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天师之阴界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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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天师之阴界招夫-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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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话!你身上如果没什么事发生还能来道铺?

    说罢,南门志国很艰难地跪下,倒头便拜,这才两下,就喘着粗气,再也下不去了。

    “啊?”南门志国突然一惊,“近些把月本人还真工作不顺,睡眠不佳。白林仙真乃真人转世,请救救弟子。”

    下一秒,谷寒两眼突然噙着泪,细眉紧皱,摇头兴叹道:“可惜天妒英才啊,你眼带黑丝,这几日睡的不踏实吧…”

    倘若两位师兄在道铺内,他们绝对笑不出来,因为谷寒捧得越高,只会摔的更惨!

    南门志国昂着头,哈哈笑道:“先生谬赞,果然有些本事。”

    “快进来吧。”谷寒起身,财眼一眯,“南什么先生,本(姑)贫(奶)道(奶)我看你面堂饱满,厚唇细眼,生的魁梧壮实准是个富贵吉祥的人,难不准是某位谪仙转世?”

    “哦?”南门志国抚掌,仰天一笑,叹道:“听闻白林仙仙风道骨,道法天成,竟不想是位妙龄女子,妙哉妙哉!”

    嘿嘿,谷寒眼冒金光,“我就是白林仙。”

    师兄又不在,谷寒转眼一想,仔细打量起了胖子,宽比长高,腰上似乎藏着很多块金条。

    请爹卜卦?谷寒彻底无语,果真是个外来的胖子,也不打听的清楚些,老爹哪会卜卦,真正会卜卦的是我老娘柯孤烟,也不知道现在陪着老爹在何处游山玩水。

    “白林仙在么?我想请他卜一卦。”

    可南门志国始终堆着笑,也不再扯这莫名其妙的一茬了。

    “那你还称什么先生?”谷寒撇嘴,对着胖子更鄙夷了。

    “咦——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是道士,不不不,也不是教书郎。”

    “你也是先生?师出何门,哪座山修行,居的什么观,拜的哪位真人?”

    南门胖。谷寒再次插嘴,她对这崇洋媚外、满眼利益的虚伪胖子很是鄙夷,能好好穿衣服,好好说话么?但他说他是先生,这倒令谷寒很讶异。

    “你好,先生,我是南门志国,也可以叫我南门先生…”

    “先生?”南门志国愣了半晌,心里想到这小姐还真有个性,但嘴上依然改了口。

    话音未落,谷寒拍椅叫道:“喂!你叫谁小姐,请叫我先生!”文乐村那一出,谷寒的职业感爆棚。

    “你好,小姐…”

    “嘿嘿,”南门志国堆着笑,走进道铺,他再次摘下长礼帽,深深地鞠了一躬,满脸憋红。

    南门志国将周围环境瞧上一遍,才饶有兴致的看向了铺内,坐镇的谷寒。

    大太阳底下有个傻胖子,他脑子糊涂了,裹成粽子不嫌热么?要不要再拿床被单给他裹上?

    谷寒就这样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摇着蒲扇,她翘起二郎腿,颇有兴致地看向外面的大太阳。

    他点头,脸上很快又渗出一层油汗,将金鱼脸烘托得更加圆润。

    “嗯,不错,‘神仙转世,占卜问卦…’,有点意思。”

    南门志国翘着肥厚的兰花指将长礼帽摘了下来,他擦了一把汗,捋了捋八字胡,又把长礼帽扣到了头顶,仔细端详起了长巷里道铺的门面。

    拉车师傅千呼万谢地退下了,这一天拉这一趟已经赚够本,应该回床上抱媳妇了。

    他艰难的起身,扔了一块大洋给拉车师傅,“不用找了。”

    南门志国带着一顶刚刚流行起来的长礼帽,长褂外又套了一件西装,东一层西一层,将他裹得更加的圆实,但始终裹不住他那圆厚的将军肚。

    “嗯,请叫我先生。”

    “老爷,到了,这里就是白林仙的道铺。”

    拉车师傅汗流满面,但始终堆着笑,甚至把脸上的褶子堆到了一处。

    道铺门口,一辆黄包车缓缓地停下了。小巷狭窄,不通轿车,能进的只有黄包车。

    已是端月,空气中夹杂着一丝燥气,战火绵延,还未侵略至小镇,却先迎来了资本主义的嘴脸。

018 出命案() 
“你说好端端的一个资本家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小巷附近一处的高楼内,掩窗内的少爷悠闲地扇着扇子,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外面两人在忙碌。

    “来就来吧,我要好好超度他。”

    “阳气被吸干的太彻底了,灵体十有**化身成了黑煞,晚上一定会现身。”

    小满在前头欢快的撒欢。

    大师兄带着谷寒,出了小巷,又重新查看了尸体。

    见着三人饶有兴致的讨论着南门胖的死因,这过程活像作秀演戏,他们也不查看尸体,这脑门一拍就知道胖子是怎么死的了,似乎还看到了南门胖的死亡过程。

    谷寒:这三个是谁派来的逗逼,是搞笑来了么?

