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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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鬼话-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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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废话,帮我把这丫头塞那衣柜去。”徐立柱下令道。

    水月道:“二舅,你确定真要睡这间屋子啊,被舅妈知道了可不好哦,夜深人静,和年轻小姑娘同处一室,**……”

    “你给我闭嘴!”徐立柱见水月站在一边看笑话,只好自己把小绿抱起来,塞到衣柜里:关上衣柜门后说道:“小绿姑娘,为了你的安全,咱们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徐立柱接到彩芸的消息之后,由于不知道敌人的虚实,不敢拖大,所以才想了个以假乱真的计策,如果对手确实厉害,也可以在他不防备的时候偷袭一下。

    徐立柱躺床上,低声喝道:“死丫头,你怎么还不走,快去看店,一有动静立即来通知我。”

    徐水月道:“切,这么急着把我赶出去,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瞧我回头告我舅妈。”

    “你!”徐立柱气结,正待发作,徐水月已经溜出去了。

    黑夜中,徐立柱的眼睛闪闪发光。

    韩慧英死后,徐水木改名为徐子枫,进京闯荡,当初亲密无间的两父子形同陌路,徐立柱再也没有从儿子嘴里听到一声爸。07年春节的时候,几经催促之下,徐子枫回家待了两天,初二便返京了。

    徐立柱思前想后,最后决定带水月一起来到北京,暗中保护儿子。徐家在北京本来就有许多隐秘的产业,徐立柱便把原来北京的负责人调回老家,自己亲自打理。他看到儿子为了一份一个月两千块钱的工作经常加班加点,心疼的要命,几次想通过各种途径接济他一下,但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孟子》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据徐立柱的母亲崔晓茹说,徐子枫将来要承担的不仅仅是一个家庭的责任,他有更重要的使命,一旦失败必将天塌地陷、万劫不复!

52 马失前蹄() 
徐立枫在暗夜中躺在床上,一直盯着天花板,他听到外面的雨越下越小。起风了,旷野的风既使不大也会呜呜作响,像女人的哭泣。

    突然,房间轻轻的打开了,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徐立柱暗运真气,等人走近给其致命一击。

    “二舅,二舅,你醒着吗?”来人是外甥女徐水月。

    “水月,你搞什么,我差点一掌把你拍死!”徐立柱轻喝道。

    “二舅,有情况!”水月没有反驳,看来是真有情况。

    徐立柱见水月伸手要去开灯,连忙制止了她,说道:“不要开灯,什么情况?”

    水月已经走到了床前,借助室外声控灯微弱的灯,勉强能够看到二舅的轮廓。她看上去情绪很亢奋,眼冒精光,连忙说道:“刚才店里来了两个人,前后脚,一个戴眼镜的,瘦瘦的,小小的,但穿得很讲究,开车来的;还有一个人高马大,很壮,穿得破破烂烂的,脸上全是泥,好像从旷野里走过来的。”

    徐立柱思忖片刻,问道:“这么说两个人不是一路?”他似乎是在做出判断,而不是问话,没等水月回答,他又问道:“这两个人的功夫怎么样?”

    水月回答道:“小个子走路很重,一点武功也不会。那大汉走路极轻,几乎没有声音,我觉得功夫不在我之下。”

    徐立柱被逗乐了,冷笑一声,道:“切,不在你之下的人功夫也不一定好到哪里去,走,我们去看看。你是怎么安排的?”

    水月边走边说,道:“那小个子安排在了201,就在咱们楼下,那大个子安排在了210,正好在楼下的另一头。”

    徐立柱嗯了一声,表示了对水月的赞许,但他这声赞许刚表示出来,就听房门咚地一声被撞上了,这一声绝对让楼下的人听到了,气得徐立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徐水月吐了吐舌头,匆匆往前跑了。

    徐立柱先来到201的房门前,仔细听了一会,那个小个子正在打电话,他竖耳静听了一下,电话的大概内容是约女人来旅店过夜,不时发出淫荡的调笑声,最后可能是约定了一个,打开电视看了起来。这个人确实没有问题,如果真是那个可怕的魔头,不可能这样招摇,而且听水月说他还不会功夫。听他打电话的声息,确实一点功夫底子也没有。

    徐立柱决定再去听一听210房间,一回头吓一跳,水月也像自己一样,猫着腰在偷听。他扯着水月的胳膊把她拖下楼,命令道:“好好在门口看着,别东蹿西蹿的。”

    徐水柱说完,也不管水月的鬼脸,轻手轻脚来到了210房门口。里面黑着影子,没有动静(此时,大鹏已经洗完澡,熄灯睡觉了。)

