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琏二爷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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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琏二爷的逆袭-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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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却摆出惊慌失色的样子,说着的话却比毒药还要王夫人的命,她登时连晕都不敢晕,只能死命地喘气。

    贾母定定地看向贾琏,她似乎第一次认识这个孙儿,这话又何尝不是说与她听的,无论真相如何,难道能为了奴才追究主子,即使肝疼也只得一床大被遮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些人到底是为了咱家办事才丢的命,总要抚恤一二,这事琏儿你自己看着。”贾母缓了缓,说道,这尾巴总要贾琏自己扫平。

    “老太太放心,咱们这样的积善人家,公中自有主张。”贾琏立马打蛇上棍,曲解道。

    “罢了,便如此吧。”贾母还能说什么,只得将错就错应了,王夫人的气顿时喘得更粗了,本来在旁奉承的王熙凤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贾琏戳完贾府两位当家女人,却又开始说起好话来,将扬州带来的土仪一一呈上于贾母,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应有尽有,可见是十分用心了,看着面前俊秀打趣的贾琏,贾母叹了口气,总是孙儿,她还能怎样。王夫人看得越发刺眼,直接走人,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王熙凤看看贾琏又看看王夫人,咬咬牙跟了上去。

    “老太太,我一片真心是家中着想。”贾琏委屈道,“当时王爷都有所察觉了,好容易才搪塞过去,二太太的人也太轻狂了。”

    “你呀你!”贾母听了,气倒是消了一些,再心疼奴才也没有自家重要,何况这老二家的,的确手伸得太长了,只是对贾琏的自作主张还不能释怀,淡淡地又说了几句,便命鸳鸯送贾琏出去。

    贾琏待鸳鸯倒客气,又顺便提了提她远在金陵老子娘一家,鸳鸯自然记在心里,感激地笑了笑。

    贾琏出了贾母的院子,又提着土仪将荣国府的大大小小的主子都送了一圈,遍刷了好感度,而后也不回房,直接去了大房贾赦处,将事情都一一与贾赦说了,尤其是王夫人的情态更是着重描绘了。贾赦当即仰天大笑,直夸贾琏能干,心里一直憋着的恶气总算是出了一些。

    “这毒妇活该,那房子就让你林妹妹摆东西!”贾赦夸完贾琏又笑了许久,直到眼泪都出来才停了下来,又说道,“既然那些人你得用,你便继续用着。”

    “多谢老爷。”贾琏大喜,如此总算有了自己的班底,能多做一些事了。

    “你们父子说这些作甚,要不是我棋差一招,何至于此。”贾赦摆摆手,情绪低落下来。

    贾琏自然不会再说,只说些贾赦喜欢听,又哄得贾赦高兴起来,却又想起林如海的临终嘱托,他又一一转述了,有些紧张地看着贾赦。

    贾赦却半响没说话,好一会才跌坐在椅子上叹道:“如海果然是厉害,可惜走得早,倒留下我这个糊涂的,你以后便好好听着你林姑父的话便是了。”

    “儿子自然听话。”贾琏忙回道。

    “黛玉如今也得了青眼,更不可怠慢。”贾赦又说道,贾琏自然无有不应。

    贾赦这才放心,皱眉想了想,说道:“至于东府的事,确实有些奇怪,这蓉儿媳妇有些来历,当初敬兄长倒是提过一二句,似乎是从上头来。”贾赦手指头向上指了指。

    “怪不得就是老太太待她都客气得很。”贾琏恍然大悟,但随即大惊,“那如果林姑父猜得没错,那贾元春岂不是……”

    “你横竖与东府关系极好,慢慢地去查访清楚了。如今元春封妃,二房越发得意了,总要根子上找到法子。”贾赦说道,贾琏已听呆了,凝重地点点头。

    “至于你舅家,却是我们家对他们不住,若是你要重修旧好,须得受些磨难了。”贾赦说完这个,叹了口气,提起别事来。

    “老爷,与儿子说个明白吧。”贾琏登时一惊。

    贾赦神色黯淡下来,叹道:“当初你大哥夭亡,你母亲便缠绵病榻,撑了没多久就去了,本以为是寿元已尽,谁知竟是*。”

    “是谁?”贾琏登时两眼暴突,随即吼道,“是不是二房?”

    “你明白就好,只是当时根本找不到证据,老太太又一意遮掩,你舅家打上门来,王家也跟着上门,本是势匀力敌,我当时也与老太太力争。可惜没多久你外公因言得罪了当时的皇上如今的太上皇,一家获罪,丢官回乡,而王家则得了青眼,平步青云。”贾赦按住他,继续说道。

    “老爷你怎么不早告诉儿子!”贾琏已经泪流满面,一想到他为二房奔上奔下的,就恨得不行。

    “早告诉你,你又带出来,岂不是乱上添乱,当时情形十分复杂,有些就是我还云里雾里,最后我也不得不搬离了荣禧堂。这事你记在心里便是,总要徐徐图谋。”贾赦却说道。

    贾琏半响才缓了过来,用力点头,与二房的仇又结上一层,新仇加旧恨,绝对要狠狠地弄死他们!

