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撞花轿:有鬼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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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撞花轿:有鬼出没-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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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白色帆步鞋() 
“小小梦”莫雨的声音,抖了一下。

    稽梦盯着她。

    “那个我去把窗子关了!”本来,她想说,稽梦今天有些奇怪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莫雨话都到了喉咙了,愣是没有说出来。

    不等稽梦反应,她赶紧站起来,把客厅的窗子关了。转过身来,看到稽梦一直盯着自己,不自在地笑了两声,“呵呵,有点冷大概是我衣服穿少了”

    天知道,她今天上稽梦家楼梯时,还喊过热呢。

    这下子,莫雨有些呆不住了,又说了几句话,就赶紧找借口开溜。下了楼,她脑子里还在疑惑,今天是怎么回事呢?怎么莫明的就有些怕稽梦了呢?

    她跟稽梦可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按理说,好朋友生病,她不应该照顾好朋友呢?

    虽然有些犹豫,是不是要重新回去。最终,她咬了咬唇,还是走了。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回去。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

    要不然,这么多年来,她也不会过得这么“顺风顺水”。她的奶奶曾经告诉过她,她是有上天庇护的人,只要她跟着直觉走,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一定会“化险为夷”。

    化险为夷?

    她这辈子,好像还真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的事情呢?初中的时候,有情敌想恶整她,故意在教室的门上放了污水。她走过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停了一下,刚好上课的老师过来,她就让老师先走了,然后

    污水泼到了老师的身上。

    还有,在经过操场的时候,她的鞋带掉了,她蹲下身子系鞋带。结果,她鞋带还没系好,旁边传来一声惨叫。

    原来,一个足球从操场踢飞,擦过她的头顶,撞到了旁边一位女同学身上

    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

    -

    听到莫雨告别的声音,稽梦提起来的心,终于落下了。这一落,精神也跟着放松,她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所有的灯被打开。看似,屋子没有什么变化,但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了。

    特别是,当她一醒来,就看到这串回到脖子上的坠子

    她紧紧地握着坠子,就像捏住了那东西的脖子,恨不得神佛转世,直接捏死那东西。物极必反,恐惧的尽头不是懦弱,而不得不竖起的反抗。

    反正已经不能再糟了,要么生,要么死,怎么都比像现在这样生死不知,受着恐惧的折磨得好。她把耳朵立起来,眼观八方,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找起了异常。

    “出来”

    “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给我出来”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出来”

    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她鼓足了勇气,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有气势,就跟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浑身炸毛。

    而她的这种虚张声势,似乎也激怒了对方,“哗——”的一声,客厅里的台灯突然碎掉。

    “啊”她尖叫。尖叫完了,死死地盯着碎掉台灯的方向,“你出来——出来——你躲在暗处吓唬人,算什么英雄好汉?脏东西就是脏东西,就知道玩这些鬼把戏”

    话音一落,屋子里所的灯光一闪,她抖了一下。再睁开眼时,猛然发现,台灯的背面,站了一个人。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楚他的五官,只感觉他浑身笼罩着可怕的气息,暴虐、噬血、冷漠、残忍

    稽梦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他的冷眸一扫,瞬间化零。泥马!这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缩了缩脖子:“你你是什么东西?”呜呜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昏迷呢!

    稽梦的身子一抖:“夫夫君?!”

    对面大怒。

    稽梦很无辜:“你是不是认错了?我我叫稽梦”

    某东西身上,冷气大冒。

    “什么胎迹?我身上没有胎迹”一听,稽梦悬起来的心,顿时落下。她敢保证,她的身上根本没有什么胎迹。看来这东西,是真的“认”错了人。

    冷笑。

    “”稽梦只觉得背后发毛,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戒指?我没有戒指”

    她话音一落,对面更生气了,那冷气不要钱似的,通通往她身上冒。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塞进了冰箱,太冷了。

    对方暴怒,像箭一般,一下子就冲到了她的面前。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被单手掐住脖子,举到了空中。

    “呃”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稽梦惊恐地抓住对方的手臂,想要抓开,一边猛蹬腿。

    可惜的是,她的力气对对方来说,简直跟挠痒似的,根本不起一点作用。反而让其越掐越紧,越掐越狠,身上的黑气也越来越重。

    窒息而传来,整个神经都开始抽搐,她翻了白眼,从难受到麻木,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这次,她是真的要死了吧?

    她好像看到他的身后,多了一个人影,跟着,她失去了意识。

    -

    -

    是梦吗?

