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火狼明显是一只独狼,而且只有玄者上阶,对阿福来说就是一剑的事。虽然现在身上没有剑有些麻烦,不过也就是多了几招的事。
火狼可以喷吐火焰,想到这的阿福已经替眼前的火狼安排好了余生。他用脚勾了一枝干柴放在手里,使用踏前斩往火狼冲去。
看到阿福向自己冲来的火狼可不知道阿福的想法,它猛地扑向了阿福。阿福速度不快,侧身让过火狼,然后提脚聚集风玄气下劈,一脚劈在火狼的腰上。
所谓铜头铁尾豆腐腰,古人诚不欺我也。只用了一脚,火狼就倒地不起口吐鲜血。阿福一脚踩住侧躺在地上的火狼,然后就开始用脚在火狼左踩右踩,折磨火狼。
渐渐的,火狼四周的温度急剧上升,它头部的毛发也开始发红。来了,阿福想。果不其然,地上的火狼转头张开血盆大口向着阿福的头喷出了一股红炎。早有准备的阿福低头抬手,躲过火焰而且还点燃了抓在手里的干柴。
年轻狼,你还是太嫩了,阿福想,随后他全力一脚踢在火狼的头上,结束了它的生命。
他一手拿着已经被点燃的干柴,一手护住火焰,嘴巴呼呼地吹气,走向干柴堆。就地找了一些枯草作引物,终于生起了火。
他把女子挪近火堆。
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姑娘你吉人天相吧,阿福想。阿福其实有点想背着那女子撞撞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城镇,可他又害怕走错方向,耽误了人家医治的时机。
阿福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办法就是等这姑娘醒来,然后让她指路,自己带着她前往城镇,看能不能混进去。
好谋略,美滋滋,“嘻嘻”阿福忍不住笑出声来。在女子醒来的同时,他把火狼的皮剥了下来,这可以卖不少钱的,最关键的就是玄晶了,卖了这些东西自己不知道能不能买一点修炼用的丹药,毕竟玄师阶的丹药可是很贵的,自己修炼天赋虽好,可若是有了丹药助力就更好了,没人会嫌自己修炼速度太快。
其他的部分虽然可以卖钱,但是太少了,不值得自己辛辛苦苦地拿到城里去卖。
虽说不想带走,但这些部分还是有些用处的,那就是吃,自己还没吃过狼肉呢,在割狼肉的时候,阿福看见了狼胯下的那个不可描述之物,要不要给小伙伴补一补啊?毕竟小伙伴已经半死不活了,他突发奇想。
不行不行,太。太羞耻了,他拒绝。烤完狼肉,他咬了一口,居然咬不动,费劲力气终于吃了一口狼肉,一股腥味而且还很硬,不过很有较劲。若是有带调味料出来就好了,去掉腥味应当还不错。
吃着吃着,他又想起了那条不可描述的东西,要是吃完了小伙伴突然就好了呢,虽然希望渺茫,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没效果?
“我可是要成为当世伟男子的人,怎么能怎么能。。。”他还是说不出阳痿这两个字。
咬咬牙,他把那东西割下来,拿到小溪里洗干净,放在火上烤。烤好之后,他看着眼前的东西,有点下不去嘴。
“哇,可恶啊”,他狠下心,一把把那东西塞进嘴里,咀嚼几下便吞下肚。吃完以后,他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好像味道还不错啊,鸡肉味,嘎巴脆。
在大太阳下,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不过无所谓了。等了许久,小伙伴也没有什么动静,他有些失望,果然江湖传说不可信啊,
“嗯?我这是在哪里?”那女子醒来了。阿福走过去,“姑娘你醒来啦?感觉如何?”阿福关心地问,对女子温柔一点是我这种真正的男子汉应该做的。
不料那女子竟然对阿福很是防备,她坐起身来背靠着一棵大树,检查衣服后问:“你是何人?”
什么情况?阿福有点被搞晕了,但还是开始解释:“这位姑娘,在下名叫翟进,从翟家村而来,想要去前面城镇省亲,途中遇到姑娘受伤躺在溪水里,我就把姑娘救上来,仅此而已,在下并不是什么恶徒。”
听到阿福的话,女子有些放松,但想起益城中闹的很大的细作案,想起家中长辈的叮嘱,她还要更加确定的东西,“能让我看一下你的路引吗?”
“哈?”不清楚当地情况的阿福真的是要晕倒了,怎么这个地方是个人都要看路引的?官兵查我的就算了,你一个落难的弱女子还要看我的路引?
