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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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凶者-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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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帅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无奈的走了出去。

    “那就这样说好了,过段时间有空了一起逛街。”张琪琪对着付小晴边说边走了过来。

    我去,这俩娘们不是脑子给驴撞了吧,我才去了一会解剖室,就结盟啦?就把我踢出局啦。

    “走吧,送我回家。”张琪琪看着我说道。

    我指着她俩说道:“不,你俩这么要好,叫她你送咯。”

    “怎么?吃醋了啊。”张琪琪调皮的说道。

    这都能扯到吃醋啊,这女人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啥啊,话说刚刚她不理我的时候,心里还真是有点不舒服,这就奇怪了。

    于是我便跟她下了楼,见我没说话,她一把抱住我后背说道:“怎么,还真吃醋了啊。”然后又说:“其实付小晴对你也挺好的啊,你怎么没追她啊。”

    她这话算是说道我心坎里了,本来之前跟哥们一样不好好的啊,自从整了那一出以后,见到她总感觉心里有点那啥,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反正对她的感觉很矛盾,属于那种类似于大姨妈的感觉:见多了烦,不见了想。

    “没啊,我们一直是同事兼同学勉强再兼半个朋友吧,偶尔经常斗斗嘴,不是,我说你怎么对她的是这么感兴趣啊,你借我来泡她的吧。”我笑这说。

    我还没笑完她一把就把我推到了墙上,嘴就亲了上来,吓的我动都不敢动,不过感觉挺好的。

    过了良久她才松嘴,抱着我说道:“一直想说谢谢你。”听上去还有种要哭的感觉。

    我给她搞懵逼了都,心有余悸的说道:“怎,怎么了这是,来的时候忘吃药了啊?”

    她擦了擦眼角,笑了笑说道:“初吻给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走吧。”

    我立马说道:“不是吧,我就这么不值钱啊?一个吻就搞定了啊,你总得配个百八十万的彩礼吧。”

    她笑了笑又搂着我的手一起走了出去。到了车上又是各种问,什么喜欢的食物啊平时有空都去干嘛等等之类的,不过还挺好的。

    送她到了家门口,一看她家吓一跳,这特码也太大了吧,我做五辈子警察也住不上啊,不过,按国内现在这个房价,做十辈子警察也买不起啊。

    我还处于在吃惊的状态,她走过来亲了我一口说道:“车你开回警局吧,有空了再退回来给我,不过你要想要,就当嫁妆送给你咯。”

    说完挥了挥手走了进去。看她进门之后我也回到了公安局。一路上都在想,她刚在门口那话啥意思,什么叫一直想说谢谢你,莫名其妙的,不过想想今天发生的事,莫名其妙的还少吗,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女朋友,唉,还是静下心来先想想这案子怎么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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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35章 灭门案35() 
走到办公室一看没人,一看时间八点了,辛亏没迟到,还来得及。

    到办公室大家都在等我了,本来每次都是小林提醒我的,她一个小女孩熬了这么久,不忍心叫她回家洗个澡睡一觉,醒了再过来。

    “人到齐了,下面汇报一下工作进度吧,把下午的案件一起汇总。”萧逸光说道。

    孙倩站了起来说道:“下午这名死者,男性,年龄大概23岁左右,死亡原因:溺水,死亡时间:在22日凌晨5点至6点,尸体没有被移动的痕迹,那里就是第一现场,在他体内发现大量药物残渣,经我们化验后得知是一种叫咪达唑仑的药物,就是我们俗称的安眠药,是一种速效安眠药,见效快,死者身上没有明显外伤,也没有搏斗时留下的痕迹,显然属于自愿服下的安眠药,当然,不排除有人威胁他服用的,也不排除死者是在喝醉,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人强制服下的,因为我们在死者膀胱液里,发现含有大量酒精度,可以说死者生前饮用了大量的白酒,其他就没什么信息了。”

    孙倩说完付小晴就站起来说道:“我们在死者身上没有找到任何东西,所以没办法确定死者的身份,马桶里面捞出来的衣物,经过指纹对比,也是被害人自己的,我们已经将死者的照片发往本市管辖的各派出所,对比一下失踪人口,看能不能找出死者的身份,现场发现了一个土制陶坛子,就是我们俗称的骨灰坛的一种,里面有物品烧过的痕迹,我们已经做了鉴定,是打印常用的A4纸张,由于字是被打印出来的,所以留下的灰痕也并没有什么用,死者手中拿的香,也是普通的木制贡香,市面上随处都能买到,所以也没有什么线索可查,我要说的说完了。”

