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虽有防备之心,但也知断然不能出手,毕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出手也是徒劳,反而显得心虚,只好任他点了穴。
昌雁也着实吃了一惊,道:“这样不妥吧?”
缪无极道:“为了大人的安慰,也只好如此了,六个时辰之后,麻穴便会自行解除,若真是老夫冤枉了她,到时负荆请罪便是。”说罢,拂袖离去。
袁圈平躺在床底下,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外头一线微弱的灯光,也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只觉缪无极飞身而来,后有匆匆离去。待二人走远,不禁问道:“硫璃妹子,你那边怎么样了?”
叶琉璃欲哭无泪,道:“袁大哥,大事不妙,缪无极那厮点了我的穴,我动不了了!”
“那该如何是好!”袁圈大惊失色,思来想去,唯有自己出来带她离开了,便道:“莫怕,琉璃妹子,我这就出来,带你离开。”说着,欲伸手去推脚榻,不料手脚仍有僵感,完全使不上劲。急道:“不好,我浑身乏力,推不动这脚榻。”
叶琉璃道:“你体内寒毒尚未驱净,只怕一时半刻难以复原。”
袁圈道:“好,你再忍耐下,待我体力复原,即刻出来救你!”
“只怕来不急了!”忽然,叶琉璃呼吸变得急促,语气也变得焦躁不安。
袁圈忙问:“怎么了?琉璃妹子!”
“那厮来了!”叶琉璃惊声道,语气中透着一丝绝望。(。)
第一百三十八章 清白之躯()
袁圈一听,当即挪转身体,头朝里,脚朝外,而后使劲去踢脚榻,果然踢开了半寸左右,那条光线也微微粗了些许。
这时,又听叶琉璃道:“袁大哥,你千万别出来,那厮虽不会武艺,但只消他一声喝令,多少高手纷至沓来,你岂有活命!”
袁圈道:“那我也不能留你一人受他屈辱!”说着,又竭力将脚榻踢开了半寸。
叶琉璃又急又惧,顿时语无伦次,道:“我求你了袁大哥,你千万别出来,你一出来,我们两个都必死无疑了!”
袁圈一听,这才明白,自己若冒然出去,非但救不了她,反而会害了她的性命。想到这,突然传来咿呀一声门响,接着便有一人走了进来,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阿合马带着七分酒意进了房间,见新娘一身红妆,静坐在床沿之上,心中说不出的喜悦。道:“小凡呀,缪总管说你会武功,以防万一,便点了你的穴,你也莫要生气。”说着,便向床边走去。
伸手将盖头掀开,露出一张年轻,美艳的脸蛋,不禁春心大动,两指轻轻托起她的下颚,那双丰润的朱唇,微微打开,娇艳欲滴,好似等待自己。阿合马不由得将嘴凑了上去,却感觉对方在微微颤抖,起身一看,两颊一行热泪,缓缓落下。
阿合马略微惊讶,道:“你这是为何?”
叶琉璃望着阿合马,一脸恳切,哽咽道:“大人,小凡心有所属,求你放过我吧。”
“哼!”阿合马面有不悦,转了身去,强压怒火,突然又转得身来,厉声道:“那****为你赎身,后又命八抬大轿取你过门。可有人强迫于你?”
叶琉璃道:“没有!”
阿合马又质问道:“本官再问你,那日在‘無色怨’,我俩初识,可是你亲自点我去你的闺房?”
叶琉璃这才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不禁又一颗热泪滑落脸颊,片刻,才道:“是!”袁圈趟在床榻之下,静静听着,不禁懊悔当初没能阻止这场糟糕的计划。几个男人指指点点,却让一个女子以身犯险,这本身就就是天大的笑话。
“好!”阿合马点点头,语气稍稍柔和,又道:“那****说太子真金徒有帝王血统,却无真才实学,从而仰慕本官的治世之才,可是真心实意?”
