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我看到小黑家还是比较干净的,厨房虽然老旧但是看起来很结实,旁边是一个连体带洗浴的洗手间。一张四四方方的老黄花梨木的桌子,虽然有点破旧但还是看起来还是很实用,旁边就是一个拐角直接上楼的水泥楼梯。
这可真是够结实啊!
“今晚你们就都住在二楼吧!二楼有3个房间,我爷爷住一间,你们几个人分别住两间吧!要是闲挤一楼这里还有一间房子,虽然我们平时不住楼下,但是我收拾收拾还是能住,不比楼上差。”小黑似乎已经为我们分好了房间,也安排的很好。
“好,你就不用麻烦了小黑,我们两人住一间,刚好,”我也是不想那么麻烦本来来人家家里住就很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
分好房间,小黑的爷爷都一直没有出来,也许老人家年龄大了我也不太在意这些。
二楼的房间也很大,足够我们住很方便,小黑为我们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还给我们做了饭。木头是吃的最香了,我和标哥川子到是没有什么胃口,倒不是小黑的做的饭菜不好吃而是我们确实不饿。
完事小黑出去了,我们也准备早早的休息,自从来到舟山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我们都很累,分房间睡也很有意思,川子死活都要跟我睡一个房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搞的跟什么似的,我想川子是不想跟木头在一起受折磨吧!对我而言其实都是无所谓了。
最后木头和标哥在一个房间,我和川子在一个房间,标哥到是无所谓,木头也是不知所谓。还跟我说他要继续填补他这几天空缺的故事,我也是被这孩子折服的五体投地。
在刚才小黑离开之前,我就付了一千块钱,因为我们可能会住在这里比较长时间。所以我也毫不吝啬的先给小黑把钱,小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说用不了那么多,可是我是知道的我们不是单纯的住在这里而已。
一觉睡下我和川子也聊了很多,做了很多的假设和根本性的问题,聊到了一会才睡着。半夜我有点尿急,被尿活活憋醒,估计是白天喝水太多,二楼是没有厕所的。
我就下了楼,我还记得刚进门的时候在一楼的一个厕所,于是我就摸黑前行。很是懊恼刚才为什么不问问小黑他家楼下的开关在哪里?害得我用打火机一直跌跌撞撞的找到厕所。厕所打扫的也很干净,用起来也很方便,刚上完厕所我就发现完了,坏事了
厕所的储水桶竟然没有水了,我怎么按都没有水,旁边还有一个水桶可是里面竟然连一滴水都没有。“这这可怎么办啊!”我实在是郁闷,总不能给人家不冲吧!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人。
没办法我提着桶就想到了厨房,可气的是厨房也没有水,我真的是快气的吐血了。
我看了一下送水管道,直接链接着外面一个水井,在水井旁边还有一个老式的机械式的压水机。这种压水机纯粹靠人力来压水出来的,用的是一种接近真空的吸力将井下的水用反冲的压力挤压吸上来。老家以前就有这种水井不过不是在我家门口,而是在我们村子的正中央。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用这种打水机来压水了,可是眼下有没有水,不知道是小黑家没交水费还是怎么的。没办法现在只能用人力去打点水了,希望这个压水机还能用。
开了后门我走了出去,声音很小因为我怕惊动了小黑的爷爷,再说了这大半夜的谁没事提着个桶在打水啊!这传出去我这脸还往哪里搁啊。
我出了后门就走向那口打水机,由于夜很静,一点点的说话声都可以听见。我能感觉到我在空气中出的气,在夜色的映衬下竟然还有一点淡淡的乳白。
无聊之极,由于小黑的家本来就靠近大山,所以山里的动静我都能模糊的听到一点。
在我向前走了一点我看见远处一个亮闪闪的东西,飘的空中。极为的耀眼,还在发光,“这是什么东西!”轰隆隆我的脑子了炸了一样的猛翻,口中说出这句话后赶紧捂紧了嘴巴。
这个闪耀的东西发的光是那么的吸引人,然而接着我就看到模糊中有人突然将什么东西盖在了那个亮晶晶的东西上。“你不要命了!活腻了啊!老大他们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啊!他妈的**的要是也成了那样,到时候别怪老子我心狠手辣。”这一连串的话语将我打的五荤三素,什么东西什么怎么死的,他们是人遇到了什么事情!
