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知道么。”钟策宣布道。
齐湘把头埋得深深的;从他宽厚的胸膛里传出闷闷的一声“嗯”。
他心里欢喜,伸出一只手,理了理她的刘海,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满心欢喜,身体已经装不下这满心的欢喜了。
钟策一把抱起她伶仃的细腰,在沙滩上转圈圈。
他觉得,要转上七七四十九圈,把那满心的欢喜洒在这片沙滩上,让明月、清风、大海、沙滩见证他们的幸福。
齐湘幸福的尖叫了一声,然后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被他一圈一圈的转着。
她的两条白嫩的细腿,微微的往后翘起,她群青蓝的百褶雪纺纱裙摆,在风里飘舞翻飞着。闪舞网
她穿着白色圆领小衬衣的柔软身躯,跟他厚实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们的心,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彼此心心相印着。
这是最美好的一天啊,在钟策哥哥生日的这一天。
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终于,晕头转向的钟策,抱着晕头转向的齐湘,往后一躺,倒在了沙滩上。
而齐湘,双手还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躯,也压在他硬实的身躯上。
因为转圈,钟策的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心跳的咚咚声在寂静中更是清晰可闻。
齐湘倒在他的身上,细细的腰肢被他宽大的双手搂得紧紧的。
她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感觉到他的喉结在艰难的滚动着。
海滩上,夜空中,明亮的星子与明月交相辉映。
齐湘突然抬起头,仰起脖子,看他的脸。
钟策哥哥的眼睛长得大,此刻,那黑黑的瞳仁里,映着海边夏夜星空的明月与星子,亮得惊人。
钟策出神地看着齐湘那张白净秀气乖巧安静的鹅蛋小脸,露出一个大大的、明亮的、灿烂至极的笑容。
“齐湘!”
“嗯!”
“你知道吗,你就是我十八岁生日,最好的礼物。”
齐湘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她在他的瞳孔里,都能看见自己的脸孔。
她的眼睛发着光,亮得惊人,有如盛满了璀璨的星光。
她咬着唇,思考了一会,突然,她身子往前挺了挺,柔软的胸膛往前蹭了蹭,整个人在他身上,往前爬了一些。
钟策吓坏了,这妹子,这样子在他身上蹭,很玩火知不知道。
他可是血气方刚,掐了自己大腿不知道多少回的、忍人所不能的顽强少年啊。
现在,他成人了啊
正想着,齐湘柔软的双唇,突然就覆了下来,印在了他双唇上。
轰,他的脑子一下子就充血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有反应了。
这孩子,胆子太大了,人太虎了,不行,这样不行的。
他一方面在极力克制,一方面又留恋少女柔软清甜的双唇,即便她只会呆呆在将唇覆在他唇上不动,也足以燃起他沸腾的、炽热的血气。
嘴对嘴的,印在那里好几秒钟,钟策觉得自己已经要把持不住了,某个地方开始胀痛了。
他的双唇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她的气息,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捧着她的脸,狠狠的、狠狠的将她的双唇封住、按在自己的双唇下摩擦,不留一丝缝隙。
齐湘被堵得气都喘不过来,又觉得万分羞涩。
她想着,要送他一个更好的生日礼物,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献上自己的初吻吧。
还有什么礼物,能比少女纯真的初吻,更美好更特别的呢!
其实,她想吻他,也很久了,谁叫他长得那么好看,那么吸引他。
她不知道,她这样,对他的刺激有多大。
此刻,被吻得昏天黑地,脑袋缺氧,她才知道,自己以为嘴碰嘴就叫接吻,那是多么的幼稚啊。
钟策并没有撬开她的牙关,跟她口舌交缠,他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因为,他已经发烫发硬了,必须得离开这样的纠缠了。
他突然侧翻到一边,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得释放一下,消耗一下自己的血气了。
于是,突然的,他就开始在沙滩上翻跟斗了。
齐湘坐起来,目瞪口呆的,前一刻还被钟策哥哥压在身/下,呼吸不到氧气,就像岸上的鱼儿,渴水得只能在他的双唇间相濡以沫。
下一刻,就开始看钟策哥哥在海滩上侧翻跟斗翻得真好。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哎哟,越翻越远,怕不得有五十个了吧。
她赶紧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沙粒,呆呆的看着翻得越来越远的钟策哥哥,又开始往回翻了。
他老说她跑得快,跟个风车似的。
可是他现在这样,才像个风车吧
而且是帅得不行了的人形风车呐!