    “其他人呢,下一个。”萧逸光说道。

    胡青青站起来说道:“目前曾权下落不明,我们跟他户口所在地的公安局已经沟通过了,他们会协助我们。根据曾权领导的口供,说他是早上七点的车票,由于部分客运站依然没有实行实名制购票,所以我们无法确定其位置。根据其同事提供的线索得知,曾权在其工作的地方与一名叫做廖美霞的女性有亲密的来往,我们已将它带来,现在正在录口供,目前仍然没有薛小英前男友的资料。报告完毕。”

    “还有没有人补充的?”萧逸光又问道。

    “从下午死者的情况来看,劫杀,不太符合逻辑,显然凶手是有意准备的,不然不会准备这么充足的东西,从现场来看,情杀,仇杀都有可能,死者呈跪拜祭祀得姿势,手里拿着香,上面摆放着空骨灰坛,显然是在祭拜某人,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祭拜的这个人也是个死人,从这一点来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仇杀,凶手应该是个,个子在一米七八以上,因为他要从隔壁马桶利用铁丝将门反锁上,个子矮了够不到,凶手原本应该是想伪装成自杀现场的,他将已经没有意识的死者带到了厕所的马桶边,用死者的手掌,在死者临死之前四处留下指纹,来证明是死者自己走到这里的,可是后来又改变了主意,这其中肯定存在着某种私人恩怨,他一定要死者以这种方式来赎罪,这么精心布置了一个完美的自杀空间,却又在门把上留下了铁丝划痕,这说明在他行凶完之后,准备做最后步骤关门的时候,有人惊扰到他了,他害怕了,这时铁丝正好卡住了,他紧张了,用力一拉,于是便留下了铁丝划痕,这就说明他心里素质并不是很强,从他能够设计,如此完美精心的布置跟种种漏洞来看,凶手不一定会是同一个人。”我看着大家说道。

    “你是说凶手至少只有两个以上的人?”萧逸光问道。

    我回答道:“不一定,当然那也只是我的猜想。”

    “难道你破案,都是靠猜想吗。”萧逸光又说道。

    我懒得跟他吵,所以没说了。话说我的猜想几乎也没有啥漏洞啊,我始终认为应该最起码是两个以上的人,除非,除非凶手是个极其自大的人,他故意将现场分成两个部分,一个精密,一个拙略,故意引导我们,分散我们的调查方向,但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

    “古月,王小强那边还没动静吗?”萧逸光问道。

    古月回答说:“没有,但估计已经快了,心里防线几乎块没了。”

    萧逸光又说道:“明天移交法院,没有口供就用证据来定案。”

    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下,明天,这么快,看来等下还是得找他沟通一下,争取立功表现,只要不是死刑,哪怕无期也可以,至少还活着。

    会议结束我跟古月一起进了审问室,强子显然已经很疲惫,看到他那么憔悴的样子,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但想想也是为了他自己的一半辈子,希望他能在坚持一会吧。

    “乐哥,哇,哇”一见到我强子就哭了。

    我上前安慰安慰了他到:“你要做好心里准备,这次可能真的很麻烦了。”

    “乐哥,是不是会判我死刑啊。”强子问道。

    我看着强子说道:“不会,现在就看你表现了,把你所知道的做过的一一说出来,最多也就坐二十几年牢,到时候出来也就40多岁,什么抖来得及。”

    强子看着我说道:“乐哥,是不是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我笑着对他说道:“乐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呢,我是在帮你。”

    先稳住他的情绪,只要他开口了就还有希望,否则零口供到法院后果更加严重。

    看他还在犹豫不决,我叫人送进来两瓶水,看他样子估计连饭都没吃,又叫王帅拿了点刚刚留着做宵夜的饭菜,递了根烟给他,先让他缓解缓解情绪。

    其实越看他不肯说我就越担心,但现在这个情况,如果他拒绝录口供的话,估计也就到头了,我只是内心期望他不要再有什么新罪名的出现,甚至,我希望他会在等回的口供中,再骗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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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36章 灭门案36() 
强子吃完东西缓了缓,抽着烟慢慢说道,其实跟他之前说的并没有相差太远,只是他将部分内容抹掉了。

    原来,他在帮薛长里做完亲子鉴定后不久,就收到了马陆的信息,约他见面,一开始强子并不知道马陆为什么会找他,两人见面的地点就是同士心酒吧,马陆对他说:女人啊,都是靠不住啊,你看,你头上都绿成这样了,帮别人养着孩子,强子开始没反应过来,便没有理会,起身想走,但马陆却非常奇怪的靠了过来,对他又是动手动脚的,强子骂了他几句便走了,回去的路上,一直就在想这事,帮人家养孩子这么久,也就是说那天的亲子鉴定,孩子不是那人的,但血又会是谁的呢,会不会就是薛长理自己的。

