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苦笑道:“享福,估计我老罗生生世世都享不到了。那些神仙,让我保存三世记忆,还不是当其鹰犬,为其卖命。”
贺普仁道:“你切不可这样说,鬼神相争,人世遭殃。我们切切维护的是人类的安全。”
老罗道:“是啊,可是如今人心不古,官贪民刁,富不仁穷不义,谎言横行,奸淫掳掠,杀人越货,人人以自利为本,以利他为耻。想当年,那帮神仙正是借着这个由头,来了一场大洪水,荼毒了亿万生灵,说什么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恐怕咱们辛苦一场,到头来仍免不了人类灭顶浩劫。”
贺普仁道:“老罗,我发现你近来越来越悲观了。**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鬼灭我与鬼斗,神杀我与神斗,我辈中人,正是在战天斗地中寻找生命的价值,切不可被消极情绪蒙蔽了双眼。”
老罗双手抚地,眼睛直视上方,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喃喃说道:“我最近总是梦到我的太太和女儿,罗莉如果活到现在,估计我的外孙子都上中学了。”
贺普仁眼中含泪,默默不语。
老罗突然说道:“我喜欢疯子这孩子,可能主要还是同病相怜吧,他也是孤苦无依,独立于世,我听说他已经几年没回过徐家村了。咱们找机会陪他回去看看,顺便拜访一下崔晓茹这位萨满教的泰斗。”
贺普仁道:“也好,我也很想见一见这位老太太。不过,虽然她已经和徐有才闹掰了,但徐家村毕竟是徐有才的老巢,还是小心为妙。”
老罗道:“依我之见,崔晓茹可能不是和徐有才闹掰,而是压根就没有合过。”
贺普仁道:“何以见得?”
老罗道:“据我所知,徐有才和崔晓茹夫妇的四个孩子,两儿两女都不是崔晓茹亲生的,而是从她娘家那边过继的,所以他们才全都跟着崔晓茹,而没有跟徐有才走。”
贺普仁大惊道:“啊?真是如此?”
老罗点点头。
15 炮友(一)()
我将孙羽放走,破坏了贺普仁的炼鬼计划之后,他和老罗都没有再提炼鬼的事。剩下的鬼不知道如何处理了,我估计要么是交给黑白无常带回地狱,要么是交给高山养起来,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贺普仁待我如常,每天早上考查我的功课之后,到9点钟带我去贺氏济生堂诊所侍诊。先学理论,紧接着便是临床实践,所以我对中医的认识突飞猛进。为了更好的熟悉药性,我又从师傅那里借来全本《本草纲目》,一页一页的记在脑子里,只要有时间便到贺氏济生堂药铺去实习。药铺的师傅知道我是老板的弟子,对我相当客气,不仅拿出上等的药材供我研究,还教给我许我辨别真假药材的窍门,可谓收获良多。
这一天,我带着一身的中药味回到家中,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屋里的灯都暗着,大理石饭桌上点燃着几支红烛,梁冰冰盛装坐在桌前。摇曳的烛光映着她白晳的面庞,显得格外的迷人。
“怎么着,今天烛光晚餐啊?”我一边说一边向电灯的开关走去。
“别开灯!”梁冰冰轻声叫道,语音温婉,一改往日那种阴冷霸气的语调,听得我心里酥酥的。
我走到桌前,这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大蛋糕,便问道:“今天是你生日啊?”
梁冰冰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她两只手放在餐桌上,腰板挺得笔直,眼睛在我身上游走。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搓着两手说道:“你看,我事先也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也没有准备礼物……”也许是看到充满女人味的梁冰冰被诱惑了,也许是自己潜意识已经有了贼心,反正当时脑子一抽,说道:“要不,我把自己给你得了。”
说完,我自己觉得很尴尬,呵呵干笑了两声,连忙补充道:“不好意思,开个玩笑。”
梁冰冰倒没有特别介意,说道:“疯子,今天是我30岁生日,我爸爸妈妈早就没了,爷爷也不在,我想把自己灌醉,你陪我好吗?”
“啊,喝酒啊,”我本来想说,喝酒我不行,但此情此景,要认怂还真不容易,顺口便道:“没有问题,今天就是喝死我也要陪你!”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有一种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精神。
我坐下来,点着生日蜡烛,唱起了生日歌。虽然我自幼五音不全,从未在人前唱歌,但我居然把梁冰冰唱哭了。我知道她的处境,一个大龄剩女,身边又没有亲人,和一个不着调的**丝青年过她30岁的生日。过了30岁,她想再找个好男人就更加难了,所以哭一哭也在情理之中。
梁冰冰许了个愿,一口气把蜡烛全部吹灭,然后亲自动手给我切了一声蛋糕。
我吃了一口蛋糕,问道:“你刚才许了个什么愿?”