若是以往遇到这种情况,阿福肯定要甩她个臭脸,可现在要找到城镇还要指望她,而且不能暴露自己是彩云国人。
“饿,在下的路引在来时不小心丢了,姑娘为何要看我的路引?在我们那里可没这么多事。”他装作气定神闲地说。
没有路引?女子心中警惕,她对阿福说:“兄台有所不知,前几天西城中数名官吏被查出是敌国的奸细,近几日城中城外都在彻查,没有路引的人都要被带回衙门审问。兄台可是要前往西城省亲?”她耍了一个简单的伎俩,那就是故意说错地名,这个伎俩可以说是非常愚蠢的,因为真正的细作怎么可能不知道益城。
可这个伎俩偏偏对阿福有用,因为他对这附近的情况一无所知,别人递过话来,他赶紧接上。
“是,在下正是前往西城省亲”阿福说。
敌国细作啊,越国明明就没有西城这个城池,我该怎么办?她恐慌地想。
面前女子一瞬间的惊讶表情没有逃过阿福的眼睛,而且他发现自从自己说出西城这个地名之后女子的肌肉就变得非常紧绷。
嗯?我被拆穿了吗?他想。测试一下,他上前一步,对那女子说:“姑娘,现在天也不早了,我送姑娘回西城如何?”他在西城这两个字上发了重音。
女子一瞬间往后靠去,但是硬生生地止住了,她强装自然地对阿福说:“如此就多谢兄台了”
女子一系列古怪的行为让阿福确定了他的想法,他被发现了,那就不装了。
他向那女子走去,边走边说:“姑娘,我有什么古怪的吗?你为何如此紧张?”
闻言的女子便想要逃跑,但是阿福的动作比她更快,他欺身上前,一掌拍在女子身后的大树上,大树轰隆隆地倒下,扬起这个灰尘。
阿福摆出一张冷酷脸,对女子说:“姑娘你最说实话,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事,呵呵”
阿福究竟会对女子做什么事呢?、;;,,!!
第二十章 求医()
严芳雪走后,阿福看着眼前繁华的大街,开始寻找面具玩具的小摊,身上的脱皮越来越严重,脸上已经有好几块,若是再不遮一下怕是要见光死。
益城坐落于越国南方的凤彤郡,自古以来就是越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在彩越大战时是中转粮草的城市,而大战过后,彩云国要钱不要命的走私商人又把这里作为辐射全国的基地,这些又让益城更加繁荣。
阿福在街上走走停停,却没找到卖面具的商家,只能退而且其次买了一个有黑纱的斗笠。只是在付钱的时候看到了手背上的破皮,心中不安。
本想直接寻找医馆,但天色已晚,自己没有路引,被巡逻的人碰到怕是要有麻烦,只好先找个地方住下。
可是住宿也有麻烦,比较大的客栈住宿都需要出示路引,那就只能到那些小客栈碰碰运气了。
找了几间小客栈,不知道是阿福运气不好还是越国这边查的比较严,居然都要他出示路引,最后他找到了一家非常破烂的客栈。
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破烂的房间,阿福心中怀疑会不会晚上来一阵大风它就塌了,但也没办法,反正砸不死我。
修炼了一会玄气,他就睡了。
深夜,和衣躺在床铺上的阿福突然睁开眼睛,黑暗之中,房门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他转过头注视着房门,随后又把头转回来,闭上了眼睛。益城的治安不太好啊,他想。
房门开了,一个人走进了房间,他关上房门,走近了床。
那人手持一把尖刀,走到床边,抬起手,然后扎向了阿福的胸膛。
阿福睁开眼,一手拉住持刀的手腕,把来人拽向自己,另一只手一个手刀切在他的喉咙上,一声清脆的“喀哒”响起。
他直起身,把那人软下来的身体推倒。点上房内的蜡烛,他走到那人的身旁蹲下来。
“原来是你。”阿福说。倒在地上的人是傍晚时让阿福住宿的客栈掌柜,阿福看着眼前这张忠厚老实的脸,你真是辜负了你的脸,他想。
他搜搜掌柜的身,搜出了一些钱财,还有一些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然后又把钱财东西都放了回去。
杀人不劫财,干扰一下那些捕快的侦查。随后他把掌柜的尸体扛起来,走到门外,看着地面,观察地面的脚印,走到一个房间门口,他一脚踹开门。
从傍晚刚住进来时,他就发现这客栈只有自己一个客人,所以他也不用怕被人发现。
把掌柜随便扔到地上,他开始这个房间,过了不久,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本路引。
打开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是于大贵,很好,很普通。这样的话就算于大贵的尸体被发现了,也不用害怕查到自己身上,这世上叫于大贵的人太多了,就算被查到了,那自己把路引扔掉就行了,证据,不存在的。
找到路引后,阿福把于大贵的尸体塞到床底下。然后回到自己的房内,打开窗户,坐着注视夜空,当东方的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时,他戴上斗笠,从窗户跃下,由一条小道离开了客栈。
益城,鸿吉药师馆。药师馆进门就是一个大厅,左手边是拿药的地方,右手边是一条通道,正中间是几个小小窗口,此时正有一些武者站在窗口前询问事情。
才开门不久,来疗伤的武者并不多,大多数药师都在大厅无所事事。
坐在一起的两名年轻药师正在闲聊,其中一名药师正向另外一名药师眉飞色舞地说着昨天的事情:“阿流啊,你昨天没来真是太可惜了,你不知道那个武者有多恶心,他染上了花柳病,浑身破皮,而且还流脓,石老看过之后也是无能为力”。
“费师哥,石老可是皮肤病的大师了,你不是开玩笑吧?”阿流问。
“哪能啊?你平时不是经常研究这类病吗?,要是你昨天有来肯定会有所收获的。”费师哥解释。之后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武者,对阿流说:“先不说了,我的老顾客来了。”然后就走了。阿流药师开始研读手中的书。
阿福看着眼前的鸿吉药师馆,这座药师馆在益城也是大名鼎鼎,刚才自己在询问药师馆和医馆时,这座药师馆最受好评。
他走进药师馆,走到中间的小窗口开始问询:“你好,我要看病。”
坐在里面的人听到后问:“你哪里有问题?”
