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让他健康快乐的成长。
想到司靖宇,冷绮月的心里狠狠的跌了一下,司靖宇,该不会也知道思宁的存在了吧!难道司诺靠近思宁,是受司靖宇的指使吗?
藏在口袋里的指尖死死的掐住了手指肚子上的嫩肉,难道,又是他们的阴谋?难道他们又想要做什么吗?难道他们将阿令躲走了,还不够吗?
要知道,当年阿令的死,司靖宇可是做出来了,不可替代的贡献呢!
冷叶见冷绮月的脸色忽然变得越来越难看,心里隐隐的不安不起来,如果冷绮月现在忽然发病了,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也顾不得冷绮月刚刚躲开了自己的手,冷叶朝冷白使了一个眼色。
冷白难得的福至心灵,领会了领导的中心思想。将身体向冷绮月的方向侧了侧,挡住了裘尧看向这边的视线,二裘尧此时正在认真的和司诺通电话,对于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的这一系列小动作,还真的是丝毫没有发现。
冷叶见冷白按照自己的指示,挡住了裘尧的视线,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熟练的动了动,口袋里白色的小药瓶儿就被打开了,几颗白色的小药片儿,稳稳的掉落在了冷叶的手掌心。冷叶将白色的药片儿抓在手里,趁冷绮月不注意,空着的一只手迅如闪电,快速的钳住了她的下巴,在冷绮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几个药片儿,准确无误的全部丢进了冷绮月的嘴里。
因为冷绮月的病情阴晴不定,很有可能一受刺激,就随时发病,冷叶专门高薪聘请了许多专家,秘密为冷绮月定做了专门的药片儿,这些药片儿入口即化,而且药效也极快,在冷绮月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可以让她迅速的安静下来,不至于耽误了正事儿。
看看冷绮月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冷叶这次松了口气,也把注意力转向了司诺打来的这通电话上。
第八十四章缘来是错()
看看冷绮月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冷叶这次松了口气,也把注意力转向了司诺打来的这通电话上。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
“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啊,我已经到家了,放心吧。”
“那就好,回去好好看书,尤其是我给你的那些笔记。”
“好的,我知道了,你现在在忙吗?”裘尧朝另外三个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是就这一眼,就让他愣了一下。冷医生的站位也真的是奇特,居然将冷阿姨完全给挡住了,不过打电话的裘尧也并没有太过注意,毕竟他现在正在撒谎。
他选择帮助一个陌生人,是他自己的事情,并不是说不信任司诺,只是不想太过麻烦他。裘尧知道,只要他一说,司诺一定会立刻赶过来帮自己,可是司诺已经帮自己太多了,他真的不想再太过耽误司诺的时间,照顾冷阿姨这件事情,是他自己答应的,就让他自己好好的做这件事情吧。
“没事儿了,只是家里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处理。”
“这样啊,挺好的。”裘尧握着手里的手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空气一时之间陷入了静默当中,裘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司诺也是亦然,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挂断电话,没有一丝的尴尬,反而觉得十分的温馨。
“那个,还有什么事情吗?”裘尧看看已经盯了他许久的三个人,感觉身上毛毛的,十分的不舒服。
“没什么,那你早点休息。”
“你也是。”裘尧默默的将手里里的电话挂断了。
“是你的亲人吗?感觉你们很亲密的样子。”冷绮月朝裘尧笑了笑,面上有些落寞,“我该不会打扰了你和亲人的相处吧!其实我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怎么会,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您的。”说着,裘尧将手机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见裘尧并没有对司诺和他的关系进行一个界定,冷绮月的眸光转了转,问的直接起来,“那是你的朋友吧!”