叶琉璃记得自己当时说这话时也几近作呕,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总不能说是因为我想诱杀你吧。
阿合马望着叶琉璃。见她泪湿满襟,心里也满是怜惜,猜想多半是缪无极将她点了穴,惹恼了她,便细声道:“小凡,你也莫再生气,明日我定要好好治治那个阴阳脸。”说着,便伸手去解叶琉璃的衣扣。
叶琉璃顿时惊慌失措,惊声道:“不要碰我!求你了,我只想留一个清白之躯。陪他长相厮守,求你了!大人!来世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啊~不要碰我……”
阿合马顿时恼羞成怒,抡起一掌。啪得一声,拍在了叶琉璃的面颊之上,直将她拍倒在床榻之上。喝道:“本官不要你做牛做马,我这便要了你这清白之躯。”说罢,扑身而上,伸手一扯。将叶琉璃的领口给扒了开,露出性感的锁骨来。
阿合马当即埋头,一边贪婪的吸允,一边将红装撕去,只见里头是一件浅色的贴身襌衣,那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隐约可见。双手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抚摸,只觉得温热、柔滑,另有隐隐的心跳律动,当然还有那泣不成声的哭喊。
袁圈趟在床榻之下,虽然瞧不见上面的情形,但听叶琉璃哭声如此凄厉,也已猜了个大致,心道自己堂堂男儿,岂能委身榻下,留她一人在外面受尽屈辱。当即伸腿一顶,又将脚榻挪开了半寸,却已是耗劲了浑身了气力,想再多挪半分也不得。这时,忽听外头嗤得一声,好似有衣物被撕破了,接着便是叶琉璃声嘶力竭的一声哭喊。
阿合马在叶琉璃身上一番吸允、抚摸,极尽贪婪,此刻已然****焚身,当即伸手将她最后一件衣裳撕了去,一具曼妙的**便展露无遗。
叶琉璃痛不欲生,极力哭喊,百般求饶,直至嗓音沙哑,依然无济于事,又试图以真气去冲撞麻穴,无奈事先耗损过甚,而缪无极施的穴又非同寻常,几番尝试,仍是徒劳,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直至最后一件衣裳被撕去,彻底暴露在阿合马的眼皮底下,终于奔溃,一声歇斯底里的呐喊,涨红了脸。
阿合马正在兴头上,却见叶琉璃哭得死去活来,不由得怒火中烧,当即抡起一掌扇了过去,啪得一声巨响,登时将叶琉璃扇得昏死过去,嘴角竟渗出血来。心知用力太甚,莫不会给扇死了吧,连忙凑上前去,唤道:“小凡……小凡!”只见她睫毛微微眨了眨,一脸苦色,总算放了心。
接着,阿合马从袖兜内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浅蓝色的药丸来,含入口中,然后又除去身上的衣裤,不消片刻便已一丝不挂。接着将叶琉璃白皙、细长的双腿架至肩上,一通抚摸后,便迫不及待得挺身而上,顿时被一种无与伦比的紧致感包裹,妙不可言。
袁圈自听得叶琉璃一声凄厉的喊叫之后,便悄无声息,心道莫不是给害了吧,当下双脚用力一蹬,又将脚踏移开了半寸。这时,忽然感觉整个床榻竟摇晃起来,当下又惊又奇,再细听,竟还有阿合马那厮的喘息声。
袁圈一时不知所措,心里疑云重重,不知那阿合马在干什么,也担心琉璃妹子是否已经遇害。就这样,约莫过了近半个时辰,那阿合马此刻已经气喘如牛,忽然,终于又听到了叶琉璃的声音,叫声仍是那般凄历,断断续续,时而深吟,时而高亢,不知不觉间,袁圈忽然感觉自己整个人竟燥热起来。
叶琉璃渐渐恢复知觉,忽感整个人竟如瘫掉了一般,不由自主地shen吟起来。
阿合马仿佛从叶琉璃的反应中获得了无比的满足,终于招架不住,倾泻而出,同时,整个人也瘫软下来,翻到在床上,轻叹道:“那老阉人炼的药,果然妙不可言,呵呵!”这时,忽然瞧见叶琉璃下身的床单上,有微微血渍,不禁会心一笑,随即沉沉睡去。
(致读者)
细算下来,这篇从连载至今也将近半年时光,至于创作的周期,倒无法计算了。
记得初始,纯粹是写着玩玩,也没想过要发表出来,不曾想,越写越顺手,越写越沉迷,简直爱不释手,到今时,竟已写得三十余万字。
不过毕竟年纪大了,创作也非常之坎坷,其中最大的阻力还是来自家庭内部,无不劝我放弃。但是人老了,都有一个脾气,就是不听劝,呵呵。
其实还是有一人极力支持我的,那便是我的小孙女,也是本书的第一位读者。将《鬼门圈》连载至起点的,也是她。
不过连载后,反响平平,兴许是笔者的文风不对,也有可能是剧情不符合年轻人的口味,要么两者皆有之。总之像这种老派的武侠,已鲜有人问津了。
连载了几个月后,本打算草草完结,让袁圈也好生歇息。这时,忽然听我小孙女说有一个读者在百度贴吧为我创建了一个名为“鬼门圈”的贴吧,虽然我不知道这位读者是谁,但在这里先表示下谢意。
从那以后,我那小孙女也突发奇想,说要把《鬼门圈》拿到金庸先生的贴吧里连载试试,兴许那里的读者会更喜欢这种老派武侠。我说好吧,班门弄斧就班门弄斧吧。