“**的也别说,要不是你最后”突然说道这里那个说话的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你也别怪我,要不是你叫我来,我能这样吗!我不管这次说什么你都要给我好好分分,我他妈用命换来的东西我看你敢独吞。”我只听到两个人用压的极低的声音在交谈着一切。
“哈哈,”另一人冷笑一声。
“说再多事情已经这样了,趁着事情还没有人发现,要是被人发现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冷冷的说了一句话,这个人继续说道“这个烫手的山芋老子不要了,这东西我都没敢带,你竟然胆大包天”
“说那么多有用吗!我他妈就是死了,也不用你管,做这些事情不就为的!”
说到这里这个人又打住了没再继续说下去,“既然你说走,好,我们在这里分道扬镳,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他们越说越离我靠近,似乎就那么的近了。
另一人哼了一声,留下了一句狠话,两人不知道还在说些什么,就分开了。
这个消息无疑对我的打击是不小的,光是那个发光的东西就让我足以无法理解。还有他们所说的话,看样子好像出了什么事情,死人了!
而且这二人我根本看清是何人,听口音不是本地人,
这一场交谈让我无暇顾及打什么水,刚才他们下来的方向就是那座高山,一时间我能想到的事情只要一点点不正常的事情我都能联想到有关“木定生”。
待二人走远,再也听不见脚步声,我立马跑回楼上。打开了标哥和木头睡觉的房间,拉着他们到了我的房间,川子这时候也突然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风风火火的是谁家着火了吗!”川子看我表情跟见了鬼一样,“难道是这里着火了!”噗通,川子一下子精神起来。
我有点紧张,“我告诉你们一件我刚才看到的事情”
说着我关紧了房门将我刚才的所见到的东西和话语告诉了众人,“我说的是真的,我亲耳听到和看到,那绝对不是人造的东西,而且他们说话的口气有点绕口,就是有点不是那么的简单易懂。”
“难道你怀疑和我们此行线索有关,”川一下就问到了重点。“不会吧,那么巧!”标哥也很不理解。
这一点确实很难说,但是眼下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到底该管不管可能对我们以后也很有很大程度上的。
“标哥,你说呢!这里只有你的跟踪技术最好,我们现在出发说不定还能找到他们留下的什么线索,”这个关键的时候,我不想因为纠结真的就错过了丢失了什么。
“好”标哥二话没说就是一个爽快,这就是我所喜欢的标哥。
川子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我听你的小武,收拾东西上路吧!”川子说着已经开始准备东西。我转头看木头,这次是真正的上路,木头可以选择不去,在这里看着我们的大本营。
“木头!”我还没有说完木头就插话说道∶“我准备好了,武哥!”木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没有了一丝的木讷,完全是换了一个人。
我也不再说什么了,收拾了东西,我留下来一张纸条。是写给小黑的,告诉他我们出去游玩几天,几天就回来,要不然突然的离开小黑搞不好还会报警。
下了楼出了后门,我指向那座巍峨的高山,“就是这条路,我看他们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们跟紧一点,”标哥嘱咐道。
由于是晚上我们都没有打开手电筒,一路都是摸黑前进,至于标哥也用他独特的技艺为我们探寻着踪迹。一直走了很长一段路程,但是我们一点困乏的感觉都没有,也许是太紧张了吧。
在马上进入大山的时候,标哥说话了,“确实有人走过的痕迹,你看这里,这里的树木花草这么的茂盛,一般是没有人从这里走的,再者你们看这些脚印和踩折掉的树枝和草木。”
标哥这么一说,我们心里都更加复杂了,看来刚才的二人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既然能确定我们就不要耽搁了,标哥我们继续走,”这次我很确定,但很大的程度上是靠着感觉。“现在就要进山了,大家要靠紧一点,”川子也叮嘱了一下大家。
为了照顾一下木头,我让他走在了我们中间,川子负责殿后就这样我们一行人摸黑朝着大山深处前进了。
第三十四章 娃儿妹()
殊不知,这一路走来,现在也走上了不归之路。
黑夜的传染我们都是黑色的,我不记得这是谁曾经说的一句话,现在我觉得这句话怎么那么的听着扯淡。从现在起我们打开了一把手电筒,而且是标哥用的,我们都在标哥的身后一步一个脚印。
生怕跟丢,旁边就是老树和枝繁叶茂的草木,足有半人之高,要是一个不小心很容易跟丢走失。夜里不敢大声说话只能一个跟着一个人的脚步,遵循着前方的目标还要不时的拉着前面人的衣服。
除了脚下的摩擦声,和我们混乱不整齐的呼吸声,此刻竟然静的连蟋蟀虫鸟的叫声都听不到。
“哎呦!武哥,停停!!!”木头猛的停下。
“你怎么了!”木头这突然的是怎么了!搞的我都有点心发慌。
川子和标哥也停了下来,“怎么了木头?”标哥和川都立马关切的问道。我心说这还没进深山老林呢,木头该不会是出什么乱子吧!