阿福想了想说:“我皮肤有点问题。”
那人听到后,便对阿福说:“你去找崔流药师,就是在那边看书的人。”
阿福走到那人身旁,说:“崔药师,你好”崔流听到阿福的话后放下书,站起身来,对阿福说:“你是要看病还是取丹?”
阿福:“看病。”
崔流药师:“随我来”他转身走向进门右手边的那条小道。小道左右有不少房门,大多数都是打开的。
崔流走进了其中一个房间,阿福也跟着进去,待阿福后,崔流关上了房门。
房间不大,只有一些瓶瓶罐罐和几把椅子,一张床。崔流坐下,对阿福说:“坐下吧,你有什么问题?”
阿福坐下后,对崔流说:“我全身脱皮,不知道怎么回事?”
嗯?全身脱皮?崔流心中惊讶,说:“让我看看”。
阿福把袖子拉到肩膀部位,露出整条手臂,只见一片都是脱皮,脱皮下是较为白嫩的皮肤,不过整体看有点恶心。
“脸也会吗?”,他问。
阿福点头,“需要我把斗笠摘下来吗?”
崔流:“不用”。
崔流神情严肃,他抓起阿福的手开始仔细观察,没有流脓,他摸摸脱皮下的肉,也没有问题,奇怪了。
他放下阿福的手,拿起一个瓶子,打开瓶盖,把瓶子中的药粉洒到脱皮下,问阿福:“你有什么感觉?”
“痒痒的”阿福实话实说。
崔流不可思议地问:“痒?不痛吗?”
阿福:“不会”
崔流问:“你最近有没有出入青楼?”
阿福:“我从来没去过青楼”
那就奇怪了,崔流有些拿不准阿福得的是什么病,若说是花柳病,脱皮处没有流脓而且人家没去过青楼,若是毒物或蛊虫,那为什么对药粉没有反应,最有可能的就是根本没有病,可没病的人哪里会那么大面积的脱皮,更何况人家是个武者,身体强健。
崔流有些发愁,他对阿福说:“我拿不准你得的是什么病,惭愧,我可以帮你开些保护身体元气的丹药,免得你身体生长新皮时亏空了玄气,若是你还想看看,我你去我们的合作医馆正德医馆看一看,他们遇到的怪病比较多。”
随后他拿出纸签,开始写起来。
听到他的话,阿福疑惑地问:“药师馆和医馆还能合作吗?”
“医馆主要是医治那些普通人,而药师一般是医治武者,普通人也承受不起丹药的花费,所以我们遇到无法医治的武者都会叫他去医馆看一看,说不定医馆能治呢?正德医馆历史悠久,而且里面的大夫医术高深,你可以去试一试。”崔流边写边说。
拿着纸签到拿药的地方拿了药,又到小窗口结了钱,他晕乎乎地走出了药师馆。
从崔流药师那里得到了前往正德医馆的路线图,他按照路线图开始前往正德医馆。走到半路,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忘了向崔流问自己小伙伴不能抬头的问题了。
不过都走了这么远,还是不回去了,到那个正德医馆问一下吧,他想。
到了正德医馆,阿福走向了一位坐堂医师,走到医师的面前,他对医师说:“医师,我是从鸿吉药师馆那边过来的您帮我看一下吧。”
医师听到阿福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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