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听到这里,铎多半气半笑的就往哈扎的肩膀上一踹:“嘿,到底谁是主子,你还有理了啊,赶紧给我起来,咱们收拾一下就去这扬城的后城外,给这群地主老财们来一个出其不意的问候。”
“如果再有点乡村小妞,就更好了,哈哈哈!”
明明啥的秦淮八艳,什么扬城花魁,最是柔媚勾人,可这铎多的眼睛就好像是糊了屎一般的,光往村妞的身上盯。
虽然对于主子的品味,扎哈不敢苟同,但是要是一起劫掠的话,还真是一项不错的解乏运动。
这一队谁也不比谁靠谱,谁也不比谁精明的组合,就这般大咧咧的集合了一队亲卫,朝着扬城的周边扫荡而去。
与鲁地的质朴粗犷不同,江南人家的灰瓦青墙,别有一番风味,可这般的景色,在粗人鞑子的眼中,就和拿着丝绸擦屁股一般的入不了他们的眼。
所有人的心神都盯在了这些富饶人家中的家财之上了,而压根就是来解闷的铎多,也只是朝着因为他的追赶,而惊声逃窜的大姑娘小媳妇的身上使劲。
铎多这一闲得慌吧,可不要紧,策马驰骋的他,又再一次的与顾铮一行人碰到了一起。
这也真够有缘分的。
“嘿!前面的人站住!”
我们又不是傻的,听到了鞑子的呼喝声,顾铮一行人逃的更欢了。
“嘿,肯定是心中有鬼,否则他们跑什么啊?我看啊,八成就和那宰了承麟的那一拨的乱民是一丘之貉。”
只不过是想给前面的人随便按上一个罪名的扎哈,无意间还真说对了。
对此并不感兴趣的铎多本来是懒得和这种流民去计较的,但是在顾铮下意识的策马回望过来的时候,这个孩子下意识的身体就是一个激灵,瞬间就将精神给打了起来。
“嘿!就是他们!让他们给我站住!”
“这群混蛋就是让小爷我卧床多日的罪魁祸首,都/》 还没等身边的亲兵反应过来呢,铎多就再一次的自己冲锋陷阵了。
“小主子!都给我追啊!”
看着瞬间就跑开了距离的铎多,扎哈就知道坏了,而等这些提溜着鸡蛋,扛着肥猪的鞑子们翻身上马之后,就只看见他们领队的身影早已经变成了地平线上的一个小黑点了。
坏咯,你可千万别出事啊,小祖宗。
一心要为自己报仇的铎多,压根忘了旁的,他满脑子就只剩下了断腿的仇恨以及那个有味道的粗娘们了。
这一高度集中精神吧,他就把心中想的话给说出口了。
“前面的混蛋给我站住,把你怀中的小娘们儿给我乖乖的交出来,没准小爷我玩爽了,一高兴了还能给你留条活路。”
“否则,我一定要将你们大卸八块,以泄我心头之恨!!”
“你!”在顾铮前方端坐着的张凤仪,手中摸出来的烧火棍差点就被她给攥断了。
而听了这话却绝不停下逃跑的脚步的顾铮,此时也只能在言语上给予反击了。
“龟孙子!你剃了一个王八头,就真把自己给当成了一个鳖了啊?”
“怎么上次让你断了两条腿还嫌不过瘾了?这是打算把第三条腿一并送上,给小爷我敲断了舒坦舒坦的吗?”
“嘿!你这瘪犊子!你别让小爷我抓住,否则我让你做一辈子的阉人!”
这顾铮的叫骂,引着铎多就往越来越奇怪的小岔路上奔了过去。
弯弯曲曲,分岔极多的江南小径的野外,在渐渐暗下来的夜幕中,开始像极了一个能够迷惑人心的妖怪一般,绕晕了每一个前行在上边的人的方向感。
第176章 福星铎多(粉嫩的新淫掌门加更二)()
别说是外来的鞑子铎多了,就是逃难多日的顾铮一行人,要不是有多人的共同参详,他们估计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跑到哪了。
要是一般人,这时候早就慌了,可是色迷了心窍的铎多,却是半点不显慌张,因为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马背上的张凤仪的身上了。
此时的他策着马,逐渐与顾铮拉近了距离,哪怕现在对方人多势众,铎多也有着大无畏的泡妞气势。
他朝着越来越近的张凤仪,贴近着,在距离他们的马匹不过半个臂膀的距离的时候,就咧着大白牙开始了他的撩妹过程。
“喂!上次那个拿烧火棍的婆姨,你还记得我不?”
