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把我扶了起来,这时我才有机会看到他的正面。这个人我见过,他就是卢一峰!当初我和大鹏怀疑他死了,实际上他是藏起来了,肉联厂的碎尸被发现,他基本上已经暴露了自己。
“你是卢一峰,”我说道。
“哦,看来你们已经去过我家了。”卢一峰笑笑,笑得很怪异。
之后,卢一峰便不再说话,推着我往前走。我发现这是一座很大的建筑,房间多得数不清,虽然装潢有点简单,但看上去却非常结实。每走过一个房间,我心中都默默记下来,也许我还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
最后我们来到一个剧场似的房间,大小可以容纳上千人的样子。剧场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圆形舞台,四周围起来的有座位。座位上空无一人,舞台上则有几十个人。
我们顺着阶梯走下舞台,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看清了舞台上的人。有几个我认识,绑架我的那三个黑衣人、枫林老板林子豹、叶琳、金玉玲,其他的人有的在枫林夜总会打过照面,有的则从未见过面。
见我走过来,大家都把目光投射过来,我停下不敢走了,卢一峰从背后推了我两下,才来到台下。这时,从黑衣人后面走出另外一个熟人——李一鸣!虽然我早有怀疑,但在这里看到李一鸣,还是有点震惊。这说明,所谓的请侦探来查案,从一开始就完全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之中,难怪狄志杰那么容易就挂了。
李一鸣看了林子豹一眼,得到肯定之后,向我走来,说道:“小徐,你来啦?今天请你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看场戏。”
纳尼?看戏!有这样请人看戏的吗?不过,我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金玉玲。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不能确实她是不是彩月。结果,她对我的眼光无动于衷。
接着,我被李一鸣带到了舞台正中的座位上,然后悄悄在我耳边说道:“这出戏的名字叫——猪刑。”
说完,李一鸣回到了舞台,我左右看看,观众席上只有我一个人。也就是说,几十个演员在表演,而我是唯一的观众。
表演开始了。
林子豹站在舞台最前面,正对着我。后面有三个人,李一鸣和金玉玲在其中,另外一个人我不认识,再后面一排是5个人,再后面7个人,依此类推,一共九排,加起来有81个人,卢一峰和叶琳在最后一排。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卢一峰手中多一撮薰香,香味飘过来,感觉有点奇怪,不像平常庙里点的那种,不过闻起来还是蛮舒服的,我情不自禁地用力多吸了两口。
然后,林子豹开始念念有词,他念一句,后面的人跟着重复一句,很像宣誓。他们说的乍一听感觉都是汉字,但却完全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我只感觉耳膜震荡,心中澎湃起来,居然忘了自己身处险境。
念了一会鸟语之后,队伍开始分散开来,大家围绕着舞台中央的两根圆柱子绕圈。这两根柱子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我也不知道,刚进来时确实是没注意到。
绕完圈子,有几个人拎出两个蛇皮口袋,口袋打开,居然是谢大盟、谢小盟两兄弟。两个人都被五花大绑,嘴巴也被塞上了。
这时,有人把谢氏兄弟嘴巴里的东西拨出来,谢大盟张口就大骂,谢小盟则一言不发。大鹏告诉过我,谢小盟眉间有一颗黑痣,由此我能区分他们兄弟二人。
林子豹拿出一张a4的白纸,在谢氏兄弟上方扔过去,白纸去势很猛,但到半空中,好像被人接住了一样,停了片刻,然后飘飘荡荡地落到了了谢大盟身上。
林子豹拿起白纸,对空展示,我发现上面出现两个大大的毛笔字——猪刑。
接下来,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恐怖的场景,如果心脏不太好,建议大家略过此段。
谢大盟还在骂骂咧咧,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的两只脚脚踝的地方被穿过两个大铁钩。
这时,我看到舞台上有一个人很反常的动了一步,然后被另一个人拉住了胳膊。迈步的人是卢一峰,拉住他的则叶琳。舞台上的都沉浸在仪式的狂欢之中,没有人留意这两个人的反常举动,只有我这个观众发现了这一点。
谢大盟的咒骂夹杂着哀嚎,被人挂到了两个圆柱子上,两个柱子各安了一个环,正好可以把钩子钩住。
这时,我终于明白了猪刑的含意了。小时候,我们村里有人杀猪就是把猪的蹄子穿上钩子,倒挂起来。那时候,很多人像看戏一样,都围着看。所谓的猪刑,就是把人用杀猪的方法方式杀死。
