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人善被鬼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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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善被鬼骑-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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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有点道道,白浩微微瞪眼。

    白以楼斜睨白浩一眼,对道士的手笔不屑一顾。

    他释放出些许鬼力对两人做了察看,见两人身上都无任何邪力,本是打算走人去找族谱,却不想两人的谈话引起了白以楼的注意。

    坐于首位的男子见状比白浩的反应还惊艳,他眼中满是称赞与肯定,本还敷衍的态度瞬时转变。

    他起身走到道士身旁的位置上坐下,说:“道长不愧是黔桂一带的高人,先前是本府眼拙不时泰山,还望道长见谅。”

    道士摆摆手,说:“高人可称不上,县令过誉了。”

    男子说:“名副其实,名副其实,本府有一事相求,便不拐弯抹角,我听闻他人言说,家宅坐落之地若是块风水宝地,其家族一脉便能鸿运当头,平步青云,不知道长可愿帮本府寻龙点位,访这黔贵山水,取一好地,修建宅邸。”

    道士抬手轻抚胡须,一派世外高人之姿,悠然地开口:“区区寻龙点位又有何难,只看县太爷诚意如何。”

    男子文雅一笑,低声说道:“道长既说到诚意,那可得看你拿得出怎样的地脉来。”

    道士却不为所动,说:“县太爷若信不过我,咱们可就说不到一处去,贫道这就告辞。”

    “等等。”男子连忙起身,说:“既然如此,我有个不情之请。”

    “县太爷请说。”

    男子对道士附耳,小声道:“我要点睛之位。”

    道士顿时脸色一僵,倏然转身,瞪视男子片刻,才哼笑道:“县太爷心未免太大,不瞒你说,自古以来,并无哪个堪舆师敢将位置点正,泄露天机,可是要遭天谴的,县太爷为了自身私欲,却罔顾他人之安危,置本道于何地?”

    自古堪舆师替人点穴勘位,只会给你点一处靠近风水的地界,并不会指出风水正位所在,若是指了正位,就是泄露天机,那样必会使其遭受天谴。

    男子无害一笑,说:“敢问道长,你为人看风水做法事求的可是金银钱财。”

    道士看着他,说:“看风水做法事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若是想赚钱,仅凭此又怎么够。”

    男子闻言,自是得了想要的信息,遂开口诱引:“道长四处奔波,可有想过安定下来,尽享荣华?”

    道士心头一跳,旋身问:“县太爷的意思是?”

    男子笑着说:“道长替我点以风水睛位,一旦白家扶摇直上,我便保道长此后衣食无忧,尽享荣华,安享晚年,道长觉得如何?”

    道士脸上顿时出现动摇之色,却仍有些犹豫,毕竟这关乎到个人安危,他不知这天谴会让他遭受怎样的变故,遂一时也无法答话。

    “道长,你可仔细想好了。”男子说:“仔细想,不必急于一时,有的是时间让道长考虑,我让人在后院备了一席薄酒,道长若不嫌弃,便赏光小酌一杯如何。”

    道士心中松了口气,他还未考虑好,便应了男子邀约,抬手道:“县太爷请带路。”

    两人前后走出门去,院里传来说话声,片刻后渐渐远去。

    白浩往门外瞧去,见院中没人,遂说:“他们这是要看风水建房子?”

    白以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并未回答白浩的话,片接后直接出了大厅,白浩见状忙跟了上去。

    两人顺着回廊走,经过一间间门扉紧闭的屋子,院里无人看守,白以楼在一间房门前停下,示意就是这里。

    两人轻声推门而入,这里是个简易的祠堂,白以楼略一感知便知族谱放在何处,径直走到案桌下的屉里取出家谱翻看。

    白浩凑上前来,十分好奇族谱里记载了什么,他比白以楼矮一个头,只能踮起脚去看。

    白以楼微微将手放低让白浩得以看得到,白浩察觉白以楼的动作,双眼不禁微微发亮,相处那么差不多二三十天了,这大冰山总算是给他点好脸色了。

    然而即便是白以楼给他看,他也看不懂,族谱上的字全是古文,白浩皱眉琢磨了一会儿后,默默走开,在祠堂里东看西看。

    白以楼翻看家谱半响,发觉白家自大中祥符年间到现在,白家这几百年间权势起伏不定,可以说是大起大落。

    但唯一不变的便是家族人丁兴旺,而几百年后的白家却人丁凋零直至无一血脉,可见在这之前的几百年中都未有何奇怪之处。

    但白以楼却觉得此世的白家值得他多花些时间探究一二,不为别的,只因方才两人提到关于风水与白家运程一说。

    若白家真是此世在黔贵一带定居,兴许下寨的宅子便是这时候建的。

    白以楼将族谱放回原位,关好抽屉,对一边正研究灵位的白浩说:“可以走了。”说完率先往屋外走。

    白浩忙跟上来,说:“找到有用的线索没有。”

