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为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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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为媒-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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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真不知道她这是要用这些猪来是要羞辱谁!若不是她凤灵雪身子虚弱,这些猪他欧阳止才不屑亲自动手。

    玩也玩够了,欧阳止活动活动了身子,现在,才真正开始。

    只见他挥拳抬腿间,那三人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几次吃痛地倒地,又吃力地爬起来,臻妃在场看着,她们不敢退缩,主子的手段她们可是清楚得很,进退都是死,她们不如拼了还能给自己留个余地,眼前的男人就算打不过也不至于丢了性命,臻妃那边也算好交代。

    于是三位嬷嬷拼尽全力博最后一次,招招都带着浓浓杀意,白衣嬷嬷攻欧阳止身后,赤衣嬷嬷攻欧阳止前方,橙色衣裳的嬷嬷负责左右,长棍旋出一股劲风,欧阳止衣袂被这股劲风带起多高,墨发也在空中张牙舞爪。

    欧阳止稳步站定,脸上依旧一派从容镇定,掩在宽大衣袖间的手活动了一下,紧握成拳,眸光一闪寒意,就在橙衣嬷嬷手中长棍旋转的空隙间,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眨眼睛,结结实实的一个拳头便落在了橙衣嬷嬷的左脸颊上,她的头向右一偏,一口鲜血喷出夹带着一颗带血的乳白色硬物,橙衣嬷嬷手中的圆棍“啪嗒”应声落地,自个儿同样在转了两圈狠狠倒地,人同棍几乎同时,扫起一层灰。

    牙齿都打掉了,左边脸颊也瞬间肿得跟猪头似的。可见欧阳止这一拳有多狠,想想,我轻颤了一下身子,心里深深地同情这个嬷嬷,同时也为剩下的两位嬷嬷感到担忧。

    见此状,剩下的两位嬷嬷怒了,却又不敢妄动,对付那个病殃殃的丫头她们尚且可以嚣张,可眼下的这个男人,处处透着凌厉的寒意,一身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她们根本不是对手,握着棍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脚下竟挪不动半分。

    欧阳止寒芒狠狠扫过,怕了?可是他还没够!他的棋子,只有他能动,让人若动了半分,就是找死!

    欧阳止调头向赤衣嬷嬷,脚下用力,速度极快地向其冲去,变拳为掌,暗运内力于掌间,掌风中带起一股腾腾杀意,他方才看得清清楚楚,凤灵雪背上的那一棍,便是这个嬷嬷的杰作,别人他都可饶她一命,偏偏她不行,他说过,动了他的人,就得死。思虑间,掌间的内力运到了五成。

    赤衣嬷嬷吓得身子抖得去筛糠一般,下意识地将圆棍横在胸前去挡欧阳止这一掌。却不料,对方掌力令人,“咔擦”一声脆响,手腕粗的圆棍被从中拍断,尖锐的木屑四溅,一块被掌风摧起,极速之下在赤衣嬷嬷的脸上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而她被欧阳止一掌震飞一米开在,狠狠地撞在了回廊下的圆柱之上,又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软趴趴地倒了地,一口鲜血破口而出,一个“你……”字未说完,便垂下头,绝了气。

    剩下的白衣嬷嬷早已吓得惊慌失措,手里的圆棍那都拿不稳,“咚”的一声落了地,嘴里喃喃地喊着:“大侠饶命!”

    欧阳止充耳不闻,一步步逼近白衣嬷嬷,大手掐上其脖颈,手下力道加重,白衣嬷嬷快要窒息的开始翻白眼,手不停在挣扎,却挣不来欧阳止掐在她脖子间的桎梏。

    我看得呼吸一窒,这种场景我在熟悉不过,手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脖子,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少招惹他欧阳止为好。

    “住手!”臻妃见自己的人横七竖八地都躺在了地上,眸中恨意更浓。虽有几分畏惧,还是开口喝止欧阳止。

    欧阳止闻言,不为所动,手下的力道仍在加重,白衣嬷嬷奄奄一息之时,欧阳止将其一扔,像扔垃圾一般,白衣嬷嬷整个人便被丢出去老远,晕倒在地。

    “自不量力的三只蠢货!”欧阳止看都没看臻妃一眼,自顾自丢下这样一句。

    我看着他,够霸气!只是,臻妃可就快要气得发疯了,她手里最得意的春夏秋冬四位嬷嬷,竟全折在了他们手里,都怪林雪这个贱人,若不是她,她堂堂的臻妃何时受过这等气,几次三番与她作对不说,还一路有人相助,怎叫她不恨。银牙咬得吱吱作响,竟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朝我扑来……

    却在还没来得及靠近我时,被一股掌力震飞,重重地砸在地上,采碧惊呼一声:“娘娘!”便冲了上去。

    欧阳止站在我旁边,寒芒四射,冷的乍去寒冬腊月,臻妃身子一颤,被着气势吓住。就在此时,一声:“皇上驾到!”让大家心思都复杂起来。

第五十三章 污蔑() 
欧阳止站在我旁边,寒芒四射,冷的乍如寒冬腊月,臻妃身子一颤,被这气势吓住。就在此时,一声:“皇上驾到!”让大家心思都复杂起来。

    我吃力地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欧阳止欲上前扶我,被我拒绝了。我摇摇晃晃的走到絮儿旁边,这丫头不知何时晕了过去,一张小脸有些苍白,我看的心里一阵难受,若不是跟着我这样的主子,絮儿也不会受这么多苦,我忍着身上强烈的不适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絮儿的脸,唤到:“絮儿,醒醒!”