梁冰冰白了我一眼,说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你不知道吗?”
我不屑道:“这种骗小孩子的话你也信,灵自是灵,不灵便是不灵,跟你说不说有什么关系。这就像人们去庙里求神拜佛要供香火钱一样,如果神佛真的在乎你那点香火钱,那么这神佛不拜也罢。”
梁冰冰哼了一声,道:“你整天就是一肚子歪理。”
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许了什么愿。”
梁冰冰道:“那你说我许了什么愿?”
我本来想说:“你一定是许愿让你爷爷平安归来。”但这样一来难免会勾起她的伤心事,破坏安定祥和的气氛。便道:“你一定是希望在一年之内找个白马王子嫁了。”
梁冰冰哼道:“才不是!”
我们一人吃了一块蛋糕,梁冰冰便把酒拎上来了。她准备了两种酒,一种是红酒她自己喝,一种是啤酒,给我喝。
“为什么我喝两块五一瓶的啤酒,你喝一百五一瓶的红酒?”我不满道。
“我以为你只喝啤酒的,你既然想喝红酒,那就喝红酒喽,反正也够。”她说着,指了指卧室门口的位置,我这才注意到,那里有两箱红酒,两箱啤酒。
我心道,姐,你这是闹哪样啊?但嘴上却说:“算了,我还是喝啤酒吧,没办法,天生命贱,喝不了高贵玩意儿。”事实上,啤酒确实我还能喝个两瓶,红酒一杯下肚就得吐,一股子酸味。
“咱干喝酒,没有菜不像话,我去整俩菜。”说着,我奔厨房而去。
还没等我走到厨房,门铃响了,梁冰冰喊道:“我从楼下酒店订的菜到了,你去开门。”
我打开门一看,果然是两个送菜的小伙子,提着食盒。我心想,大姐,你要不要想得这么周到啊?
生日蛋糕已经被撤掉了,两个小伙子,一个人从食盒里往外拿菜,一个人摆桌,不到一分钟,一桌子菜就摆上了,有凉有热,有荤有素,有鱼有肉……总之,就有尽有。
我把两个小伙子送出门,看到他们一双艳羡的眼神,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你一杯,我一杯,你再一杯,我再一杯……直喝得杯盘狼藉。我没有想到梁冰冰酒量是这样好,我喝到五瓶的时候开始偷奸耍滑,桌上有一个满杯,我手里握了一个空杯,喝的时候,我把满杯端在手里,佯装喝下去,然后趁她不注意把空杯换上,再过一会,我佯装倒酒,再把满杯放到桌上,空杯换到手里,想说等她喝趴了,再把瓶子里的酒倒卫生间一冲完事。当然,如果她一只盯着我喝,我便把这一杯喝掉。
梁冰冰也有几分醉意了,所以对我的小动作并没有察觉。她慢慢的开始说一些内心深处的话。当然,她讲得最多的还是那个死去的男友——卓越。他们的相识、相知、相恋,他们的每一次相见,梁冰冰都历历在目,甚至很多细节她都记得很清楚。
“那次我过生日,他送了我一条很漂亮的项链,大家都说漂亮,而我却生他气了。他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项链,不是耳环,而是戒指,一枚求婚戒指。后来我才知道,我错怪他了,不是他不想买戒指给我,是爷爷不让。那时候我还在读研究生,就眼巴巴的想着要嫁给他,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不,这只能说明你非常爱他。”
“嗯,我是爱他,可是他爱我比我爱他要多过十倍。”
“哦?”
“有一次暑假,他带我去海边,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他终于要迈出那一步了,心里时刻装备着。可是他居然订了两个房间。我实在忍不住了,便顾不得廉耻,直接问他,你想不想要我的身子?”
“他怎么回答?”
“他说想,做梦都想。那我说,你想要我现在就给你啊。”
“他怎么说?”
“他说他不能,他要等那一个洞房花烛夜。我说,现在的男生哪有你这样傻的啊,到时候万一我爱上了别的男人,嫁给了别人你怎么办?”
“他怎么说?”
“他说,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嫁给那个你很爱很爱的男人的时候,就不会后悔今天把第一次给了我。”
“哦,他说得也有道理。”
“我生气了,说,我三十岁之前不想结婚,你还得忍四年,你忍得了吗?”梁冰冰又喝了一口红酒,说道:“那是2007年,我26岁,读研三。”
“哦,他怎么说?”
