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对钱怡更是赞不绝口。花痴更是恼怒,当下转身欲找其理论,随即又坐了下来,道:“嘿嘿,我赢了这一局先,再找他理论不迟。”
钱怡道:“那花缘大师呢,怎么不见他来?”一旁的楚世恒连忙用折扇在她背后点了点,轻声道:“花缘大师持戒甚严,怎么会来此地。”他说这话,足见没有钱怡单纯。
花痴和尚道:“师兄啊,他被妙法寺的住持请去诵经论禅了。”
众人听后都哦了一声。袁圈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好似这诸多巧合都是有人安排好的预谋,突然心念一动,惊道:调虎离山!当下拉起师父便往外跑。白赊也无半分武艺,只觉得这徒儿突然力道沉重,身不由主得跟着他出了去,二人骑上马儿便朝永思陵跑去。
“臭小子,你哪根经抽了,老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一趟,”白赊气极,至少后面一趟什么却始终说不上来。
“师父,定是那杨连真迦使了调虎离山之计,只怕颜姑娘此刻有难,我们得尽快赶回去才是。”袁圈道。
白赊一听,顿时酒醒了大半,心道这小子说的有道理,我这么聪明为何没想到。唉,真当是酒色误人,而圈儿时刻心系那守陵女子,便猜中了此节。若是让杨连真迦那厮得逞,岂是楼庆雄、狄仁达等脓包可以阻挡,好在圈儿提醒,不然这趟得空手而归了。
第七章 英雄救美()
师徒二人快马加鞭,约莫半个时辰便到达了永思陵,果然远远便听得一阵打斗声,下了马,悄悄走进一看,只见夜色中那四个喇嘛又在围斗守陵的白衣女子。一旁的杨连真迦趾高气扬,除此之外并无他人。
“颜姑娘,我劝你乖乖交出玉如意,离开永思陵,何必自找苦吃呢。”杨连真迦道,岂料那白衣女子充耳不闻,沉着应战。只是那四个喇嘛太过狡猾,掌势此起彼伏,避开正面交锋,似偷袭又似车轮战,眼看那白衣女子独木难支。袁圈欲抢身而上,却被白赊给拉了住。
“臭小子,你找死啊。”白赊轻声喝斥。
“师父,那颜姑娘有难,我要去救她。”袁圈道。
白赊道:“你拿什么去救人家?就凭你那‘打不还手无敌掌’?”
“我!”袁圈一时语塞,眼看那白衣女子岌岌可危,又道:“师父你快想想办法,不然我们的宝藏就旁落他人了。”
白赊想想也对,道:“放心,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说罢,从怀内取出一只巴掌长的细竹管,对着陵园内一个喇嘛一吹,只见那人身子一软,昏死过去,打斗瞬即停了下来。
袁圈大喜,心道师父真是神通广大。杨连真迦喝道:“什么人!”,又朝暗器来的方向细看,只瞧见一片林子,不见一个人影。又道:“快出来,不要鬼鬼祟祟!”
袁圈心里暗笑,出来岂不成了傻子。谁知那杨连真迦大怒,对余下的三名喇嘛道:“你们过去搜,只会暗箭伤人,想必没什么本事。”
“师父,他们过来了,怎么办?”袁圈心里一阵焦急。
“来了正好,嘿嘿。”白赊道,说着取出那鬼门断魂烟点了起来,又掏出两粒药丸,道:“来,先吃解药。”
师徒二人埋身树后,此时月光虽亮,但林子内漆黑一片,滚滚青烟飘散开来也不易察觉。那三个喇嘛缓步而来,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都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十分警觉,。不料刚一入林,便相继倒了下去。
杨连真迦倒未看见手下被迷倒,还道他们正在搜查,便对那守陵的白衣女子道:“颜姑娘,你再不乖乖就范,可别怪贫僧心狠手辣。”
“你别痴心妄想了。”白衣女子道,说罢中玉如意呼啸而出,直取其面门。杨连真迦不敢马虎,当下取出三节棍,使将起来。那一套棍法精妙无伦,将自己浑身笼罩了住,密不透风。那白衣女子右手食中二指始终点着玉如意,只见那玉如意通体光亮,忽进忽退,飘忽不定,仿佛任由那白衣女子的意志所掌控。
袁圈看得出奇,问道:“师父,那颜姑娘是人是仙,这使的可是什么功夫?”
白赊道:“我也不知,等会将她迷晕了,再看看她是人是仙。”
突然杨连真迦大喝一声“妖女”!手中三节棍虎虎生风,开始反守为攻,片刻就已攻到了白衣女子跟前,下手毒辣,丝毫不留情面。
只听啊得一声,那白衣女子左脚吃了一棍,当即摔倒在地。眼看杨连真迦第二棍袭来,已躲无可躲,索性闭上了眼。
“慢着!”这时袁圈飞奔而出,挡在了她跟前,道:“你不能伤她!”
