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得没错,将军不是正要处死我吗,那我的确是该死了。”说着话,她没有再停留,迈步向外走去。
“滚!滚回南宫望的身边!本帅再不想看到你!带她回去!”君启寒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个女人气得七窍生烟,甚至在属面前失态。
那四名黑衣大汉简直都看傻眼了,面对千军万马的时候,君帅都能谈笑风生,什么时候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感觉得出来,君启寒对庆妍这个小姑娘不同寻常,通过他被她气得暴跳如雷这一点,就能看出端倪。
那四名黑衣大汉没敢对庆妍无礼,客气有加地摆摆手,说道:“庆妍姑娘,这边请!”
庆妍一直在不留痕迹地激怒君启寒,其实她就是在赌,赌君启寒放不他高贵的出身地位,放不他的自尊心,去强迫一个女子,尤其还是南宫望的女人。
结果,她赌对了,君启寒果然在一怒之,把她赶走了。
到了院外,她回头瞥了一眼盛怒当中的君启寒,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了。
她脸上露出的那股自信又高傲的笑意,没有逃过君启寒的眼睛,他心里暗暗吃惊,庆妍这个提亚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竟然丝毫不必自己弱。
当然不会比他弱。这个庆妍,并非是真的庆妍,而是由上官秀变成的庆妍,就气势而言,身为贞郡军统帅的他,哪怕是站在风国的皇帝唐凌面前,也不会有丝毫的势弱感。
原本心情还不坏的君启寒,一潭静水的心被庆妍搅了个波涛澎湃,久久难以平静。他心烦意乱地走进内室,坐在床榻上,重重跺了脚。
过了一会,他向外喝道:“来人!”
有黑衣侍卫走了进来,插手施礼,道:“君帅!”
“明日,令南宫望于城内巡视。”
“君帅,南宫将军不是有伤在身吗,只怕……”侍卫的话还没说完,见君启寒的眼中向自己射出两道利电,他吓得身子一震,急忙改口道:“是!属遵命!”
有伤在身就可以什么事都不做,待在家里养大爷吗?他这么不去死呢?!君启寒在心里闷闷地嘀咕着。
本来他对南宫望只是看不顺眼,也看不太起他,现在,他看南宫望是越看越别扭,越看越觉得碍眼,恨不得他子就从世界上消失。
不过,君启寒并没有烦多久,翌日,贞郡军的第一军团和第三军团,合计二十多万的大军终于抵达错扎关。兵临城之际,君启寒也没时间再去琢磨儿女情长了。
贞郡军大兵压境,来势汹汹,错扎关内的将士们,无不是紧张异常,现在,要说最轻松的当属上官秀。
他变回南宫望的模样,带着庆妍该当还有一干侍卫,按照君启寒的将令,光明正大的于城内巡视。
城内布局的沙盘他已经看过了,现在亲临其境做实地观察,对于城内的各处布局,更是了然于胸。
他牢牢记住了两处要地,一处是城内的粮仓,一处是城内的弹药库。尤其是弹药库,里面囤积了的火药,以及火炮弹丸火铳弹丸。
自己如果能毁掉关内的这两处战略要地,无疑是对守军士气和战力最沉重的打击,己方将士,完全可以一鼓作气地拿错扎关,大败宁南守军。
当然了,这两处要地的防守也是很森严的。
上官秀带人到了弹药库,立刻被附近的守卫拦挡来。上官秀脸色一沉,亮出令牌,冷声说道:“本将可是奉君帅之命,于关内巡视,你等速速让开!”
见到令牌,守卫们不敢再拦阻,纷纷向左右退避。上官秀催马上前,来到弹药库的大门前,见上面挂着大铜锁,他扬了扬巴,说道:“把门打开。”
“南宫将军!”守卫当中的一名营尉走上前来,插手施礼,说道:“君帅有令,人不得擅自……”
他话还没说完,上官秀扬起马鞭,狠狠抽了去。啪!这一鞭子,抽在营尉的身上,把他打得向后一踉跄,险些坐到地上。
上官秀沉声说道:“本将奉命巡视,你若再敢横加阻拦,出了疏漏,不仅你的人头不保,你的九族,怕是也吃不了兜着走吧!”