    不多时,之间絮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缓缓睁开眼睛,开口第一句便焦急的问:“公主,你没事吧?”

    我失笑的摇摇头,“没事。”这傻丫头,自己都顾不及了,醒来就只知道关心我有没有事。絮儿眼眶一红,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时,黄兄已经带着一众人进了凤岚殿。

    臻妃带着一干残兵败将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纷纷跪地给皇兄请安,我赶紧扶起絮儿,主仆二人跪地,摇摇晃晃的互相搀扶着,我身子一软,差点直直地向前栽去,幸得絮儿眼疾手快地拉了我一把,不然这会子我就该和地面亲密接触了。我感受到黄兄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想必方才一幕定也落入他的眼里了。

    隔着面纱,我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但露在外面的一双眸子却涣散无力,早前的一口鲜血几乎都喷到了雪白的面纱之上,像绣上了一朵刺眼的红玫瑰一般。身上的外袍松松垮垮的,很多地方都被撕破,皱皱巴巴的披在身上,显得极狼狈。跪在我身边的絮儿嘴角还挂着血迹,小脸苍白,一副受了天大委屈般,眼角噙着泪水,似是立马就要决堤而出。

    我暗笑,絮儿这一半是真的替我委屈,另一半则是演技。就连我方才的向前的那一跌,也是一半真一半假。就在皇兄进门的瞬间,大家都忙着请安,我趁机贴在絮儿耳边叫她配合我,但并未多说,不想这丫头倒是会意的快,配合得不错。这样一来,皇兄见了,无论臻妃今天的目的是什么,他定偏我这边多一些。

    皇兄扫视了一片狼藉的院子,赤衣嬷嬷的尸体躺在廊下,地上皆是血迹和断作两截的圆棍,木屑散落一地。臻妃身后跪着绿衣嬷嬷被我挑断筋脉的双手还在往下汨汨淌血,橙衣嬷嬷脸肿的像猪头,而白衣嬷嬷至今还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其余几个太监也中了我的毒针,面色发紫,歪歪斜斜的跪着。他脸色冷了几分,目光定在了我身上,沉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臻妃以为皇兄看着这场景,定是要降罪于我给她讨回公道了,于是面色一喜,眼中渐渐升起一丝狠毒。她用手拐了拐跪在她身边的采碧,给她使了个眼色,自己则立马换做一副受害者的委屈模样。

    采碧得了自家主子的令,跪爬着到了皇兄跟前,叩了个响头,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请皇上为我家娘娘做主!”

    皇兄没有理会跪在他跟前的采碧,有冷着声问了一遍:“怎么回事?”这一遍是对着欧阳止说的。

    “皇。。。。。。”欧阳止‘皇’字还未出口,就被采碧一声号啕大哭给硬生生打断了,边哭边不停地叩头,额头生生磕出了血。我扫了一眼采碧,为了臻妃,她可真是豁出去了,对自己真够狠的。絮儿那副可怜的小模样相比之下可逊色多了。

    采碧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皇上您可要替我家娘娘做主,别让别国的奸细给蒙骗了,冤枉娘娘。”

    皇兄在听到‘别国奸细’几个字时,眸子微眯,他皱了皱眉头,冷着声问:“别国奸细?朕的凤池后宫何时混入了奸细,朕竟不知?”

    采碧一听,壮着胆子抬起头手指向我,语气坚定地答:“皇上,奴婢所说的别国奸细不是别人,就是凤岚殿的这位,长风公主!”

    采碧的话让皇兄身边跟着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目光皆移向我,意味不明的打量着。皇兄听完后更是怒喝一声:“大胆!”底气威严十足。

    采碧被这天子怒吓得身子一抖,忙不迭地磕头,嘴里喊到:“皇上,奴婢不敢撒谎,更不敢污蔑公主。只是……”

    不敢?我冷笑。她不敢也敢了,如今话都说出来了还敢说不敢,污蔑别人,可知后果是什么!我就跪着,不置一词,我倒要看看她们如何能将黑的说成白的。

    “只是什么?”皇兄冷声问。

    采碧不敢怠慢,立马答到:“只是我家娘娘机缘之下得了公主通敌证据,心下惶恐,今日带了奴婢们是想来问清楚,免得冤枉了公主,不曾想……”采碧目光偷偷扫视了一眼满目狼藉的院子,接着往下说:“公主不但不拒不承认,还将嬷嬷们打伤……”

    “够了!”皇兄不耐烦地打断了采碧,目光移向臻妃,面色不善,“当真如此?”

