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个,任闯愣了愣,拿着手里的卷轴,按着黑白无常教自己的方法,试图取消画地为牢结界,但是此时他身上灵力尽数失去,根本做不到这些。
努力尝试了几下,结界根本就毫无反应,任闯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满脸的颓丧。
“这种春药,药效很厉害的吧?”任闯满脸无奈的低声问道。
“是的,**合欢散,地府最为烈性的春药之一,凡是中了这种春药的人,无药可解,只能只能”说道这里,阿漫再也不好意思说话。
听完这话,任闯也是醉了,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低声问道:“那怎么办?”
“都怪你!”阿漫没来由的就是一阵怒火沸腾:“要不是你的话,姑奶奶怎么会这么狼狈?”
“怎么什么事情都赖上我了?”任闯也是满脸委屈:“要不是你的话,我也不至于这样。”
阿漫听到任闯的话,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任闯沉默一会,感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终于打破平静:“这样的事情咱们谁都不愿意发生的,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度过这样尴尬的时刻?”
“怎么度过?”阿漫冷笑一声,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种药的药效根本不是意志力能抵抗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大伙都会彻底的失去理智的,为了我和这位姑娘的安全,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任闯听到有办法,也是有些意外和惊喜:“赶紧说。”
“那就是先没收你的作案工具。”阿漫眼神在任闯腿间的帐篷处看了几眼,眼神之中浮现出了一丝的冰冷:“这个当口,也顾不得别的了,只能牺牲一下你自己,委屈你一下下了。”
说完这话,不等任闯有任何的反应,猛地朝着任闯飞扑过去,剪刀咔嚓咔嚓两声脆响,就朝着任闯裤裆剪了过去。
任闯正在发呆呢,哪里会想到阿漫说的好好的就会骤然发难?猝不及防之下,差一点就被阿漫得逞。
幸亏任闯此时意识还算清醒,见阿漫扑过来,下意识的就做出了规避动作,整个人猛地朝后倒下,然后双腿并用,努力后退了几步。
阿漫的剪刀不依不挠,继续前进,咔嚓咔嚓,每一次都是险之又险的被任闯避过,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阿漫就已经将任闯逼到了结界边缘。
虽然任闯尽量做出了规避动作,但是还是被剪刀捎带,裤裆部位的裤子此时已经被剪刀剪的褴褛不堪,险之又险
任闯再怎么有修养,面对阿漫这样蛮横不讲理的出手,也是有些愤怒,瞅准机会,随手拿了一个椅子挡在身前,就听咔嚓咔嚓一阵声响,木屑四散飞舞,挡在裤裆之前的椅子,眨眼之间就被阿漫剪折一个腿。
任闯此时满脸后怕,瞧着被轻易剪断的椅子腿,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裤裆之处一片冰凉,心中满是愤怒,再也按捺不住,伸手一巴掌朝着满脸疯狂的阿漫就打了过去。
阿漫身上灵力尽失,根本不能躲过,瞧见任闯巴掌打过来,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当手掌即将打到阿漫脸上的时候,任闯终于还是心软了,叹息一声,手掌收回,想了想,伸出一根指头,狠狠的就敲在了阿漫光洁的额头上。
阿漫在任闯巴掌扇过来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但是等了一会,预想中的啪啪啪声音并没有响起,正当她满心错愕的睁开眼睛时,额头就猛地一疼,被任闯指头狠狠的敲了一下。
“你这个疯子”任闯气急败坏的说道。
阿漫此时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眼中的愤怒渐渐的酝酿升腾,最后终于控制不住,眼神冰冷的盯着任闯,用低沉的,充满杀意的声音低声咆哮道:“你,居然敢打我?”
第二百三十四章 扭打和撕扯()
第二百三十四章 扭打和撕扯
任闯当然敢打,开玩笑,你都动了阉我的心思了,我打你一下又能怎样?
任闯是个有原则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打女人,但是,当一个女人触动了自己最大的原则的话,那么,自己说不得也会将自己的原则先放一放。
恩,保护小弟弟神圣不可侵犯,大概是所有男人最大的原则了吧
所以,任闯理所当然的就朝着阿漫的额头敲了那么一下。
阿漫也清楚这一点,不过千百年来,在自己手下受尽折磨的负心男子不计其数,从来没有谁敢打自己,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这才说出这样一句在此时看起来有些苍白的话罢了。
任闯对于此时阿漫的愤怒,一点都不在乎,瞧着阿漫,强行压抑着心中的狂躁和疯狂,皱着眉头说道:“我对你已经非常的忍让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我警告你,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我这不是威胁,我是认真的在给你讲话,希望你也能认真的听。”
阿漫听见任闯的话,满脸倔强的盯着任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从牙缝里硬生生的蹦出几句杀意十足的话来:“你有本事一刀把我杀了,你看看我会不会对你低头!”
