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苏卉酸溜溜的说到,拖着扫把胡乱的挥舞,就是不好好的打扫争取多点时间快点赶去。
谁叫廖颜言自己说好今天一起来上学的,结果却因为昨晚她爸妈有事回了一趟老家,早上没有妈妈这个活闹钟,她和弟弟俩人都睡过头了,可怜苏卉一大早就洗漱好等着她,善良的她等到廖颜言去学校了,才在妈妈的催促下不情愿的往学校赶,结果看到在综合楼和同学有说有笑的廖颜言时,她脸都要气绿了。
“算我错了。”
廖颜言拉着苏卉扫地的手臂摇晃,撒娇着。
“下次还敢不敢忘记我自己先走。”她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孩子,面对好朋友的道歉她还是欣然接受的,只是脸色和语气还是凶巴巴的,只有这样才能让老是忘记她撇下她的廖颜言长长记性。
“不敢,不敢了。”见好伙伴终于松口气,有要原谅她的倾向,廖颜言马上态度诚恳的认真认错。
“你保证。”
“我保证。我廖颜言,下次绝对不会丢下苏卉一个人。”
“记住你说的话。”
“记住了。”
“那我们走吧,快点。”苏卉提着扫把小跑到教室角落里,将扫把直接扔下就抓起书包走。
廖颜言跟在后面边追边问:“你不是说要把教室打扫完才可以走吗?”
苏卉跑的快快的,好像是怕后面的人追上一样,“明天再扫也可以。”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还一定要今天就扫好的样子?你跑慢点等我一下。”
苏卉回头,在黄昏中笑的灿烂,“谁叫你害我早上被老师骂,看你那么着急去,我就想让你也急一急。”
廖颜言一听赶紧冲过去,“坏蛋,看我不打扁你。”
“啊,救命啊!”苏卉狂奔着,在斑驳的教学楼里,往楼梯下赶。
嬉闹过后,俩人才想起正事儿来,急急忙忙的赶到学校的篮球场,学道上的学生不多了,俩人手牵手一路跑到篮球场时,比赛还没开始,两队的球员正在做热身活动,幸好,赶上了。
廖颜言拉着苏卉的手往人堆里挤进去,嘴里一直小声的说:“不好意思借过一下,不好意思让一下……”终于在她死皮赖脸,死挤硬塞的努力下,俩人站在了球场外围的第一层。
场上的两队球员穿着不同颜色的队服,苏卉也不知哪个是哪个,只知道廖颜言一直吵吵嚷嚷地:“那个站在篮筐下的男生好帅啊,那个穿白色鞋子的男生好高哦,那个男生笑起来迷死人了……”
苏卉一眼扫过,根本就没见到廖颜言口中那个篮筐下的帅哥和白色鞋子的高个子,倒是看见一个男生笑的灿烂又帅气。
可是就那么一瞬间,一个模糊的侧脸,眨眼间便消失在场上众多的男篮中,苏卉是看着他跑过到右半场那边去的,只可惜那男生还没换上队服,他身上穿着黑色背心还没套上队服衬衫,倒是裤子就像是球队里统一的,又可惜刚刚没仔细看,都怪那男生的笑容太过于阳光,让人失了神,入了迷。
苏卉也不是个爱纠结的人,场上那么多的男生有的是养眼的帅小伙儿,何必纠结那个男生是哪队的呢,再何况等会儿比赛开始时就可以知道了。
情窦未开的苏卉对此男生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长的好看的男生都会令小女生在他身上多留几眼。
比赛开始了,学校很俗气的将两队取名为“黑队和白队”,听着现场的解说员介绍,苏卉这个对球一窍不通的好孩子对着略显滑稽的队名真是哭笑不得。
反而是廖颜言,也不介意也不偷笑,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场上打的热火朝天的比赛,真是应接不暇。
“你看的懂吗?”苏卉靠近廖颜言的耳边说,为了自己的声音不被那些叫喊加油的女生的呐喊声淹没,她整个人几乎都贴进廖颜言怀里去了。
然而彼时兴奋不已的廖颜言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苏卉的嘴巴,贴着她的耳边悄声说:“小声点,要是让人知道我们看不懂会被推到外面去的。”
苏卉眨巴着眼睛点头与廖颜言直视,后者松开手,在嘴边做嘘声状,示意前者别讲了,认真看比赛。
苏卉重重的朝廖颜言点头,然后在转头认真看球的同时说:“所以说你是不懂咯。”
廖颜言感觉自己要被这个缺心眼儿的笨蛋小孩气死了,偷偷的瞄旁边的人,幸好,大家都看的入迷,没有听见苏卉的话。
倒计时不知何时响起的,场外的看众们倒数着,“十,九,八,七……三,二,一。”
“哇!”