来来回回,翻了怕不有一百个跟斗,钟策翻回了齐湘站的地方,然后一下子瘫在沙滩上,摊成个“大”字形,看着漫天的星光明月,喘着粗气。
刺激,太特么刺激了。
他觉着,自己四年军校生涯,只怕要疯狂的训练,才能发泄掉身体里这股子对齐湘扑不灭的欲/望。
齐湘爬到他身边,担心的问:“钟策哥哥,你没事吧。”
钟策摇摇头,道:“我心里高兴得紧。”
齐湘一颗心这才放下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她把口琴拿到他眼前,说:“刚才你翻跟斗的时候,口琴掉出来了。”
这可是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定情信物,可不能搞丢了。
钟策接过口琴,揣到裤兜里,然后右手拍拍自己的左臂弯,道:“来,躺到这里来。”
齐湘脸又红了一下,心里却甜甜的,她依言躺倒他的臂弯里,枕在他肌肉隆起的胳臂上,跟他一起躺在沙滩上看星星。
夏海市灯火璀璨,映亮了地平线上的天空,高空里看不见银河,却能看见明亮的星辰。
她突然问道:“钟策哥哥,你是什么星座的呀?”
“狮子座吧。”在某个坑文小世界里,女主是一个星座爱好者,他于是也知道了自己的星座。
“那现在能看见狮子座吗?”齐湘看着那些明亮的星子问道。
如果学会辨认狮子座的话,这样以后,即便钟策哥哥不在身边,她也可以看看他的星座,寄托自己的思念之情。
“不知道啊。”他对这个还真没研究,看来以后得去图书馆查查资料。
两人看着漫天星子,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在想什么呢?”钟策偏头,看着自己臂弯里的少女,心里柔软无比。坑文小世界里,他们曾无数次这样同床共枕。
“嗯,我在想,我们现在,就是恋人了呀。”齐湘眼睛笑得弯弯的,偏过头来回看他。
钟策伸出右手,刮刮齐湘的鼻子,笑道:“是的,现在,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是一对恋人了。”
“呃,那我这算早恋么”齐湘突然有些担忧。
“别怕,如果你担心别人知道,我会等你长大,长到十八岁,高考完了,再宣布,好不好?”
“嗯。”齐湘重重点点头:“可千万别让我姐姐发现蛛丝马迹了,不然她一告状,我可就完蛋了。”
她想起,自己暑假拿到成绩单时,才跟妈妈保证过,接下来要刻苦学习,努力向上,可不敢给她知道这一出。
“放心,不会让她知道的。”钟策安慰她,等他去读军校,两人也只有放假才能再见面了。
齐湘安下心来,静静的依偎在他身边。
她突然觉得非常幸运,幸好小时候没换到钟家去,如果当了钟家的女儿,他的妹妹,那她还怎么做他的女朋友,怎么嫁给他呀?
她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嫁给钟策哥哥,也只能嫁给钟策哥哥。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九零军嫂白富美,微信关注“或者”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40章 他的十八(06)()
小脑袋滚了滚;感觉他臂弯肌肉贲张的力量。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一个成年男人了;少年的荷尔蒙气息将被越来越成熟的铁血雄性气息所覆盖;真是让人有些想入非非啊。
嗯,真好,她是钟策哥哥的女朋友了。
她一定会加油努力;不会让别人看扁她的。
她要跟钟策哥哥一样;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即便没他那么优秀;也要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在夏海市又逗留了一天;第四天;四人跟爱开玩笑的曾叔叔和大佟阿姨依依惜别;就正式前往他们小时候的部队驻地。
先到了隔壁水仙市,再转了两次车;他们终于到了心心念念,想了多年的部队所在地;和光县大溪镇。
到了镇上,吃了午饭后;他们徒步十多里;往昔日的部队驻地走去。
路还是那条粗砂路;路边依然还是那一排排高大的树木。
两姐妹特别激动,尤其齐宁;她读初中后;就是在大溪镇中学借读的。
每天这条路;她都要来回两趟;这里承载了她更多的记忆。
一路上,她指着这里那里,唧唧呱呱说个不停。
钟策重生一世,其实离小时候,已经过去三十多年,记忆久远。
不过随着齐宁的描述,他也越来越多的回忆起过往的童年岁月。
走到一条岔路口时,齐宁和齐湘都激动的叫了起来。
这条岔进去的土路,就是小时候爸爸上班的地方,是供应整个野战团后勤物资装备的后勤处,退伍转业前,爸爸是后勤处的处长。
齐宁拍拍齐湘的肩膀,问道:“齐老二,你还记得,在这个路口发生过什么事么?”