    徐立柱听了几分钟,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此人根本就没有进210房间?他跑去楼下,拿来一截**香点燃,吸进了210房间。徐家是以中药材起家的(至少表面上如此),对各种迷香深有研究。徐立柱常用的这种迷香,不仅可以让人昏迷不醒,而且还能让人产生淫欲。我们知道,人在**过程中是忘我的,尤其是在**的时候,基本上大脑是一本空白的。这种迷香,闻了之后可以把你的意识引导到**之上,即使天塌下来也不会惊醒。

    徐立柱在使用迷香之前,自己已经先吃了一丸解药,他估计迷香已经起效用了,轻轻打开门走了进去。他把灯打开,一个赤身**的大汉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尘炳真翘翘地插向天空,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显然正在沉浸在巫山**之中。

    不是他,难道是他?徐立柱刚想到这一层,突然听到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是水月的喊叫声:“小子,别跑!”

    不好!徐立柱急忙跑向301房间,发现后面的窗户洞开,急忙打开衣柜一看,里面空空如也。看来,对手是从窗户爬进来把小绿劫走的。徐立柱暗叫一声,苦也。暂且不说彩芸救了水木一命,就是以师妹的情面,第一次来求自己办点事,就办砸了,以后还怎么面对她啊。

    徐立柱急忙奔下楼去,看到水月开着汽车追了出去。徐水木大喊:“水月,等等,把让我上车!”然而,话音未落,汽车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了。

    “这孩子,一点心都不长!”徐立柱气恼的一拍竖在门口的门板,立时劈成两半。

    旅馆只有一辆汽车,水月的手机也落在柜台上了,看来徐立柱也只有坐等水月的消息了,但愿老天保佑能够两个孩子能够平安回来了。同时,也希望水月这次能够长点心,发现敌人之后别轻举妄动,打个电话回来。

    水月开车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又过了没多久天就亮了。徐立柱看那个被**香折腾了一宿的小伙子神困体乏的走了出来,估计昨晚很**。徐立柱心里有鬼,故意板着脸把押金找给他,匆匆把他打发了。

    等大鹏走远之后,徐立柱见水月还没有消息,便给彩芸打了个电话,把情况如实地进行了汇报。彩芸接到电话后,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好了,师哥,这事也不能怪你,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吧。”把徐立柱臊得不轻,他放下电话便锁上门,打车回到了北京城。

    大鹏讲到此处,已经快中午12点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道:“到饭点了,要不咱吃完饭再整?”

    大鹏话音刚落,梁冰冰推门进来了,推着一大堆吃食,往茶几上一丢,说道:“你们都饿了吧,赶紧吃,吃完继续,这个故事今天必须要结束了。”然后扭过头对我说:“疯子,明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之后你可能就有新的工作安排了,不用再做老罗的书记员了。”

    “大喜?我还光棍一条呢,娶谁啊,你啊?”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呸……明天你就知道了,今天赶紧把工作给我收尾,否则吃不了兜着走。”梁冰冰露出一脸冷酷的表情,看了这姑娘还真不能开玩笑。

    我和大鹏低头把饭吃完,然后梁冰冰坐沙发,大鹏坐靠椅,我搬个小凳扒在茶几上,开始了鬼王血案的大决战环节。

    之前一直是两个人,现在变三个人,气氛一下子热络了许多,有些大鹏漏掉的环节,梁冰冰就马上给补上了,然后再加上我徐子枫超级无敌丰富的想象力,最终使这个故事得到了一个圆满的结局。

53 诡异墓碑() 
2008年清明节这一天,梁冰冰前往八宝山为父母扫墓,无意中撞见了人间蒸发的卓越,她看着卓越坐上一辆红色轿车绝尘而去,心中痛苦万分。不过,她并没有追上去,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华北地区,上坟烧纸钱讲究“早清明,晚十一(农历鬼节)”。扫墓烧纸在清明前一周就开始了,而清明当天已很少有人去扫墓了。梁冰冰虽然也知道这个习俗,但因为爷爷的关系,每年都是清明节这一天扫墓,所以虽然今年爷爷不在北京,她自己还是按照惯例到清明节这一天才到八宝山。

    像往年一样,八宝山人民公墓仍然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而且没有一个老年人,都是像梁冰冰一样的年轻人。梁冰冰回头望了一眼那森森碑林,突然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她正准备去停车场开车,发现包不见了,回想一下有可能是刚才追卓越走得匆忙,落在父母墓旁了。

    梁冰冰匆匆折返,因为走得急,不小心一下子被一声碑给蹭了一下,蹭到一块皮,雪白的肌肤上立即涌出一小块血珠。对这点小伤,梁冰冰根本没有在意,她正准备往前走,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牵引着她,想回头一看那块墓碑。

