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欣慰的是汪藏海的手札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展览,因为这仅仅只是一份手札,只有几个考古专家戴着瓶底厚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研究着。我们要想拿到这份手札是完全没什么问题的,有问题的怎么样才能冲出重重包围的展览大厅。
要知道这次展览会的主人是黄天望,那可是昆明牛逼哄哄的人物,得罪他以后想踏足昆明。那完全是自找死路。
我越看越紧张。心说尼玛啊,这完全是自己找死的节奏啊,我他妈要是真的偷了手札,这个保镖的名声算是毁了,还得罪了黄天望,以后昆明都不敢来了。
我戴着耳麦一边和其他的保安调节现场状况。一边心烦意乱的想着,刀狼假装走到我身边,向我打了个眼色低声道:“对面那家伙,戴墨镜那个,是汪家的头号打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圈子里面的人都叫他墨镜,一个装逼之王,眼睛上的墨镜二十四小时都不会摘下来,你要特别小心他,他应该就是这次汪家带队的人。”
我注意看了看墨镜这个人,这家伙身高应该一米七左右,不算高也不算矮,身材不胖不瘦。很匀称,脸上带着墨镜看不清楚脸,剃着板寸,很精神,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家伙。
我仔细看了看他周围,发现有七八个汉子跟他眼神交流,这些人应该都是汪家的人,我心说这次棘手了,汪家的人对汪藏海的手札也是势在必得,我们人少这么少,怎么干?
无聊的祝走到身边低声道:“对一下时间,一分钟后就准备动手,我已经安排好人手切断电源,灯一灭,你跟刀狼就准备出手,拿到手札后迅速逃出去,外面我安排了白峰开车等待,你们跳上白峰的车后事情就完了,下一步等解开了手札上的信息再说。”
我点了点头问:“对面戴墨镜的那个家伙叫墨镜,是汪家的人,他们怎么处理?”
无聊的祝道:“没办法处理,全靠你们两个,想办法硬闯。”
说完这句话她直接闪人了,看样子应该是到外面安排人手了,我和刀狼对视一眼对了对时间,还剩下四十五秒,四十五秒之后,大厅会被切断电源,但按照展览会这么重要的情况来看,灯熄灭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两分钟,到时候肯定有专门人士处理。
而我们就必须在两分钟之内抢到手札然后送出外面,这是一个很艰难的任务。
这时,我突然感觉身后有股目光一直阴冷的盯着我,我回头一看,就看到墨镜正盯着我笑,我一回头,他就裂开嘴笑,笑得很灿烂。
“神经病!”
我暗自骂了一声,走到离手札展览台最近的位置,静静等待时间的到来,三十秒、二十秒、十秒、五秒,三、二、一!
时间到。
咔!
一声脆响,辉煌灯如白昼的大厅瞬间变成漆黑一片,看样子是无聊的祝安排的人手切断了电路了,瞬间,大厅里面传出一声声尖叫,混乱的场面顿时形成。
尖叫声、嘶吼声不绝于耳!
时机已到,我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了,当下带上了无聊的祝早就准备好的夜视眼镜,这夜视眼镜一带上,黑暗大厅中的情况顿时明朗起来。
现场大厅里面的人乱成一团,我看见汪藏海手札的那个展览台边,几个考古专家早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老头正在不断敲击展览柜的玻璃。
不好!
我心说这尼玛老头肯定是汪家的人,可不能让他们得了先,当即纵身一跃,一把撑住二楼的护栏,身子猛然一跳,直接从二楼跳到了一楼,稳稳的落在地上,定睛一看,那老头已经敲碎了玻璃,伸手进入里面拿手札。
展览台的玻璃一碎,顿时四周自动警报就嗡嗡嗡的响了起来,现场的人更加惊慌了,乱成一团,我推开人群朝着老头冲去,突然只感觉后面一股劲风袭来,我猛的蹲下身子,弯腰一滚,避开了后面的劲风,回头一看,原来是墨镜男。
他把脚收回,冷笑一声看着我道:“祝家的人请你来,真是看错人了。”
我从地上站起来笑道:“是真的吗?”
话才刚说完,我身子猛然钻进人群中,朝着老头冲去,突然在前面又闪出两个人影来一把抓住我的脚,我临空后翻,双腿抖动,一脚踢开一个人的手腕,身子翻转落地,一手撑住地面,来了一个托马斯旋转,一脚踢飞另外一个家伙。
后面劲风袭来,我避之不及,身子一歪,一只脚重重的踢在了我的肩上,要不是我避开及时,这一脚就直接踢在了我的脑门上,我退后几步一看,墨镜男已经把脚放下,我四周一瞧,看到又有几个人影围了过来。
“刀狼,四十五度角,灰色帽衫,一个老头!”
