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作歹,相公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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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作歹,相公请自重-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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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外袍,笑了笑,提脚离开了。

    虽说这中间的小插曲拖了不少时辰,凤青鸾还是很顺利的到了禹州,不幸的是这走崇山的时辰竟无端比走官道还要慢,纵然有原因,凤女王还是不客气的要求张虎回程必须,务必,绝对的走官道。

    凤青鸾这一身素白里衣飘飘洒洒的往着禹州知府衙门走,身后张虎一身杀气腾腾的架着人,一路就奔着衙门而去,那样子不像是上门拜访知府大人,倒像是去砸场子的。

    门口衙差一听来人是谁,便风风火火的跑进去通报了。

    当禹州知府陈书贺闻讯而来的时候,这脚才迈出衙门口,忽觉身侧白影一闪,一道劲风袭来,自己就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栽,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衙门口。

    门口围观百姓骤起哄笑声,而最是爽朗清亮的笑却是来源于倚在衙门口的凤青鸾,她双眸璨若星辰,嘴咧得大,那声调似乎要传遍整个禹州城。

    陈书贺被人从地上扶起来,气红着一张脸,手指着那个似笑岔了气在捂嘴低咳的人,怒声道:“栾青,你敢这般待本府。”

    “陈大人,下官怎么待你了?”凤青鸾挑眉,就势将笑一收,从袖中掏出自己的印章对他扬了扬,嗓音中含着一抹轻快,“下官奉圣上旨意下查禹州,陈大人,想必你这身为父母官的,自是该清楚做什么了吧。”

    视线略是不屑的将她的官印看了一眼,陈书贺袖袍一甩,冷哼一声,道:“既是圣上旨意,本府自是全力配合你。”

第一百二十一章彬彬有礼() 
“那就借舍下一宿。”凤青鸾笑接着话,继而对着围观不散的百姓喊道:“今日栾某到这里暂代陈大人之责,就狗拿耗子管管闲事,明日起,但凡有所诉状,栾某都接不拒。”

    下面百姓一听这话,都面上起了一丝惧意,怯怯的看了面黑的陈书贺一眼,各自散开了。

    看着那站在那笑嘻嘻的小子,陈书贺心底是恨得牙痒痒的,正打算张嘴说什么,突地官袍被一扯,竟被自己师爷也拉住了,耳边传来的是师爷的一句话:“大人,现在急不得。”

    一夜之间,新到任的五品钦差大人栾青强势压了二品的陈大人,亦是扬言要承接诉状替禹州百姓鸣冤。

    亦是一夜之间,坊间便开始传,五品钦差借圣谕欺压陈大人,无端抢了职权霸守府衙。

    就此,禹州招财赌坊莫名便出现了一次诡异的赌局,赌这禹州双虎争斗,陈大人一赔一,而空降的五品小官栾青一赔二十,百姓们纷纷踊跃下注。

    当这个赌局传到凤青鸾耳中的时候,她只是一笑,便招呼张虎秘密给自己下注,把这一路带来的银两都押在了众人都觉无望的自己身上。

    被吩咐到的张虎显然拿着银两就是那一个激动啊,双眼里是满满的欣慰感,颇有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味道,表忠着:“大人,属下永远都支持大人。”

    凤青鸾冲他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去吧。

    随着几天过去了,禹州知府陈大人众望所归了,依旧一赔一,而小官栾青变成了一赔一百,虽说诱惑不错,可惜谁会把宝押在无胜算的局上。

    得知这个消息后,凤青鸾乐了,当即就让人轻车出府衙,上车的时候,她笑盈盈的对着路过前来送人的陈书贺道:“下官来这里好些时日了,要去逛逛,呆在府里怪闷的。”

    陈书贺客套了几句就进府了。

    马车走得远了,凤青鸾才撩帘看了眼驾马的车夫和跟随自己而来的张虎,道:“本大人要去城西郊,怎么在南巷了,快掉头,掉头。”

    张虎斜眼睨了车夫一样,车夫身子一抖,讪讪的道了声是便往着城西而去。

    快到城西的时候,凤青鸾再次掀帘,看着那边几亩田地,忽的喊道:“停下。”

    车夫有些颤声问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看着那边劳苦耕作的几抹身影,凤青鸾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大跨步的往着田地而去,走时不忘丢下一句:“你们别跟过来。”

    本是农地里在耕作的农夫见她过来,面上均是不解,满是打量的将她身后那辆简朴的马车看了个遍。

    凤青鸾走近,对着在田地里除草的一个农夫曲身一礼,道:“请问这禹州城西杨林村怎么走?”