    白以楼径直往前走,沉默片刻后才说:“族谱很正常,不过这个道士值得留意,先走,过几天再来打探。”

    白浩心中好奇得很,十分想问问白以楼这道士哪里不妥,又该留意什么,但说辞在喉间梗了许久,还是没问出声。

    白浩还是有些觉悟的,有问题偶尔问问或许白以楼会解释,但要是问题太多,势必会招他反感,这人说话又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还是别去找虐。

    两人在府衙附近找了客栈住下,奔波了这么多天,白浩浑身脏兮兮的,于是让小二送了一桶水上来,在屏风后洗澡。

    半刻钟后,白以楼听见屏风后没了动静,过去一看,白浩居然泡在热水里睡着了。

    白以楼一把将他推醒,留下满脸睡意的白浩,转身出了屏风。

    两人在客栈小住下来,白以楼给白浩布置了任务,让他监视县衙外的动静,于是苦逼的白浩清早起床吃过饭便趴在窗前盯着府衙看。

    而他自己则是时不时出去,白浩旁敲侧击他去哪里,白以楼却理都不理他,更别说跟他说自己的行踪。

    一来二去,两人在城中住了十几日,在把白浩的耐性磨光,眼睛看瞎之时,一日中午,府衙门前总算有了动静。

    白浩忙去将在床上打坐的白以楼喊醒,两人站在窗边往去。

    府衙前停着两辆马车,白文昌正与道士说说笑笑的从府内出来,白浩说:“这两人是打算出去?”

    白文昌便是当日府衙后厅中的男子,是现白氏一族族长,亦是安顺府的县太爷。

    白以楼查过这人事迹,他本是朝中一名二品官员,却因言语间不慎冒犯先帝,皇帝一道圣旨,将人贬职至此地。

    白文昌娶有一妻与十四房小妾,膝下四子三女,前不久两人在远中见到的是他最小的儿子,由正妻所生。

    因被贬突然,举家迁徙来此无处可居,他便只将妻儿带在身边与他一同住在府衙。

    而白家的一大家子,上至曾祖父,下至侄孙,笼统两百多人,均住在城郊一处租赁来的宅子里。

    白文昌本是抱着必回京城的决心,哪想在此地居住半年之后,才知晓这地方虽闭塞了些,但天高皇帝远,在这里他最大,他说了算,想如何便如何。

    如此逍遥自在,生活得这般舒坦,便对勾心斗角的朝堂渐渐失去了兴致,于是才广招堪舆师,看风水建屋,打算在此扎根。

    白以楼面无表情的看着,片刻后声音低沉地说:“两人应该是达成协议,准备去寻风水宝地了。”

    白浩没有白以楼知道的多,也没白以楼考虑得深,闻言并未作何反应,说:“那咱们跟着去吗。”

    “去。”白以楼说:“你,脱鞋。”

    白浩不明就里:“脱鞋干嘛。”

    白以楼斜睨一眼白浩,并未作答,白浩抿抿嘴唇,坐下脱鞋。

    吗的,太怂了我,白浩不禁悲哀的想。

    白以楼蹲下…身,抬手捏住白浩的脚踝,把他的脚搭在自己膝上,吩咐道:“把手伸过来。”

    白浩伸出手去,顿时觉得指尖一疼,一丝血珠冒出来。

    白浩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始终有点虚,遂问:“要做什么。”

    “画符。”白以楼挤着他手指,放出更多血,随后以手指蘸上血,在白浩脚底画动。

    白浩被痒得坐不住,脚趾不住收放,憋笑半天,最后在画另一只脚的时候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

    几分钟后,白以楼放开他的脚,说:“可以了,我们下去。”

    白浩满脸懵逼,抱着脚底板看一眼,什么都没有,于是把鞋上,说:“什么可以了,你刚刚弄的是什么。”

    白以楼去开门往外走,说:“疾行符。”

    白浩说:“疾行符?干嘛用的。”

    白以楼不耐烦的说:“追马车。”

    白浩当场石化。

第十二章() 
白浩当场石化。

    两人隐去身形,白浩跟白以楼绕到第二辆马车后,扒在车尾。

    片刻后,两人上了马车,车夫驾着马车行驶到城外,两辆马车开始飞奔而行,白浩与白以楼靠着疾行符亦跟着马车一同前行。

    迎面的风十分凉爽,白浩原本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还以为白以楼说的追马车跟马车做赛跑,原来是这样。

    这一刻他的双腿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双腿虽然在动,但却没什么感觉,就跟坐观光车一样舒适。