裘尧愣了一下,点点头,认真的补充道,“我很好的一个朋友。”
“这样啊,不过你这样热心,不喜欢你的人应该会很少。”
听了冷绮月的话,裘尧的嘴角浮上一抹自嘲的笑意,估计除了司诺,喜欢他的人估计真的是没有,“从小到大,其实喜欢我的人很少。”
裘尧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往的,可是面对着眼前这个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是慈爱的就像是母亲一样的女人,裘尧忍不住提起了他的往事。
“是这样的吗?”听着裘尧的话,冷绮月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她的思宁,该是迟了多少的苦啊!恨在心里一点一点的凝聚,冷绮月的心里暗暗的记着裘尧说的每一句话,他会记住裘尧提过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名字,将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思宁的人,全部都送入地狱。
有些事情,有些话,冷白和冷叶其实都是不想听的,可是此时站在这里,他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傻兮兮的站在原地。
第八十五章红色法拉利()
“是这样的吗?”听着裘尧的话,冷绮月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她的思宁,该是迟了多少的苦啊!恨在心里一点一点的凝聚,冷绮月的心里暗暗的记着裘尧说的每一句话,他会记住裘尧提过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名字,将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思宁的人,全部都送入地狱。
有些事情,有些话,冷白和冷叶其实都是不想听的,可是此时站在这里,他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傻兮兮的站在原地。
裘尧点了点头,“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不去在意别人的看法和说法就好了,人其实能够活着,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慈悲了。”
冷白在心里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个孩子看着年龄不大,心智倒是蛮成熟的,居然都能看透生死的奥妙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也不是一句空话,只有真正的面临死亡的时候,你才能知道,死亡到底有多可怕,它不仅仅是一个字,而是一种令人难以接受的压抑。
“你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吗?”冷绮月看向裘尧的目光有些心疼,他该是有怎样不幸的童年,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啊!
听到冷绮月的话,裘尧失落的摇了摇头,嘴角含着苦笑,“没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虽然每个人的经历不一样,思绪不一样,可是听到裘尧的一句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所有人的心情都是重重一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也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为了生存而不断的拼搏着,厮杀着,只是偶尔累了的时候,私下里偷偷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冷叶看一眼冷绮月,嘴角微微的挑起一个弧度,他其实也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冷绮月,这个他生命里的第一束光,有她在,他就不是一个人,即使他并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但他可以做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那一个。
冷绮月此时看着裘尧的目光十分的温柔,她不会再让她的思宁一个人了,以后,她会尽到一个母亲应该尽到的责任,让他能够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活着。
阿令的事情,她不会告诉思宁,思宁的身世,她也不会告诉思宁,那些仇恨,那些黑暗阴冷的事情,就让她一个人去做吧!她要让她的思宁能够真正的永远宁静,温暖。
“以后,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你的身边,会有其他的人出现。”冷绮月的眼睫毛微微的垂下,“总有一个人,会陪着你,一直走下去。”
裘尧点点头,脸上升起了一丝淡淡的粉红,“是的,那些人或许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或许真的是和亲人一样亲的人。”
想到司诺,裘尧的心里是暖的,有很多人给过他温暖,可是司诺给他的,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裘尧并不是一个会主动索取的人,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他们的重点都会在自己的感受上,他们做的已经很够了,可是司诺不一样,和司诺在一起,裘尧总会产生一种不一样的共鸣,或许只是两个人相对无言,静默的站着,可是即使是那样,也会让裘尧觉得十分的温馨。
裘尧的表情让冷绮月觉得有些怪怪的,可是她自己也说不出来到底哪里怪,只是感觉裘尧的表情看起来还是很幸福的样子,这让此时的冷绮月也并没有多想什么。