第9章 摊牌() 
贾琏又与贾赦说了好些话,方才踏着沉重的步子回了自己住处,当到拐角,就见旺儿在那儿探头探脑的。跟着贾琏扬州一路行来,旺儿已经被贾琏恩威并施地彻底收服了,得罪王熙凤不过是挨打挨骂,得罪贾琏则是要命,立马死心塌地地成了贾琏在王熙凤身边的反间了。贾琏也乐得用他,一回了荣国府,便让他去打探王熙凤,对这个蠢婆娘,他实在放心不了。

    “怎么了?”一见旺儿欲言又止的模样,贾琏的脸色更加不好。

    “二爷,也不算大事。”旺儿吞了吞口水,他一向机灵,人头也熟,王熙凤这边更不拿他当外人,没几下就什么都套出来了,他这位女主子似乎又做了件大事,看着贾琏本就铁青的脸色,他连话都不太敢说了。

    “是不是大事,爷说了算,还不快说!”贾琏十分不耐烦,本来心里又悲又怒的,没空与旺儿掰扯,眼一瞪,低喝道。

    旺儿低下头,再不敢隐瞒,将王熙凤最近在水月庵答应净虚老尼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待说完,偷偷抬头一看,贾琏的脸已经黑了。

    “是谁去了长安?什么时节去的?”旺儿等了半天不敢动弹,却听贾琏问道。

    “是来旺儿带了几个小幺儿去的,有半个月了。”旺儿忙回道。

    “拿的是我的名帖?”贾琏又问。

    旺儿实在不敢说了,只怕得连连点头。

    贾琏又默了半响,而后直接吩咐道:“你去与李忠说,让他派人去长安,把那几个都给我绑回来,那守备家该赔礼赔礼,该求饶求饶,就是抱着人家大腿哭死也给我把事抹平了。”

    旺儿听得贾琏说话间都在磨牙,忙不迭地应了,飞也似地跑了。

    贾琏却狠狠一脚踢到门廊上,直接将上面镶的一块镂空雕刻给踢了下来,碎成了好几块,好几个经过的奴才都停下脚步偷眼看去,贾琏却回头就吼:“爷踢自家的东西,看什么看!”那几个奴才见贾琏青红的脸,立马成鸟兽散了。

    贾琏记得上辈子获罪的时候就隐隐绰绰有这么一条,还有对头发花白的夫妇冲着他谩骂吐口水,说他丧天德害了他们儿子媳妇,他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他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人命是不敢沾的。那对老夫妇还堵门来骂过,他出来之后也是混混僵僵的,又没了依靠,哪有心力调查,只能由着他们闹腾。后来那对老夫妇也没来,也就不了了之了,他们似乎就是长安县赶来的。现在想来却原来应在这里,那对夫妇大约就是遭了无妄之灾的仇守备一家,恐怕那对小儿女真是想不开便自我了断了。什么自愿悔婚,什么亲家谩骂,就是静虚老贼尼为了钱财信口雌黄的。转头又怨自己,光顾着急着去林家,怎么就忘了王家女人的胆大包天,名帖都忘了好好收着。

    “王熙凤啊王熙凤,你就是不信阴私报应,也容不了你了。”贾琏双眼通红,喃喃道。本来王家八成就是杀母仇人,王熙凤上辈子自己作孽却一桩桩应到他与巧姐身上,自己倒是一了百了。如今临走前将话都说得那么透,还一根筋地跟着二房作兴,什么公婆相公全不及她的好姑妈,这般不把人命当回事的蛇蝎女人,躺在身边都觉得一身冷汗,还要她干什么。他就是个自私至极的人,恩是恩,仇是仇,分得清楚,他翻年不过二十五,还有大半辈子要痛快活着,为什么要貌合神离勉强。就算不能像林姑父林姑妈这般成为伉俪情深,好歹也要有个知冷知热向着他的女人吧。

    贾琏踏进屋里时,而王熙凤正与平儿抱怨贾琏的不尊重,登时一惊,抬头就见贾琏一张晚娘脸,她一向来是记吃不记打,不由得也恼了:“二爷这是给脸色给谁看呢!”

    贾琏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也打定了主意,只定定地看着王熙凤,她怎么连“怕”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呢!他不会再跟她吵了,吵翻天也不会有效果,他要一劳永逸。

    “二爷。”平儿见气氛不对,忙低身唤道。

    “平儿你先出去,我有话与她说。”贾琏对平儿倒还温和。

    “平儿不许出去!”王熙凤却怒喝一声,就是要与贾琏对着来,登时平儿立在屋内进退两难。

    “王熙凤,你就作吧。”贾琏见状也懒得为难平儿,一把将平儿推了出去,自己拖了把椅子坐下。

    “二爷倒是越发厉害了。”王熙凤见贾琏越来越平静的样子,心里也毛毛的,但嘴上却半句不让。

    “哪有二奶奶厉害啊,为了三千雪花银,连人命都能逼死!”贾琏却盯着她,冷笑出声。

    王熙凤一个激灵,呆了呆,随即就高声嚷了起来:“二爷一张嘴倒是什么话都敢说啊,别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我身上栽赃。”

