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十分幸运陈白起获得系统奖励的一件蓝阶装备——麒麟巫医袍。
麒麟巫医袍
属性:智力+44,体质+12,物理防御+240,气血上限+12%。
特殊职业要求:巫医
等级要求:20级
扩展属性:当人物处于炼药状态装备,可提升成药率20%,出极品丹药率2%。
被动技能:1、当装备人物受到巨大伤害时,可将伤害转移到离人物最近、不超过百米的范围的其它人身上,若伤害转移目标2人,伤害转移目标可由人物自行选择,若放弃则系统随机选择。(cd冷却时间为一个月。)
这件麒麟巫医袍十分强大,陈白起一度眼热想将它装备上,但同时这一件装备外型着实挺骚包,却没有隐藏功能。
她考虑过,到了秦国只怕他们面临的处境将危机四伏、变化难测,这种时候,她怕也顾不上别人的眼光了,到了秦国最好还是将这件保命的装备给穿上。
她将白装脱下,再将麒麟巫医袍穿上后,再重新查看控制面板的数据。
职业:巫医
姓名:陈焕仙(齐)
等级:24(90300430000)
种族:人类(麒麟血统开启54%)
属性:生命力102+12;武力60;智力74+44;体力80+12;
这一穿上,属性各项数值便一下飙升起来,尤其是生命力与体力值,基本达到一般战士的水准!
陈白起表示十分满意。
如此一来,她也接受了麒麟巫医袍那不低调却奢华的设置。
麒麟巫医袍是一袭双色刺绣的蓝袍,底色为深海蓝,浮色则是月银色,袍镶边绣有天青色的麒麟火,阳光下,布料抖动折射光线之时,便有一种碧海晴天浪潮翻涌的惊艳美感。
而此袍的质地也非寻常的布或丝绸类,而是一种更为垂顺又飘逸的布料,系统出品,陈白起表示不知是何材料的缎料。
陈白起试穿上它,便发现一般的鞋子、腰封跟头束都被衬得太地平庸,陈白起无法,眼下只能先将就着吧。
不过她的鞋子是绿装——皮制登山靴
装备品质:绿色
装备描述:普速提升12%,登山攀岩等特殊地图时,十二时辰内可限时提速最高40%。
这靴与这麒麟巫医袍从外形上而言,着实不搭配,可她也没有一套完整的麒麟套装,于是,她想了一个法子,在麒麟巫医袍外私搭添加了一件黑色流苏线褂。
这件线褂并非陈白起自己勾织的,当然她自己也造不出“毛线”来,这是她在看到生活技能的“缝纫”一项时,忽然有了灵感。
这巫医袍质地太过耀眼,样式却单薄飘逸,如今正值初春,她尚可以在外面加上一件衣物遮掩一二亦可。
而要毛线就得先有“绵线”,而“绵线”则是陈白起将旧衣物放进系统一件一件分解得来,一件衣服分散开来,运气好便有“绵线”,运气不好,便只得一块普通“布料”。
而“绵线”是有用处的,它可用生活技能“缝纫”来制作新“服饰”,只是陈白起的“缝纫”乃初级,是造不出什么有品阶的服装。
“绵线”*5可以生产一团“毛线”,而“毛线”*10才能制造一件黑色流苏线褂。
而一件旧衣服95%的几率能分解出“绵线”*12-14。
换句话说,十件旧衣服如果没出现那5%的意外的话,便可以分解出“绵线”120-140。
绵线*120可以生产毛线*24,也就是两件黑色流苏线褂。
只要材料足够,颜色与样式系统可供随意选择。
当然,陈白起的生活技能“缝纫”级别不够,那只会是一件普通白装的毛线褂子,并无任何增益属性。
陈白起身边并没有十件旧衣服拿来挥霍,而这年代衣物都十分紧缺,估计别人也不愿意提供,她想了想,便出府去周边商贩处直接买布料,反正布料分散了,也能有“绵线”。
衣服的方面解决了,紧接着,陈白起又开始加紧时间炼制了一些“巫医辅助药剂”。
只是目前她缺乏许多药剂的材料,只能炼制一些最简单的。
力量药剂——“英雄药剂”*5瓶。
智慧药剂——0。
敏技药剂——乘风药剂*2瓶。
先知药剂——解毒药剂*4瓶。
另,包裹内有“小型生命药剂”+13瓶,益气丹+21颗,青丹露+5瓶。
鉴于她的勤奋炼药,目前已经晋升为“医师”,可进行中级下品药、丹方炼制。
在准备方面陈白起已利用这三日周全,而在离开薛邑之前,陈白起唯暂将陈牧交托给了三老照看。
如此小事,三老自是应承下来。
而在临出发前一日,苏放才收到来自秦国的密信,内容他在阅过一遍后,便将内容告知了三老,而陈白起也因此知道了目前秦国发生了什么事。
前段日子,周朝不知受何人所挑唆,厉严下诏削夺赵、魏国的封地,而此时的蛮夷(北狄、南蛮、西戎、义渠、杨越、东胡、山戎等),则趁国力衰弱之际,陆续建立的北方政权,形成与南方诸侯国政权对峙。
这些事从因果而言并无秦国无关,偏事事与秦国有了牵扯。
首先是周朝下令秦国前往赵、魏两国进行“劝说”,秦国自不愿意掺和这麻烦事儿,几番推辞上书,令周朝天子不满,落得个里外不讨好,而据闻近日秦穆公因此事烦不胜烦,大病了一场落不得地,而他的几个儿子人人拥兵自重,国内纷争一片,而这时蛮夷这一方也有了趁乱兴事的征兆。