苏卉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带着球在最后十秒钟里冲锋陷阵的男生,在倒数到最后三秒时,他躲过敌对的前锋,在二秒种时跨步跃起,在最后一秒钟的倒数声中投中篮筐,完美的结束了这场比赛的上半场。
男生投中篮筐后,开心的笑着,他回头冲队员们笑,刚好在他转身的刹那,他最开心最真实的笑映入苏卉的眼帘,呆呆的看着那个王者一样的男生在他并肩作战的队友中笑的开怀而又骄傲,苏卉感觉到一种不明所以的东西在自己的心里荡漾,一种奇怪的感觉。
喜欢上沈泰森,应该就是这个时候吧。那个胜利的微笑,是沈泰森第一次和苏卉的甜蜜分享。
25。最美的爱情()
中午苏妈妈发短信来,大意是说学校里有些事忙不开,不回家做饭了,让苏家兄妹俩自行解决。苏卉默默的看着短信,站在青蓝路等廖颜言。
此时正是放学期间,学生如鱼贯而,挤满在道路上。苏卉双眼忙碌,迫切的在人群中寻找廖颜言的身影。
楼梯处走下来的人中,脚步轻快,匆促,沉重,迅速,每个人的心情都大类相同。苏卉看着每一张的面孔,迷茫又探索,随之低头看脚步,看鞋。
“你好。”
有人走了过来,向心无旁骛认真研究鞋子的她打招呼。
“嗯。”许是等人太不耐烦了,又或是鞋子的种类太过繁多,苏卉头也不抬,轻轻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她没多大兴致去和陌生人熟络,听这声音和打招呼的方式就知道,此人和自己并不太熟悉,应该只是偶遇到时礼貌的问候语。
苏卉沉默着,看着楼梯上的脚步或鞋子。
“你在等人吗?”来人又问,轻声的,轻笑着。
苏卉有些感到奇怪了,这人是有想要深聊下去的倾向吗?
抬起头来,用不太友好的语气带着距离感的说:“你管我啊!”
“。。。。。。队长?”看清了来人,苏卉震惊无比,沈泰森何时走来的,站在自己身边和自己说话,为何自己没有感知到他的气息。
沈泰森温和的一笑,“苏卉,你在等廖颜言?”
“是啊。。。。。。”
只是被心仪的男生用最好听的嗓音轻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苏卉的心情难以名状的兴奋与幸福。
低着头按耐住狂跳不已的小心脏,苏卉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那个。。。。。。你的声音怎么了?”
沈泰森温和一笑,轻咳两声:“昨晚聚会吃烧烤,早上起来嗓子有点哑,上火了。”
“哦。”苏卉点头应了一声。俩人又陷入沉默,不想让他就这么走掉,苏卉要苦思冥想的找个话题了。
“你要去哪里?”这样的开场白,还不如不讲话,沉默到尴尬得了,苏卉感觉自己真是不会找话题。
“回家,吃午饭。”沈泰森没有介意苏卉奇怪的问题,而是彬彬有礼的回答。
一个打篮球的阳光少年,手中没有抱着球时,竟有一种芝兰玉树般的温润之气。
“我很奇怪,为什么每次见到我,你都低着头?”
苏卉抬头错愕的看着他,她没有想到沈泰森会如此直接的一语道破她的羞涩和难为情,这样该让人如何回答呢,是说因为见到你太过于害羞?还是说怕四目对望时会乱了心跳?