“以后,你也可以把我当作你的亲人。”冷绮月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看向裘尧的目光更加的温柔了。
“嗯,可以的。”有的时候,人的缘分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明明只是一个刚刚认识没有多久的陌生人,可是冥冥之中,似乎两个人早已经相识了。
裘尧并不是一个很容易和其他人走的近的人,可是此时的他,看着冷绮月的脸,忍不住吧一些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原本没有联系的两个人,阴差阳错的产生了联系,而他们命运的轨迹,也慢慢的开始了重合。
一个错误的开始,就注定了也会是错误的结局,只是现在的他们还以为,这是一条正确的道路,他们并不知道,或许以为的正确,是一步一步,慢慢的错下去的开始。
……
裘尧计算好的,他和司诺一路回家,到了路口分开的时候,他可以目送司诺离开,然后再转头去医院给冷姨送饭,可是今天这堂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拖堂都拖了有十多分钟了,还是没有半点下课的迹象,裘尧感觉自己真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忘我是人生的一种境界,代表了你对某件事物的专注程度,也体现了时间相对性的客观存在。
对于此时的老师,或许所讲的内容真的十分的让人意犹未尽,但对于归心似箭的裘尧来说,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被无限的放大了。
抬眸看看讲台上讲的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老师,裘尧内心只觉得下课无望了。
司诺狐疑的看一眼裘尧,这已经是裘尧这一天,第N+1次朝讲堂上看了,次数之频繁,真的是前所未有。
察觉到了司诺的视线,裘尧尴尬的笑了笑,“我不是不好好听课,今天是真的有事情要做,所以……”
“我知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和我说就好了。”司诺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什么,裘尧有自己的空间,即使他们的关系再亲近,有些东西,他总是过问,还是不好的,裘尧是个心里有自己打算的人,他如果想说,无论何时,他都愿意去听,去帮助他,如果他不想说,他也会尊重他心里的想法,静静的陪着他就好了。
“谢谢你!”裘尧仰起脸,朝司诺笑了笑,虽然谢谢是最没用的感谢,可是他还是想谢谢司诺。
司诺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轻轻的摸了摸裘尧的头。
头上的触感似乎被无限的放大,裘尧感觉自己的发丝微微有些发烫,迷迷糊糊中,老师一声令下,下课了。
此时的同学们早已经被磨光了下课的热情,收拾东西都是一副慢慢悠悠的模样,就像是心理学中的破窗效应,反正窗子已经破了,破一块和全部都破也没有什么区别。而现在下课,反正都已经迟了有四十多分钟了,再迟一两秒,也就不重要了。
别人不着急,裘尧的心里却是很着急,裘尧撩起袖子,抬腕看看司诺送他的手表上的时间,“司诺,我得先走一步了,时间真的不早了。”
司诺点了点头,有条不紊的收拾着手上的东西,“没事儿,你快去吧,到家给我打一通电话。”
“哎!好。”裘尧应了一声,把书包往后一抗,快步朝校门外跑了出去。
裘尧一路上跑的很快,也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到路边的车辆,只是当他注意到马路中央的时候,不由得吓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裘尧感觉自己最近真的应该去庙里上一炷香,最近真的是衰爆了,他觉得,他以后都不会再开车了,因为他真的是八字和车辆犯克,遇上马路和车辆,他就没有顺利的时候。
此时马路中间,一辆红色的限量版的法拉利正在马路中间疾驰着,而就在正中间,正蹲着一个大概七八岁,扎着个马尾小辫儿的小女孩,低着头,手向前伸着,似乎是在捡什么玩具。
小孩儿的世界是简单的,单纯的,当他们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这件事情就是他们的全世界,此时的小女孩关注的,只有她眼前的东西,却丝毫没有发现即将到来的风险。
疾驶的法拉利速度很快,看那车辆骚包的装扮,裘尧就知道,那车主估计也不是什么靠谱的人物。
眼看着还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裘尧深深的提了一口气,快速的冲向了小女孩,他在心中默默的念了一句阿门,如果这次没有事儿,他一定会去城市里的所有佛庙都去上一遍香。
如果佛祖真的存在的话,鼻子也该是被裘尧气歪了,拜佛庙,嘴里叫的是阿门,除了裘尧,估计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有时候,人的极限是无限的,你到底能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怎么样的水平,没有尝试过,就永远没有发言权。
这也是第一次,裘尧觉得他有飞毛腿的潜能,如果不是跑太快,真的心脏受不了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报体校,让他短跑,那绝对是万无一失小菜一碟。
只能说上天对裘尧真的是十分的关照,红色法拉利的主人也并不是草包,当看见裘尧冲出去的时候,那车身摆了几摆,还是在裘尧的身边堪堪的停下了,而停下来的地方,几乎就是刚刚小女孩儿蹲着的地方,一分一厘都不会差。
而裘尧冲的很猛,冲过去的时候抱起小女孩就朝着旁边一滚,刚刚好滚离了最先的位置。
他似乎感觉到了汽车车身坚硬的触感,死亡与他再一次是一步之遥。
红色法拉利的车门猛地被推开,一个少年从车的驾驶仓的位置上跳了下来。
那少年的年纪和裘尧似乎相差不多,眉宇间居然和裘尧有几分相像,只不过少年的个头似乎还比裘尧高一些。
少年一下车,表情就臭臭的,嫌弃的上下打量一遍裘尧,眼光傲慢的似乎要飞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