白赊一时没能拉住他,心里暗骂,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但是又不能看着他去送死,思来想去,也走出林子,将断魂烟越抽越烈,只盼快起一阵风来。
杨连真迦道:“臭小子,你是谁,信不信我连你也一起杀了。”
袁圈道:“你身为一个出家人,怎么丝毫没有一点出家人的修养,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你就不怕佛祖怪罪。”
杨连真迦道:“这妖女作恶多端,杀人如麻,贫僧这是替天行道,你快让开。”
袁圈转身一看,只见月光下这白衣女子楚楚动人,一双冰冷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心里已是无比喜悦,道:“你瞎说什么,这姑娘美若天仙,怎么会是妖女,大和尚你定是弄错了。”
杨连真迦已然不耐烦,喝道:“你再罗里吧嗦,贫僧可要连你一起给杀了。”
看着杨连真迦怒目逼视,袁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恐惧,再看看不远处,师父白赊正猛抽烟枪,已然浓烟滚滚,只欠东风了。这时,只听背后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你快滚开,这和尚是疯子,他说到做到的。”袁圈回头一瞧那白衣女子,心里一阵喜悦,感觉她这话应该是为自己担心,今天哪怕赔上小命也算值了。再回得头来,只见杨连真迦已将手高高举起,转眼便将袭来,忙道:“且慢,只要你放了她,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果然,那杨连真迦放下了三节棍,道:“哦,什么秘密,若不受用,我便先杀了你。”
“好,你先把武器收起来,我马上告诉你!”袁圈自己也在想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只能信口胡诌,盼能拖得一时半刻。
杨连真迦道:“你休想拖延时间,再不说我可要动手了。”
“我说我说,这个秘密是关于宝藏的!”说到这,忽起一阵清风,袁圈顿时笑脸盈盈,道:“这个秘密就是,宝藏就在陵墓内。”
“这也叫秘密?”杨连真迦顿时大怒,立马举起了三节棍,不料忽觉浑身乏力,精神困顿,哐当一声,那三节棍掉了下来,接着整个身子也不听使唤,倒了下去。
袁圈大喜,过去连踹了两脚,转得身来时,只见那白衣女子也已昏睡过去。这时白赊也跑了过来,道:“还愣什么,快把她抱进屋去。”
“哦,是,师父。”袁圈道,说罢,弯腰将那白衣女子抱了起来,只觉得触手柔软,如若无骨,另有阵阵幽香扑鼻而来,看着她一脸安详躺在怀里,心里说不出的幸福,又觉得师父的话果真都是至理名言。
第八章 亲密接触()
到了屋内,里头一盏青灯如豆,只见内饰颇简洁,一张木床,边上是梳妆台,居中有一茶几,上面除了茶具另有一把瑶琴。袁圈将她横放在床榻,看着眼前这张冷艳的脸蛋,白皙如霜,不知不觉已心跳加快。
“你这臭小子,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拜了我这么一个好师父。”白赊道,接着又问:“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呀?”袁圈道,一脸的不知所措。
白赊一脸无奈,叹道:“唉,送佛送到西,为师就为你示范下。”说着欲伸手去榻上女子的衣袖。袁圈见状,连忙出手制止,道:“师父师父,徒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下知道啦?”白赊道,袁圈猛得点点头,深怕师父真的去解颜姑娘的衣扣。白赊又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说罢,从怀里取出两个小瓷瓶,道:“这一瓶是断魂烟的解药,另一瓶叫鬼门阴阳散,吃了它连大罗神仙都把持不住。”说着塞到袁圈手里,接着道:“等下你相继给她服用,到时只管躺床上舒舒服服得等她来伺候。”
袁圈将信将疑,心道还有这等好事,当下取出两颗药丸让这守陵女子相继团服。白赊见状,连忙出了屋,道:“我先将那人给绑了,接下来你自己搞定。”说罢,将大门关了上。
袁圈一时六神无主,忽见这白衣女子柳眉微簇,似乎转瞬便醒,突然想起师父说的躺床上等她伺候,连忙脱了鞋子躺到里头,装睡,然后眯开一点缝瞧着床边的女子。这时只见这白衣女子已经睁开了眼睛,便不敢再看,装作自己也已昏倒。
“我怎么到床上了,咦,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白衣女子道。
袁圈也装作刚被唤姓,缓缓开了眼,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何把我抱上床来?”