那名营尉心头一颤,沉吟片刻,躬身施礼道:“小人知错!小人这就开门!”说话之间,他解腰间悬挂的钥匙,把大门的门锁打开,然后又令人打开大门。
上官秀哼了一声,翻身马,迈步走进弹药库内。
里面囤积的火药桶,一层叠着一层,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桶,另外还囤积有的弹丸,火铳和火炮。上官秀背着手,一边漫步向里面走着,一边向左右巡视,越看越心惊,宁南的战略储备,以及生产制造能力,当真是不容小觑。
距离一次国战并没过多久,宁南只是在小小的错扎关便有这么庞大的弹药储备,实在令人咋舌。
上官秀这次进来,不是要动手的,只是看看里面的情况,顺便验证自己的令牌管不管用。
他走马观花地巡视了一圈后,走出弹药库,对守在门口的营尉满意地点点头,老神在在地说道:“还不错,通风顺畅,弹药也都隔离地面摆放,没有出现受潮的情况。”
“是是是!小人负责弹药库,不敢有丝毫怠慢。”
“嗯,把门关上吧!记住,弹药库乃我军重地,没有君帅的命令,人都不准擅自入内,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是!南宫将军,小人记住了。”营尉连连点头。
装模作样地训示一番之后,上官秀这才重新上马,带着一干人等,大摇大摆地去别处去巡视。
看他走远了,营尉咧着嘴,揉了揉被抽得生痛的胸口,自己这一鞭子挨得可真不值,还不如直接放行呢,何必多此一举地拦他?
当天无话,贞郡军于错扎关外安营扎寨,双方风平浪静,谁也没主动挑起争战。
翌日,贞郡军的大队人马开出大营,于错扎关的关前列阵,一门门的火炮被推出来,布置在阵营的最前列。
。。。器咯!,,。。
第508章 狂攻()
随着咚咚咚的擂鼓声,和呜呜呜的角声,贞郡军的将士们齐齐击打盾牌,齐声大喝:“风!风!风!”
与此同时,以君启寒为首的宁南军将官们齐齐登上城门楼,举目向外眺望,看着关外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贞郡军阵营,人们的心也都随之提到了嗓子眼。|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网的账。
对阵贞郡军,宁南军这边要说一点也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在一次国战中折损在贞郡军手里将士有多少,单单是这回的二次国战,贞郡军还没打进本国领土呢,就先吃掉了第八和第十一军团,导致南方全线告急,北方边境大军不得不南驰援。
没过多久,贞郡军的阵营中冲出一名将官,来到两军阵前,对着错扎关这边大声叫喊道:“我乃大风贞郡军,李柱,谁敢出来,与我一战?”
听闻敌方将官的叫阵,宁南军将领们齐刷刷地看向君启寒,后者表情平静,嗤笑出声,慢悠悠地说道:“传令去,我军将士,人不得擅自出城迎战,违令者,斩!”
“君帅,难道就任凭风贼在我军阵前,肆意叫嚣猖狂?”一名宁南军将官不服不忿地说道。
“我军在此,不是要与风军单打独斗,而是要阻击风军的北上,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即可,至于锦上添花,那就不必了。”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派人迎战,打赢还好,若打输了,太损己方的士气,有利于敌军的攻城,君启寒不愿去冒这个险,而且也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他只需收好关隘,挡住风军北上,便是大功一件。
听他这么说,旁人也不好再多言,任凭那名风将在城外叫嚷。
李柱讨敌骂阵许久,见错扎关内一点动静也没有,最后,他只能拨马回到本阵。见宁南军避而不战,并不被己方的叫阵所动,洛忍深吸口气,挥动手中的帅旗,令全军攻城。
随着他一声令,贞郡军将士们把火炮齐齐向前推进。只是贞郡军这边的火炮还没开火,宁南军架在城头上的火炮已先发动的进攻。
双方火炮的射程大致相同,但宁南军的火炮架在城头上,位于高点,处于地利的优势,人家肯定是先能打到贞郡军这边。
随着一颗颗的铅弹弹丸从天而降,贞郡军的阵营里不时传出惨叫之声。没过多久,贞郡军的火炮展开还击,随着轰隆隆的炮响声,错扎关的城头和城墙冒起一阵阵的浓烟。
双方相互炮击,打得不可开交,双方的兵卒也是各有伤亡。
两边火炮的对射还在,贞郡军的方阵开始依次的向前推进。
重盾兵在前,火铳兵在后,方阵距离错扎关还有五百米的时候,城头上火铳的射击声响起,密集的弹丸从城头上飞射来。
弹丸打在重盾上,叮当作响,打在人们的身上,腾起一团团的血雾。
方阵当中,不时有兵卒惨叫着扑倒在地。后面的兵卒仿佛冷血的机器,迈过同伴的尸体,不断地向前推进着。
硬顶着宁南军的射击,方阵推进到四百米左右,这时候,风军的还击开始了。一股股的青烟从风军方阵中冒出,一排排的弹丸飞射上城头。
城上,许多站在箭剁后射击的宁南兵被弹丸击中,弹丸击穿头盔的叮叮声不绝于耳,人们或是仰面而倒,或是栽城墙。
“箭塔!风军的箭塔出阵了!”城上有宁南军兵卒手指着外面,连声大喊。人们纷纷举目望去,只见一座座高高竖立的箭塔被风军推了出来,站在上面的基本都是火铳兵。
宁南军的将官也不白给,纷纷令道:“火炮对准敌军箭塔!火炮对准箭塔射击!”