    可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稽梦摸着脖子,光洁的脖子上,什么痕迹都没有。而且身上穿的睡衣,似乎也是她平常穿的?

    是她记错了日期吗?明明应该是4月7日的,怎么会变成4月13日呢?她满头雾水,还以为自己记错了时间。

    是的,没错。这种不真实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恶梦。她到办公室上班,领导还在早会上表扬了一下从来不早退、迟到的她。就连她的好闺蜜莫雨对她的问题,也是一脸莫名其妙:“我们昨天不是才见过吗?”

    是这样?

    她怎么感觉她少了一段“真实的记忆”?4月7日-4月13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没有现实生活的记忆,记得的只是一个“恶梦”?

    “哎,小梦,你今天吃饭怎么有点不心不在焉的?怎么,有心事?”坐在餐桌的另一边,莫雨吃掉一块烫肉,道。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自己的记忆出了点问题,有些零乱”稽梦叹气。

    “你啊,都让你找个男人滋润滋润,你不会是单身太久,空虚了吧?”莫雨挑眉。

    “去你的,说什么呢!我才不是你这个欲/求/不满的色女呢,见了帅气的男人,都挪不开腿”稽梦鄙视。

    “嘿嘿嘿嘿”莫雨得意一笑,“小女人,那是你不懂男人的乐趣!”

    “是,我不懂。再不懂,也比‘欲’女强”某人,将“欲”字咬得特别重。

    “是是是,我是‘欲’女,你是‘玉’女”

    稽梦翻了一个白眼:“我说不赢你,行了吧?”

    没有再看到那串奇怪的坠子,也没有再做恶梦,似乎一切都已经过去。稽梦恢复了家到公司,两点一线的正常生活,她想,或许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境”吧?

    下班后,站在人群拥挤的地铁里,她拉着上面的吊环,听着歌机里正在唱的“麦西西”,欢快的语调,让生活出多了几份天真,她忍不住上扬了唇角。

    视线,漫无目的的移动。

    忽然,一双白色帆步鞋映入她的眼帘,让她唇边的笑意一顿。这双鞋子,怎么跟那个恶梦里出现的那么像?!

    不会的,鞋子都是批量生产的,都是帆布鞋,长得差不多也很正常

    心里,虽然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可是奇异的,她盯着帆布鞋的眼睛,就是怎么挪也挪不开。明明心里也想过,看看穿这双鞋子的人是谁,可是眼神愣是没敢移动半分。

    地铁里,传来下一站某某站到达的消息,有人下车,有人上车。身边那么多人,她盯着那双白色帆布鞋,却有些精神恍神,手指紧紧地抓着吊环,后背开始发冷

    她似乎被世界隔绝,只剩下了她与那双白色帆布鞋。恐怖,再将降临,紧紧地拽住了她的心脏。

    “扑通——”

    “扑通——”

    “扑通——”

    呼吸,开始紧促。眼眶里,有了几分泪意,她恨自己的懦弱与无力,明明什么还没有发生,却已经输给了“恐惧”。

    这时,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哎,你怎么了?别走神了,你的地铁来了,你先走吧”

    稽梦猛然清醒,四处张望。疑?她还没上地铁?那刚刚

    “小梦?小梦?小梦——”见她还在走神,莫雨无奈,抓着她的手臂,摇了摇。要不是这个周末她要去一趟姑妈家,她就陪闺蜜一起回去了,看闺蜜这个样子,她真的不放心闺蜜一个人坐地铁啊,“你是不是上班太累了?精神都有些恍惚?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家?”

    她说话的空档,地铁已经走了。

    “不用!我坐下班地铁好了”稽梦扯了扯唇角,让自己显得精神些。

    “行了!跟我还客气什么啊,要是不舒服,要跟我说,明白吗?胆敢欺骗本女王,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知道了。你放心吧,要是真有事,免费的劳动力不用,我傻啊。”

    “你就是傻!傻姑娘”莫雨点了点她的额头,“啊,我的地铁来了,我先走了啊,有事打电话,拜拜”

    说着,急忙忙地朝另一边的地铁跑了过去。

    “拜拜!”稽梦站在原地,冲她摆手。

    没有一会儿,她等的地铁来了,上了地铁,抓住吊环。她将耳朵塞进耳朵里,正在放的歌正好就是“麦西西”。她的动作一顿,眼角不由自主的朝某个地方瞥去,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映入眼帘