    “你呢也别否认了,这事我都晓得了,就是大老爷那里也有耳闻,你拿了我的名帖让来旺儿几个去逼长安守备了。”贾琏却越发平静,只是眼中的风暴越来越浓。

    “这是他们自己求上来的,不过是牵一段姻缘,姓仇的人家自个也无礼,人家都不愿意结亲了,他倒是死撑着不肯退婚,还对张家谩骂出口的。”一听贾琏这话,王熙凤也知道瞒不下去了,索性都嚷了出来。

    “你这样的老婆我也不愿意要了,你也别死撑着不肯走,到时收了我的休书爽爽快快地回家去吧。”贾琏听王熙凤一点悔改都没有,心中的怒火越旺。

    “你说什么!”王熙凤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伸出手来指着贾琏,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错,我真要休了你,你不信阴司报应我信,你为钱什么丧尽天良都敢做我怕,你那么能耐,做我这里的二奶奶真是屈才了!”贾琏站起身子,他一刻都不愿与这个女人纠缠下去了。

    “你敢!”王熙凤脸色大变,豁地站了起来,扬起尖利的指甲朝贾琏扑来。贾琏一个闪身,她扑倒在软榻上,顿时抬头对着贾琏破口大骂起来。

    “你犯的那些事,绑到官府杀头都是轻的,我休了你在哪都说得过去。”贾琏越发不耐烦,只丢下这句话,就掀帘走了。王熙凤看他毫不留情的身影,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贾琏走到外屋正见平儿带着巧姐,王熙凤影影错错的哭声传来,平儿显得十分不安,不时地往里屋张望,连带巧姐那边也顾及不了。巧姐也乖巧,只坐在那里,不哭不闹的,拿着手里的线团玩着。

    贾琏不由得鼻子一酸,他的巧姐按理在荣国府女孩里算是身份最高的了,可惜他这做爹的混账,做娘的没工夫,上头的老太太大老爷大太太也对她只是面儿情,每日也就平儿带着玩玩,过得有时候还不如宝玉房里的丫头。后来她还长大荣国府就败了,她最后只嫁到乡下刘姥姥家,虽说刘姥姥一家是难得的好人,可是那是他的女儿,公侯家的嫡小姐,从小金尊玉贵的,却只能做了农妇。

    “爹爹!”巧姐瞪着黑葡萄般的眼睛,怯怯地招呼。

    “哎呀,爹的巧姐啊!”贾琏一下子就迈不了步,这是他二辈子加起来唯一的孩子,他算是明白了,什么都是虚的,唯有自个的血脉才是实,最后养着他这个没用的老头替他养老送宗的酒只有巧姐了。想到女儿不到三十就如同老妪一般,贾琏的心更酸楚了,干脆宝贝似地抱起巧姐,他这辈子怎么着也得让女儿嫁得风风光光过得美美满满的。

    巧姐很乖巧,在贾琏的怀里也没有闹腾,只安安静静的,贾琏怜心更浓了,开始问巧姐平时吃些什么,玩些什么,谁知巧姐只茫然地摇摇头,只看向平儿。

    平儿心思本不在这里,一见之下惊了惊,却被贾琏一个眼神止住了,想来也是,他们主仆两个就是睁眼瞎,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还能指望她们教得如何啊,他的女儿可不能像王熙凤一般。

    贾琏想了想,顿时有了主意,府里的女孩,哪个都是才华横溢的主,尤其是林妹妹,让巧姐先跟她们学学,到时他将王熙凤料理好了,再给巧姐正经请个师傅。想到这里,贾琏便抱着巧姐直接提脚走了。

    “二爷,这是带姐儿去哪?”平儿忙追着问道。

    “巧姐,爹爹带你去找林姑姑好不好啊?”贾琏却低头问巧姐。

    “林姑姑?”巧姐在贾琏怀里呆得久倒也不怕了,歪头问道。

    “是啊,就是家里最漂亮的那个姑姑啊。”贾琏笑着逗巧姐。

    “好。”巧姐一拍手,笑了,贾琏见女儿的笑容,心顿时酥了一半,也不理平儿的欲言又止,抱着巧姐就出门。

    平儿看看贾琏的背影,又听里面王熙凤的哭声,犹豫了片刻,一跺脚掀帘进去了,只是她一进门就愣住了,她从小到大跟着王熙凤,她从来没见过她家主子哭得那么伤心。

    “奶奶,这是怎么了?”平儿回过神来,忙上前去扶摊着的王熙凤。

    “平儿,你二爷要休了我!”王熙凤在贾琏面前倔强,到了人后却六神无主起来,她能感觉到贾琏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奶奶莫不是听错了吧?”平儿大惊,脸也白了,一面将王熙凤扶坐好,一面惊惶地劝道。

    “他是来真的,真是个没良心的,我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王熙凤缓了缓,咬牙骂道。

    “奶奶,这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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