    听闻地名,手上提着锄头的农夫面色带着一抹惊异,脱口便问:“你不知道吗?”四字语毕便沉默了。

    凤青鸾笑了笑,故作不解的看着他,嗓音中带起一丝好奇,轻吟一声,道:“大哥,小弟家道中落,特来投奔亲戚的,昨夜初到此地,确实不知可有什么不对的。”

    若说凤青鸾当真不知道这城西杨林村的事,怕是假的。

    这几天,她借着圣谕从陈书贺那边敲来了不少之前的案宗,本来是打算直接奔着去年的蝗虫灾害,却没成想,竟然查到了这城西杨林村的事。

    想到自己翻到的那个案宗,凤青鸾的清眸浅浅弯起,心道陈书贺啊陈书贺,你千防万防我查前年旧事,却是忘了这么一茬啊。

    农夫久久不答,最终无奈一叹,凑前低声道:“那也是够造孽的,前年蝗虫灾害,这无所收成,那城西杨林村,是打渔的居多,这也没殃及什么,这祸啊,反而就白白遭了。”

    凤青鸾眸色一眯,案卷上写,城西杨林村村民跋扈成性,赋税上反倒是自前年七月起就不缴,禹州府衙屡次上门讨要都没辙,无奈便退而求其次要求农地居多的富户地主林氏出面收回田地,加收租金来顶。

    看着那个案卷的时候,凤青鸾当即就查了禹州富户绅士,这个林家居然名列居首,且就在去年的募捐救资上出了五千两,一个禹州首富,居然只给了五千两,这中间是该有多少油水够给陈书贺捞的啊。

    见她迟迟不回话,农夫将锄头搁下,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接着话头:“哎,这禹州府衙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居然反倒帮了林家收了田地,还私吞了不少人家的地。”话到最后,他是一声声的叹息。

    凤青鸾微笑,对他道了声谢,继而回身上了马车离开了。

    回到府衙,她当即便吩咐张虎明日宴请禹州望族林杨柳钱陈五家当家,并在请帖上附上了关于商讨灾后禹州重修的一切,明面意思就是:我是来跟你们要钱的。

    收到请帖的五大家纷纷在月黑风高夜齐聚林家,一直被四大家马首是瞻的林家当即表态决议,并秘密派人知会了陈书贺,陈书贺当即回道:小小五品,能耐我等如何。

    这陈大人的一句话,如同定心丸般,五大家当即便洗洗睡了,大清早吃嘛嘛都倍香了。

    到了午时,凤青鸾便开始在府衙的后厅候着,手上是端着的是清茶,一口一口的抿着,桌案上的精致糕点却是没动过,而身侧坐着的,是语义配合自己的陈书贺。

    午时一刻,凤青鸾搁下第一杯喝尽的茶盏,声音淡而轻,面上还有所浅笑,语中有淡淡的疑惑:“小官倒是不知,这掌禹州吃行住农穿的五大家,竟是如此没时间观的。”

    身侧张虎上来便再次满上一杯清茶,斜眼瞄了那方坐着不动声色的陈书贺,喉间冷哼一声便站回原地。

    听到她的话,陈书贺倒是没觉得什么,面上更是一派镇定,心内却是腹诽:栾青啊栾青,今儿个,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收场。

    没喝完一盏茶,凤青鸾都会微笑说上那么一句看似风轻云淡的话,话意就像是在告诉陈书贺:我耐心好,我没脾气,我能等个天荒地老。

    终于,在第五盏空了的茶杯搁在桌上的时候,陈书贺觉得自己是时候出场给栾青台阶了,是时候好好搓搓她的锐气的,于是低咳一声,开口道:“栾大人,你既是知道这五大家为我禹州首富,便该知道,这首富,可不是闲得很的,怕是今儿个他们都忙得紧,不便抽空来赴宴,这也是情理之中的。”

    闻听他这么一番话,凤青鸾的清眸眯起,这个人,是打算打压自己的了,瞳仁一一将这不大的厅堂看了看,无一人来,看来这一出,也是出自这个人手笔了。

    她轻笑,“劳苦功高啊,下官理当上门慰问一番。”

    语毕,她便毫不给陈书贺接话的时间,转身便吩咐张虎备轿出府。

    陈书贺当即站起身,对于剧情的转变有些回不过神,只是愣愣的看着清风一阵出去的凤青鸾,待人走远,他当即一个清醒,迅速吩咐人备轿跟着。

    凤青鸾第一个去的不是五大家中走商运钱财稍逊的陈家,反倒去的是财势双全的林家。

    四个衙差,一座青色小轿,轿身简朴,四人抬着一晃一晃的,到了林府门外便停下了。

    门口守门的下人一见,当即挥手叫嚷:“走偏门走偏门,也不看看这是哪,居然也敢把这穷酸玩意往这里停。”

    缀着流苏的深青轿帏被撩起,凤青鸾从轿中走出,看了那边骂骂咧咧的下人一眼,开口淡淡吩咐:“张虎,去,赏他十个耳刮子,告诉他,本官是谁。”