谢大盟的衣服都被剥光了,粗短的身材一蹿一蹿的,看上去有点滑稽。这时,有个膀大腰圆的人用刀在他的右手上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就鼓足气往里面吹。渐渐得,谢大盟的身体膨胀了起来,最终鼓成了一个大皮球。
有人拿来一个绳子,把谢大盟的右手破口处绑住,防止漏气。由于气压的作用,他肚口的大小便被挤了一些出来。这时,就有人拎来一桶滚烫的水,泼在他身上。
本来已经昏死过去的谢大盟又哀嚎了起来。就有人开始除他的毛发,用很锋利的刀刮掉腿毛,下身,胸毛,头发,刀刃所过之处,毛发纷纷脱落。接下来有人拿镊子一颗一颗把他的指甲、脚指甲夹掉。
这一切结束之后,林子豹拿着一把匕首,先在命根子上旋了一刀,但是没有掉下来,而是还连着一点,挂在一边。然后,刀刃从会阴处顺着命脉往下划,一直划到剑突,肠子顺着刀缝扑了出来。林子豹不管这些,伸手探了进去,用力一揪,揪出一颗肾来。
谢大盟的哀嚎又响了起来,他到现在居然还活着,不过这也是他最后的哀嚎了,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全无,他终于死了。
林子豹拿着肾在我面前恍了一下,我感觉自己全身血脉喷张,思维越来越模糊,对他手里那个东西充满了**,觉得那当是世间最美妙的食物。
林子豹没有把肾给我,而是扔进了一个密闭的大玻璃缸,里面看上去什么东西也没有,但好像是怕里面的东西逃出来似的,只有一个很小的口,肾扔进去之后,口又被塞住了。
只听到玻璃缸里一阵叽叽喳喳乱叫,瞬间那颗小小的肾就被抢光了。
这时候,谢大盟的第二颗肾已经在林子豹手里了,他朝我扔了过来,我正要去接,突然一只小手伸了出来,在半空中把它抢走了。这个小男孩从哪冒出来了,我都不知道。
接着,就听到噼噼啪啪的枪响,我顾不上这些,追着小男孩要去抢那颗肾,突然感觉有人打了我的脑袋一下,我就晕过去了。
14 情迷()
金钟古城已有千余年的历史了。话说当年唐太宗李世民在荣登大宝之后,吸取了隋朝灭亡的教训,总结出“民,水也。君,舟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居安思危,励精图治。终于使得国家太平昌盛,人民安居乐业,在历史上被称为“贞观之治”。
李世民为了使子孙后代也能像自己一样,以史为鉴,做一个英明的君主,也为了使大唐天下能够永世不衰,便召集全国能工巧匠,用十吨青铜、万两黄金筑成镀金铜钟一口,取其“警钟长鸣”之意。
据史料记载,这口金钟外雕九龙戏珠,内刻太宗亲撰警世铭文。金钟筑成之后,请当时著名的风水大师李淳风,在全国范围内选中一块风水宝地,修寺建塔,将钟置于塔顶之上,派卫兵日夜守护。这个地方后来便逐渐发展成了现在的金钟市。
经历了千年的风雨飘摇,江山数易其主,金钟早已失踪,不知分割成多少碎块流向风俗民间,就连金钟寺也已经烟消云散,不知化作几缕尘埃散播于天地。到如今,只剩下一座颓圮的塔基,悲哀地蹲在市中心,像一块伤疤。
金钟市政府几次以影响市容为由,欲将塔基清除,均遭到市民的强烈反对。因为那是他们最后的骄傲,是他们灵魂的根基。没有了它,金钟人的千年文化就变得毫无价值;没有了它,金钟市无所谓金钟市,如同人没有了心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吴诗正出生于金钟市依安县的一个乡村,从小就听过金钟的传说,后来到金钟工作后,他还专门去那个塔基看过几次。
他心里一直埋藏着一个愿望,那就是重筑金钟,但有幕僚提醒说,当年金钟是皇帝筑的,一个市长重筑恐怕不妥,想想确实如此,也就作罢了。
吴诗正自然也给女儿无数次的讲过金钟的历史,但女儿好像不能理解老人们对这种古老文化的深深眷恋之情。这一代年轻人,受西方文化的荼毒太深了,以至于心神混乱,失去了自我。他们说着洋文,过着洋节,喝着洋酒,稍不留神就会被他们戴上“老土”的帽子。殊不知,这个“老土”正是中华千年文化的根基。
吴诗正送女儿出国留学也是无奈之举,为官多年,他知道官场险恶,况且自己也并非两袖清风,一旦遭人陷害,难保不会家破人亡。所以,他不仅把女儿送出国,自己和妻子也都办了绿卡。让他没想到的是,一向崇洋媚外的女儿,在美国待了几年之后,居然对美国痛彻心扉,没打招呼就自己跑了回来。
实际上,吴诗正并不明白,作为80后的吴思思,各种文化、各种信息在她的身上冲刷,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独立的判断。她之所以离开美国,仅仅是她在那里不受重视,没有了公主的感觉,再加上又被男友劈腿,一气之下,就回国了。
回到国内后,吴思思发现老爸已经当上了金钟市市长,她走到哪里都被人捧着,于是日益骄纵了起来。
吴思思把社交当成了自己的工作,金钟市上流社会大大小小的聚会,无论是慈善的还是商业的,无论是品牌发布还是要员庆生,都会看到她的身影,她俨然成了金钟市长的代言人。
在好朋友叶琳的生日聚会上,吴思思认识了一个帅气的男孩。
“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男孩主动过来搭讪。
吴思思已经有点微熏了,她斜眼看了男孩一眼:“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为什么要跟你跳舞?”
