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看着公寓,就说这里为什么那么熟悉,公寓外面的装饰如果剔除霓虹招牌,和黄金王的公寓有什么区别!!!公寓里相比黄金王的公寓,虽然老旧一些,但结构一模一样!
刚刚那个小子,竟然是黄金王?
也就是说,死宫老头弹的琴弦,是黄金王的因果线?!
我日……
上次记得曾在英国遇到黄金王,谁知道,他幼年的经历,竟然是在这里!
梅瑟琳呆滞,这个东方男子到底是怎么了?魔怔了吗?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一个金发小子稚气叫道:“就是里面那个男人,给我带走!”
六七个混混涌入,其中还有秦昆刚刚敲诈的那个。
“是你!”那个混混看到秦昆,火冒三丈,“小少爷,他抢了我的钱,自称圣魂教的,你要为我做主!”
秦昆舒了口气,看在黄金王的份上,今天不宜大开杀戒。
一手推在为首的混混胸前,秦昆突然用力,六七个混混被巨力推出,直接撞进了对面房门,对面的房子里发出尖叫。
金发小子直愣愣地看着秦昆,有些恐惧,自己带来的人,怎么一个照面就被掀的人仰马翻了?
秦昆蹲下,摸了摸他的脑袋:“难怪你长大那么好色,今晚别打扰我,回去吧。”
小男孩的脑袋被秦昆扭转,屁股上挨了一脚,踉跄离开,看到秦昆将房门闭上,里面的梅瑟琳突然传出娇喘。
小男孩大怒走来,秦昆的警告声从门里传出:“再不走,马赛之光都保护不了你!你以为这里没人敢杀你吗?”
我……
难受的泪水流下,小男孩捏拳发誓,自己一定要把秦昆大卸八块!
听到小男孩走远,秦昆打了个哈欠,重新躺到床上。
“帮了你一把,怎么谢我?”
看到秦昆重新恢复绅士的模样,梅瑟琳一怔,她一度以为秦昆终于忍不住要对自己下手了,谁曾想到是在劳勃面前做戏。
“你……凭什么觉得帮了我!”
秦昆一叹:“有个小狮子天天晚上干扰你生意,谁敢嫖你。今天给了他一个警告,以后他父亲应该会让人看好他的。不是吗?”
梅瑟琳无比意外,这个东方男子像是能看透一切似的,他猜的完全没错!自从几个月前见到小罗伯特,她已经好久没接到生意了,他总有办法从家里跑出来,晚上来找自己,自己的几个常客也被他父亲的手下揍过好几次。
秦昆顿了顿道:“刚刚挑你时我就纳闷,这么好看的姑娘竟然没人挑,原来是没人敢挑。”
梅瑟琳脸颊一红,秦昆道:“这样吧,我应该还有一笔钱存在香港,可以资助你去学服装设计。”
梅瑟琳一怔:“你怎么知道我想学这个?”
她刚刚看书的内容,秦昆透过天眼术全看到了,除了基本时尚杂志,都是设计入门的书籍,怎么会不知道。
秦昆道:“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告诉那个小狮子,我是圣魂教的人,让他尽可能的与圣魂教为敌。”
第七四五章,高卢之剑()
白天,街道宽阔,视野宽阔,心情有时候会随着视野而开朗起来。
巴黎城区的建筑低矮,因为明文规定,建筑不得高于50米,这里的广场不大,但是人少,显得更宽阔,青石路,随处可见的白鸽,伴随着被风霜打磨的老城建筑,形成一幅悦目的画卷。
‘生存任务:法兰西共和国’
‘任务目的:寻找封印的圣灵’
封印的圣灵,秦昆完全是一头雾水。首先,圣灵这种东西就极其罕见,有大功德在身的鬼,同时被人供奉,而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烟消云散,才具备成为‘圣灵’的条件!
所有条件加起来苛刻的不像话,就算以系统的尿性,自己出现的地方可能与圣灵有必然的联系,那寻找圣灵也如大海捞针一样。
还有,圣灵绝对不是鬼的某种等级,而是一种境界。理论上讲,游魂级的波动也能成为圣灵,当然,圣灵受香火那么多,定然不会是游魂级。
所以目前为止,秦昆只见到两个圣灵,一个就是第一次见杜清寒时,罐子里那个老头,另一个,就是韦陀了。
等等……韦陀?
街角,一个阴暗的角落,秦昆手掌一翻,出现一个骨灰坛。
看到周围没人,一个身披金甲的魁梧圣灵被召出!