“杀是肯定不会杀的,但是,有些事情,比魂飞魄散更加的令人难以接受,你不要逼我。”任闯嗓音嘶哑的说出这样一句话之后,就缓缓的挪动身体,尽量让自己远离阿漫和圆圆,尽量不要让她们身上的幽香飘进自己的鼻孔之中,然后安静的坐下来,闭上了眼睛,和脑海之中的**开始搏斗起来。
瞧见任闯的作态,阿漫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冷笑,这个任闯,还真的是土包子啊,他把合欢散的药效想的也太过于简单了,这种药,可不是单单靠着意志力就能强忍住的。
恩,用阳间的话来说,图样图森破。
咬着牙齿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阿漫满心绝望的发现,要是再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办法的话,几分钟之后,她就会彻底的沦陷在合欢散的药效之中,意识彻底的被**吞噬,然后到时候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阿漫想都不敢想。
对于阿漫来说,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比死亡更加的可怕。
想到这里,阿漫下意识的又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任闯,此时的任闯,端坐在地上,呼吸急促,眉头紧皱,像自己一样,正在和体内的合欢散在做着艰难的搏斗,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药效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孤单太久,千年之前的伤疤已经愈合,也许只是因为自己失心疯,阿漫此时此刻,突然觉得,任闯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上去不再像之前那么讨厌了。
这个人,是不错的。阿漫咬着嘴唇,愣愣的想到,要是实在顶不住父亲的压力,很不讲究的找一个男人将就一下的话,这个男人,还是勉强合格的。
这样危险的念头刚刚出现,阿漫就满心警惕的恢复了理智,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自己可是坚定的女权主义领头人,最坚定的不婚主义者,最讨厌男人的存在,这样的念头居然就这样诡异的出现了,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在自己坚强的外表下,还是有着一颗不为人知的少女心?
此时在阿漫心中,两个念头不断的纠缠,在合欢散的药效之下,阿漫的理智正在慢慢的丧失,眼睛也渐渐的变得迷茫浑浊起来。
不行,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阿漫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随着疼痛的产生,阿漫的意识出现了一个短暂的清明,趁着这样的当口,阿漫有些艰难的站起身来,紧紧攥着手里的大剪刀,朝着对面的任闯就缓缓的走了过去。
在同时中了合欢散的情况下,在同时被困在画地为牢结界的情况下,身边有一个男人,太危险了,这种危险程度是百分之百,只要任闯在这里,不管他无意还是故意,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接下来大伙全部失去理智的话,某些可怕的事情是百分之百会发生的。
一定要阻止这样事情的发生,一定要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一定要阉掉任闯!这是眼下阿漫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任闯此时紧紧闭着眼睛,全力和体内的**艰难搏斗着,丝毫不知道,阿漫此时又一次朝着自己慢慢逼近,又一次挥舞起了罪恶的大剪刀。
在距离任闯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阿漫眼神之中浮现出了几丝狠厉决绝的神色,猛地朝着任闯扑了上去,手里的剪刀熟练无比的朝着任闯裤裆之处就剪了上去。
此时任闯的身体某处的突起明显无比,完全不会找不到目标。
任闯此时听到身后异常的声音,猛地回头,就瞧见满脸狰狞的阿漫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剪刀挥舞着朝着自己双腿之间就攻击过来。
“还来?”任闯一声怪叫,猛地伸出手臂,将飞身扑过来的阿漫就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剪刀擦着手臂过去,在手臂上留下了一个狰狞的伤口,鲜血顿时顺着手臂流了出来。
阿漫毕竟是个女生,失去灵力之后,和一个普通女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在这种贴身肉搏的状态下,根本不是任闯的对手,只是一个照面,就被任闯制服。
但是阿漫此时哪里能善罢甘休?不住的挣扎着,不住的反抗者,两个人在狭小的房间里面,顿时扭打在了一起。
任闯想要夺过阿漫手里的剪刀,阿漫死活不让,还试图用剪刀攻击任闯,两个人谁都不肯示弱,不住的扭打着,一会任闯被阿漫压在了身下,一会任闯有占据了上分,将阿漫压在身下,然后阿漫又极力反抗,重新骑跨到任闯的身上。
