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为我儿报仇!”女鬼狰狞着鬼脸,随手把孙列的那层人皮给扔到上空,第十八块人皮,总算是凑齐了,眼瞧着悬挂在半空中的那十八块人皮,我真的是心生畏惧的捏了一大把的冷汗啊!
究竟是这十八个男人罪有应得,还是女鬼凶残成性,恶贯满盈呢?!
女鬼斜睨着眼角,恶狠狠的瞪了眼季孙君乐,然后凶神恶煞,眦目欲裂地朝着季孙君乐飞去,在半空中伸出她那如钢钩的红指甲,怒气冲冲地奔着季孙君乐的脖子猛飞过去。
季孙君乐拧断了她鬼儿子的咽喉,她势必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只是大名鼎鼎的季孙君乐会这么逊被女鬼给捏住咽喉么?!
嘿嘿!想都别想了。
果不其然,当女鬼扭曲着鬼脸杀向季孙君乐的时候,季孙君乐只是很轻松的一转身,然后以手为剑,用他那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砍着女鬼刚硬拉长的指甲。
我满头黑线傻愣愣地看着,一时间不造该说些什么,这季孙君乐是闲得蛋疼在给女鬼削指甲么?!
囧么看囧么不是那么一回事。
女鬼眼瞧着季孙君乐风轻云淡,不以为然的模样,心里的怒火更加是泼了一大盘子的汽油,燃烧得更加的剧烈了。
她恨得咬牙切齿,在半空中翻了个身,换了一双腿在使劲的踹着季孙君乐,本以为季孙君乐会还手,给女鬼一点颜色看看,却木有料到,他丝毫不把女鬼给放在眼里。
的确,对于季孙君乐这么个死了几千年的大鬼来说,又怎么会惧怕一个死了只有区区十年的小鬼呢,就连到季孙君乐的古墓里去给他擦脚都不配!
呸呸呸!我囧么又想起擦脚这玩意了
“清夜,你想给我擦脚的话,我那大气恢弘的古墓可是敞开大门,随时欢迎你的到来的哦!”季孙君乐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虽然怒气冲天的女鬼在找他厮杀,可是季孙君乐就是这么**,跟她绝杀的时候,竟然还有心思来猜度我的想法。
我:“”我不愿意!哼!
“起早你会愿意的。”季孙君乐扯深嘴角的笑意说。
“你奶奶的逼!”女鬼忽而转头冷眼瞪着我,她语气冰冷地说:“原来你小子在乎的是这个小子,看来跟你打也没意思,我倒不如把这小子弄死了,也可以算是给我的儿子报仇雪恨了!”
咩?!这是什么烂七八糟的歪道理??
我被女鬼说的话给弄得一头雾水,什么和什么嘛,冤有头债有主,我盛清夜至今活了18年,都还木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鬼,打不过季孙君乐就打不过嘛,说什么要把我给干掉这些话说出来真的是亏良心啊!
“没,没没有,我跟他的感情一点都不好,我杀了他爷爷,杀了他父亲,杀了他妹妹,对了我还杀了他母亲,他祖宗十八代都被我给杀光光了,我还特别有种的把他们家的祖坟都给掘了,你信我,你真的要信我啊!”我瞪大着漆黑如墨的眼珠子 ,十分诚恳地说。
那女鬼压根木有鸟我,只当我在喷口水呢,她向我投来冷入心脉的眼神,只是一个眨眼,适才还在跟季孙君乐搏杀的女鬼,已经“嗖”的一声出现在我的眼前,趁我不备,她竟然残忍地直接伸手来掐住我的脖子!
天啊这世界可以诚不欺我么?!
我使劲地挣扎着,伸出我那花拳绣腿,拳拳到肉,脚脚踹胸地在攻打着女鬼,可是就算我使出了小时候咬奶嘴的力量,我还是不能打疼女鬼。
那女鬼就像是麻木的似的,囧么打都木有知觉!
季孙君乐心里一沉,忙向我站着的方向跑过来,突然,那个脱了蜈蚣躯壳的蜈蚣精出现在季孙君乐的身前,他恶心得竟然在两米开外就朝着季孙君乐吐黑雾。
季孙君乐忙跳转身,身子飞到空中漂浮的七具石棺之上,他衣袂翩跹的单脚踩在石棺的棺盖上。
于此同时,我被女鬼给掐得踹不过气来,若不是季孙君乐早先用手指把女鬼的指甲给削了个干干净净,这会儿我一定早就被女鬼钢钩样的指甲给掐断脖子了。
想想都有些脊背生寒,冷汗狂飙啊!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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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断头石碑()
季孙君乐拧转头看见我周身无力的在干蹬着腿,看着像是快要窒息的模样,他急忙拉扯着喉咙大声地说:“笨蛋,用符篆啊!”
是啊!难不成我的脑袋瓜子真的生锈了么?我囧么忘了我的阴阳八卦麻袋里面还有着一大叠的符篆呢!