“我憋得慌,要上个小号,从出来我就一直憋着,现在憋不住了。”我心说这木头还真是能憋,“小心不要憋坏了!快点解决,”这么突兀的夜行军对于木头来说确实是比较辛苦的,以前在老家虽然不是娇生惯养的,但也从来不会这么胆肥的半夜在荒山野外里瞎转悠。
“你们等我,我很快,”木头说着就跑到一边开始找地方解决。
这地方解决在哪里还都不是一样给大自然施肥了吗!“小心有这里有‘娃儿妹’木头!”川子突然说起了这么一句话,让我也很感到意外和有点毛骨悚然。“要不要我给你掌个灯,哈哈”川子这货在这个时候竟然还在吓唬木头。
川子嘴里所说的“娃儿妹”是一种可怕的黑夜独行者,听名字你就能想到。这个娃儿妹不是山精也不是野兽,而是真是存在的一种专门害人的不该存在世间的东西,因为娃儿妹不但是害人的东西而且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神秘东西。
娃儿妹是一种以小孩形态出现的一个类似于小孩的生物,至于娃儿妹到底这神秘东西来自哪里这些还没有人知道,不过大家都猜想了不少和什么根据历史而得到的佐证比比皆是。
虽然传的神乎其神,不过却有人真的见过,而且他还在报纸上发表了娃儿妹的照片。
娃儿妹据说是专门狩猎突袭在黑夜中落单的男子,而且是年轻力状的是首选,这个资料就来源于当年的一则报纸。上面说一当年几人来到深山处的密林地,在这里搭起了帐篷,结果一夜之间其余四人都死了,只有一个60来岁的大爷没有死。不过后来这位大爷说他见过了那个把所有人弄死的怪物,也就是娃儿妹,这一则新闻在当时爆炸性传开。
后来法医的鉴定是死亡不明,而死状却极为的让人迟迟不愿公开,因为那些死的人全部都是一身精血尽损没有听错,就是全身上下都不剩一滴精血,很明显那位仅存的老年人是不可能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和举动的!而且死的四人全都是男性。
说白了就是专门为袭击男人而存在的!
但是另一则在5年后的大事件新闻后,又惊爆出了娃儿妹的另一面真面目,一个住在山区的村庄晚上几名少女去湖边洗澡。再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娃儿妹,然而事情巧就巧在这些美丽正值青春的少女也被杀害。而且也是没了一身的精血,死状不堪入目,而见证了这一切的又是一位年迈的老猎户。
此番爆出这则新闻,让所有的人为之惊恐,甚至国家组织了部队进山搜索耗费3年时间没有一丝的线索和踪迹。
自从这里开始,娃儿妹不但是男性的而且很有可能还是女性,这样混乱的结合专家界和民俗界还给出了娃儿妹这个不太靠谱的言论。但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知道娃儿妹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一直以来都是以其男女混种来解释。要不然怎么会专找年轻的男人和女人!而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待,娃儿妹可能是遇男则女遇女则男。
而另一个观点,就是会不会是娃儿妹是一个群体或者是一个部落式的,它们之间本身就存在着男性和女性。但是可惜迹象表明本来可能成为真像的事情最后却因为某一件事,证明了娃儿妹是少数存在的,但是它们之间不存在男性和女性之分。
因为它们是没有男女之分的,也没有发现和证明说明它们会长大或者能繁殖之类,只是知道它们是以一个小孩子的形态出现。
每一次被发现或者出现都是伴随着一些死人,但是等再去搜索时却总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个狂人在深山里待了10年,而目的地就是很简单,他要亲自看到娃儿妹,或者找到娃儿妹。
结果是,那个人在深山里待了10年,老了10岁,但是看起来容貌却比进山时候还要年轻不少。
而且那个从深山出来的男子自从出来后,就再也不提他在深山的情况,和到底有没有找到娃儿妹的发现。很快就隐匿了起来,从此娃儿妹的发现被无数人所表述却从没有人拍到照片,无数人为此奔波却徒劳一场。
一直以来都是人们在黑夜和深山老林中禁忌的东西,从来不敢说出娃儿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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