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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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红唇-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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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之所把票投给他,并不是他这人为人处事如何有亲和力,如何有号召力,领导力又如何的强,是因为大家都怕不小心就把他家那母老虎给得罪了,校长都得罪不起的人,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自然也得罪不起啊!

    投吧,股了又损伤什么,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

    但那纸一投到票箱里,就具有了法律效力。

    当大家清理候选人得票李福来高居第一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天啦,大家对此怎么竟会保持如高度的一致啊!看来,李福来那婆娘在东大的威力,确实不亚于一枚导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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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来老婆的话,确实不亚于一枚导弹的威力。

    因为在选举之前,他老婆摞过一句狠话,她说有谁胆敢不选李福来,她事后一旦查实了,她上房拆瓦可不会跟商量。

    十我年前,她拍桌子一巴掌,就坐上了东大外贸学院教务主任的宝座,十多年后,故技重演的她摞下一句话狠话,就让他摇身一变而成外贸学院的副院长。

    有人说,李福来这人和他的名字一样,福来,有福自然来,因为单凭他的本事或是才学,他在东大外贸学院顶天也就是二流货色,若选领导单以才学而论的话,他就是一靠边站的货。

    但他由老师而教务主任,由教务主任而副院长,让很多人恨红了眼睛。

    妈妈的,我怎么就没娶到一个泼妇当老婆呢?

    这是东大窝囊类型男人说得最多的梦话。

    从这个角度说,李福来老婆在东大确实是枚导弹。

    只要在她在的地方,一般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记得有一次,院里搞年度考核,有人在李福来的名字下面划了个“×”,结果让他老婆知道了,她跑到院办公室骂了整整一天才收场。那事,当时还惊动了电视台的记者,有记者不信邪,相去采访她,她轮着眼睛恨着记者,叫他把摄像机什么的关了,那记者是个牛高马大的关东大汉,轮圆臂膀可以推断一头健牛,如此一个大汉,自然不把她看进眼里。由于他不看好她,所以就不会把她的话听进耳去,依然故我的摄着像。

    那母老虎瞪圆怒眼,问他是不是想挑战她这些积淀起业的权威,那记者嘿嘿的笑着没有回答她,模样显得甚是卓尔不群。那母老虎慢慢的向他走过去,一边嘀咕着什么旁人没听清楚,但李福来却听了个明明白白——你即的想死也死远点,想招惹老娘,我看你妈的就是一怂货!

    骂着间,她猛然一拳向那大汉的大腿根部劈了过去。

    逢!

    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大腿根部。

    男人的大腿根部,可不是铁板一块,只要被打实了,那可是要命的部位之一。那大汉开始的时候以为她像其他女人一样,出的都是粉拳,等她一拳打到他的大腿根部了,才知道自己低估了她。但等他轮起拳头准备反击的时候,她一个漂亮的飞腿踢,早又一脚踢在了他的裆部。裆部可是男人软肋,所以当她的脚踢到那个倍位的时睺,那大汉哎哟一声闷哼,就傻愣傻愣的软瘫在了地上。

    旁边的人看得触目惊心,但就是没有一个敢喊好或是劝阻。

    李福来老婆走到他旁边蹲下,拍拍他的脸庞笑道:“小伙子,还想冒充英雄么?你得记住,想申张正义,得看合不合时宜,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怂货,就是一挨打的料!”说着拿过他的摄像机,两脚便踩成了铁壳饼。

    那大汉看着她彪悍而又强健的架势,顿即没了来时的底气,痛苦万端地闭上了眼睛。

    现在不闭眼睛就没有机会睁眼睛了。

    因为他认识到眼前的女人可是个俗物,是个一般人招惹不起的人物,——和这种人没理可讲,她也不和你讲理,她的理就是拳头加暴力,如果惹恼了她,只怕连一天安生日子也不能过了。

    他就那么紧紧的闭着眼睛。

    他的世界观在一瞬之间发生了翻地覆地的逆转。

    早知道她是这个不讲理的货,就不应该听信他人来这里采访。

    来采访她纯粹就是找抽。

    这闪采访倒好,他妈的不但要赔摄像机不说,还得躺到医院好好的医治一番才行。

    那母老虎依然蹲在他旁边,看样子一时半刻不会离去。

    还有,她问的话他还没有回答。不回答她肯定是不行的。但回答了她的话若是答偏了,那结果是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但他现在还没有想好如何回答她,毕竟那话不好回答啊!