    臻妃倒是镇定自若,仿佛她手里确实证据确凿,我真的是通敌的奸细,万万抵赖不得般。她对着皇兄叩首,“皇上,方才采碧所言属实,臣妾手中确有长凤公主私通龙泉国的证据,万万没有冤枉公主。”

    皇兄听着,眸子一分分冷下去,他自然是信雪儿的,雪儿是他的亲妹妹,五年前惨死龙吟修剑下,受了五年的苦,好不容易回来了,雪儿又怎会帮龙泉国,怎么会是奸细呢!今日若不是皇后急急跑来告诉她臻妃带着人往雪儿宫里来了,雪儿又才刚刚醒来,身子弱,他顾不得母后那边就赶了过来,还是晚了一步。看着雪儿一身是伤,面纱上都是血,他的心像针扎一般,他凤祁萧此生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妹妹,他眼看着她死过一次,绝不会再让别人伤害到她。

    皇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在袖间握紧,声音里多了几分厉色,“公主身子未愈,虚弱成这样,怎么把你的人伤成这样,嗯?你带了这么多人来是想干嘛别以为朕不知道,投毒一事你可还没脱了干系,朕都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没追究了,今日,若你拿不出证据,就别怪朕不顾情分,治你一个污蔑长凤公主之罪!”

    臻妃一听,看着皇兄,眼里多了几分失望,心里对我的恨意又加重几分。谁说的她没证据?若无把握,她不会来自寻死路。臻妃看了我一眼,勾起一抹狠笑,悠悠对着皇兄道:“臣妾有证据确凿,若有半分虚假,不得好死!”

第五十四章 证据() 
臻妃一听,看着皇兄,眼里多了几分失望,心里对我的恨意又加重几分。谁说的她没证据?若无把握,她不会来自寻死路。臻妃看了我一眼,勾起一抹狠笑,悠悠对着皇兄道:“臣妾有证据确凿,若有半分虚假,不得好死!”

    臻妃发了毒誓,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弄得我也有些懵。不过又转念一想,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演技派,为了权利和地位什么手段使不出来,别说是发发毒誓了,武媚娘为了争宠还亲手杀死了自己在襁褓中的孩子。我凤灵雪行的正坐得直,若她拿不出十足十的证据,今日便没完,岂能让她白白给我扣了那么大的一顶帽子!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臻妃身上,都在期待着臻妃究竟能拿出什么确凿的证据。我看了一眼欧阳止,他的目光对上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示意我放心,我却觉得欧阳止有几分不可信,便别过了头。

    “证据呢?”皇兄冷冷地问臻妃,似乎他也不信臻妃所说,只是她都发了毒誓,他很好奇,臻妃到底想干嘛!

    臻妃不答,右手探进了衣袖间……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都落在了臻妃的右手上,那袖间究竟藏了什么确凿的证据让她发此毒誓。

    我的目光也紧紧锁在她的右手上,竟有些心跳加速,随即暗骂了自己一声,她不过是故弄玄虚而已,我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不多时臻妃从袖间掏出了一副书信,我抬眸远远望去,信封上的字迹不知为何晕染成一片,字迹已经全然看不清楚,臻妃难不成就想用这样的证据来污蔑我?

    皇兄结果臻妃手里的书信,面色低沉,将书信正反翻着看了一遍,沉声问到:“如此,也算证据?臻妃是觉着朕傻吗?”

    臻妃闻言一惊,吓得赶紧解释:“皇上恕罪,臣妾拿到这信时,这信封上的字迹以被毁了。前日夜里,臣妾睡不着,突然看着房门外有黑影闪过,臣妾害怕,恐是有刺客进宫行刺,臣妾担心皇上安危,于是起身前去查看。不料却与其撞了个正着,臣妾吓坏了,和刺客撕扯间从她身上掉出了此信,因动静太大惊动了臣妾宫里的宫女太监,刺客怕暴露身份,惊慌之下打翻茶杯湿了信,采碧她们赶来之时,刺客已跳窗逃了,只留下了这封信,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皇兄剑眉一挑,有些不信任地看着臻妃。臻妃的一番言辞我听着也觉得奇怪,按臻妃所说刺客既是来送信的,又事关通敌这等大事,暗中前来,那么信要送给谁呢?为何会到了臻妃宫里?假设刺客是迷了路才闯到了臻妃宫里,被臻妃发现了,二人扭打间落出了信,刺客怕暴露隐藏在宫中奸细的身份大可以将信毁了便是,为何多此一举只毁了信封上的名字,却将信落在臻妃手里,只怕来人不是傻吧!

    “此等大事为何不早些告诉朕?”皇兄的声线又冷下几分。

    “臣妾是想告诉陛下的,您为了公主中毒之事已经焦头烂额了,臣妾不敢打扰,心想着缓缓再说。可是这两日臣妾思前想后仍觉着后怕,怕有心怀不轨之人混在这宫中对皇上不利。于是今儿早上臣妾便看了此信,心中内容教臣妾惊骇呀皇上,但是臣妾又不敢妄下定论,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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