    凹凸不平的马路十分颠簸,跑出几个时辰仍未到达,白浩被风吹得双眼干涩,不知不觉靠在白以楼胸前睡着了。

    一路往前而行,逐渐出了官道,路面变得凹凸不平,十分崎岖。

    马车行到一座坡下便没了路,只有一条小路于山坡延伸而上,车里的人陆续下车,在道士的指引下往坡上爬去。

    白以楼解了疾行符,将白浩摇醒,白浩甫一清醒,差点没跪到地上去。

    他两腿莫名的发软,只得抓着白以楼的手支撑着自己,捏着双腿,有些慌张地说:“腿怎么用不上力。”

    白以楼一把捏住他的手臂带着他往前走,说:“一会儿就好了。”

    白浩双腿跟两根面条一样软哒哒的,走不了路,几乎是被白以楼拖着前行。

    两人几步赶上前面的几人,远远跟在后面,虽然几人看不见他们,但若是离得太近,又担心弄出声响惊动几人。

    翻过山坡后,一群人穿过山坡下的树林往不远处的村里走去。

    “这里看起来怎么有些眼熟。”白昊看看不远处连绵的山脉,疑惑地说。

    白以楼说:“这是上寨,看那。”

    白浩顺着白以楼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座大山,白浩一眼便认了出来,是将上寨与下寨隔断的山体。

    白浩吃了一惊,喃喃地说:“还真是。”

    此时的上寨零落散着十几户人家,周围山脉连绵,矮小的泥胚房依山而建,显得十分破旧与贫穷。

    一群人行至山脚,白文昌神色有些不耐,翻山越岭的,若是把房屋建在这鬼地方,从府衙回家不得累死?

    几个家仆拿出别在腰间的柴刀走在前面,为众人开路。

    白文昌一行五人陆续上山,白以楼挑挑眉,说:“看来他们要去下寨不假,若没猜错,白家宅院该建于此年间。”

    白浩心中同样想到了,难得白以楼能主动跟他说话,白浩忙问:“这跟我们要查的事是不是有关联。”

    白以楼摇头,不确定地说:“还不清楚。”

    言谈之间,一行人早已攀到山顶;站在石峰山放眼望去。

    此时的下寨荒无人烟,却秀丽壮观,这里没有上寨连绵的山脉,唯独一处有座山体,全是去势平缓的山丘与平原,更远处能隐隐看见水光。

    道士探手一指,示意白文昌看,说:“白兄你看,那处便是,看到左侧那座山体没有,它虽与点睛之位相差较远,却与右面的山陵高低不一,镇住了龙脉的头尾,左青龙右朱雀相得映彰,而中间呈以聚宝之形,弯而不凹,则是龙脉精魂所在,后有圆顶山陵做后托,前方则开阔无垠,无一丘陵,远处又有双潭镇压玄武,可乃宝地中一绝,早年我游遍安顺一带,无意中发现此处宝地,本打算在我百年之后葬于此地,左右权衡后,还是决定将之献与白兄。”

    白文昌虽不懂堪舆之术,但对此处的风景却是喜欢得很,当下信了八…九分,却不表现出满意的模样,而是淡然点头,问道士:“道兄,若是我俩没这般交情,你又该如何点位。”

    道士闻言一笑,说:“自然是此处五里开外,将中央龙魂分摊开,这样一来,过个几年,龙魂也会随之消散。”

    白文昌沉默片刻,蓦然哈哈大笑,显然十分愉悦,一锤定音道:“好!那就有劳道兄指点,选个黄道吉日,动土定基!”

    道士笑道:“我早已为白兄算好良辰吉日,就在七月中旬,届时再由我来祭天动土,老兄意下如何。”

    “那是再好不过。”白文昌笑道:“道兄,日后你我的荣华富贵,便全仰仗道兄手笔了。”

    道士点头,说:“白兄大可放心,我定当不负所托。”

    言罢,两人皆快意大笑。

    白以楼与白浩站在两人后面,闻言白浩轻声问:“这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以楼说:“我虽不懂堪舆之术,却能看到地底下的地气,此处确实是块不可多得的宝地,这道士颇有道行。”

    白以楼说好,那应该就是好的,白浩点头,说:“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白以楼神色淡漠,过长的头发束于脑后,随风轻扬,虽穿着简朴,却风姿绰约,说:“他们既然要建房,我们就去两年后看看。”

    白浩自然毫无异议,于是两人找了处隐蔽的地方施展法阵法。

    两人出现在之前回溯的地方,好巧不巧的,这里竟然盘了条蛇,两人忽然凭空出现,顿时将蛇惊醒。

    白浩甫一站稳就见一条通体黑白相间的蛇并未被突然出现的两人吓退,而是瞪着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珠,蛇头直起,看向两人。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令人措手不及,白浩吓了一跳,出于本能,站在原地不敢乱动,生怕这蛇扑过来咬人。

    要知道,面前这条蛇足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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