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笑道:“这是命数,希望不会有太大的变数。”
竺晓雨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了。我看她眼珠子有流视不定之态,断定她这也似乎是有事想求我,只是我不说。有些事,不必要主动往别人跟前贴的,这是我的风格。
何蔓倒是听我话,点了点头,说:“小表叔,蔓蔓听你的啦!其实,我对周冬也没什么太好的感觉啦,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看这小侄女的表情,我就知道她撒谎了,但也没事。我料定她对周冬还是有动心的,先前的护身龙符里,暗含了破桃运笔法,她是注定了不会与周冬在一起的。
平哥抚着何蔓的头,和声道:“蔓蔓,听小表叔的话,才不会吃亏。好了,你没事了,咱们出去吃晚饭吧!”
当下,话不多说,何蔓办理了出院手续。医生护士还不相信她康复了,居然还又做了一些相关检查,除了血糖有点低外,一切正常了。当然,她发病就没怎么吃东西,血糖能正常才怪了。
院方惊为奇迹,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事先有打招呼的,所以大家也不会说出去。
我们下楼的时候,正碰见周冬在跟一个三十来岁的白大褂女人在说着什么。显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小姑了。
周冬见到何蔓竟然出院,惊喜地往我们这边凑,微笑着想说点什么。不过,我瞪了他一眼,他不自觉地打了个颤。我对平哥低声说了两句,他自然一点头,将周冬叫到旁边密谈去了。
我和建科二哥则带着何蔓回他的车上等。平哥是擅长交际的人,自然有办法解决周冬和何蔓之间的事情。反正,我坐在车里,看见高大的周冬在矮胖的平哥面前不时点头,一点逆反的思想也没有。
不多时,平哥还和周冬握了握手,又和周冬的小姑客气了几句,才转身回到车里。看平哥的表情,你就知道他做通了周冬的思想工作了。
随即,建科二哥开着车,把我们带到了开元大酒店。因为酒店的经理,正是他原来混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当然人家是金盆洗手多年了。
当天晚上,经理作了东,请我们吃了顿饭,竺晓雨也在列,都挺开心的。平哥破例喝了杯红酒,我也喝了一些酒,头都有点晕。主要是建科二哥爱喝酒,非要扭着我多喝几杯茅台。
席间,我去外面洗手间的时候,遇上竺晓雨老师。她打了个招呼,似乎是想对我说点什么。
当时我只对她说:“竺老师,观面相气色,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没别的话说,有些事情,当断则断吧,不断反而受其乱,缘分尽了就别回头。你会遇上一个对你更好的男人,说不定……呵呵,这个男人已经出现了,祝你们幸福。我就先回包间去了。”
竺晓雨一脸愕然,姣好的面容里透着惊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确吧,她没想以我见面之下,就能推出她很多的事情。
其实,这半真半假了。真的一方面,是我确实观面看了气色,竺晓雨的确是注定二婚的节奏;假呢,是因为吃饭的时候,她不时拿手机看微信,我观察细致,看到了一个叫“男儿不泪”的男子和她聊天,比较痴情,而且希望她和她那个好赌如命的丈夫尽快离婚。
观“男儿不泪”的语言风格,那是挺有修养内的一个离异男子,头相也很实在,儒雅而阳光。所以,我才那样对竺晓雨说。行当里,观察力必须极为细致,做到“人不知而我已觉”的境界。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成了竺老师眼中的神人,夹着烟,对她微笑一点头,转身回包间,继续喝酒,吃菜。
没多久,竺晓雨老师回包间,还特意跟我喝了三杯酒,显得更客气、热忱。显然,她服了我,而且也对自己的爱情有了决断吧?当然,观她面相、手形,是一个后半生会很幸福的女人,挺好的。
吃饭之后,竺晓雨老师离去,我醉晕晕的。酒店方面已为我们开好了房间,我、平哥、建科二哥、何蔓各一间。
我进了自己的单人豪华间,感觉还是有些累,主要是画护身龙符费了不少的精力。
虽然有点醉,但那天晚上我还是修改了章节,更新完成《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之后才洗澡睡去。
当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我睁开眼,眉头一皱,豁然明白。门外不是别人,是那贱人找来了。连我都找不到,她的本事也算是白学了。
第045章 一条燃烧的水蛇()
我起身来到门边,隔着门,能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香气不烈,但沁人心脾。
我低声道:“你来干什么?”