可可是我现如今已经手脚不听使唤,周身乏力了,我囧么伸手去拿符篆啊?!这令我很蛋疼。
那条周身墨绿色的蜈蚣精忽而扯深嘴角的笑意,十分阴狠地从地面上飞冲上去,猛地一下子,他身上那数不清的蜈蚣脚差些撞到季孙君乐的小腹。
是的,虽然蜈蚣精脱了蜈蚣的那层壳,可是他到头来依旧是一条蜈蚣精,该有的他依然有,那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蜈蚣脚更是他的标志!只不过这会儿他多出来一双手,和一双腿,可以像人类那么走路了,换句话说是,看起来更加不伦不类了。
季孙君乐负手在背后,暗暗握紧拳头,白皙的手臂上一根根青筋都暴突了出来,趁着蜈蚣精飞身往石棺上飞来的时候,他牟足劲,纵身飞下,于半空中把自己的右拳打出去,趁蜈蚣精猝不及防的时候,戮力一拳重重地打在蜈蚣精的小腹上。
蜈蚣精被打了一拳,身子被打飞到十米开外,摔落在散发出幽蓝色光芒的油灯上,油灯和他都给摔落在地面上。
他吐了一口墨黑色的血,脸色登时变成青褐色。
季孙君乐成功k倒了蜈蚣精后,摇身一变就来到女鬼的身旁,在女鬼几不可察的速度下,右手幻作眼光闪烁的长刀,果断的直接一刀子往女鬼的手臂上挥砍下去。
“啊——啊——”女鬼撕扯着喉咙,喊得嘶声裂肺的,听着也怪可怜的。
一双被削了指甲的手掌“扑通”的一声掉落在地面上。
季孙君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急忙伸手到我的阴阳八卦麻袋里面拿出来一道黄符,然后口中碎碎念着什么暗语,把黄符给贴在女鬼的手掌上。
“快念口诀。”季孙君乐忙侧脸看着我说。
我:“”
我脑袋瓜子实在是运行不过来了,大脑缺氧得厉害,哪里知道季孙君乐在喊我念什么口诀啊!
“念‘急急如律令’啊!”季孙君乐也有些抓急了,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臂说。
我恍惚了下,睁开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看着在地面上来回使劲挣扎着的双手,那站在一旁的女鬼蹲着身子想要把自己的双手给捡起来,重新给装回去,却被我的那一道“驱鬼符”给震慑住了。
她每一次想要伸手去抓起那双鬼爪子的时候,碰到的也只会是我写的那一道“驱鬼符”的雷电,把她给电的一怔一怔的,身子颤抖,像是患了帕金森病的病人那般,总是在颤抖着手脚。
“快点念啊,再不念的话,你的那一道黄符可就要失效了。”季孙君乐睁着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继续说:“黄符失效了,女鬼捡起那双鬼手可是又会复原的。”
我那缺氧的朽木脑袋,被季孙君乐说的话给吓得回过了神,我愣怔了下,急忙竖起两只手指,开始默念口诀。
就在我旋绕手指,要指着地面上的那双鬼爪施法的时候,女鬼忽而情绪崩溃地跪在我的面前,她抬起缀满泪水的眼睛在哭诉着说:
“求求你,道长大师傅,我求求你,求你不要毁了我的这双手。你们已经杀死了我的儿子,如今还要毁了我的双手,我还如何有能力去守护这一座偌大的古墓?!”
听了女鬼的话后,我整个人都愣怔了下,心想难不成这女鬼真的是这座古墓的守墓人,那被她扒了人皮的十八个男人真的如她所说的那般不堪,甚至于没有丝毫人性,比恶魔还要恐怖?!
“别犹豫,她一定是在骗你的,现在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在装可怜,骗取你的怜悯。”季孙君乐说。
“嗯!”一定是这样的,就像在小河边的时候那样,我只是稍稍一出神,她就迫不及待地飞到孙列的身旁去啃了孙列一大口!
鬼话连篇,我盛清夜人虽然简单,但我不是傻子,绝对不会在同一道坎里摔两遍的!
我再次绕动自己的手指,口中不停的在念着道家的术语,女鬼这一次已然崩溃了,她跪着走到我的身旁,伸出她那已经被砍了,还剩下半截的手臂来抱住我的大腿,苦苦哀求着说:
“我可以随时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我听见声音,垂下眼帘看着她,她继续说:“是的,十八块臭男人的人皮我都已经扒下了,本来孙列那个大魔头我是要扒了人皮,然后活生生把他的四肌给撕扯下来,再把他那残了的身体给用绳子拴在这‘断头石碑’上,让他每天每日,日日夜夜备受煎熬与痛苦的!”
