,三儿帮我。”

    陈白起叫来姒姜,一块儿处理这三只鸡。

    姒姜一见陈白起唤他去随近找些大片的荷叶跟稀泥巴,便想起之前陈白起做过的叫花鸡。

    “哦,是做叫花鸡是吧。”姒姜眼睛一亮。

    陈白起笑:“嗯,眼下无炊具,先做这个。”

    姒姜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这便去寻,眼下正值夏季,荷叶好找,泥巴嘛找个湿地挖几坨便是。”

    “荷叶摘大的,这几只鸡挺肥的。”

    “安心,我办事哪有不妥当的。”

    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幺马跟姬韫两人在旁却是听得一头雾水。

    这个叫花鸡是个怎么样的烹饪方式,怎么一下要荷叶一下又要泥巴呢。

    “幺马哥,咱们烧火吧。”

    等姒姜去找叫花鸡的材料时,陈白起他们便先烧火。

    火刚燃起,不等陈白起他们跑隔避秦国辕队去借炊具,人家已经先一步送了过来。

    来者是卫溪跟稽婴两人。

    陈白起起身,拍了拍下摆的烟尘,扬起笑道:“师兄,稽丞相,你们怎么过来了?”

    稽婴看着灰头土脸的陈白起,顿时不名状地忧伤了起来,他又瞥了一眼后方大帐,语带嘲讽道:“焕仙,你不会从此便改当下厨了吧?”

    要知道这时代君子远疱厨,除了不忍闻其声,亦是一种自持身份的心态,可眼下,见陈焕仙毫无负担地亲自下厨为孟尝君烹饪,稽婴便又是心痛又是嫉妒。

    陈白起倒是没什么难堪地笑笑:“也就这一日半日的,无妨,再就交给其它人我也不安心,便算自己给自己改善一下伙食吧。”

    “你还真是铁了心了你。”稽婴见她这风轻云淡的模样便气,他横了她一眼,道:“有空便过来我这一趟。”

    陈白起点头,然后又迟疑道:“今日只怕”

    “总之,别让本相等太久。”稽婴气不过,便伸手轻揪了她嫩嫩的脸颊一下,便甩袖离去了。

    而卫溪则扛来了一个鼎架替她摆置架好,陈白起便让幺马去溪边提水来煮粟,顺便看看在溪边择洗菜的姬韫怎么样。

    等人走后,便只剩陈白起跟卫溪两人。

    她问:“师兄,山长的手臂可好些?”

    卫溪道:“手好些了,相伯先生给看过了。”

    见卫溪一提到相伯先生,便一脸一言难尽的模样,陈白起不由得笑了声。

    “嗯,这些日子焕仙这里事情繁杂,山长那处便劳师兄多费心了。”

    卫溪顿了一下,看着她:“你不去看看山长?”

    陈白起直起身子,长吁一口气:“你也看到了,这边儿事多,只怕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待再过些时候我便去。”

    卫溪颦眉:“过些时候是什么时候?”

    见卫溪不相信,陈白起保证道:“不会太久的。”

    离开时,卫溪走了几步,又转回过头,他落于暮色的眉眼被染得深邃暗影,显得有几分几近苛刻的俊厉,他深吸一口气,道:“我们都希望你的选择不会后悔。”

    陈白起一愣,看着他认真的眼睛,亦没笑了。

    她想了想,方道:“师兄可知,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会不止一次的犯错,而每一次错误都将加深你对此次错误的印象,来规避下一次犯上同样的错误。”

    “但事实上,焕仙认为,在还没有出现一模一样的错误前,人也不能只为了过往的错误而放弃了另一种可能的选择性。”

    她伸手捂在自己的心脏处,面色柔和而坚定:“我不是高瞻远瞩的大贤,所以我也看不透未来,就像过去的你不会让现在的你满意,现在的你也不会让未来的你满意,人既有胆量去选择,那么同样就该有勇气去承受相应的后果。”

    卫溪静静地看着她,虽姿势不变,但目光却变了。

    陈白起继续道:“但无论如何选择,只要是我自己的选择,既是自己的选择,就不存在对错与后悔。”

    她朝卫溪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况且焕仙认为,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卫溪怔在当场许久都没法吐出一个字,忽然他感觉到什么,便将视线投向那个走出大帐、并在帐前安静听完陈白起讲完那番话的孟尝君。

    “借的,要还。”

    一看到孟尝君,卫溪的眼神便尖锐了几分。

    说不赢师弟,卫溪便将这股气发泄在孟尝君身上,撂下这句话,他便冷然转身离开。

    而孟尝君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卫溪的背影,手玩弄扳指,嗤笑了声。

    谁说借的就要还,历来便是借久了也就理所当然是自己的了!

    惯来强盗主义思考问题的孟尝君不以为然地想着。

    而在陈白起井然有序的安排下,他们终于搞定了一顿晚膳,可一伙人都被折腾得够呛啊。

    砍柴、挑水、择菜、挖泥、顾火

    等一切都弄好后,天都黑下好久了,晚来的一餐是在饥饿辘辘的情况下吃完的。

    夜里歇下时,幺马一脸痛不欲生的呻吟道:“明日里还要煮食啊,要不,咱们去秦国那边蹭一顿伙食吧。”

    这种事情做一次是新鲜,可顿顿做就令人烦躁抓狂了。

    陈白起打了一个哈欠,含糊道:“睡吧,明日的事情明白自有安排。”

    呼呼——

    翌日,天还没有大亮,草原上仍旧灰蒙蒙一片时,齐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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