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他鬼差,除了新收的水和尚还有笑面小鬼有87,其他的都一般。
不过秦昆并不介意,秦昆又不是那种有强迫症的人,非得手底下的人多牛逼才行,再者说了,这些鬼差现在都是恶鬼的级别,拉出去够威风了。
秦昆在和蝠皇因诺奇PK完获胜后,还有一次提升鬼差潜力的机会,他暂时还不想用,就算现在给牛猛、嫁衣鬼把潜力提上来,他们等级还不到那块,不如先攒着。
叮铃铃——
手机响起,秦昆收回思绪,拿出手机一看,是秦雪的电话。
过年后,秦雪是直接回的学校,现在已经是阳历3月中旬,已经有快两个月没见到她了。
“喂?小雪。”
“哥!有没有想我?”
臭丫头,矫情。
秦昆没好气地撇撇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咋了?有事啊?”
秦雪嘟囔道:“讨厌!一点都不热情,活该打光棍!”
秦昆一下子炸了毛,“嘿,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呢?有人欺负你了还是钱不够花了?”
秦昆摸了摸口袋,自己现在身上也就5、6W,钱全砸装修上了,不过给秦雪点钱还是可以的,毕竟咱就一个宝贝妹妹。
“嘁,谁敢欺负我呀,我们学校马上开运动会了,你来不?这周周末。”秦雪问道。
今天才周一,算来算去还有一周,对于学校,秦昆还是很乐意去的,和年轻人在一起,才能感受到生机勃勃的朝气。
他这种工作,接触的不是老头就是死者,太暮气沉沉了。
“嗯,应该可以去,我得看看时间。”
春天到了,不踏春怎么行,看看年轻人跑跑步、跳跳高,女孩子拉拉队跳个舞,腻声喊着‘学长加油’,秦昆想想就高兴。
他今年也才23岁而已。
秦雪高兴道:“那行,你一定要来哦,我是校文艺部的,到时候看我跳啦啦操!”说罢,秦雪挂了电话。
诶?
啦啦操是什么鬼?
秦昆狐疑,好像是拉拉队跳的操?
嗯……如果是拉拉队的话,穿的会不会有点太暴露了?我要不要管一管?
秦昆在犹豫,毕竟秦雪长得蛮不错的,但是老爹专门嘱咐过,大一不能谈恋爱。
“靠!哥们什么时候成护妹狂魔了。”秦昆强行不去想那么多,太操心了,管太多秦雪反而会长不大。反正将来她找的对象得让自己过过眼的,暂且不去想那么多就是。
这周的任务,还有一个是去杨柳区大学城收一只恶鬼,刚好过去看看。秦昆决定道。
……
一周的时间,转眼过去。
周五晚上,秦昆就来到了大学城附近。
他住的地方,是一个画室,元兴瀚的画室。
这位画家,并没选择把画室搬离闹市,隐居深山,而是和一排大众画室一样,隐在市内。
俗话说,大隐隐于市,秦昆眺望,好奇地看着百米外的一排别墅:“元老哥,你说的什么大隐隐于市我是不信的,不过真没想到,待在这里还能看见江兰姐的家,你确定不是觉得这里幽会比较方便?”
元兴瀚一个趔趄,幽怨地转过头:“秦导,我作画时候,你能别开玩笑吗?我又画坏了……”
看着元兴瀚凄楚的模样,秦昆道:“那你也不能怪我啊。你定力有问题,一定是这样……”
周五开始,秦昆就给元兴瀚打了招呼,在他这里暂住几天,元兴瀚是非常欢迎的。毕竟他作画的风格偏灵异、画风惊悚,有秦昆坐镇,等于养了一条镇宅狗。
不知道秦昆知道元兴瀚的想法,会不会打死他。
秦昆坐在画室中,打量着下面的街道。
说是画室,以前这里是个废弃的印刷厂,因为靠近临江美术学院,当地开发成一片艺术园区。
这一片,都是画室,或者艺术街区。
“古柳桥……”秦昆呢喃着这里的名字,“好名字,和粉巷一样好听!不过不太像艺术街区的名字……”
元兴瀚心中无语,这么诗意的名字,怎么从他嘴里蹦出来显得那么龌龊呢。
粉巷,那特么是嫖妓的地方好吗???
晚上,秦昆在诺大的画室中修炼吐息,元兴瀚安静地作画,二人互不打扰,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微弱的灯光从窗**入,元兴瀚晚上作画喜欢点烛、不喜欢开灯,秦昆也无所谓光亮。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三个小时,元兴瀚一动不动地坐在画板前三个小时。
直到一阵脚步声,才打断了这份宁静。
“兴瀚,吃些东西吧?”
