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配置的毒气有问题吗?这都一个时辰了,她都没一点不舒服的反应,这样的毒气要你何用?
毒气,不说毒死人,至少也要让人恶心反胃痛苦不堪吧,这样才能辅助我打赢别人吧,现在这人畜无害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阿芙起身,回到玄药店里买了几份配置解药的玄药,又跑到酒肆中买了个酒葫芦,而后跑到了菜市场。
“大叔,你这个青蛙没病吧。”,阿芙蹲在一个卖田鸡的摊子前,看着袋子里活蹦乱跳的田鸡。
“小姑娘,你放心买回去吃,我这的田鸡都是一等一的好。”,大叔热情地说。
阿芙:“那你给我来十只最大最强壮的。”
“没问题。”,大叔一边拿出一个布袋装田鸡,一边向阿芙解说该田鸡该如何做才好吃。
阿芙没做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袋子里的青蛙。
回了客栈房间,阿芙先是打开丹炉,往里面看了眼,还有不少毒气,而后从袋子里抓出两只青蛙扔进去,盖上炉盖。
一刻钟后,阿芙拿起炉盖,发现里面的青蛙已经死透了。
拿出青蛙尸体,再次放入两只青蛙。
半刻后观察,已死。
再次放入,一息后打开,仍然是死透了。
用酒葫芦收集剩余的毒气,再取出两只青蛙,逼出一丝毒气,青蛙闻之立死。
这就非常的奇怪了,阿芙想,明明青蛙闻一下就死,那为什么我吸了那么多却是一点问题没有。
稍稍休息一会,阿芙清理好丹炉,将配置毒气解药的玄药投了进去。
片刻后,一杯绿色液体出炉了。
她将绿色液体解药分别倒入几个杯中,而后喂给仅剩的两只青蛙。
片刻后,她又从酒葫芦里逼出了一丝毒气青蛙去闻。
这一次都活了下来。
“很好,解药没有问题。”,阿芙一手将酒葫芦拿到鼻子下,将毒气逼出,一手拿着一杯解药,以备不测。
可是解药没有派上用场,对青蛙来说是剧毒的毒气对阿芙一点作用都没有。
会不会这毒气只对青蛙有效?这样想着的阿芙从房间角落里抓出一只大老鼠它闻了闻毒气,大老鼠只闻了一丝毒气就四肢一蹬,舌头一吐,扑街了。
看来对老鼠也有效,就是不知道对武者有没有效果?毕竟她配置这毒气就是要用在武者身上的,现在这毒气对自己这个玄师无效,那也有可能对其他武者无效,这个问题值得她好好研究一番。
当晚,城北的一个仓库内,两个混混集团前些天被人杀死在家中的大混混王大烂留下的地盘打得不可开交,场面一片混乱。
仓库角落里,两个不同派别的玄师正打得头破血流。
“吴老三,跟着那头猪有什么好处?来我们这边,我老大英明神,神,神什么来着?”,占据上风的混混正在劝降他的对手。
“英明神武。”
“哦,对啊,我老大英明神武。”,上风混混听到提示立马接了上来。
“呸,就他还英明,我看是狗屁吧。”,下风混混输人不输阵。
“哎呀呀,找打,我老大眼光独到,雄才。。”,上风混混看来文化水平一般。
“雄才大略。”
“对,雄才大略,我们统一城北混混界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不对啊,这谁总是接我的话啊。”,上风混混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刀疤脸女子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第一百七十七章 试药()
上风混混看到那女子,他实力胜于对手,现在还有余力,见刀疤脸女子两次帮他接上说不出的成语,对她颇有好感,说:“你这婆娘,是来我们这投诚的吧。”
“投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先帮我一件小小的事情。”,刀疤脸女子走向他。
这话让上风混混差点笑了出来,别人投诚都是带着金银珠宝来的,你这女子投诚居然要我帮你做事?
他说:“你这女子,一点都不懂投诚,别国再牛的将军投诚我彩云国都要献上城池,你一小小女子投诚居然要我做事?你以为你比那些将军还牛吗?”