黑暗中我大喊了一声,声音在黑暗的人群中传去,远处角落,听到刀狼大声呼喊:“收到,等我解决完这三个家伙先!”
“你们来不及了,手札已经被我们拿到了,再纠缠下去等灯一亮,你们就惨了。”
“是吗?”
我冷笑一声,身子陡然冲出,朝着墨镜男冲去,墨镜男猛的闪开身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就要来一个过肩摔,我一脚卡住他的大腿,右手弯曲向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后腿朝着上面一踢,朝着墨镜男的下阴踢去。
要么就不动手,要动手就下狠手!
这是我在培训的时候我的教官教我的,所以这么多年来我基本上很少动手,但只要一动手,就必定下狠手。
砰!
一脚正中命根子,墨镜男捂挡后腿,脸色惨白,额头冒出冷汗,我冷笑一声,不等他喘过气的时间,欺身而上,手肘弯曲朝着他的脑袋上砸去。
墨镜男脸色一变,身子猛然后腿,跳入人群中混了进去,一时间我竟然看不到他的人影。
我看了看时间,两分钟已经过去一分半,手札还没抢到,再这样下去就输了。
我站到柜台上,四周一扫,果然看到那老头抱着手札急匆匆的朝着大门方向走,我急忙跳下来追了过去,来到门口处,刀狼也正好追了过来。
外面夜色明亮,星光如火,老头朝着一边的一辆车走去,我们急忙跟上,后面墨镜男带着一帮小弟跟了上来。
“砰!”
突然一声枪响传出,子弹带着火花呼啸而过打在老头的脚尖前面,迸溅出一团火花,老头吓得摔到在地,我朝着枪响的方向看去,只见白峰穿着一身拉风的白色西装站在一辆红色敞篷车里,嘴角挂着笑得瞄准这逼老头。
“拿过来吧你,几十岁了还学人家当贼,你跑得动吗你?”
刀狼一把抢过老头手上的文件袋,里面装着手札,看了一眼老头没舍得下狠手,只好摇摇头转身,然而令人意料不到的是那老头突然间原地蹦起,一把抓住刀狼的后领,猛的就把刀狼拉到他的身前一把匕首架在了刀狼的脖子上。
“老头子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腿还没瘸,眼睛没花,小逼崽子,老子吃过的饭比你吃过的盐还要多,跟我斗。”
说完一把抢过刀狼手中的文件袋,然后拖着刀狼朝着后面的车里走去。
老头把自己保护得很好,除了一把匕首在刀狼的脖子前闪现以外,他整个人没有一寸肌肤暴露出来。
这时,墨镜男带着人赶到,对老头大喊:“友叔!”
老头大笑:“这件事靠你们小辈还是靠不住,得我这个老家伙出马。”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退到了车里,车门没关上,刀狼被逼到了那里,双方这样对峙着毫无办法,我们不可能丢下刀狼不管,毕竟刀狼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可是不开枪拿到手札,我们就无法解开其中的谜团。
事情陷入两难境地,我们眼看着墨镜男等人笑着退到了车里可以染毫无办法,我焦急的把目光转到白峰那里,蓦然就看到无聊的祝也站在车旁,只见她朝着刀狼的方向,轻轻的挥了挥手。
另一边的刀狼,眼神突然一变,左手拇指突然从下往上插进了脖子和匕首中间,老头看他反抗,当即匕首就朝着脖子抹去。扑助低扛。
刀狼左手拇指一把按住刀锋,鲜血就不要钱的流了出来,而后,只见他猛然把脑袋朝着后面一撞。
“咣!”
撞击声传出,老头被刀狼撞到额头,整个人直接摔进车里,刀狼翻身一把抢了文件袋,身子一个鲤鱼打滚滚出了车身范围。
车里突然伸出几把枪,就要对着刀狼开枪,这时又是三声砰砰砰!
三颗子弹前后相叠,带着一串火花呼啸而过,砰砰砰三声打在了从车里伸出来的枪上,三把枪顿时被打落在地。
刀狼从地上翻身而起,拿着文件袋笑了笑喊:“老头,虽说姜是老的辣,但还有一句话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谢了啊!”
第七十七章 在天东,在天西()
刀狼说完此话拿着文件袋猛退几步快速离开汪家人势力范围,我急忙上前接应,墨镜哥带人围了上来,想要抢回文件袋。
砰砰砰!
又是三声枪响,呼啸而出的子弹带着火花迸溅在墨镜哥等人前面的地上,将几人吓退。白峰站在远处的车上喊:“快上车!”