貌美贤淑的江兰走了进来,提着饭盒,身后是她的妈妈,江老太太。
江老太太现在,对元兴瀚是越看越满意,毕竟二人已经订婚了,再过一阵子元兴瀚和江兰一结婚,她又多了半个儿子。
“呵呵,兴瀚,别跟你师父一样,整日画画,荒废了身体,灯也得开了,你们这群搞艺术的,有怪癖我理解,但总得注意眼睛啊。”
老太太说完,就要把画室的灯打开。
元兴瀚道:“先别开灯!”
很大的声音回响在画室中,老太太被吓了一跳,想说什么,被江兰拉住。
过了十分钟,元兴瀚长舒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江兰和老太太走上前,发现画板上,是一个年轻人,闭着眼坐在沙发上,神情放松,但身形笔直,表情和姿势,有一种特别的不和谐感,但在昏暗的色调下,又显得这幅画是在诉说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给人一种想象力。
那个年轻人身后,窗台,坐着一个嫁衣女子,女子眺望着窗外,目光出神。
一张构图两个主体,原本是弊病,但是让明眼人一看,都会琢磨出一种特别的味道,其实这幅画的主体并不是这两个人,而是这两个的动作中,那种无法言喻的情绪。
不像是爱情、不像是痴缠、不像是孽恋,又有一点点纠葛、一点点默契、一点点关心,总之每个人都能看出自己的情绪。
“好画!好……好!”
画室门口,一个白发老者走了进来,望着还没画完的画作,不断称赞。
“兴瀚,这幅画若能画完,必为上品!”
江伯修高兴不已,仿佛这幅画是自己画出来的一样,而江老太太在看到画上的人后,表情一僵:是他?
……
第二零三章,找到目标【第三更,加更】()
晚上,秦昆和江伯修一家吃了顿饭。
简单的家常饭,还是提着食盒带过来的,不过江兰的母亲手艺不错,秦昆吃的很舒服。
江伯修毕竟是老了,聊了没一会有些犯困,提前回去了。
江老太太则留了下来,似乎有话要说。
“年前那件事,我还没谢谢你。”江老太太看着秦昆,淡淡说道,看不出来有什么感激的表情。
老太太也是出身书香门第,脾气是很清高的,年前秦昆捉了嫁衣鬼,确实救了江伯修一条命,她就算不信鬼神,也不得不承认秦昆的功劳。
“不必,元兴瀚给过我钱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秦昆耸了耸肩。
江老太太看着秦昆:“不过我仍旧不相信封建迷信,也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秦昆呵呵一笑:“嗯,世界上哪有鬼,有些人就是花钱买心安,我们这群人才能钻空子赚钱。”
没理会秦昆的调侃,老太太继续开口。
“听兴瀚说,你本事挺大的。”江老太太看着秦昆的眼睛。
秦昆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有心情跟自己唠嗑,索性回道:“他胡说八道的,这你也信?时候不早了,您老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
从头到尾,秦昆都没想继续聊的意思,这事已经过去了,我钱也收了,你老伴也好了,咱又不沾因果,扯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
“其实我姓文,30年前,我弟弟在北郊石洞村当村支书。他在兴瀚的手机里,见过你的照片。”
江老太太留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告别离开。
北郊……石洞村……
秦昆吸了口凉气……嘶……是那个文支书吗?
秦昆依稀记得,那是个斯文眼睛男,没想到他和江老太太还是姐弟关系。
不过……他还记得我?这倒难得了。
秦昆脸上突然一笑:这个老太太,挺有意思的。
……
诺大的画室,人去楼空,三百平米的空间,又剩了秦昆和元兴瀚两人。
秦昆看了他的画,画的是自己,秦昆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当模特,觉得他把自己画丑了,画中他的身后,正是嫁衣鬼,秦昆记得刚刚到现在,他并没把嫁衣鬼放出来,也不知道元兴瀚是怎么画上去的,看起来还挺和谐,难怪人说艺术家的想象力是无穷尽的。
“元老哥,你住这么大的地方,也不怕闹鬼吗?”
说实话,即便追究闹中取静,但三百平米的印刷厂二楼,全搞成自己的独立画室,也太空旷了,感觉呼吸都会有回音一样。
元兴瀚摸了摸鼻子:“怕,怕了也没用啊。不过在这种精神紧绷的环境下,肾上腺素会急剧上升,最激发人的灵感了。”
得,你是专业的,你这一行我不理解……
“那今晚带你去找个灵感去。”秦昆突然提议道。
找……找灵感?
“去哪?”
元兴瀚刚问出来,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特么的……他不会是要带自己见鬼吧!