“其实。。。。。。”沈泰森并不是疑问苏卉的这一做法,他只是按耐不住自己心里那个奇怪不明就里的感觉,“我很友好,你不必,一直低着头不敢面对我,”可能是感觉到自己这样突如其来的异样情绪有些怪异,沈泰森急忙改口,“以后是要朝夕相处的,你不要太过内向,篮球社的学长学姐都非常好相处,我也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
苏卉震惊无比,队长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说那么多话,还那么的会令人产生错误的想法,不知该如何回答,苏卉只能迷茫的看着沈泰森。
许久后,沈泰森应该是感到尴尬了,伸手抓了下右耳边的柔软寸发,如芝兰玉树般清润的笑,“你应该是个开朗的女孩儿。”
“其实,我本来就是个活泼可爱漂亮美丽的女孩子。”一直沉默的苏卉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抬着头直视着沈泰森的眼睛,她的眼里是笑,还有一丝难以掩盖的闪躲。
似乎青春期的女孩面对自己喜欢的男生的眼神和对话时,除了甜蜜兴奋之外,还会有一丝的闪躲。
喜欢的对象,始终是一个秘密,只敢分享给好朋友听,但是在面对着那个人时,妄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这样才能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想法,却又躲躲闪闪,企图藏起那个秘密。
万一,万一他的眼神和自己的不同呢。
沈泰森噗嗤一笑,两眼弯弯,阳光清朗,“你一定会是活泼可爱漂亮美丽的女孩子,但是英俊潇洒阳光帅气的我要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好呀,”苏卉虽然表面笑的甜美,但心里却是如蚯蚓般到处乱钻,撩的心里悸动。
“拜拜。”
“嗯,拜拜,路上小心。”
直至沈泰森消失在那条长长的道路上,苏卉的目光还是久久停留在一开始的方向,原是盯着沈泰森慢步离去的背影,而后背影消失在楼梯下,她就一直盯着那楼梯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
队长,你还记不记得其实我们有见过面说过话的,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每一次和我的相遇,都牢牢记在心里,不管你有,还是没有,我只知道我有。
唉,队长,为什么你走路都不回头呢,如果你回头了,我就可以笑得很开心的和你挥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看着背影,一直看着背影,直至消失在我沉寂的眼里。
廖颜言终于来了,足足让苏卉等了十五分钟,她是要回家吃饭的,但是苏卉不想跟着她回去,执意要留在学校,她没办法,只能打电话跟母亲说不回去了。俩人走在学校里绕着圈,商讨着午餐吃什么。
快十二点半了,学生都吃饭去了,校道上的人寥寥无几,篮球场边的木棉树的小朵含苞着,不知何时会开。
“吃什么?”
“想好没?”
廖颜言摸着饿的扁扁的肚子,不耐烦的问着。“要不然吃便当吧,校门口那条街好多家快餐店,随便什么都有的。”
苏卉皱着眉头直摇头,“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吃那些的。”
“那你想要吃什么啊,我要饿死了你知道吗?饿死了。”
“哎呀,让我再想想嘛。”
廖颜言睁大眼气鼓鼓的瞪了苏卉一下,随即扭过头不去看她那纠结着吃什么的为难表情。
她今天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为了表示迟到了的愧疚让天秤座的苏卉来做决定午饭吃什么。
趴在栏杆上看冬日的柔软阳光充斥着篮球场,没有人在打球,空荡荡的半场孤独又寂寞,廖颜言眯着眼睛,想象着再过不久自己球技好些了就可以和女队长她们打比赛了。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没有赌注的小训练赛,但是却让她很向往很期待。能有一个喜欢的运动真好,开心与不开心都可以用它庆祝或发泄。
许久后,苏卉的一句惊喜激醒了快被柔软的阳光晒的睡着的廖颜言,“我知道吃什么了,”摇了摇好友的肩膀,“吃炸酱面吧,学校门口那家炸酱面听说好好吃,而且可以加好多辣酱,一定很香很好吃。”
“我不吃辣。”
“我知道,你可以跟老板说要不辣的啊。”
“那走吧。”
不管好不好吃,去试一下也是可以的,她可不想拒绝了这个苏卉想了十几分钟才提出的食物,要不然这个不要了的话就又要等多十分钟才能又想出一个,她可不想饿坏胃了。
天秤座的人可真是不得了,选择困难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唉。
俩人终于手牵手往校门走去。
那店不大,有些老旧,桌椅都是木材的,透着一股悠久斑驳的沧桑,老板下面条,老板娘打下手。
他们是一对不太年老的夫妇,看样子年龄应该在五十岁左右,老板的动作很熟稔迅速,而他妻子就显得笨拙些。但是俩人却很和谐,苏卉站在那里等着自己的面,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们身上。
真好,最美的爱情,或许就是这样温馨古朴,能一起厮守就是最大的幸福与财富。
面做好了,是打包回教室吃的,店里虽小,却挤满了学生,俩人不想挤在那里,而且也没位置挤了,便回学校去。
26。什么病用什么药()
苏卉放学后并没有和哥哥一起回家,她给苏致发了条短信—老师留班干部开会,你先回家。苏致回复的短信依旧那么的令人讨厌—你是班干部啊?没想到啊,是小组长还是劳动委员?看了就气人,苏卉咬牙切齿的按下几个字发过去—我是英语课代表,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请教我哦。这下子生气的人变成苏致了,他的英语真的是很差,差的离谱,上高中之后苏爸爸一直在给他辅导,英语成绩慢慢提升了一些,可是相比较于苏卉还是很难拿上台面的。苏卉遗传了爸爸这个英语老师的英语,苏致遗传妈妈语文老师的文采。
苏卉也没有和廖颜言一起回家,今天下午确实要开班干部会议,所以廖颜言去17班找苏卉时,班干部全聚集在前几排和老师在开会。廖颜言轻声喊苏卉的名字,苏卉扭头看出来,朝她小小声的唇语,“你先走。”
廖颜言依旧小小声的说:“没关系,我等你。”她朝苏卉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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