语罢,对手突然爆发,一刀格开上风混混的剑,而后极快一招火焰刀劈向他的头,吼道:“说你麻痹的话,瞧不起老子吗?去死吧。”
此时剑回防已经太慢了,上风混混只能用手挡在头上,可他知道这只是螳臂当车,无用之举而已,一个玄师刀手的全力一击,会直接砍断他的手劈到他脑子里。
他瞥了眼那刀疤脸女子,心想,原来那女子真的是来投诚的,不过是用我的项上人头向我的对手投诚罢了。
而后一片黑暗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上风混混从黑暗中醒来,看见了一片由瓦和梁搭成的屋顶。
“原来地府也是用瓦的吗?”,他喃喃自语。
“这里可不是地府,至于地府是不是用瓦,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他听到了女子的声音,看去,是那个刀疤脸女子,她正拿着一个酒葫芦放在之前自己对手的脸前。
而后那个自己以往颇为欣赏的强壮混混便如被雷系武者打到一样抖了起来。
女子蹲在混混身边,好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不久后,混混停下了抖动,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而那女子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本本,不知在记些什么东西。
“没想到是阎王来投诚啊。”,上风混混一看对手的反应,就知道他已经死了。
见那个女子还在摆弄着对手尸体,上风混混看了看这房间,发现这里应该是刚才自己等人打架的仓库的隔间,而通向房门离自己也不远。
身上绑着不少牛皮条的他只能慢慢地蠕动着朝门爬去,边爬边后看,希望那女子没发现自己在逃跑。
要到了,上风混混觉得这门就是自己生的希望,说不定老大他们还在门的那边,只要爬到那边,自己就得救了。
心中突然有一种危险的感觉,他下意识地朝后看了一眼,女子已经不见了。
电光火石之间,他被绑在身体两侧的手一拍地面,整个人旋转着撞向前方,他有一种预感,刀疤脸女子肯定在他前面。
回过头,果然,女子面无表情地站在他前面,而他正撞向她。
“给我让开”,混混吼道。
而后女子跃起,他心中一喜,而后转为恐惧,看向空中,女子屈膝朝自己撞来。
一招飞龙骑脸,刀疤脸女子的膝盖正好跟自己的脸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而后将他整个人撞到地上。
“啊。”,混混痛的叫了起来。
将他打到地上后,刀疤脸女子从他身上起来,而后蹲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为什么要逃呢?你在期待什么?”
“呸。”,混混一口唾沫吐向刀疤脸女子,但被她一偏头避开了。
女子站起身,转身走向小门,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来猜一猜喽。”
她走到门边,捏住门栓,回头看了眼混混,脸上有一抹笑意,说:“难道你以为那些人还在吗?”,而后她拉掉门栓,一把推开了门,门那边寂静无声,一片黑暗。
“草你吗壁”,混混咬牙切齿地瞪着刀疤脸女子。
“我娘已经死了。”,刀疤脸女子走到对手尸体旁拿起那个酒葫芦,而后向他走来。
可恶啊,再给我一点时间啊,混混藏到身后的双手忍不住地颤抖。
“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他嘲讽道。
“呵呵。”,刀疤脸女子走到混混身边,一手卡住混混的脸,弄来了他的嘴,而后拿出一杯绿色液体倒入他口中,又拿出那个杀死了对手的酒葫芦,放到混混面前,逼出一丝绿色气体在他面前盘旋。
他忙屏住呼吸,鬼才会去吸这一看就是剧毒的东西啊。
下一刻,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他的腹部,打得他像弓起身体,活像虾米一只,顺带着把那丝绿色气体给吸进去了。
刚才对手痛苦的死相还历历在目,他心中绝望,万念俱灰,张口对着刀疤脸女子就是一喷,反正要死了。
“你这丑女,满脸刀疤,以后洞房怕是要把丈夫吓死,哦不,你长这模样怎么可能会有洞房和丈夫呢?哈哈,别说男的了,连女的都看不起你这家伙,活该天煞孤星,孤独终老。”
“女人,媳妇,唉。”,刀疤脸女子叹息一声。
混混一看阿芙对女子有所反应,立马在这方面对阿芙一阵狂喷,大意就是说她这么丑,是没有女人会和她做朋友的。
“你尽管骂吧,我无所谓的,我乎有没有女性朋友。”,刀疤脸女子说,她要的是媳妇,不过没了小伙伴,媳妇看来是没希望了。
“乎?怕是找不到吧。”,混混冷冷笑道。
嗯?怎么这么久了我还没死?混混有些疑惑,明明刚才对手一下子就死了,我这都喷她多久了。
难道,混混隐隐有些猜测,不管了,总得试试,我绝不会放弃的。
“时间到了。”,刀疤女又拿出了小本本,在上面写了写。