    先开口的警察立马插嘴道,“之后他被情妇下了毒,才死在道铺门口。”

    “分大队长,我觉得吧,是情杀!你说他为什么浑身一丝不挂?一定是偷情被抓,还被砍掉一只耳朵,扒光了他的衣服扔在大街上…”

    “照我说是毒杀!但死者以为自己是中邪了,才爬到道铺门口。”说话的警察看着分队长点头,顿时一喜,可另外一位警察立马插嘴。

    于是两位属下可开始低头献宝了。

    分队长喉咙一蠕动,突然也有了些害怕,他转身又坐在了太师椅上,满怀希冀地盯着两位属下,“你们说说看,这大活人是怎么死的?”

    这一桩无头命案真的是离奇,尸体是爬到道铺前才断气的,难不成是活见鬼,被鬼怪害死的?

    他耀武扬威般地看了禹修筠一眼,仿佛在炫耀着谄媚多威风一样,但见着禹修筠不搭理他,分队长也就不自讨没趣,他轻咳一声,才开口道:“把尸体抬起来吧。”

    于是马夫长鞭一扬,作势要调头,警察局分局长就这样大老远的跑过来做个秀就走了,于是徐振志的腰挺得更直了。

    之后车门又缓缓的合上了,“好,事情交给你,我很放心,这件事镇长亲自交代,我就全权委托你了,好好干,我看好你。”

    “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车内谷阳旭这才满意地点头,人未露脸声先至,“徐分队长身先士卒,幸苦拉。”

    马车上的门缓缓被推开,徐振志带着属下整齐的鞠了一躬,弯腰九十度足足停顿了十秒。

    大师兄点头,难得的开了个玩笑,“太监还用上他身?”

    “他不会被太监上身了吧?”

    徐振志突然起身,弯着腰跑到了道铺门口,脸上就差写这几个大字——‘我要谄媚’!这前后变脸的态度不禁让谷寒咂舌。

    门外响起了整齐的踏马声,一辆高档马车被两匹骏马缓缓拉来。

    谷寒在一旁暗自抓脑袋,“这德先生与赛先生道行很高?在哪座山修行,改天去会会他们。”

    他说了一半便也不再说下去了,因为懒得动嘴教育不良少年,直接抓了不好嘛?可是为什么镇长对他们的态度这么好呢?

    徐振志很嫌弃地看了谷寒二人一眼才开口道:“年轻人,你们要相信德先生与赛先生(民主与科学),年纪轻轻的做啥不好,就投身迷信事业,真给国家…”

    两位属下点头出去照办了。

    “嗯,”徐振志再次点头,看了一眼两位下属,开始指挥道,“去!把围观人群轰开,给尸体上披上一块黑布。”

    “可是队长,”保准是徐振志脑子秀逗了,竟听不出大师兄的意思,于是大师兄接着说道,“人群围观不太好,稍后太阳出来了,怕是尸体会发臭。”

    “嗯,”徐振志点头,“先那么放着吧。”

    “尸体在外面没有挪动半分,等着你们警察分局的人来。”

    大师兄浓眉一皱,可很快就面无表情了。

    领头的警官徐振志是个矮个子,站直了只能到大师兄胸前,他也懒得和禹修筠套热乎,直接无视了大师兄,坐在了那把太师椅上。

    “晚上再和我说。”大师兄起身,迎接着那三位刻意避开尸体,穿着制服的警官。

    话音未落,铺外嘈杂声起,人群一哄而散,但很快就集结在了一起,窃窃私语。空气中一片压抑。

    “啊?”谷寒双腿一软,就要给跪了,昨天太得瑟,连胖子的将死之相都没看出来,她满面愁容的说道:“昨天这个人来过…”

    “你有事瞒着我?”

    大师兄有一句没一句地蹦跶着,考虑着死者的所有情况,小满又哼了两声,他这才抬头,看见了谷寒满脸的不安。

    “一声惊呼都没有,大概已经没了舌头。灵体离开了肉身,不知道游荡到哪去,今夜子时需要唤魂。”

    要是以前,谷寒肯定吐槽:大禹你睡着后,雷打不动,那一双耳朵就跟摆设一样。可是难道谷寒的耳朵也是摆设?

    “尸体是后半夜才爬到门口的,我前半夜回来都还没瞧见。”大师兄几只指头在太师椅上有节奏地敲击着,这是有人在针对道铺?