    那天晚上他去酒吧的时候,在门口看见薛长里扶着一个醉醺醺的女子出了酒吧,一路上表情很愤怒的样子,那女孩子个子不高,打扮的很时髦,这时后面跟出来一个戴眼镜的男的,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薛长里反手打了那男的一耳光,毕竟强子也算认识薛长里,说不定帮他以后自己有什么困难还能找他帮忙,所以强子也冲了上去。

    说到这我问强子对那男的有没有印象,但强子说当时是晚上,脸都没看清,而且时间又过了这么久,所以没印象了,强子继续说,但奇怪的是,那男的没有还手,而是大骂了几句便走回了酒吧里面,强子上前跟薛长里打招呼,但薛长里并没有理他,而是扶着那女的向停车场的位置走去,由于那女的头发挡住了脸,强子并没有看清楚那女的长什么样,只是看见了她腰间的纹身。

    强子很好奇,心想难道这是外面养的情人,像他这么有地位的男人,如果抓住他养小情人的把柄,那不是以后还能捞一笔钱,估计他也不会报警,因为传出去对他影响更大,于是强子打车追了上去,当晚并在薛长里家的二楼窗外拍到了那些模糊的照片,但是他用其他手机将照片传给薛长里的时候,薛长里并没有搭理他,因为那照片根本看不出是谁,强子心想,我都抓到把柄了,但就是没证据拿不到钱,但是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也就不了了之了。

    知道去年五月的一天,薛长里车子出了点毛病,开到修理厂来修车,由于当时午饭时间,修理厂就他一个人,于是上前跟薛长里打招呼,并且看见一个女孩子目光有点呆滞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跟薛长里聊了几句才得知这是薛长里女儿,薛长里说她脑子有点问题,所以强子也没多问,毕竟这种情况也不好意思多问,由于要将车子调起来检查一下,薛长里将那女孩子扶下了车,于是强子便躺到车底板下去检查,但当他伸手去拿扳手的时候,看见了那女子腰部的纹身,强子觉得面熟,但却一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大概过了两三天,强子上街买东西的时候遇到了马陆,马陆上前跟他打招呼,又是长篇大论的说女人怎么了怎么了,开始强子并没有在意,但后来想到了那纹身就是当晚自己手机照片的里的女孩子,这把强子惊呆了,薛长里说那女孩子是自己女儿,但却跟她女儿那个,马陆却说帮别人养孩子,看来上天对他还不错,溜走的钱又回来了。

    但是由于没钱买高清的拍摄设备,所以强子便跟马陆说了,两人一拍即合,马陆很快便弄来一部数码相机,于是他们便开始在薛长里家窗外蹲点,但一连几天也没拍到,而且由于天天都进去引起了监控室保安的注意,将他俩赶了出来,后来两人便开始摸索了一礼拜左右,找到了所有监控的盲点,便又开始蹲点了,本来两人都快没有什么耐心了,但有一天晚上薛长里又跟一个女的在书房里那啥了,两人高兴的拍了不少照片,但一看发现不对啊,这不是他女儿啊,这传出去充其量也就是包养二奶之类啊,条件不够勒索不了多少钱,但由于薛长里的这一举动,两人便又有耐性等了。

    等了大概半个月,那时是去年五月下旬的时候,机会终于来了,薛长里那天将那女孩子带到书房,很明显可以看的出那女孩肚子鼓鼓的怀着孕,但薛厂里依旧把她按在书桌上那啥了,两人拍的一清二出,于是两人拿着拍到的照片回到了马陆用强子名字登记的出租房里,大概用了两天时间,马陆就把照片打印出来了,两人用信封寄到医院给薛厂里,并新买了个电话与他沟通,果然,薛长里的非常的慌,马陆开口就要50万,当时还把强子吓一跳,但没想到薛长里居然答应了,说数额太大,第二天去人工柜台转,强子他们给了他一张卡号,没想到第二天钱就真的到账了,拿到钱之后他们把底片邮寄给了薛长里。

    收到钱之后,马陆却只给了他十万,说这个段时间玩他需要钱,强子说道,要不是为了拍照片这事谁给你在一起啊,想想都恶心,但当时只是吵了一架,强子出去后没过多久就把钱全输光了,那天喝了点酒就跑去找马陆,他只想找马陆要钱,但对方就是不给,还很嚣张的说有本事就去报警,由于酒吧太吵,强子便拉着他上车了,开到蒲城青林山脚下,两人下了车,本来强子是想求他再给点钱的,但由于对方说话太难听,加上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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