“等等——你说什么?”我的心猛地一拧,登时皱紧眉心,心事沉重地看着女鬼问。
“我本来是要把孙列给杀了的,可是”
“不是这句。”我直接打断女鬼,重又看深她的眼睛说:“你要把孙列残缺的身体给拴在哪里?”
季孙君乐走过来,眼瞧着我的脸色变得凝重,他有些疑惑,然后说:“怎么了?难不成你身体哪里不舒服,还是出了什么事了?”
女鬼微微皱了下眉心,在思考着什么。
“快说。”我真的有些抓急了,忙伸手去抓住女鬼那断了半截的手,厉声道:“要把孙列的身体给拴在哪里?!”
“断头石碑啊!”女鬼显然是被我那突然的情绪变动给惊到了,忙颤抖着一双断了一半的手臂,哽咽着说:“你放心,我不会再要杀他了,今天遇上你们,算他小子命不该绝,或许冥冥中他家的祖先也在庇佑着他。”
我被女鬼说的话给吓得整个人呆若木鸡了,女鬼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可我只是听见了她先前说的“断头石碑”!
是的,是“断头石碑”!在“怨灵血煞”这个阵法里面,我从地狱里面被老头伸手抓回来之后,老头面色沉重的问我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有木有看见“断头石碑”!
我还十分清楚的记得,我当时的回答是“木有”,可是这才隔了几天啊,这个“断头石碑”就如约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我被吓得双手双腿打颤,额头脊背上的冷汗发了疯似的狂飙了出来,季孙君乐眼瞧着我的双腿已经颤抖如筛糠了,他急忙伸手去扶住我的身体,着实关心地问:
“怎么了?你怎么那么害怕?难不成你刚刚中了蜈蚣精的毒,现如今毒血攻心了么?”季孙君乐有些不淡定了,皱深着眉头,然后冷眼瞪着女鬼说:“快说你的那条蜈蚣精在没进化之前的毒性是不是剧毒?!”
季孙君乐有些慌乱了,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起先的判断,他本以为蜈蚣精在还没有完全进化之前的毒性是不足以致命的。
“没不足以致命啊,最多就是疼痛,但是不会致命啊!”女鬼被季孙君乐狠戾的表情给吓到,季孙君乐问她什么,她就乖乖回答什么。
“没,我没有中毒,君乐,是是‘断头石碑’,是‘断头石碑’!”我面如沉水地伸手去扯住季孙君乐的衣袖说。
“我知道,眼前那块石碑是‘断头石碑’,可是囧么了?”季孙君乐一脸的不解。
此刻我的心像是有着一把寒光硕硕的冷刀子正在一刀一刀地切割着,又像是同一时间被千万把利箭给射中了那般,千疮百孔!
“老头,老头说如果我看见了‘断头石碑’,那么我就必死无疑”我惊惧得眼角的泪滴都已经不听话的掉了出来。
季孙君乐愣怔了下,才回过神来。
“别怕,别怕。”季孙君乐伸出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来紧握着我那颤巍巍的右手,语气坚定地说:“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万劫不复,你放心,只要有我季孙君乐在,我就不会让你有事,你相信我。”
我感动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别哭了,再哭可就不帅了哦!”季孙君乐伸手到裤兜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递给我,然后莞尔笑着说:“吃一颗大白兔奶糖,再大的困难,也都会雨过天晴的。”
我伸手去擦掉眼角的泪水,然后说:“大白兔奶糖真的这么有用么,真的可以把苦痛化为幸福,把逆境化为顺境么?”
“玉浆奶液!”女鬼忽而瞪大着眼珠子,害怕得身子不自觉的往身后坐了下去,有些诧异看深了眼季孙君乐,而后说:“你竟然有‘玉浆奶液’,难不成你就是”
季孙君乐急忙给女鬼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噤声。
“‘玉浆奶液’是什么?这不是大白兔奶糖么?!”我抬起颔首看着女鬼问。
“没,没什么”女鬼似乎接收到季孙君乐的信息了,有些诚惶诚恐地说:“这,这就是普通的奶糖。”
我吃了季孙君乐给我剥的奶糖,过了一会儿,情绪稍稍稳定了,然后看着女鬼说:“难道你先前在小河边上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你真的是这个古墓的守墓人,而孙列等十八个男人都曾经对你们进行过禽兽不如的事情,还把你们给集体火化了?!”
女鬼有些哽咽,她那双恐怖的血瞳忽而变成正常人的颜色,然后说:“都是真的,除了他们把我们给火化了之外。”
“那他们把你们的尸体怎么样了?”我好奇地问,这么多的尸体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消失不见的。
“活埋!”女鬼放声大哭了起来,“是的,是活埋!他们惨无人性的把我们整条村子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总共280个人给活活掩埋了,就埋在了我们村子不远处的那片高地上。”
我听后,心里猛地一酸,眼泪有些止不住的在眼眶里浮荡,心里本就燃烧着的愤怒的小火苗,这会儿被泼了一大盘子的汽油,炽烈燃烧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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