几天前韦陀殿被砸,韦陀即将烟消云散,秦昆灵机一动将他装入骨灰坛里。骨灰坛这个东西的神奇之处,就是任何鬼在里面,只会消耗鬼气维持生存,而不会魂飞魄散。这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牢笼,当初牛猛的族长、吊死鬼等都关在这里,哪怕他们想死都做不到。
韦陀自然也没死,但鬼气被耗的差不多,几天不见,加上曾经重伤,实力已经降到恶鬼。
被秦昆唤出,韦陀打量了一下周围,虽然在阴影中,阳光仍然刺眼,他低声道:“道门的小子,找我干什么?快把我装回去,我会魂飞魄散的!”
秦昆见过许多不喜欢骨灰坛的鬼,喜欢待进去的这还是头一个。
秦昆问道:“韦陀兄,打听个事?”
“快说快说!我鬼气快跑光了啊!”
作为庙灵,离开了庙宇就和气球差不多。鬼气漏完了,差不多就魂飞魄散了。
韦陀很着急,那个骨灰坛里待着就挺好,放我出来干嘛?
秦昆于是道:“别急,就一件事,你能不能感知到你同类的鬼?”
“我……同类?佛门之鬼?”
“不,圣灵。”
“圣……灵?圣灵是什么?”
“你不知道圣灵?你就是圣灵啊!”秦昆无语。
韦陀一怔,思考了一会:“嘶……我想起来了,我的搭档似乎确实被奉为圣灵,这么说我也应该是圣灵。”
嗯?
“你还有搭档?”
秦昆只听过牛头有搭档马面,白无常有搭档黑无常,包拯有搭档公孙策,还没听过韦陀有搭档。
“你搭档谁啊?”
“伽蓝菩萨啊!哦,就是关羽。”
噗……
你搭档是关二爷?!秦昆听过道门奉关羽为关圣帝君,伽蓝菩萨的封号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现在没工夫说这些。
“打住,二爷的事我们放后面谈,你到底能感知到圣灵吗?”
韦陀想了想:“如果是伽蓝那种鬼气波动,应该是能的!”
白天,秦昆在巴黎旅游,80年代的巴黎,战乱平息,市场复兴,欧洲经济兴起,一片欣欣向荣。
这是旅游的好地方。
晚上,则操起老本行,秦昆寻找隐藏在城市里的毒瘤混混是一找一个准,劫了钱,潇洒一晚上,也利用晚上的时间,放鬼差出去,带着韦陀一起寻找圣灵的线索。
韦陀的鬼气消耗很大,一晚就要几十沓冥币供奉,才勉强保证鬼气不流失,无底洞一样,秦昆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待了一个礼拜,秦昆算是把巴黎市内大大小小的帮派得罪光了。地下社会流言四起,说是最近有一个神秘人,专挑黑帮下手抢劫,那些被抢劫的帮派份子,甚至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只知道是个东方面孔,一时间秦昆的身份被蒙上一层迷雾。
第九天,秦昆坐在一个餐馆里。
这里的用餐礼节非常繁琐,尤其是稍微高档的餐厅,服务生会孜孜不倦地提醒你,秦昆也算熟客了,将餐巾塞入衣服里,自顾自地品尝着美食。
“松露……蜗牛……鹅肝酱……没一个人能吃习惯的。”秦昆叉着意面,甜辣味道的意面格外难吃,这里的吃食对人而言简直是折磨。
付了钱,给了小费,秦昆抬头,角落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在打量自己,秦昆叉起最后一块培根塞入嘴里,朝他们笑了笑。
付账,离开,出门。
天眼所及,那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果然在尾随自己。
“有枪啊……”
秦昆摇摇头,多大仇多大怨,我就是来旅游的,借你们点钱,犯不着摆这么大阵仗。
拐入一个老街的巷子。
前方,也有几个人朝着这边赶来。
秦昆点燃烟草,夹在手上,即将走到路口时,被拦了下来。
“抱歉,先生,你走的太从容了,看来并不把我们‘高卢之剑’放在眼里。”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侧身从路口走出,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
前几天是‘马赛之光’,现在又来了群‘高卢之剑’,帮派纵横的欧罗巴大陆,让秦昆印象颇为深刻。这里的种族主义非常严重,毕竟欧洲是个讲血统的地方,连带着地域主义、信仰矛盾,让这个大陆变得异常复杂。
反正秦昆惹了一个是惹,惹了一群也是惹,虱子多了,不痒。
“不好意思,先生。我并不是针对你们。”
“哦?你也知道害怕吗?哈哈哈哈……三天时间,高卢门徒已经有四个遭遇过你的抢劫了,甚至杜文先生也受到你的羞辱。你的挑衅,会收获到成吨的回报!”
“怕?”
秦昆觉得对方会错意了。
“不不不,我意思是,你们这群垃圾,我只是随便挑了几个下手而已,你们不值得我针对。”
墨镜男勃然大怒。
不等他下令,那些西装革履的帮派成员,便朝秦昆冲了过去。
巷子两头,十几个人冲来,个别人身上佩戴着枪支,但如果不掏枪,谁是一合之敌?!