而偏在这时,孟尝君到了秦国咸阳,他这一来时机不对,见不着秦穆公,反而受了其三子的各自招揽,许诺他若为秦国之主则奉他为秦国丞相。
三子态度皆强硬,孟尝君一时无从选择,便被硬留在了秦国,相当于变像囚禁。
得到这个消息,他们既担忧又松了一口气,至少孟尝君目前的处境看来暂时还不算太危险。
只是如今秦国陷入内乱,若秦穆公有个好歹,而孟尝君在没有选择秦国未来主权者时,恐怕也将难以回国。
三老本想上奏齐湣王,让他派人召令孟尝君回国,可转念一想,又怕这其中多生变故,毕竟这齐湣王一向不信任孟尝君,只怕会落井下石。
因此,他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先赶赴秦国探明具体情况。
三日后,他们整装待发,每个人基本上都轻装简衣,行李包裹带得不厚重,衣物也就随身那一套,基本上这种天气他们一个月不换洗地赶路都很平常。
随身呢,有条件便带一些药材,如止血或消炎的草药,最主要便是水与食物。
这年代交通落后,商铺饭馆很不发达,所有人出门在外,一行数十里,基本上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即使腰缠万贯,也没地儿买吃的。
而这种时候没办法,只得在出门时,多带上些干粮。这些干粮,就在“箪”(用竹子或柳条编的小圆筐)里装着。
这次一行出行共二十人,基本上全部都是孟尝君府中待遇较好的剑客。
陈白起站在这一群壮汉堆里面,基本上被遮得连身影都难瞧见。
这一行,姒姜与狗二她都一并带着,可苏放却不放心这两人,而陈白起却道,这二人到了秦国必有用处时,苏放将信将疑:“这二人若出任何问题,责任便由你一人承担。”
陈白起应下。
他们一行人上路,由于人数众多,并没有乘车,基本靠步行,而这一日步不停歇地走下来,人疲倦得不行,基本上晚上一躺下便扯呼秒睡着了。
有时候睡到半夜会被饿着醒来,便听着许多人在黑暗中啃着干粮,传来扑哧扑哧地咀嚼声。
什么东西吃起来会发出这种嘎崩跪的声音呢?
这个时候最耐贮存、最适合携带、也最常见的干粮,就是“糗”。
“糗”是一种大麦、或者大米、大豆、小米、小豆之类炒熟之后,加水捣制、揉搓成形、最后再晾干的锅巴。
这种“糗”由于水份少,存放的时候很长,也方便外出携带。
当然,像他们这种有组织有背景的“干部”出差,带的干粮自然不光有“糗”,还有“脯”。
脯,就是腊肉,不过跟现代卖的那种熏制腊肉不太一样,其加工方法,是在鲜肉上擦姜抹盐,然后搁石臼里使劲捣,捣得稀烂,再搁锅里蒸,蒸熟之后,再抹姜抹盐,然后挂起来晾干。
换言之,脯是熟的,拿桑皮或荷叶给包着,饿了拆开就直接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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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主公,人在窘途()
不过人在路途中,登山涉水奔波劳碌,这“脯”也算是奢侈品了,所以一般精而不多。
而陈白起早在来薛邑前便腌制了油泼肉酱,起由是因沛南山长他们初到亨江时食不惯当地的盐菜酱,她为了改善一下他们的伙食,便想了一种油泼肉酱,既好长久保存又味道咸香。
肉酱的肉是用猪内脏剁茸拿猪肉再炒香,炒干,然后再放黄豆酱与各种系统调料包一块儿炒香,最后大火炖烂,味道辣、麻、肉香与浓郁酱味儿融和到一块,便大功告成。
她也熏制了一些腌制的腊肉、排骨、猪脚跟猪尾巴,她的制作方法自然是参考现代熏制法,肉先拿盐与系统调料包腌制,然后找来松、柏或者干枯的果树,烧起浓烟来熏肉。
油泼肉酱跟腊肉陈白起准备得挺充足了,另外也小米面的窝头她也蒸了几大笼,全部搁在系统包裹里,在这种随便出一趟门便要走上十天半个月的古战国,路上无炊器也难找到干柴来生火,所以这些必须品得常备于身。
当然,还有一种不吃东西也能维持基本行动力的方法,那便是灌体力药剂,可这种办法更奢侈,陈白起宁愿自己多准备些腊肉跟窝窝头在路上啃。
肉酱跟腊肉陈白起便搁在明面上,她背了几小坛密封的陶罐油泼肉酱,姒姜则背一包干腊货,可小米面儿窝头蒸好却不能搁在外头,若背着赶路只怕没几天便被闷出馊味道了。
自那一夜被黑暗中响起的扑哧扑哧嚼锅巴的声音惊醒后,陈白起也算知道别人的食物有多“简陋”,于是她也不吝啬,拿出泼油肉酱跟腊肉分享给那些生啃“糗”的剑客,虽然份量不多,但每一个尝试了陈白起的肉酱跟腊肉后,都对此赞不绝口。
一时之间,原本不冷不热的关系,一下竟亲近缓和不少。
所以说,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顿好吃的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二顿!