“因为你和我一样,今晚我们都是失意人。”说话间,男孩瞥了一眼在舞池中跳舞的叶琳,伴她跳舞的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士。
吴思思笑了笑,说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失意人,但我可以安慰一下失意人。”说着,跟随男孩的脚步来到了舞池。
“你叫什么名字?”吴思思问道,她感觉男孩身体很结实,于是脸不由自主地贴在他的胸前。
“卢一峰,你呢?”男孩回答。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吴思思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卢一峰,转而又低下头:“我其实不希望别人因为我父亲结识我,你因为我而愿意结识我,这很好。我叫吴思思。”
“哦,那我知道你是谁了。”卢一峰说道。
跳着跳着,吴思思感觉有个东西杵到自己胯部,慢慢伸手过去一把攥住,抬头看到卢一峰脸胀得通红,于是问道:“你是不是想换个地方跳舞?”
卢一峰把吴思思领到了枫林酒店,吴思思一进房间便感觉晕晕沉沉的,倒在床上,任由卢一峰摆布。
一觉醒来,吴思思感觉左腰部隐隐作痛,一摸,发现腰上被缠了厚厚的白布。
卢一峰不见了,旁边坐着一个光头男人,这个男人她认识,正是枫林酒店的老板林子豹。
“吴小姐,欢迎您加入我们的团队。”林子豹意味深长地看着吴思思,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林老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卢一峰去哪了?”吴思思虽然心内惊慌,但表现还算镇定。
“哦,你说小卢啊,他有自己的工作。加入我们的队伍以后,大家就是兄弟姐妹了,肯定会天天见面的。不过,以后你可不能直呼其名了,他比你先来,又是你的介绍人,你应该叫他师哥。至于我嘛,你也不能叫林老板了,得叫大师哥。咱们这里不论年龄,只论先后。”说完,林子豹色眯眯地捏了捏吴思思露出被子的白腿。
吴思思下意识地缩了回去,腰部的疼痛差点让她晕过去,她怒气冲冲地喊:“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把电话给我,我要给我爸爸打电话!”
林子豹站了起来,脸色有点不悦,说:“我们在你身上动了点小手术,你想见吴市长很简单,我马上就可以给他打电话。在见他之前,我希望先给你看一点东西。”说着,他按下摇控器,把墙上的电视机打开。
电视机里播放的是录像,开始画面很模糊,也没有声音,后来慢慢清楚起来,同时幽幽的、暧昧的音乐从里面传出来。
画面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赤身祼体被绑在椅子上,看上去很惊恐的样子,不住地挣扎。椅子好像固定在地板上一样,无论男人怎样挣扎,都没有办法移动半寸。
旁边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也是全身赤祼,她手中拿着一把刀子,围着椅子上的男人在跳舞。跳着跳着,突然一刀下去,男人的一只耳朵掉下来了。
男人的哀嚎像被屠宰的猪一样,女人不去理会,反而很高兴的样子,继续跳舞,跳着跳着,又是一刀下去,男人的一只眼睛里开始汩汩地流血,眼珠掉了出来。
吴思思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突然回想起来,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她把前男友绑在椅子上,一刀一刀把他的肉削了下来。毫无疑问,画面中的那个女人就是她自己!
吴思思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不敢再看,但电视里的画面仍在继续。
男人的另一只耳朵、鼻子、头皮、嘴唇……被一点点削了下来,最后脑袋都变成了一颗血糊糊的骷髅,他身仍然在剧烈的扭动。
在骷髅人的扭动中,镜头里出现了三个健硕的**男,他们都是枫林夜总会的少爷。三个人开始挑逗女人,并随之发生了关系,三个人轮翻上阵,当女人达到**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拾起地上的刀子,在女人左侧腹轻轻一划,探手进去把肾割了下来,割肾的那个人正是卢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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