    这条小黑狗,取名小满,是昨夜大师兄带回来的。道铺新添了一只宝犬,但谷寒一点兴致都没有,她耷拉着脑袋,眼色不安地瞄着大师兄。

    “无量天尊。”禹修筠打着道号,坐在了太师椅上,一条小黑狗往尸体上嗅了嗅,一溜烟跑回了大师兄的脚边,不安的吠了两声。

    可此事却吓坏了谷寒,昨天还好端端的一个人,今天突然就惨死在了门口,谷寒悔不该当初,真该好好替他占卜一卦,或许还能躲过死劫。

    没有人怀疑是道铺的人干的,一桩命案还不至于撼动道铺的神圣地位。

    南门志国一身不挂的惨死在道铺门口,干瘪瘪的皱着全身的皮,脸上面目全非,若细看会发现他没了左耳,看他死状,像是死前爬到了道铺门口,可惜没能再撑上几口气就归西了。

    这一声惊呼瞬间传遍了镇上每一个角落,其风头与影响还在镇长嫁女之上,镇长对此表示十分不高兴!可涉及道铺,他又不敢怠慢,即刻下达了条指令:白林仙仙游,道铺命案由警察分局长全权负责!

    “啊!天呐!天呐!白林仙门外死人拉!”

    第二日一大早,道铺外惊叫声连连。

019 再命案() 
小镇风云变幻,暗地里有一双手操纵着这一切,这双手似乎开始不耐烦了。

    “那大禹你快去睡吧,今夜你值班。”

    两人又缩回道铺商量了一阵,决定这几天,两人轮流值班,道铺二十四小时开门,看看还有什么人还能又一声不吭的死在了道铺门口。

    等到徐振志的尸体要被拖到太平间了,道铺外的人群也都散开。徐夫人又蹦跶了一阵子,但听丫鬟说谷局长到了府上,她急忙哭了几声,就要往回赶。短命鬼死了,她的后半辈子可一下子没了着落。

    “是不敢插手了吧!”

    “此事政府不插手了,说是让咱们道铺全权负责,要什么资源尽管提。”

    “大禹,上面写的是什么?”

    道谢之后,大师兄撕开了信,看了一眼,心有就有数了。

    镇长的管家姗姗来迟,送上了镇长的亲笔信。

    很快,太阳便要出来了,陆丘陵皱着眉,转身消失在人群里,临走前,嘴里嘟囔着,还不忘损上两句,“切!这群蝼蚁,有什么好心疼的。”

    一身长衫的陆丘陵摇着折扇站在人群堆里,他越看张谷寒越是觉得她,长的挺可爱的。

    谷寒双手合十,念了一遍往生咒,尽管徐振志的灵体已经不在道铺门口了。

    “看来,你的那德先生和赛先生并没有保佑你,就让我这个女先生来超度超度你吧。”

    “唉!”谷寒摇头,这叫什么事儿,隔三差五人都堆在道铺门口死么?而且尸体还是南门胖的位置,没有挪动半分。

    徐夫人‘我’了大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也是,她能告诉众人昨天他相公一夜未归么?

    “我,我,我。”

    “你是他夫人,昨天夜里你相公几时出的门你不懂么?”

    谷寒两兄妹黑着眼圈,站在了道铺门口。

    “对对对!一定是你们道铺害死了我家相公!他昨天只去过你们道铺,结果…你们偿命来!啊!…”

    镇长果真‘神算’,徐振志的夫人早早便到了道铺门口,尖着嗓子,就差指着祖师爷的木像破口大骂。

    谷局长点头哈腰的退下了,他昨天才从徐振志手里头搜刮来的人参,转手又送给了亲舅舅。问椅子和人参哪个重要,局长果断选择了椅子。

    “你就不用去了,去了只会瞎指挥!”

    “是是是…那道铺我?”

    “哼!以后注意着点!记得保证道铺的周全,下去吧!别让我再见着你,看见就厌烦!”

    “舅舅,”谷局长急忙插嘴道,“我带来了一只长白山五百年的人参孝敬您。”

    “哼哼!怕?怕就滚下这个位子!”

    “去?”谷局长瞬间歪着嘴堆起了笑脸,“镇长,舅舅,我的好舅舅,我估计有邪秽针对道铺,我怕,…”

    “还有!”镇长起身,直勾勾地盯着谷局长,“张子石大仙是我的拜把子兄弟,你去!别让道铺出一点事情,给你三天时间,给我一个交代,给白林镇一个交代!”

    “一定,一定!”

    “事情既然发生了,你去!好好安抚那徐什么的队长的家属!”

    “嘿嘿,知道知道,我一定好好整顿整顿他们。”谷局长弯腰赔笑。

    好半晌镇长才开口道:“死个局里的人是小事,但这对政府声誉的损失是得多大?你难道不知道么?你那些巡警是吃白饭的么?没有第一时间去收尸?”

    两人不言不语,就晾着局长在那干站着。

    见着是谷局长,镇长停止了手头上的活,他拿起了酒杯,颇为犀利地盯着他。

    “进来!”

    半个小时后,谷局长一声不吭地站在镇长办公室门口,他歪着嘴,终于还是敲了敲豪华的梨木门。

    “来人,去把警察局谷局长请来!”

    镇长不放心再问了一遍,终于瘫坐在了真皮沙发上。他的眼珠来回摆动。

    管家死命点头。

    “浑身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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