骑在马背上还在逃跑的过程中的顾铮和张凤仪都惊呆了。
他们用惊诧的表情将头转向铎多的方向的时候,这个间歇性的神经病就更得意了
他高兴的腮帮子上的婴儿肥都跟着抖了起来,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在马背上的身姿,试图给张凤仪一个最完美的印象。
“自从那次的狭路相逢开始,我就对你开始魂牵梦绕,不能自己,每天入睡时,脑袋中全都是你的倩影。”
“请你用那双明亮的眼睛,仔仔细细的瞧瞧我这个英俊潇洒的男人,有哪一点比不上你身后边的那个傻大个的啊?”
“啊?”
看着这位抽风的男子的自导自演,顾铮的耳旁突然就回荡起了‘你是风儿我是沙‘的音乐。
这是笑忘书在适当的时候,挑选出来的配乐,它觉得在此时替铎多的旁白配上,合适极了。
而只觉得魔音灌耳的顾铮,却是大吼了一声:“滚!”
这一声是对着笑忘书吼得,但是对于听不到音乐的这个世界的人,看到的却是顾铮将头朝着铎多的方向探了过去,然后吼的都喷出了口水了。
这一声,惊天动地,让一直前行着的两匹马儿,也配合着嘶鸣了起来。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己的相公是如此的有男子汉气概的张凤仪,并不觉得顾铮吵闹,反倒转过头来,目光灼灼的望着这个越来越爷们的男人,望了过去。
看到了心仪的女人目光完全不在自己的身上,到哪里都是人群焦点的铎多,心里就受不了了,蛮横惯了的他,直接将佩刀往腰后一撩,这就打算上手抓向张凤仪的后腰,打算将对方从马背上给强掳了过来算了。
可惜,天算人算,他万万没有算到,骑在马背上控马的顾铮,他的马术也并不比他差多少。
只见顾铮在驼了两个人跑的呼哧带喘的马背上,一个扭腰侧身,就将自己的胳膊同样的抓向了铎多伸过来的那一条。
两个人双手一错,就平行着缠到了一起,我抓着你的右手,你揪着我的袖子的,几个来回的措手交锋,这三人两马的就再也分不开来了。
“孙子!小爷我又不是断袖!你个爷们也敢抓爷爷的袖子,你是想恶心我吗?”
毫不退缩的顾铮也回骂到:“辱人妻女,你还有理了,不想当断袖?成啊,你把自己的胳膊给砍下来,袖子不就不会断了吗?”
“你放手,孙子!”
“是你先追的我,你先放!”
两个人的臂膀,随着马儿的颠簸,虽然平行朝前的速度是一致的,但是马儿哪里有什么准头,一会高了一会低了的,差点没把这两个人的胳膊给拧成了麻花。
“疼疼疼疼!”
过了没多久,这两个人也不嘴硬了,改成哀嚎了。
这时候在前方一直在努力的想装一回小鸟依人的张凤仪,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被两个大老爷们的魔音灌耳给摧残的够呛。
再加上一直被铎多无视了的,现在已经被落下了好远的顾家大板车上,狗娃又到了进食的时间,作为一个孩子的娘,是遇到什么危险都没有自家孩子来得重要的。
所以,张凤仪就出手干预了。
她一个雷厉风行的抽棍,横甩,下点,十分准确的就点了一个猴子偷桃所重点照顾的部位。
“嗷!!”
这一声,与以往都不同。
凄厉中带着悲惨,使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光听着就觉得疼。
而就是这样的一种猝不及防的偷袭,让猛的缩回自己的手,下意识的想要抚摸一下自家的重点部位的铎多,在进行这一动作的时候又经受到了人生里的第二次伤害。
刺啦,他身上穿着的精纺棉线织成的袖袍,在大力的拉扯之下,裂开了。
如果这是一部关于后代繁衍的教学片,那刺啦裂开的是雌性的衣衫,大家们还能高呼一声过瘾。
可这是在高速运行的马背上,铎多双手脱缰后又瞬间失去了作用力,等待他的也就只剩下悲惨了。
铎多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作为一个马背上的民族,他再一次的被这一公一母,天然的克星,给弄到了马下。
‘嘭!’
一声闷响,侧摔下马的铎多,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胳膊摔落时,所传来的疼痛,因为他的两腿间的那位,更疼。
也不是什么精细人的铎多,这就捂裆在地上翻滚了起来,再也不去顾及那已经窜出去好几米的,他曾追逐过的女人了。
可惜,已经放弃了调戏念头的铎多,却把顾铮的怒火给挑了起来,压根就没打算再放过他。
在顾铮在马背上调整好了自己的平衡之后,一揪缰绳,调转马头又赶了回来。
“这种祸害,想当初我们就不应该心慈手软,所谓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要怪就要怪你自己自大,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我顾铮。”
“希望在阎罗殿里哭诉的时候,千万记住了我的名字!受死吧!”