拳头捏起,第一个冲来的高卢人,被一拳打到墙上,昏死过去!
霸王挂画!
第七四六章,佛系火拼【第二更】()
也许几十年后,墨镜男都不愿意回忆这一天。
十几个高卢之剑的帮派精英,对上一个黄种人,竟然没有一人撑过一回合。从开始到最后一个高卢之剑的精英失去战斗力,也不过半分钟而已,他们甚至连枪都来不及掏出来,倒地,这是非常罕见的!
那些枪秦昆没碰,也来不及碰,看到墨镜男伸手摸枪,秦昆踏出一脚,破虚用出,出现在墨镜男身后。
封魂枪掏出,抵在墨镜男后脑勺。
举手,投降,墨镜男浑身僵直,汗流浃背,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怎么称呼?”秦昆声音依然没有起伏。
“贝、贝特朗……”
秦昆伸手摸出了对方的钱包,里面金额不小,秦昆非常满意。
一沓法郎被秦昆拿在手里,枪口拍了拍对方脸蛋:“贝特朗,下次别冲动。你们找我麻烦是要付出代价的!裤子脱了,把都钱交出来!!!”
一群东倒西歪的黑帮份子,在秦昆的厉喝下,浑身一怔。
抢劫吗?那……脱裤子是几个意思啊!!!
五颜六色的裤衩出现在秦昆面前,秦昆是怕这里面有不识好歹的亡命徒死磕,刚刚没有没收他们的枪可能会有危险。
但这群人着实没有反抗的血性,那个被打的最惨的正准备脱裤衩,秦昆勒令道:“停!我特么又不是变态!裤衩提上!”
贝特朗此时的心情特别复杂,这才多少钱啊!为了这点钱得罪‘高卢之剑’,值得吗?
“先生……”
“我可不是你先生。”
贝特朗脸颊酱红,看着秦昆市侩地数钱,有好几次想掏枪反制对方,但他没那个勇气,太快了,对手的强大超出自己的想象,这么近的距离如果让对方嗅到一丝敌意,恐怕自己没命走出这个巷子。
“咳,尊敬的东方先生,你很厉害。”
“过奖。”
“你难道真是为了钱,而不是其他的目的?”
其他目的?
杀人越货?
如果要把八国联军的账算上,我应该去火烧卢浮宫、血战凯旋门才对吧,对你们有个毛的目的。
“不然呢?”
贝特朗无奈摇摇头:“这些钱很微薄,如果你需要的话,以你的能力,能得到更多。你如果相信我,我可以将你引荐给教父伯努瓦。他会给你数不完的金钱和无数漂亮的女人,前提是,你加入我们,为我们高卢之剑效力。”
“不必了。”
秦昆拍了拍贝特朗脸蛋,龇着牙道:“这些人的脸我都记住了,下次谁敢跟着我……死。”秦昆划了划自己的脖子,所有人感觉自己后颈都凉飕飕的。
那个东方人抽着烟消失在巷子尽头,贝特朗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哭笑不得。
……
晚上,贝特朗回去交差,事情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教父后,一个白发老头思虑半晌,便给出了答复。
“既然是劫财,让大家少带些钱出门吧。”
一个无奈的回答,让贝特朗错愕,铁血教父伯努瓦竟然给出了这种回答,实在难以相信!
白发老头喝了口酒,淡淡道:“很意外吗?其实不止是我们遇到了那个人,马赛之光、圣日耳曼、哥特战锤都碰见过那个家伙,听说还没人能拿他怎么样。而且那个古怪的东方人,真是劫财来的……”
伯努瓦也气的不轻,这是神经病吧!5法郎他劫,500法郎他也劫!
钱包里不管装多少钱,都会被他全拿走,有几个兜里没钱的门徒,皮鞋会被勒令脱下扔进河里,简直是不可理喻!最惨的是心腹杜文,因为羞辱了对方几句,衣服裤子被扒掉丢入水里,额头上摁了个烟疤,跟印度的和尚一样。
当时杜文去私会情妇,还没到目的地,最后硬是穿着裤衩走回来的。让他们高卢之剑大丢颜面!
伯努瓦揉着额头,不知该怎么说那个人的好。
也罢,只要不影响最近巴黎的帮派格局,他怎么做,就随他吧!
十五天。
高卢之剑找过事后,马赛之光、哥特战锤的人也找过秦昆麻烦,这群不信邪的人,被秦昆以同样的手段胖揍一顿。谁都受不了无休止的麻烦,于是秦昆拿出了法器夺业刀,准备动手了。
乌云阴沉,仿佛巴黎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地下社会的矛盾进入白热化阶段,为利益争斗的黑帮份子,在巴黎纷纷抢占、划分地盘。
他们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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