    梁冰冰这一看不要紧,身子被吓得一哆嗦,只见那墓碑上赫然写着——卓越之墓。难道是重名重姓?绝对不是,因为墓碑上还有卓越的照片,下面的时间为:1971……2001。2001年?正是梁冰冰认识卓越的那一年!难道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梁冰冰不敢往下想了。

    梁冰冰失魂落魄的来到父母的墓碑前,手提包果然在那里,她弯腰想去捡起来,不料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受到的打击太大了,卓越已经死了的念头不断在脑海里涌现,七年来她难道一直在和一个鬼魂交往?以往的种种在眼前一幕幕涌现,她越是回想,越坚定了和鬼魂交往的信念,比如他从来不和她亲密,即使她主动释放信号,他也装聋作哑,这对一个成熟男性来说绝对不正常,而且他从来也不介绍朋友给她认识,也不见她的朋友,大多时候的约会都只是他们两个人,而他的母亲也是只见过几次,既然他自己是鬼魂,那么他母亲也未必是人,甚至那根本不是他的母亲……

    梁冰冰的思绪纷乱,模模糊糊中靠在母亲的墓碑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这是她期待已久的梦,梦里有她的爸爸、妈妈。她的爸爸在课堂上神采飞扬地讲着课,别看爸爸平时不爱说话,但一站到了讲台上,便立即成了世界唯一的主角。爸爸的专业是古代建筑,从布达拉宫到故宫,从泰姬陵到巴黎圣姆院,乃至传说中的空中花园,凡是与建筑有关的,他都能旁征博引、侃侃而谈。他最崇拜的人便是中国教育专家梁思成。爸爸是改革开放后的第一届大学生,虽然这时候梁思成已经去世了六年,但他还是进了清华大学建筑系。

    梁冰冰看了一会爸爸讲课,实在不感兴趣,便离开了。她想去找妈妈,但怎么找也找不到,走着走着,她看到了爸爸汽车。那是一辆很普通的银灰色小轿车,以前梁冰冰每天坐着这辆上要去上学。等等,车前为什么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梁冰冰赶上前去喊:“喂,你干吗呢?”那个人没有理她,继续在车上摆弄。梁冰冰生气地去踢他,喊道:“喂,这是我爸爸的车,你在这干吗哪!”

    梁冰冰没有踢到,她感觉自己突然离那个人好远,这时下课铃响了,那个人关上车门急匆匆的跑了。妈妈来了,梁冰冰扑上去想告状,不过妈妈也不理他,她站在车旁等人,远远的看着爸爸来了,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的位置上。

    “今天我开车,”妈妈对爸爸说。

    “你刚拿到驾照,还是再练练吧,”爸爸委婉地说道。

    “不,我就是要开!”原来妈妈也会撒娇啊。

    梁冰冰大声的喊:“爸爸妈妈,刚下来,车被人动了手脚!”但是没有人理她,妈妈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手机铃声响起,梁冰冰从梦中惊醒,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爸爸妈妈是被人谋杀的!怎么爷爷从来没有跟她说想过,按理说,动过手脚的车很容易被检查出来的,而且作为一个首长,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儿媳平白无故的就死掉的。爷爷一定知道真相,可是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呢?

    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梁冰冰渐渐清醒了过来,拿起手机接通了。

    “喂,高先生,你和禅师跟踪的那个人怎么样了?”梁冰冰问道。

    “我们跟到了廊坊大城县就跟丢了,他可能快要动手了,你要不要马上过来?”大鹏说道。

    “这么说你们被他发现了?”梁冰冰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额,好像是,都是钟宁这个丫头,让她跟踪,她居然把车开到人家前面去了。现在她和大胜禅师两个人在互相抱怨呢,所以由我来给你汇报情况。”大鹏无奈地说道,无奈中还透着一丝气愤和鄙夷,似乎是在指责梁冰冰手下办事不力。

    梁冰冰说道:“好,我马上过去,随时保持电话联系。”

    梁冰冰挂断大鹏的电话之后,又跪在妈妈秦少君的墓前,闭上眼睛,默默诉说道:“妈妈,女儿现在有一个重要案子,等这个案子办完之后,我一定要查清你和爸爸的死因,还你们一个公道。”

    说完这段话,梁冰冰挣开眼睛,不仅脑子异常清醒了,而且卓越对她内心的打击也被压制到了内心的最深处,潜伏了起来。

    一个人是否强大,不在于他有多强壮的体格,也不在于他有多巨大的财富,甚至不在于他有多高的权势,而在于他的内心能有多大的承担。梁冰冰作为将门之后,无论面对何种形势的打击与摧残,都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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