“天泉,很久没见了,开个门都不行?”门外的女人声音很软,似有哀求的意味。
我想了想,拉开门,看都没看她,便转身往房间里走去。她进来了,顺手把门关上,反锁了。
我刚在桌子上拿起一支烟来,正打燃打火机欲点烟,她竟然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两团弹力大球顶着我的后背,顿时让人心神有些晃晃的感觉。她肩膀上的挎包都落了下来,嗒的一声击打在木地板上。
“天泉,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真的就这么恨我吗?要不是怡怡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你来这里了。那件事情,是怡怡不对,我已经狠狠地批评她了。所有的费用,我都会一揽子承担下来的,明天就做出赔偿。你别生气啊天泉……”
这女人,絮絮叨叨,幽幽怨怨,软哝之语,凄凄迷人,双手又那么温柔而不老实,搞得我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不加快都不行。
我强镇着心神,抽着烟,听着她的诉说。淡定,我必须淡定。
这个叫做孟雅琴的女人,是整个西南片区唯一会使“摧魂十八针”的角色,家就在绵阳游仙区城区。当年一次新疆之行,差点没把我坑死。当我活出来之后,确实对她实施了最严厉的报复。
很快,孟雅琴便转到我的面前来,双眼含情汪汪地看着我,不尽的凄然之态,透着一股浓浓的诱惑之意。
白晰的皮肤,漂亮的脸,钻石耳钉、项链、戒指,大敞口黑色风衣,披着纯毛大披肩,高挑的身子骨里透着让人魂不守舍的风韵。
就那张保养得很精致的脸来说,你看不出她是个36岁的女人,顶多也就二十七八。长得很不错,身材一流,这是事实,郑希怡也挺像她。
她放下了LV包,双手扒上我的双肩。我心不平静我但表面上故作冷峻,看了她一眼,转身往旁边的小沙发上一坐,哼了一声,说:“没想到,你能教出那样的女儿来。不过也对,有其母必有其女。看这样子,你好像……守寡了?”
“呵呵……许大士就是许大士,这么一眼就能看出我的个人问题来了。是的,我们家那口子前年死的。”孟雅琴稍稍有点尴尬,笑了笑,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顺便从挎包里摸出女士烟来,点上。
许大士,天泉大士,这是行内对我的通称,听起来还不错,比阴阳师、阴阳先生更高一个档次。
当场,我脑子里浮现出一头肥头大耳的猪的形象来,淡声道:“死于反腐吧?畏罪自杀?”
孟雅琴面上微微一惊,但还是比较淡定:“天泉,你说的都对,是畏罪自杀。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因公殉职。”
我有些不屑,说:“对这个没兴趣。你今天晚上来这里,到底是几个意思?”
“见见你而已,不行吗?你呢,还单着呢吧?”孟雅琴眼神幽怨,说完,深深地吸了口烟,徐徐吐出。
灯光下,烟雾缭起,她的容颜更显得几多风韵。烟草味儿里,混着她独特的“鬼情花香水”味道,别有一番迷离销魂的感觉。这种香水,是她自己配制的,相当诱人的味道。
我冷冷而笑,道:“摧魂十八针都教给你女儿了,她还差点害死我侄女,你还好意思来见我?若不是看在当初你我还有男女欢好的份儿上,我对她不会客气的。就她这样的心肠,以后还怎么出去教书育人?”
“哎呦,天泉啊,别这么说啊!这件事情,其实是我的错。怡怡回家的时候说起过何蔓,我听说何蔓有个小表叔叫许天泉,更听说这许天泉很厉害。仔细一打听,果然应该是你。可你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么些年,想见也见不着,于是也就这么让怡怡对何蔓下了一手。说起来,都是我想见你啊天泉!我想,何蔓要是出事,你必定是会来的嘛!”
抽着烟,娇语着,孟雅琴神色里透着低伤似的。她的话,似乎也在表明着她的思念,很另类。放一般人那里,也许还会感动。
可老子听得却是鬼火冒,狠狠地掐灭了烟头,冷骂道:“贱人,你真够贱够狠,万一老子不来呢,何蔓不就是白白搭上一条命么?”
“天泉,你不是来了吗?就算你不来,我也不会让那丫头死的。”孟雅琴声音柔柔带怨,起身想坐到我的腿上来,双臂还作出欲搂之式。
我马上站起身来:“你想干什么?少来!”