    他妈的谁想冒充英雄啊?你这个娘稀匹的臭婆娘,我来采访是我的职业你知不知道,你他妈的打了就打了,还这么叽讽我是不是不让我活了啊?

    那个大汉躺在地上把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她是这么厉害的角色,真不该来这里采访啊!

    对付这种泼妇型的人才,别说是他,就是比他还威风百倍千倍的货,只怕也镇不住她啊!因为像这种货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跟她什么也没得说,唯一能做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谓的逆来顺受,否则,你就会英雄变狗熊,记者变乌龟。

    阿弥陀佛么么达,对这种货色的泼妇根本就不能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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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种货色只能采取以暴制暴,但问题是,一旦你一个大男人把她打倒了,又有不明事理的浑人跑出来发微博或是微信,说你这么这么那么那么,叫你里外不是人了。

    与其自找没超,不如就这么躺着。

    但那个女人并没有放过他,她依然在不依不饶的要他回答她的问话,他被逼得没辙了,只得如实的回答道:“不想了。”

    短短的三个字“不想了”,却比他当年考伟媒大学还难。

    唉,他妈的这世道,真得重新审视一番了。早年老师说的那些话,他妈的简直就是狗屁,连一个泼妇都制不了,还采访报道什么啊?他妈的这记得当得也够窝囊的,唉,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人家那么凶而自己就那么弱呢?弱一点点也就罢了,还弱爆了,这又能怪谁呢?要怪的话,也只能怪自己太他妈的自以为是了,明明知道泼妇不好惹,自己还充什么英雄来采访好,还大话牛皮哄哄的说好好的治一治她,结果人家没被制着,自己倒被治得躺地上悲催了,真他妈的滑稽啊!

    李福来那婆娘听记者告饶了,嘻嘻的笑着又拍了拍他的脸蛋蛋儿,眉目含春的道:“其实你这个大小伙子还是蛮可爱的嘛,一拳一脚就乖乖的躺下了,要是你是我老公的话,肯定比一条哈巴狗还听话,你说是吧乖?”

    妈的,刚才虽然凄惨,但身份还是记者,但才一眨眼功夫,就由记者变成他老公了,准老公,或者是假想的老公,而且还比哈巴狗听话,还乖,他妈的不管什么话到了她嘴里都会变一个调调儿,叫你听了极为不爽,但就是找不到话回敬她。

    找不到回敬的话不只有不回敬了。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正常思考的范畴。超过了这个范畴,就是他能思考的了。他现在唯一还能想到的就是他不应当来这里采访,还有就是这回得赔那架摄像机了,那可要花掉他三个月的工资啊!

    想一想都心痛。

    心痛的并不只是那架摄像机的钱。

    钱是小事情,每个月节省一点就是了。名节丢了是大事,名节丢了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回来的,那得长时间的积累才行。

    今天这人算是丢大发了。

    他妈的怎么就鬼使神差来采访她呢?

    采访什么人不行啊偏偏要来采访她?采访她简直就是自不量力。一个敢脱了裤子满大街跑的女人,作为一个记得,除了能在媒体上对她进行一番口诛笔伐之外,又能把她怎么样呢?关,又关不上;牢,牢又牢不上。因为她除了骂骂街耍耍泼,她并没有违反国家相关的法律法规与纪律制度,对她最大的惩罚只能是道德谴责,除此之外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并不能把她怎么样。

    当官的不能把她怎么样,普通老百姓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唯一可做的便是在她背后学她咬牙切齿的骂上一番。

    但当官的和一般老百姓都没有骂街的习惯,一切就都只能任着她了。

    她是无冕之王。

    她是横冲直撞的将军。

    她是敢蔑视天下的泼妇。

    她是唯我独尊的女皇。

    在她的一亩三分地上,除了她自己,谁也不能征服她。

    你要想征服她,那你也得是个泼妇。

    泼妇对泼妇,才能收拾泼妇。其他人都不是泼妇的对手,因为泼妇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她想骂谁就骂谁,就算她骂了某某领导,某某领导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因为领导就是领导,领导和泼妇的素质是不一样的,领导可以忍受,泼妇却不能忍受,领导被骂了,最多是一笑置之,并不与其计较,可是泼妇被人骂了,她要是不骂回来,她心里就会不痛快,她以里不痛快,她就会到街面之上指桑骂槐,直到那个骂她的人站出来与她接话对骂了,双方痛痛快快的骂上了三天三夜不休兵,最后彼此都口开裂嘴生疮了,才会各收兵,回到家里再在心里对手骂了个狗血喷头才肯罢休。