005:地铁里的女人() 
稽梦的心头一跳。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就好像刚刚才经历过一般

    不!她不能怕!不能还没看清楚是什么,就先让自己害怕了。她鼓起勇气,猛然一抬头,这个穿着白色帆步鞋的是一个容貌出色的少年,剪着一头有些零乱的黑色短碎,有几根刘海在额头上微卷着,下面一双弧长的眸子,只是现在有些昏昏欲睡

    他的五官十分精致,不是太阳神阿波罗的那种西方式的深邃,而是一种从漫画里走出来的,花样美少年。

    有些清瘦,像花瓣一样粉嫩的薄唇,微微抿着;微尖的下巴;洗得发白的衬衣领口,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没有扣,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他皮肤白晳,简直是那种让女人都妒忌的嫩白皮肤,像剥了鸡蛋壳一般。

    青春正好,花骨朵正要盛开的十八年华,真是让人妒忌啊!稽梦盯着人家,眼神透露了几分出来,直接把之前的“恐惧”抛在了脑后。

    果然,恐怖源自于未知。看吧,神秘的白色帆步鞋之谜一解开,她的恐怖就完全消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目光太露骨了,花样美少年忽然瞟了过来,懒懒的、无趣的、浮光一瞥。

    莫明的,却让稽梦后背一凉。

    “嘤嘤”

    嘤嘤的,车厢里传来了女子哭泣的声音,如此微弱,又如此无助,还带着某种让人心惊的恐惧。

    与此同时,稽梦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有什么东西在攀爬着,冰凉的,带着阴湿的寒气。甚至,她还听到了僵硬的“卡察”声

    她的对面,那个花样少年瞪大了眼睛。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恐惧到了极致,稽梦变得烦躁。一次又一次,到底有完没完?!

    不管肩上是什么东西,她一把抓住,像玩过肩摔似的,直接死死摔在了地上,跳上去,就想踩死它。

    她还没来得急惨,就听到一声惨叫:“啊救命救命”原来,占她便宜的根本不是什么鬼怪,而是一个胖胖的“猥亵男”。

    稽梦气得要死。要不是她实在受不了了,才反应,岂不是会被这家伙占尽了便宜?!

    二话不说,稽梦直接“威武”了:“你居然敢吃老娘的‘豆腐’?!老娘弄死你”

    “啪啪啪——”

    提起这猥亵男的衣襟,就直接开扇。那凶猛的模样,直接吓得四周的男男女女“退避三舍”。她的四周,顿时一空。

    就连车顶上,那只倒挂着的女鬼,也有些庆幸自己收手收得快。要不然,这被打的,就是自己了

    猥亵男那叫一个悲剧啊,叫天不灵,叫地不灵,踢到铁板了。呜呜呜他再也不敢了,他以后重新做人,行不行?

    此时,稽梦完全没有意识到。平时那么“柔弱”的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最关键的是,以前的她有那么大的力气,将一个跟她差不多高的男人提起来?

    一同从车上下来的,有好几个人。发泄愉快的稽梦心情愉悦,飞快地走上扶梯,朝地铁出口而去。

    只是,等她从底层到达上一层的时候,她的脚步立马就停止了。怎么回事?这可是下班时间,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是的,一个人都没有,包括地铁那些穿着工作制服的工作人员。

    一团怒火,“蹭”的一下,就从稽梦的心头冒了出来。泥马!还有完没完?!

    “谁?”

    “你给我出来”

    “老娘告诉你,老娘不怕你,出来”

    好不容易才发泄了一下,结果又是满肚子的怒火。她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往前走。她到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搞鬼。

    “呜呜呜呜呜呜呜”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在哭泣。

    稽梦寻声而去。一鼓作气,“碰”的一声,推开了一间屋子的门。那哭声,也跟着失去了踪迹。

    不知道是灯关掉了,还是灯坏掉了,屋子里很暗。看上去,像是一间工作室,柜子、桌子到是满多的。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照去。

    忽然,一道呼声从稽梦的身侧袭来。条件反应的,她只是略移脚步,便避开了。

    “碰——”的一声,一根木棒连带着它的主人,一起摔在了地上。接着,就是女人的尖叫:“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给你烧香,给你拜佛,给你烧好多好多的钱求求你,放过我吧”

    稽梦:“”

    她这是被当成了鬼吗?

    等稽梦解释清楚自己不是鬼,不过是一个“路过”的,差不多已经是十几分钟的事情了。她们也一起出了屋子,在地铁大厅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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