“不,你别误会,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白衣女子摇摇头道,说话有气无力,这断魂烟刚解便是如此,形如虚脱。一会,又听那女子道:“哦,我想起来了,我们都中了迷烟。”
袁圈见瞒了过去,心里大喜,但随即装出一副气若游丝状,道:“姑娘你没事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不知敌人走了没。”
白衣女子摇摇头,忽然,只见她呼吸渐喘,发出几声接近娇嗲的**,却又极力克制,额角冒起几粒晶莹的汗珠,白皙的脸上也开始渐渐红润,显得更加美艳动人。袁圈心道:自己这一生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子同卧一榻,却连她名字也不知道,便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白衣女子好似正在极力挣扎,咬着那一瓣丰润的朱唇,许久才道:“我叫颜……颜曦!”说罢,已是大汗淋漓,汗珠自额头,划过脸颊,顺着玉颈而下,湿了衣襟。
“颜曦,好名,好名。”袁圈道,心里泛起一阵甜蜜,心道原来与女子同床共眠果真这般舒适,惬意。这时,只见颜曦姑娘忽然面红耳赤,双手紧握,汗湿衣襟。忙道:“颜曦姑娘,你没事吧。”说罢,才想到刚才给她吞服的鬼门阴阳散,莫非就是这般药效。只见她并未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而后睁开了双眼,望着自己,那双幽深的眼眸忽而流转,忽而闪烁,似乎充满了渴求。突然,颜曦侧身坐了起来,此时白色长衫已被汗水湿尽,贴住了身体,顿时整个曼妙曲线一览无余。袁圈见状,也瞬间面红耳赤,不知不觉咽了下口水。
颜曦柔声道:“看来我们都中了恶人的毒。”
袁圈心道原来她知道自己中毒了,只是不知道施毒的人便在眼前,否则自己当场就一命呜呼了。忙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浑身燥热,心痒难耐,啊,好难受,快受不了了!”说罢,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状,然后眯眼看看身旁颜曦的表情,生怕被发觉异样。却见她纤手已高高举起了玉如意,心道遭了,莫非已被她发觉。忙道:“颜姑娘,你这是为何。”
颜曦道:“那恶人对我们施了毒,是想毁我们的清白,你虽然对我有恩,但是我也却不能害了你,只好先杀了你,而后再自尽。”
袁圈大骇,不过幸好她并未看穿,忙道:“颜姑娘,我不在乎什么清白,没关系的,反正事已至此,我们就这样躺着,你千万别……”
“不行,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颜曦道,吐字都已不甚清晰,嘴唇都欲咬破。
袁圈似懂非懂,道:“那,那就不要控制了吧!”突然,只见她眼神瞬间变得坚定,道:“你放心,我出手极快,你不会有丝毫的疼痛。”眼见那玉如意寒光闪闪,砸将下来势必脑浆碎裂,袁圈连忙从床上跃了下来,道:“我这就去跟那恶人拿解药去,你在这儿等我,千万别做傻事。”说罢,夺门而出,随即合上,只见杨连真迦已被绑在一棵树上,师父白赊正坐在不远处的草地上,见袁圈出来,便道:“臭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啦?”
袁圈道:“师父,快拿阴阳散的解药来。”
白赊一听他出口要解药,便知好事黄了,一脸的气恼,道:“你这臭小子,怎么如此的不中用。”
“师父,你快拿解药来,我等会再跟你解释。”袁圈道。
白赊无可奈何,又伸手掏出一个瓷瓶,袁圈连忙夺过,返身跑回屋内,只见颜曦侧卧在床,姿态妖娆,却不敢多看,将解药递了过去,道:“颜姑娘,这是解药,你快服下吧。”
颜曦没有丝毫犹豫,眼下这种情况,哪怕吞下毒药也好过千倍。伸手接过药瓶,取了一粒随即服下,然后起身打坐,运行经脉,不一会便神清气爽,没有异感。看着袁圈,终于露出一丝笑意,道:“谢谢你,只是不知那恶人何以将解药给你?”
袁圈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听屋外的白赊轻声唤道:“圈儿,有人来了,快走。”袁圈不敢再逗留,连忙转身,跑至门边,道:“颜姑娘,我叫袁圈,我有事先走了。”说罢,转身而出,果见楚世恒等人正御马而来,当下师徒二人急忙穿进林子,找到马儿,夺命而逃。只听身后楚世恒连声道:“颜姑娘,你没事吧……”
师徒二人一口气跑出十余里,才歇了下来,回头一看,见没人追来,这才放心。袁圈道:“师父,我们迷倒了杨连真迦那伙人,救了颜姑娘,有功无过,为何要跑啊?”
白赊笑笑,道:“我也不知道,兴许是做贼心虚吧,咱们连那守陵的姑娘也给迷晕了,还给她喂了这么烈的春药,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啊!那是春药?”袁圈顿时愕然。
白赊道:“不要大惊小怪的,咱们先找一处客栈住一晚,明天得开始干正事了。”说罢,二人骑着马儿朝前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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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皇陵宝藏()
翌日清晨,袁圈还沉浸在昨夜的美梦之中,便被白赊早早叫起。二人出了客栈,来到永思陵附近那片林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