于是乎,就全权交由她操办起来了。后来,我听她说在贴吧里连载的效果非常之好,常有人在线等更,对剧情更是赞不绝口,有的称赞是难得的佳作,也有的感叹好久没有看到如此精彩的故事,更有甚者,竟熬夜看完了目前的所有章节。
其实我也不知道真与伪,还是那个小机灵报喜不报忧,光捡好的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鬼门圈》又多了一些读者。
可是到后来,因为本书事先与起点签了协议,不能将更多章节发表在别处,于是贴吧内也停止了更新。
……突然没话了,呵呵,那我就直奔主题了,其实我这次的主要目的,还是想请各位读者能够支持正版订阅,虽然这样说有点露骨,但并非笔者贪财,而是因为《鬼门圈》这本书的订阅成绩决定了这本书的命运,如果订阅数据不理想,站点平台就不会予以重视,平台不重视,便不会推广这本。
因此,笔者只好厚着脸皮在这里恳请众位读者能够支持正版订阅,其实也花不了多少,现在将近140章,VIP章节加起来全订也不过4块多点,实在犯不着看道版吧?(道版两字也是道版的,因为正版的道版两字被和谐了)
当然,如果消费观念实在不能苟同,非要看道版不可的读者,那也没关系,笔者年轻时也看过道版书籍,那时物资贫乏,几个志同道合的人都是相互借阅,如果我觉得一本书写得好,便会极力推荐给朋友。因此,笔者恳请你将本书介绍给喜欢的朋友。
对于已经订阅的读者朋友,笔者实在不能要求再多了,并在此表示深深感谢。
最近也常听人说,一本书若想有更深远的影响,往往要等到其作者与世长辞之后,才会有更广泛的关注,我也很无奈,呵呵……呵呵……(。)
第一百三十九章 怒杀奸相()
床上突然安静了下来,袁圈这才从臆想中反应过来,再过得片刻,又传来阿合马细微的呼噜声。不禁心道时机成熟,当下双腿用力一蹭,啵得一声,竟将那脚踏挪开了近一尺之距,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寒毒已净,不禁大喜。又竖耳倾听,那狗官仍在呼呼大睡,未被惊醒,当即悄悄爬了出去,两手再缓缓一推,那脚榻与床榻之间刚好露出一身之距离,袁圈便小心翼翼得爬了出来。
这时,袁圈微微起身,果然瞧见浑身裸露的阿合马,正呼呼大睡,丝毫未能发现自己。以及里头一丝不挂的叶琉璃,神情木讷,极尽憔悴,泪眼婆娑得望着自己,惹人怜爱。袁圈登时怒不可遏,望着阿合马,双瞳如炬,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可是再看自己,双手无一物,若不能将其一招毙命,待他醒来,一声高呼,自己哪里还能活命。
袁圈左顾右盼,盼能找到一件有份量的器具,却发现连一把剪子都没有,一时间手足无措。这时,忽然瞧见榻边正熊熊燃烧的火烛,当即灵光一闪,一把将烛台拾了过来,抽掉烛芯,露出一枚寒森森的铁钉来。
袁圈倒握烛台,对准了阿合马的喉部,高高举起,望着那狗官微微起伏的胸膛,耳听传来的阵阵吐纳声,不由得心跳加速。
叶琉璃也望着阿合马模样的袁圈,一言不发,这时,忽见他双眼一闭,咬紧牙关,右手猛然一刺,顿时一股鲜血喷洒而出,溅了一脸。
阿合马正值睡梦之中,显然不知大祸将至,突然间,只觉得颈部一阵剧痛,顿时整个人不由得挣扎着坐了起来。竟瞧见了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满脸是血,表情狰狞。正欲大声呼救,却发现喉咙有异物卡住。只能痛苦低吟,如何也喊不出来。
袁圈见阿合马欲起身呼救,急忙双手一按,直将他给摁了下去,同时右手跟进。又将烛台往里嵌了几分,接着顺势缓缓一搅,顿时血如涌柱,染红了枕被。
阿合马不住得深吟,双手紧握袁圈的两拳,企图掰开,却不得,两眼死死望着眼前这个与自己一模一样之人,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袁圈也狠狠地瞪着他,又以他的口吻。道:“阎王说你作恶太深,叫我来收了你,安息吧,狗官!”说罢,又灌注全力一摁。终于,阿合马双腿扑腾了几下,又一番抽搐,便不再动弹。
袁圈还是不放心,拔出烛台,又往他身上扎了一通。噗呲噗呲作响。叶琉璃见状,道:“袁大哥,可以了,他已经死了!”
袁圈这才停罢。看了看叶琉璃,又急忙转了身去。瞧见地上的衣服,连忙拾了起来丢去。不料却又听叶琉璃道:“我被点了穴,不能动弹,你叫我如何穿衣。”
袁圈这才反应过来,合着眼转了身去。然后摸着床,爬了过去,接着双眼半开半合,笨手笨脚得帮叶琉璃将衣裳给穿了回去。
叶琉璃终于会心一笑,道:“谢谢你袁大哥,你是除了我爹爹外,第一个为我穿上衣裳的男子。”刚说罢,忽然想到那阿合马竟是第一个除去自己衣裳的男子,而且还……想到这,不禁又一阵心伤。
袁圈瞧在眼里,心知她难过,道:“琉璃妹子,我这便带你离去吧。”
“嗯!”叶琉璃应声道。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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