“到你麻痹,老子走也,你这刀疤女别在街上被我们碰到,不然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混混一声大吼,而后身下一片黄光绽放,整个人往地底坠入,这招是他压箱底的保命绝招,玄师就能使用的遁地术。
往下坠入时,他已经在心中计划好该怎么报复这个刀疤女了。
突然,一道青光在他头上射下,他以手挡头,却被一点用处,整个人直接被青光贯穿。
地上,阿芙收剑。
第一百七十八章 烦恼和炼丹()
客栈房内,原本抱着霸霸坐在床上的阿芙将霸霸放在被子上,拿起身边装着毒气的酒葫芦,拔掉塞子闻了几口,而后塞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阿芙郁闷地将毒葫芦扔出去,而后倒在被子上,虽然自己不怕毒气这件事让她挺高兴的,但是她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能免疫这种毒气这件事又让她有些郁闷。
阿芙摸摸身体,而后手向上伸直,看着自己的手背,低语:“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为什么不怕毒气呢。”
听说武国有些异族人百毒不侵,擅长驱使毒虫,可阿芙觉得自己上数十八代都跟那些人扯不上关系。
这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实在是让人不安,可又无可奈何。
就在阿芙烦躁不安时,房间突然轱辘轱辘地一阵响,她一看,原来还趴在被子上的霸霸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地上,还能鼻子拱得阿芙的酒葫芦在地上滚来滚去。
阿芙本来不想理它。
可是,这烦人的轱辘轱辘声时不时地传到阿芙耳中,还越来越大声。
当轱辘轱辘在桌子那边响起时,阿芙改躺为趴,趴在被子上百无聊赖看着地上的霸霸欢快地推着酒葫芦在那边跑来跑去。
难道殷家以前是从武国前来的吗?她双手支着下巴,一只食指指腹轻拍脸颊,这是很多人在思考时做的动作。【】
轱辘轱辘又在阿芙的左侧响起。
不对,不对,我记得阿爸说过殷家世代居住在彩云国内,不是外来的家族,莫非,阿爸被娘亲和一个武国人带了绿帽子吗?
阿芙觉得这推测有些惊悚,而后又觉得不对,因为很多人都说他长得很像阿爸。
当然是之前的模样,不知道阿爸见到自己现在这模样还会不会认她?
床边,“轱辘轱辘轱辘。”。
“啊,你够了。”,阿芙手在褥子上一撑,半个身子悬在床沿,伸出手将霸霸和酒葫芦抓到床上,又用被子裹住霸霸的身体,从地上抓起一根蛇纹藤将被子捆了起来,最后将狗卷子扔到床一角。
“终于可以好好思考绿帽子,呃,不是,免疫毒气的问题了。”,阿芙被这让人烦躁的轱辘轱辘声搞得连在想着什么事情都搞混了。
不过,思考了这么久,口有点渴,必须喝些酸酸甜甜的液体来止渴,阿芙拔开酒葫芦的塞子,开始往嘴里倒终极药剂,这东西对阿芙来说已经变成饮料了。
“啊,好爽。”,阿芙喝了一大口,将要插上塞子时,余光瞥见霸霸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酒葫芦看,似乎想喝的样子。
阿芙有些困了,睡眼朦胧地将酒葫芦的口凑近霸霸,嘴角含着笑意,说:“想喝吗?”,语罢又摇了摇葫芦。
霸霸当然听不懂阿芙的话,也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了“嗷嗷嗷”地叫了几声。
“不给你,哈哈”,当然是在开只有她懂的玩笑,困得全身无力,勉强将酒葫芦的口对准霸霸的狗嘴时,她睡着了,手猛地坠下,恰好将酒葫芦抵在狗嘴上,可怜平时只用舌头喝水的霸霸却只能被动地用嘴来接受的终极药剂。
片刻后,酒葫芦的终极药剂全进了霸霸肚子里。
还好它肚子够大,不然恐怕会变成一只被撑死的死狗。
同样的一个夜里,怡王府。王府里内大部分房屋都已经熄灯,只有一栋湖边高楼仍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仔细一看,这些人大多都身着一件玄色长袍,上书丹司二字,也就是说,这些人大多都是彩云国丹司之人。
高得好像在群星之间的高楼顶层,一群灰胡子老头正围着一个脚下阵法无数的巨型鎏金丹炉,紧张地观察着炉内的丹液。
片刻后,炉内沸腾滚动的丹液趋于平缓,要出丹了。
一个站在星蓝砂构成阵法中的老头伸手虚抬,便有无数熠熠星光从天而降,落在丹炉盖上。
星光由炉盖吸收转化,到炉中时已不再是平凡死物,多了许多灵性,在炉中游走时仿佛小蛇一般。
又有一精壮老头双手按在透明炉身上,往丹炉里灌注玄气,身上长袍无风自动。
老头玄气一到,丹炉就开始将炉内星蛇逼向丹液,欲让两者交融,可没想到星蛇十分顽强,死死地贴在炉壁上,就是不飞向丹液。
“哼。”,精壮老头眼中红光大冒,身上玄气长袍也开始冒出红光。
一人低声对精壮老头的朋友说:“你去帮帮他,我感觉他搞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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