    这种泼妇,没有人不惧。

    当官的惧,普通老百姓就更惧了。

    遇到李福来老婆,是那个大汉记得这一生的痛。

    他可以一个人打七八个人,但没想到能打七八个人的他,却被一个泼妇就给干倒了,而且倒了也就倒了,重新爬起来就是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倒在了她面前,她在往面前一站,他过去不怕死的劲儿与精神头儿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点也不敢站了,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像一个罪犯一样接受她的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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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像一个罪犯一样接受她的审问,才可以免受很多皮肉之苦。

    毕竟从她把他打倒在地上,他认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世间什么都可以惹,唯独不可以惹泼妇。眼前这女人就是一泼妇,她不把你打残,也要把你骂残。

    说到骂人,俗称又叫骂街,在她们可是拿手好戏。

    中国的女人,有几种类型的女人可千万惹不得,首当其中的就是泼妇型,这种女人骂得,泼得,骗得,反正一句话,拿张纸把脸一遮,就敢脱了裤子满街跑。她们还有一种本事,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若是你真敢与她们对阵,那败下阵来的一定是你。

    所以凡是有中国经验的男人,一般都不与泼妇接招,——与泼妇接招,纯粹就是厕所坎上跌跤,找死(屎)。规避泼妇的最佳办法是避而远之,永远不与其接招。

    也许有人会问,如果她敢找上门来呢?一个字:打!

    怎么打?

    答曰:“往死里打。”

    只要你把她往死里打了一次,她一次绝不敢再找你的麻烦了。

    此即一物降一物。

    泼妇真的怕打么?

    答曰:“怕。”

    这不是假话,这是真的。

    横行天底下的泼妇,只要你敢狠狠的揍她一顿,她下次就是想泼你,也得掂量掂量你的能量,万一不小心又惹火了你,你一个窝脚把她射到火星上去了就回不来了。

    所以整治泼妇的最侍办法就是一个字——打。

    打就要打服,就要打痛,就要打得她认得你是谁,不然,你就会被她泼死,泼霉,泼得家破人亡,白天吃饭不香,夜里睡觉做噩梦……但凡与泼妇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个法子,比中李福来就深知其中之道,可惜的是他第一次打他那泼妇婆娘,不但没有制服她,没有把她打服,没有把她打痛,没有把她打得认得他是谁,结果她一从地上爬起来,就骑到李福来头顶上撒屎屙尿了。

    事实上李福来也真怂,连自家婆娘都收拾不了,真他妈的就是怂包一个。

    当然,当你这样对他说的时候,他会对你说“咱们文人不兴打人,要制服一个人不兴用拳头,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一听他说这酸不拉叽的话,就令人恶心,就觉得他真是现世的活宝,一个怕老婆怕得要拿的活宝。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因为他老婆大闹学校几次,单凭他李福来那点嘴巴和学术皮毛,在东大立足都难,更不要说混个人模狗样了。

    但在东大,他却是个不热不冷的名人。让他成为名人的,就是他老婆,在东大不管干什么,只要他老婆发声了,东大的领导和老师都得让路给他,所以这些年他在东大也算混人模狗样,风生水起的一个人物。

    比如拿评教授来说,本来他条件是有了,但和其他老师比起来,他就差得远了,但那次他参评的时候,他老婆直接找到评审小组的组长,也就是东大副校长步伐,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评不评他你看着办吧!就转身走人了。

    步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好一半天都没能迈动步伐。

    那婆娘太牛了。

    她不说校长得你得评我家李福来,而是说你看着办吧,这话什么意思?你怎么想怎么有意思,不评,她就有理由找你,原因是你不评的,若你评他,他就能当教授,评了,那是你份内的事,她不但不会感激你,反而还会说,你看我家老李多有本事,评教授一评就评上了。

    步伐看着她离去,摇了摇头,最后只得说:

    ——让一个名额给老李。

    与其说是让,倒不如是说没有办法。

    确实也是没有办法。

    那泼妇都出动了,你要不给,那你还回不回家了,那你还上不上班了,那你还睡不睡觉了……这些生活琐事,一旦你得罪了她,那她就会在明天让你全部巅倒过来,也就是回不成家,上不成班,睡不成觉,吃不成饭。

    没有人愿意被她这样折磨,因为那职称又不是注定一定要给那一个人的,给张三给李四给王二麻子都一样。当然,如果这当中有了李福来,最好是给李福来,因为给了,你才福来,不给,你就会福去,被那婆娘搅得天昏地暗,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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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傻子才会招惹她。

    步伐不是傻子,所以步伐不会招惹她,所以当职称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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