张凤仪的烧火棍,就被顾铮借来当打脑袋的利器了。
而就在顾铮的棍子即将要当头落下的时候,那后跟来的属于铎多的亲兵们,就已经抵达到了这周围的复杂的环境中了。
“主子!”
“铎多主子,您在哪里啊,我是扎哈,听到了应一声!”
就是这些呼喊声,又再一次的救了铎多的小命。
第177章 碎一蛋(粉嫩的新淫与岛神合更)()
“救命啊!”
凄厉的求救声,就在顾铮朝着铎多冲过来的那一瞬间,嚎了出来。
而此时已经赶上来的大板车上的安大虎,则是有些焦急的把顾铮准备不管不顾的要弄死铎多的下手动作,给阻止了。
“冷静,顾铮,千万别把他弄死!”
“你看他身上穿着的半甲,还有衣服的配饰料子,这绝对不是一般的鞑子。”
“这周围环境是复杂一点,但是也架不住找他的人多啊。”
“他们寻遍这里,要是找不到目标或者是发现了这个人的尸体,那剩下的事情就不是这一小队人马的搜寻那么简单了。”
“没准在我们的南行路上,就要遭到鞑子的追杀,以及疯狂的报复。”
“为了这样的一个人渣,不值得的!”
安大虎说的很急,赶车的手也没有松下,看着顾铮眼神依然不善,他终于边行进着车辆,边是朝着张凤仪的方向说到:“张嫂子这不也没事儿吗?我们这一车的老小,真的不能冒更多的风险啊!”
觉得安大虎说的很有道理的张凤仪,也在马背上一拉顾铮的胳膊,阻止了他当头劈下的棍子:“我们快走!别给自己找无谓的麻烦!”
“哎!”
再一次逃过一劫的铎多,就这样在地上翻滚着,又被人给顺走了一匹良驹。
待到他被随后赶来的扎哈给发现的时候,这位小爷,早已经没有了作为一个八旗勇士的形象,哭的是鼻涕眼泪横流,再加上翻滚中脸上沾着的黄土,让现如今的铎多,变得让他的亲妈妈,阿巴亥站在这都认不出来了。
看到了此情此景,扎哈惊恐万分,他一个狗扑,就冲到了铎多的身边,朝着自家的主子紧张的大喊了起来。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末将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而躺在地上捂蛋蛋的铎多,却留着面条泪,看着眼前这个只知道赔罪,却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状况的傻奴才,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颤颤巍巍的挤出了最后一句话!
“快。。快抗我,找我哥哥去。。”
随后,终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待到铎多说完这句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在外圈跪着磕头的扎哈就知道,坏菜了。
他也顾不得旁的,托起了已经昏迷不醒的铎多,骑在马上,一路公主抱的给主子弄回了驻军大营。
连驻军外的巡逻士兵的正常盘查都没注意,就纵马直接奔到了衮而多的营帐外。
一边跑着还不忘记一边吆喝着:“滚开,都快滚开,紧急军情,铎多将军受伤昏迷,别在路上挡着,耽误了将军疗伤,你们担待得起吗?”
不过须臾的功夫,整个正白旗的营帐内都知道喽,铎多统领重伤昏迷,被人给扛回来了。
而早就听到了通报的衮而多,更是将自己的营帐给让了出来,让军中医术最高明的几个大夫,赶紧奔着他这里报道了。
随着哈扎撩开了营帐的帘子,铎多就被平铺在了大帐内的榻上,而几个医生,就开始分工合作的开始检查他们此时最尊贵的病人了。
盔甲被褪下,外衣也被大口的剪子剪开,脉搏上已经有一只手开始凝神静气的把脉,而随着这些有条不紊的程序走下来的时候,一直在一旁十分紧张的衮而多却发现,自家的弟弟好像没受什么外伤啊。
终是放下点心的衮而多就朝着扎哈的方向一招手,示意对方出账回话。
谁成想这人刚一出来,那位扎哈同学又一次的噗通跪下了。
这下子真的是小命不保了,死了外姓人事小,伤了主子的弟弟事大。
而衮而多那一点不带烟火气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他也只剩下规规矩矩的回答了。
“照你这么说,我弟弟很有可能又碰上了同一拨鲁地南迁的人员了?看来先前是我想茬了。”
“这群人中应该有练家子,大月国的民众中还是卧虎藏龙的。”
可是还没等衮而多说出怎么处理保卫不善的扎哈的时候,营帐内的一个外伤大夫则一掀帘子,急匆匆的走到了衮而多的身边,低声的嘀咕了几句。
“什么!”
连一贯冷静自持的衮而多,也失声的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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