    张虎得令,搓着双手笑眯眯上去了,强拽着人就是挥手而下,那力道的重啊,那响声的脆啊,都让在场的人身心都随着那拍子一颤一颤的。

    十个下来,那个下人被打掉了三颗牙,半张脸都青肿了。

    一把将人丢掷在地,张虎舒张了十指,大嗓门的道:“进去告诉你家老爷,钦差大人到了。”

    他的话一丢,立马就有人去知会了,当然,不是那个早已吓趴在地上的下人,而是站立门口的林府总管林威。

    很快的,便有人匆匆忙忙而来,凤青鸾从袖中抽出一把折扇,一展,笑看跑在前头年纪稍大的老者,一身素色衣衫,料子虽说比下人好,却并非上等,且行走间略是跛态,衣冠上并无什么金饰,她垂眸,看来,这个来人并不是林家主事林远航啊。

    果然,来人近前便当即双膝跪地叩首,道:“林府总管林威在这里恭迎大人,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见谅。”

    “林总管起来吧。”凤青鸾将折扇一展,一一将他身后的人看了看,都是清一色的丫鬟奴才装束,看来,这个林远航是不打算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居然派一些下人来迎客。

    这方林威才起身,那方凤青鸾便丢出一句让他头冒冷汗的话:“林老爷倒真是个忙人,连我的邀宴都那般不得闲。”

第一百二十二章痛心疾首() 
“白程!!!”

    “在!”

    “不许笑!!”我愤怒了,老娘不发威,你拿我当机器猫啊。

    “好了好了,乖,不生气了。”白程摸摸我的脸,一边哄着我。“我的思染最乖了,最乖了。”

    “都怪你,谁让你昨晚这么用力的。”我一脸委屈的控诉着白程。

    “好了好了,我错了,以后我不那么用力了。”白程摸着我的脸,手指开始犯病的往下摸。

    当摸到我脖子处时,停了下来。

    “宝贝,你的脖子,还疼么?”白程的手在那个伤口的边上来回的滑动着,麻麻的,痒痒的,舒服极了。

    “不疼了。”我笑着看着我面前这个心爱的男人,只要有他在,我的心,就会安。

    “傻瓜,你为了我,何必要这样呢?”白程满是心疼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愧疚感。

    “因为我爱你,我不想让你死。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幸运,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我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个我爱的男人,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白程看着我,停了一会,笑着说道:“我的小傻瓜,我也爱你。我会爱你一辈子,不管结局为何,我都爱你。”

    白程搂着我,情话说了一大堆,说的我又是要哭了。

    训练营内。

    我爹双手背在后面,面带喜悦的神情对我们说道:“将士们,我们已经经过重重阻碍打到了这里,这里,是最难攻的一处关卡,道最终还是被我们拿下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能够起义成功。”顿了顿,我爹继续说道,“将士们,前面的一关便是皇城,只要攻下那里,拿下那个狗皇帝的狗头,我们就大获全胜了。”

    父亲的一席话,让再坐的本来就心气高的将士们再次的鼓舞了士气。

    “攻下皇城,拿下狗皇帝的狗头!”不只是谁带头喊了一句,将士们全部跟着附和了起来。

    “对,攻下皇城,拿下狗皇帝的狗头!”

    “攻下皇城,拿下狗皇帝的狗头!”

    “攻下皇城,拿下狗皇帝的狗头!”

    声音,是那么的震耳欲聋,我和父亲还有所有的将领都会心的笑了。

    “狗皇帝,老夫今天就要让你人头落地!”父亲转过身,愤愤的道,“将士们,我们走,攻进皇城,拿下狗皇帝的人头!”

    父亲以及我们各位将领带着我们的起义军团浩浩荡荡的向皇城攻去。

    泗水关一攻下,前面便是那皇城。没了泗水关的保护,这座皇城,便是笼中之鸟,瓮中之鳖。

    众人分几路一路过关斩将包围了皇城,而我跟父亲等人,杀气腾腾的冲向的凌霄殿。

    “狗皇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父亲带着怒气,用手指着面前的齐武帝道。

    这个皇帝,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蔫儿,虽说蔫儿蔫儿,但毕竟再怎么说也是皇帝,皇帝那股劲也还是有点的,虽然说自己的心腹都被杀得差不多了,但这也是自己的皇宫,不可露出什么怯懦之情。

    “呵,好你个窦平,竟然敢带兵谋反,你真是欺君,枉朕对你这么好。”齐武帝一脸怂样但却还是装出个13样,看着都真是好笑。

    “哈哈,对我这么好?你对我好么?不过是忌惮我手中跟魏太史手中的兵权罢了,你以为,你是真的器重我么?”

    “朕就是因为器重你,所以才会如此放心的把兵权交由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竟然噗——”齐武帝一个火急攻心,憋在心里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呵,对我好?是你对我好么?”父亲反问道,“对我好的,器重我的是齐文帝,不是你这个齐武帝!”

    “你齐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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