而小米面儿的窝窝头陈白起则私藏了,因为明面儿上她可没带身上,而每日光吃咸的肉酱跟腊肉陈白起也快扛不住了,华夏人民自古以来的生活习惯便是五谷杂粮与荤素搭配,所以她跟姒姜偶尔“避人耳目”,你一个我一个啃完,力求快速解决。
而狗二陈白起也给了他一块腊肉,这腊肉她事先刷洗过,也煮过,可直接割肉而食。
狗二野外生存力强,除了腊肉外,他总能在山林中找到许多能吃的东西填腹,有多余的野果山珍便也回馈些给陈白起,算是餐后水果吧,如此这般一路走来,他们一行人不知不觉地都圆润了一些。
除了吃的问题,晚上一行人睡觉也是个大问题。
要知道人一多睡觉起来便很随意,像运气好的时候能遇上一个没有野兽、毒蛇虫蚊的山洞歇一夜,但大多数的时候则是露宿野外。
陈白起以往很少跟着条件这样差的队伍赶过路,以往她为“陈娇娘”时不是跟着自己的私人队伍,便是跟着楚沧月等设备齐全家伙什完善的军伍。
哪怕有时候是她自己一人远行,因为有系统包裹在,里面那也都是备着各种露营的装备,帐篷跟睡袋、甚至铺被垫毯。
所以,她这一次体会一大群人窝在一个狭小的山洞里,无火无被,直接席地而眠的感受,空间一小,人一多那些汗臭、脚臭、腋臭的男性气味便重得直熏人,简直令人头皮发麻,不敢呼吸。
春季雨水重,有时候遇上下雨天来,他们也会找些木头跟撕些柔韧的树皮简单搭起一个遮雨的棚子,哪管地上潮湿或者冰冷,铺上些干草便直接横长竖八地一倒便扯着呼鲁睡着了。
陈白起无语凝噎:“”
她如今这体质这样夜以继日地赶路,也是累得浑身酸痛,脑袋发晕,可这个遮雨的小棚子就那么点儿位置,她若不倒在这一群人中一块儿挤挤,便只能淋着雨在外头睡了。
姒姜见她一脸纠结的模样,便拉着她找了个靠边的位置,他估计了一下可容纳的范围,便硬生生地将一名扯着呼睡着的壮汉掀翻,那汉子睡得够沉,一个翻身便直接一手一腿压在了另一人身上,后背处堪堪露出了一人的位置。
姒姜抱住陈白起倒下,他将她的头压在胸前,自己以背挡着身后飘落洒溅的雨水,环抱住她的双手替她隔绝着其它人的靠近。
陈白起被他压在胸前,寂静的夜里,全世界好似除了滴答滴答的雨声,便只剩下他的心跳声在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本觉得有些难受的姿势,却在这平和又温馨的心跳声催眠下,睡意越来越沉,很快,她眼皮子一打架,便睡着了。
而姒姜却无心睡眠,他看着陈白起的黑色头顶,无声地笑了一下。
而被挤到中间只能蜷缩成一团连翻身都不能的狗二,一抬眼猝不及防被撒了一脸狗粮,表情是一阵暧昧古怪。
他看了姒姜好几眼,心道,这两人瞧着不太对劲啊,哪有俩男的抱得这么紧睡觉的
而也没有睡着的苏放,他并没有跟这群人挤,而是拿榆树叶编了一顶草帽搁在头上,他靠在一棵茂密的树下,夜色昏暗而寂静,他看了陈白起跟姒姜的方向一眼,勾起嘴角,表情似笑非笑。
——
从薛邑至秦国他们行程紧凑足足赶到大半个月,而终于不再是山林荒土便是峡谷山坡,终于能瞧见大片建筑跟人烟城镇时,陈白起此时就跟腌泡菜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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