两个人气喘吁吁,大眼瞪小眼,都是拼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事关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的安全,任闯自然全力以赴,阿漫也是,事关自己接下来的遭遇,阿漫也不敢有丝毫的退缩,两个人就这样,不住的厮打翻滚着,谁都不肯退缩不肯放手。
扭打很久之后,最后还是任闯占据了上分,一把夺过了阿漫手里的剪刀,顺手扔到了远处,反手一把将阿漫压在身下,满脸愤怒的盯着身下的阿漫,气喘吁吁。
在剪刀被夺之后,阿漫就知道自己的尝试又一次失败了,不由得有些气馁,咬着嘴唇,满脸的不甘心。
两个人这个时候,互相怒视着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战斗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停顿,安静下来的两个人此时才后知后觉的觉察到他们的姿势此时有多么的暧昧。
两个人的心中此时都出现了一些奇妙的变化。
感受着任闯身上清晰的男人味道,阿漫的身子没来由的就有些酥软。
闻着身下阿漫身上独特的味道,任闯的眼神也开始渐渐的迷离。
默默的注视了身下阿漫半晌,任闯眼神越来越迷离,伸出手指,轻轻一拉,就将阿漫头上的发簪拉开,黑发犹如瀑布一样散开在了阿漫的双肩,让阿漫身上出现了一丝柔弱无助的味道。
紧接着,安静的房间里面,就出现了刺啦一声轻响。
就像田鼠在安静稻田里啃咬植物根茎的声音,就像雨点洒在沙滩上,就像一只水鸟轻轻梳理自己羽毛的声音就像某种脆弱事物破裂时候发出的声音。
这个声音仿佛有某种魔力一样,都随着这个声音停止了所有的语言和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对方,静静地盯着彼此的眼睛。
阿漫的衣裳被任闯一把撕开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挣扎与沉沦()
第二百三十五章 挣扎与沉沦
阿漫身上的素色长袍被任闯鬼使神差的撕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从颈部一直往下,一直到小腹之处。
长袍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小衣,就像是一枚白净无比的鸡蛋被人小心翼翼剥开了蛋壳,露出了里面娇嫩无比的内容。又像是一个包装极其精美的礼盒,被人拆开了上面华美的缎带,显露出了里面的秘密或者宝藏。
阿漫的打扮明显和现代社会的人们有些不一样,明黄色的系带上面垂着一片破裂的衣衫,看上去有些滑稽,而在里面的内衣和胸上的那一抹白,却是无比的刺眼。
刺坏了任闯的眼睛。
任闯彻底的沉默下来,刚才的动作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是一种在阿漫一而再再而三激怒自己之后,潜意识里的施虐冲动,当然,这里面有几分是合欢散的功劳,就不得而知了。
总而言之,任闯就这样,在和阿漫纠缠半天之后,毫无征兆的,就将阿漫的衣裳给撕扯开来。
任闯的眼神不知不觉的就朝着阿漫的胸部漂移过去。
居然不是平胸?任闯呆呆的瞧着阿漫的胸膛部位,脑海之中不知不觉就浮现出了这样的念头。
白色的系带将阿漫胸部的雄伟紧紧包裹,居然能将如此的雄伟遮掩成一马平川,任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捎带着,任闯都有些同情阿漫了,真不知道这个女孩,在这样的束缚之下,是怎样活动的?她难道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吗?
虽然被紧紧的束缚着,但是在布带边缘,阿漫倔强的女性特征还是倔强的溢出了一丝,彻底的出卖了阿漫平胸外表下的货真价实。
“额发育的这么大,捆绑的如此严密,对身体真的不好”任闯眼神呆滞的说道。
此时任闯的嘴唇有些干燥,脑海之中的清明渐渐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吞噬,意识开始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任闯呆呆的盯着阿漫胸前的那一抹白,有些止不住的开始想象白色系带之下,那两团嫩肉回事怎样的被压迫着变形,是怎样的辛苦,他此时甚至有些期待,当它们挣脱束缚出来透气之后,会是怎样一幅欢呼雀跃的场景。
长发柔顺的从耳畔滑落肩头,让阿漫有些惘然,似乎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那个阴暗记忆,随着任闯的动作,就此散开,再也不见了踪影。
阿漫脸上此时挂着淡淡的美丽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在这样荒诞的场景下,在合欢散的作用下,千百年来,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展现出来了一丝女性的气息,这样的气息,在一直以男儿身出现的阿漫身上,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令人心神摇晃。
呆呆的瞧着眼前的阿漫,任闯彻底的醉了,彻底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