“哎呀,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我才2岁多,差一点走丢了。”
小时候,邓秀又要上班、又要种菜、养鸡、又要做家务,还得上山砍柴,根本就没时间管两个小孩。
齐湘还不到一岁的时候,就经常被丢在堂屋那里,自己一个人呆着。
后来她学会走路了,自己摸索着,把着堂屋的铁架子钢丝床,一双小短腿就下了堂屋的那一道梯坎。
再大点,一岁多的时候,她摸到了房子尽头的自来水管那里。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滴,就翻到了水池里。
幸好那天池子的出水口没堵,要像往天那样,把水堵满了,她早就淹死了。
后来来了一个洗菜的阿姨,发现她在水池里居然睡着了,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拎出来,又把邓秀找回来。
即便发生过这样的事,邓秀依然没时间管小孩。
后来她寄希望于老大带着妹妹一起玩,可是老大又滑头,又不喜欢带个短腿跟屁虫,可怜的小齐湘还是只能自个玩。
有一天,妈妈又去山上打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非常想爸爸,记得爸爸是往下山的那条路走。
她迈着小短腿,自己一个人像个鸭子摆呀摆的就去找爸爸。
野战团的连队是很多的,加之在山区,驻地比较分散。
尤其后勤处,隔得更远。
2岁多的齐湘哪里记得那么清楚,她只知道,沿着下山那条大路,到了山脚,拐个弯往镇上走。
走啊走,走啊走,一个小人人,居然走了好几里路,最后竟然走过爸爸上班的岔路口,又往前面走了好长一段路。
正好有个爸爸的战友从镇上办事回来,一看迎面走来个摇摇摆摆的小女娃。闪舞网再仔细一看,这不是齐家老二吗?
那位叔叔大吃一惊,问道:“齐老二,你去哪里,怎么一个人呀?”
“我去找爸爸。”齐老二哭丧着脸,走了那么久,她好累。
“我的个天呐,找你爸爸那可走错路了。”那个叔叔吓了一跳,赶紧带着她,往后勤处去。
找到齐安贤,他把事儿一说,齐安贤也吓坏了。
要不是碰上这个战友,恰好他又认得老二,那岂不是把老二走丢了。
对那个战友千恩万谢后,齐安贤把齐湘带在身边。回去的时候,还在服务社给她买了糖吃,把她给高兴得。
说起这事,两姐妹感慨万千。
那时候流行一个可怕的传说,说有些不法分子为了偷运文物出境,把一些拐来的小孩捂死后,把他们的肚皮剖开,把内脏丢了,再把文物藏到肚子里,缝好。
最后给小孩打上粉啊,腮红的,把孩子伪装成睡着的样子,然后抱着,带着文物过关出境。
这事发生后,邓秀无数次给齐湘说起这事,吓唬她再也不许私自去找爸爸,也不许到处乱跑。
可把小齐湘给吓坏,这个小孩被剖开肚皮的事,成了她相当长一段时间里的童年阴影。
钟策居然不知道这个事儿。他和齐湘亲近起来的时候,大概是在齐湘三、四岁以后的事儿。
那时候,齐湘的两条小短腿已经可以很麻溜的跟在他后面摇了。
而他五、六岁,正好可以带一下弟弟妹妹了。
四个人拐上小路,走了一截,到了后勤处驻地。
齐湘记得以前来的时候,门口都有士兵站岗的,可是现在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们依着记忆走进去,逛了一大圈,除了几个当地百姓好奇的打量他们,也没碰到什么人。
两姐妹已经记不清爸爸以前上班的办公室在哪里了,再说部队撤销后,这些建筑和搬不走的物资,都移交给了当地村委。
王韬也没管那么多,凡是觉着有点意思的地方,他都卡擦卡擦拍了好多张照片,反正齐宁洗了之后,拿给她爸爸看,她爸爸总能看出一些情怀来。
随后,往回走到大路上,没走多远,大概一里多路的样子,又有一个岔路。
三个人齐齐互相望着,这个小路往前走上两里多路,就是他们都曾经就读过的村小。
齐湘指着那条小路,道:“看那些铺路的沙子,还是我们小时候每个星期上劳动课,一筐一筐从河里挑沙子铺起来的呢。”
“你们挑沙子铺路?不可能吧,我从来没听说过劳动课要做苦力。”
王韬惊讶的叫起来,这是什么操作?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