“他说,那好啊,我们就在你30岁生日那一天结婚。咱们说好了,那一天你要把自己给我,我多一天都等不了的。”
梁冰冰默默的流着眼泪,我沉默了,没等她举杯,自己不由自主的喝了一杯。
不知怎的,喝了这一杯之后我的身体有些打晃了,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梁冰冰说道:“你想要我吗?”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精神了,问道:“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说,疯子,你想不想要我的身子?”梁冰冰醉眼迷离的说道。
“你喝……多了吧?”我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梁冰冰站起身,往桌上扔了一个小盒子,说道:“想要就来,别tm婆婆妈妈的。”说完,她走进自己的卧室,一下子扑倒在床上。门没有关。
我拿起小盒子,借着灯光一看,居然是一盒杜蕾斯,还是凸点螺纹热感装!
16 炮友(二)()
酒壮怂人胆,如果我没有喝酒,或者是在白天,就是梁大小姐极尽诱惑之能事,我也绝对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如今夜色缭绕,面对着温香软玉,我下面早就坚硬如铁,支起了帐篷。
我做好了一些可能的心理准备,撕开一个避孕套拿在手中,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梁冰冰的卧室。
没有飞腿,摇曳烛光下只有一双嫩白的玉足伸出床洞。梁冰冰俯趴在床上,脑袋向左侧枕在两只手上,露出右侧的半边脸。她闭着眼睛,富有弹性的翘臀凸起,呈现一条迷人的曲线。
此情此景,即使柳下惠来了也不可能坐怀不乱了。我猛的往她的身上扑去,尘根正好压在她的屁股上,咯了一下,她轻轻的啊了一声,并没有反抗。
我的整个身体与她的身体重叠了,感受着女人滑腻、温热的身体,两只手不由自己的顺着她的双手环抱了上去。嘴巴贴住了她水嫩的脸颊,慢慢向她微翘起的嘴唇去。
女人呵气如兰,我的嘴巴触碰到了一对透着红酒的香甜的湿唇。她呼吸显得急促起来,我似乎可以听到她呯呯的心跳声。我用舌尖挑开那两片香唇,正待大举进攻之时,突然听到身下女人冷冰冰的说道:“一股啤酒的酸腐气,还有满身的中药味,难闻死了,去刷牙洗澡!”
与平时相比,梁冰冰的语气并不算很严厉,但在柔情密意的时候说出来让无比的扫性,不到一分钟,我的坚硬如铁已经稀烂如泥了,我慢慢从她身上爬下来,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卧室。
此时我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了,坐在客厅里,看着已经烧去一半且不断流泪的红烛发呆。在梁冰冰眼里,我顶多算一个卓越的替代品罢了。幸好被她喝止了,否则替代品我倒无所谓,但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娶一个母老虎般的女人,每天不知道挨多少拳脚,受多少屈辱,男人的尊严全没了。不过,娶她倒是也有不少好处,首先不用攒钱在北京买房了,再者凭她爷爷的关系,我怎么也得整个少将当当,甚至可能不用工作小日子也会很滋润。对,让她去当女强人吧,我老老实实当个奶爸也不错……突然,脑袋里另一个声音呵斥道:呸,徐子枫啊徐子枫,你算来算去,原来人生的理想就是做个吃软饭的啊!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耳边突然传进女人甜甜的声音:“帅哥,愿不愿意陪姐姐一起洗澡啊?”抬眼望去,只见梁冰冰穿着一身黑色蕾丝性感内衣,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在两秒钟之内便支起了高高的小帐篷。
梁冰冰一扭一扭地走进浴室,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我还在客厅里发呆。没错,我的神智已经被这狐狸精迷惑得傻了,智力下降为零。凭着身体的本能,我走进了浴室。发现女人已经把牙膏帮我挤好了,我三下五除二,匆匆刷好了牙。可能是用力太大,牙龈出了好些血,但这些却也顾不得了。
我放下牙缸,便急匆匆的去抱女人被性感内衣裹住的雪白**。梁冰冰伸手把我推开,我一开始不明其意,低头一看,原来衣服全都还在身上。
女人伸出纤纤玉手,慢慢帮我除下衣服,丢到了浴室外面,只留下了内裤。我再上去抱女人,她没有再拒绝,任由我疯狂的紧紧的抱着。我的胸口贴住她傲人的白鸽,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不停的搅动。她一开始只是迎合,渐渐也开始主动进攻,带着香甜的黏液,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巴。
淋浴头一直开着,水哗哗的,伴随着一对**激烈的碰撞,从头上到肩上到背上到屁股上,从她的身上到我的身上,从我的身上到她的身上,暖苏苏的热流浸遍了全身,裹挟了全心。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体,伸出右手探入我的内裤,我感到小弟一紧,被她满把的的攥在手中。她的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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