“算了我不去了!”反应过来时,元兴瀚立即拒绝,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他天生能看见一些模模糊糊的东西,虽然表面上的他是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糙爷们,但胆子并不大。第一次在白湖镇老街,就被笑面鬼吓了一跳。
秦昆觉得,他新认识的朋友中,只有许洋还算胆子大的,人妻女鬼都敢搞一炮,也是没谁了。
“真不去?就在附近,学府大道。”
“不了不了。”
“那行吧,你车借我一下,一会就回来。”
元兴瀚把钥匙抛过去,疑惑道:“你会开车?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自己不会开的。”
开玩笑,哥在羊城还帮刀疤豪送过货呢,这事能告诉你吗?
秦昆坐到主驾,第一次在现代开车,感觉不是一般的好,元兴瀚的车是吉普牧马人,高底盘、强大的抓地力、狂野脱俗,飙在大学城的路上,有一种推背感,真如驾驶了一匹钢铁烈马。
古柳桥艺术街区是高新区和杨柳区的边缘,离大学城只有20分钟的距离,不一会,秦昆便到达目的地。
蓝色任务:杨柳区大学城,出现了一只恶鬼,请将其收服
任务奖励:等级+1,400功德,黄泉鬼水一筒。
根据任务指引的位置,秦昆把车停在了学府大道中段。
北面是临江市城区,南面是几所大学,西面是高新区,东边有江水环绕,是过江大桥。
这里四周,怎么看都不像有鬼的样子。
我靠……系统是不是搞错了?
秦昆开了天眼,周围是几个学府新村,都是教师小区,旁边有小学、幼儿园之类的,一路上的学区房也就跟普普通通的学区房一样,也没什么鬼气森森的样子。
二半夜,秦昆有些凌乱。
这里别说闹鬼了,都是在建楼,连个人影都没有好不好!
“难道是……医院?”
秦昆的目光,盯着一处医院。
“牛猛,出来!”
秦昆旁边,牛猛出现,看了看自己坐在一个车里,牛眼圆睁,“昆哥,什么时候买的车,要带我去兜风啊?”
没等牛猛说完,后座三个鬼差同时出现。
剥皮、嫁衣、徐桃。
“主子,了不得!有车了!”剥皮鬼看着宽敞的空间,咂舌不已。
嫁衣鬼也好奇,她即便身为鬼界前辈,也没坐过车,见到新鲜东西,女鬼和女人一样会激动好奇。
徐桃则大声道:“秦昆,我要车震!”
我QNMLGB!
秦昆捏着徐桃辫子,从车里甩了出去,这种色胚待在队伍里,会影响队伍的纯洁度。
徐桃被丢出去后,一直被挤到地上的水和尚爬起来,好奇地打量着车内环境。
剥皮鬼道:“和尚,你能洗洗澡吗?没人告诉你你身上很臭?”
水和尚尴尬道:“法力不够,隐藏不了,见谅见谅,话说这是什么东西?”
水和尚自从成为秦昆的鬼差后,也是见什么好奇什么,这几天在家里,因为好奇厕所构造,经常无意闯入卫生间,二半夜吓了王乾好几次,险些被王乾联手飞雷僵打成重伤。
还有一次闯入了楚千寻的闺房,被守夜的尸灯老鬼差点给点了。
秦昆见他东摸摸西看看,于是道:“叫你们出来,是找鬼的,不是让你们看车的!搞清楚状况好吗?这附近有只恶鬼,给我看看在哪,今晚得抓了。”
秦昆手下,擅长追踪的就剥皮和笑面鬼,笑面鬼现在不在,剥皮鬼闻言当仁不让,跳出车外,他走到路旁,蘸了蘸地上的土尝了尝,花了几分钟,才纳闷道:“昆哥,没有鬼气啊!”
没有?
秦昆更纳闷了,系统难不成秀逗了?
嫁衣鬼也说道:“这一带在以前就是书生气重,好几家私塾学堂,现在又有学府坐镇,一般这种地方,有儒生浩气,鬼也不喜欢待。”
牛猛也点点头:“鬼确实不喜欢读书人。”
这……
秦昆真奇了怪了。
车窗外,徐桃悠闲地眺望着一个方向,回头道:“我说秦昆,要不要本少出手?其实那鬼气虽淡,不过我还是闻得见的。是一只善于隐藏的恶鬼。”
车内,水和尚也道:“确实,和尚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那鬼是个女鬼,即便她是恶鬼之流,但天性不坏,你们如果把她打残的话,可以交给我渡化几个时辰,毕竟劝人行善,是我佛功德。阿弥陀佛……”
这回轮到牛猛震惊了,现在这几个鬼差里,无论是他、嫁衣、还是剥皮,论综合实力,比徐桃、水和尚加起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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