孟雅琴脸上微红,朝我笑了笑,娇道:“我去趟洗手间。”
她的笑容,突然变得那么诡异,让我顿时感觉不是那么美好。这个贱人,为了达到目的,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当然,这感觉并不是什么通灵异感,而是……她仿佛是胜利者的感觉了。
“去吧,上了洗手间就出来,回你的家去。”我没理她,又抽了支烟出来,点上。
“好好好,我上了洗手间就回去。”孟雅琴葱白般的手指朝我脸上一虚划,对我轻喷着嘴里的烟雾,然后但朝卫生间走去了。
她很快关上了门,也没有反锁的意思。我懒得鸟她,夹着烟,倒了杯水喝下,感觉酒是喝多了点,头晕晕的,口还挺渴。
一支烟过去了,孟雅琴还没出来,而我已感觉到不妙了。
脑子里有些昏沉,心跳加速,不自觉有一种潜意识般的冲动在燃烧。妈的,不好,中了这贱人的招了!
我最后的清明让我暴吼道:“孟雅琴,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然后,我转身就去床头柜上拿我的牛皮挎包。可谁知刚刚抽出银针来,准备自救时,身体颤抖得厉害,手也发抖,一下子就栽倒在床边上,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床下,就那么仰躺着,无语。
“呵呵……”孟雅琴娇脆的笑声响了起来。
笑声刚落,她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马辣个匹的,这贱人,披散着迷人的长发,面生桃红,眼含流情,居然只裹着雪白的大浴巾,露出雪白的香肩、双臂和小腿,身形就是一条燃烧的水蛇。
她光着白晰的小脚朝我走来,胜利的笑容挂在脸上,诡异无比:“许大士,天泉大士,天泉,没想到吧,你还是有中招的时候。”
我特么喉咙被堵住了似的,失声了。双眼望着她的样子、身形,那股挡不住的火在体内疯狂地燃烧着,心跳急速,双眼发赤,身上的血管都要炸了似的,口干舌燥。
她来到我身边,笑得极为诡异,把我掀到了床上,然后将我的衣物一件件剥了下来,手法很熟练,很慢,仿佛是一种变态的享受。我像砧板上的鱼肉,无力,身体发烫,只能任由她摆布。
没一会儿,我已经赤裸,控制不住的那根,久未人事的那根。
而她,格格一笑,站在床边一扯浴巾,顿时什么都暴露在空气中。不得不说,很白,很完美,引炸了我的双眼,让我像炸药桶一样爆炸了。
脑子里轰然一声之后,我已没有任何的清明,只有混乱。那是深处的意识膨胀,无法控制,只有泛滥。
迷糊中,我听到孟雅琴似乎说了:“古墓深处的乱魂草,我已经培植成功了。加工入烟草之中,男人,你只能乖乖就范。许天泉,今晚你是老娘的,跑也跑不掉了。唉,天泉,想想那年的故事,其实我还是感觉很幸福的。呵呵……”
然后……
第046章 这个贱人太狠了()
那一夜,我不再是许天泉许大士,只是欲望驱使下的野兽,纵横在迷人的山野,完全迷失了自我。
而孟雅琴这个疯狂的女人,像高傲的骑士,像变态的女王,又是匍匐的战士。她获得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娇狂的声音呼啸着。
她成了男人,我做了女人。
当一切终于平静下来时,已经凌晨四点了。我渐渐清醒,身上特别无力。
从孟雅琴身上翻滚下来,她却反身将我抱住,在耳边说着低俗的话语,听得我鬼火冒起,却是无力批判,无力怒斥。
一切都已发生,一切都已过去。她对我,到底也是一种不择手段的情感,或者说强暴,哪怕我无法接受,但那都是现实。
最终,她说出了真实的要求:“天泉,怡怡是个天份很高的孩子,你能不能收她为徒?”
这样的要求,我是拒绝的,那也绝不可能。我没有说话,只是喘息,努力地翻了个身。
孟雅琴侧起身来,后抱着我,问道:“怎么了,不愿意吗?”
我很累,很困,不语,动都不想再动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孟雅琴叹了一口气,又说:“怡怡其实并不是我的女儿,是我大姐的孩子。大姐早年过世,留下了怡怡。我们家那口子,没有生育能力,所以……”
她后面说了些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不想听,也太困,睡着了。男人,有时候得面对生理的现实,过了三十岁,有些机有就开始走下坡路了。连续四次之后,我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听人说话,或者自己说话,很困很困。
当我再次醒来后,感觉一身酸痛,鼻子里香气缭绕,还特么让人有些欲望的膨胀。扭头一看,挺好,孟雅琴在熟睡,背对着我,暴露在空气之中,背线一片雪白起伏。
我晃了晃头,挪下了床,去卫生间洗个澡。走路的时候,感觉自己是飘的,下盘都不稳。这个贱人太狠了。
洗完澡,感觉很饿,精神倒是恢复了些。轻悄悄地穿上衣服裤子,看看手机里的时间,早上八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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