我回头看了一眼展览厅,此刻电力已经恢复正常,但貌似还没有人发现汪藏海手札被盗走的事,暂时很安全。
刀狼把文件袋扔给了我,我接住文件袋直接丢了无聊的祝的手里,拖着刀狼加速奔跑跳到他们的车上,我们刚一上车。还没坐稳,车子就离玄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后面依稀能听到墨镜哥他们的大骂声。
车子一直驶出了城区来到郊外,我看到一座废弃的工厂。祝家的人在这里停车,我们从车上走了下来,人手还是老样子,白峰、七叔、无聊的祝和我一级刀狼五个人。
刀狼哈哈一笑问:“怎么这次人手这么少?上次跟你一起的那些人呢?都背叛了?”
无聊的祝瞪他一眼说:“先做正事吧!”
我们走到工厂里面,留下白峰在外面看守,以防汪家的人追了过来。无聊的祝和七叔走到最里面,打开一盏矿灯,清理出一个铁皮箱子,把文件袋铺在上面。
我撕开文件袋从里面拿出汪藏海的手札。
说是手札,其实也就是几张纸,颜色旧黄,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古老,这份手札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看来应该是汪藏海的手札不假。
我们迫不及待的打开第一页,只见上面用毛笔瘦金体写了一段话:长生之位在山南、在山北,真龙之血在天东,在天西!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完全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几人中我是完全不懂风水只法,刀狼跟我一样,无聊的祝是祝家人,应该懂得一些。七叔就是老资格了,钻研半生,要说风水他也可以算是当代大宗师了。
刀狼当即就问:“七叔,你老人家眼力好,你说汪藏海的这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七叔点了一支烟皱眉道:“单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上面讲的好像是能够令人长生的地方在山的南边和山的北边,但我们不知道是哪座山,而下一句是真龙的血在天的东边,在天的西边。”
我斟酌道:“汪藏海留下的话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字面上的意思仅仅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们不能走错方向按照字面上的意思来,七叔,你觉得这还有暗指的意思?”
七叔没说话,无聊的祝道:“山南。山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说死人山,死人山南面是缅甸,北面是中国,但这样解释范围也就太大了,我觉得他说得应该是死人山的范围南北两面,南边就是我们下锁龙井的地方,而北面,暂时还想不出来。”
“大侄女说的对,但也不全对,山南,指的是死人山的锁龙井没有错,但山北,绝对不是指中国,应该是中国的某一个地方,或许能从下一句话里面推测得出。”
刀狼朗通下半句:“真龙之血在天东,在天西?什么狗屁意思,完全看不懂,这尼玛不好好说人话,直接说地方在哪不就清楚了吗?”
我道:“如果什么都说清楚说明白了,那汪藏海就不是真正的高人了,你也不想想,觊觎长生之人这么多,他把什么线索都写出来,那世人之人岂不都是长生了。”
刀狼道:“那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真龙之血在天东,在天西,他怎么不说在天猫呢?”
我无语,七叔插嘴道:“真龙之血在天东,在天西,这句话不难理解,中国龙脉千万条,但真正堪称龙脉之祖的只有中国西面的昆仑山和东边的长白山,所以第二句话的意思应该指的就是昆仑山和长白山。”
刀狼一拍大腿站起:“中,肯定就是这个意思,妈了个蛋蛋,要不是七叔这么老奸巨猾,谁猜得出来?”
咳咳!
七叔咳嗽两声:“还能不能愉快的说话了?懂不懂聊天?什么叫老奸巨猾,这叫老谋深算。”
说完他翻开手札的后面,我们跟着看上去,顿时一惊,只见后面什么都没有了,我抢过来翻了翻,还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汪藏海的手札只有这两句话,后面的全是空白,这尼玛耍人还是咋的?
无聊的祝摸着鼻子道:“手札不可能只有这么两句话,杨建文拿到手札的时候,很珍重的放在展览厅里,没有任何人看过,他既然这么看重这份手札,所以手札是不可能只有这么两句话的,一定是我们疏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我道:“七叔,你仔细研究研究,看看到底是不是隐藏了什么内容?”扑有来才。
七叔重新拿过手札走到灯下研究,这一看,少说也有半个多小时没有动静,我们在旁边一支烟一支烟的接着抽,心里面很烦躁。
这事情只要踩下了水,就没有退出的可能性,汪家不是善男信女,我和刀狼竟然参与了这件事,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我们,与其退出,还不如跟着无聊的祝一拼到底。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白峰的呐喊声:“好了没有,汪家的人来了!”
话音才落,外面就传来了枪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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