一炮打不准,两炮打不准,但架不住数十门的火炮轮番轰炸。火炮的弹丸打在箭塔身上,木屑横飞,弹丸由正面打入,由背面窜出,一炮打去,就是一个大圆窟窿。
箭塔剧烈的震颤,站在上面的兵卒如饺子一般被震落来,落地后骨头折断的脆响声不绝于耳。
摔去一批兵卒,立刻又有新一批的兵卒攀爬上去,在箭射上对城头的敌军开火射击。
拿着火把,点燃火炮的宁南军兵卒不时有人中弹倒地。倒一人,周围立刻有人填补,拿起火把,点燃火炮。
弹丸接连不断地击打在箭塔的塔身上,不堪重负的箭塔拦腰折断,轰然倒塌,上面的兵卒摔得骨断筋折,面闪躲不及的兵卒也被压倒一片。
双方的交战打得血腥又惨烈,伤亡的人数都呈直线上升。
观望着前方的战场,看到己方的箭塔被敌军火炮一个接着一个的炸毁,胡冲暗暗皱眉,宁南军火力之凶狠,超乎想象,这样打去,己方的伤亡太大了。
他对身边的洛忍说道:“洛将军,敌军凶狠,我军要不要先暂避锋芒?”
洛忍瞥了他一眼,没有对他说话,而是转头对广獠道:“獠将军!”
“末将在!”
“你率宪兵队督战,凡有畏缩不前临阵脱逃者,杀无赦!”洛忍斩钉截铁地说道。
“末将遵命!”广獠答应一声,率领着宪兵队,催马冲了出去。
胡冲看眼洛忍,暗叹口气,把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到肚子里。
洛忍和胡冲的指挥风格完全不同。胡冲善出奇谋,他统兵作战,常常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像剿灭第八和第十一军团那样的战斗,是他最擅长的。
而洛忍用兵,一向凶狠刚猛,善打硬仗,像眼前这种攻城拔寨,啃硬骨头的仗,洛忍则要远强于胡冲,他也具备那种宁可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的横劲。
宪兵队的督战贞郡军的推进变得更加迅猛,完全是不计伤亡的冲阵。前面的重盾兵,举着盾牌,不断前进,一人被射到,后面的兵卒立刻捡起盾牌补位。
前面的火铳方阵距离错扎关还有百步远的时候,纷纷停了来,不再推进,人们半蹲在地,向城头开火,后面的步兵方阵越过火铳兵,开始全线冲锋。
人们一手持盾,一手持矛或持刀,如潮水一般向错扎关涌去。在冲锋的时候,不时有人中弹倒地,但一人倒,后面有更多的人冲上来,贞郡军之凶悍,在这时候完全显露出来。
随着将士们冲到城墙,一架架的云梯竖立起来,塔在城头上,紧接着,兵卒们好似蚂蚁一般,顺着云梯,向上攀爬。
城头上的守军拼了命的砸滚木礌石,倒滚烫的火油,云梯上的兵卒不时惨叫着摔去。
有的兵卒被火油烫得皮开肉绽,嘶吼着硬是冲上城头,不过他们都来不及抡起手中的武器,便被城上的火铳兵射杀去。
眼看着冲上城头的风军越来越多,守军们合力抬着粗粗的木杆,把架在城头上的云梯挑开,在他们挑开云梯的同时,也不时被城外飞射而至的弹丸箭矢射倒在地,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被挑开的云梯,上面一长串的兵卒哀嚎着掉落进己方的人群当中,瞬间被人海淹没,附近的人把倒的云梯再重新竖立起来,向城头上冲锋。
二十万大军的攻城,声势可谓是惊天动地,但守军的兵力也同样众多,一个兵团被打垮,立刻有新的兵团补充上城头,这一场攻坚战,已然打成了你死我活的绞肉战。
城的风军遭受城头上滚木礌石火油火铳箭射等等的多重攻击,伤亡惨重,城头上守军,一面要抵御向城上攀爬的风军,一面又要遭受风军火铳兵的远射和箭手弩手的近射,同样是伤亡惨重。
随着风军残存的箭塔被推到城墙近前,战斗越加的激烈。箭塔上的风军与城上的宁南军几乎是持平的对射,与此同时,锐士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跳出箭塔,扑上城头,许多锐士,人还在空中,就被火铳打成了筛子,被箭矢射成了刺猬。
成功跳到城头上的锐士挥舞着陌刀,砍杀周围的敌军,到最后,他们也被人山人海的敌军乱刃分尸。
双方的激战,从一开始就到白热化,而且持续不断,仿佛永无休止。
两边将士们的伤亡不是以个数计算,而是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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