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案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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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案密码-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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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如此美味佳肴,我和陈易炫又没吃晚饭,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

    看到我和陈易炫迟迟不敢动筷子,吕茜冷笑道:“吃吧,怕什么,他们要是敢毒死你,我会把他们一个个全部拉回去枪毙,”

    “你不吃一口尝尝味道,”陈易炫问吕茜一句,

    吕茜根本没有动筷子的意思,她摇摇头说:“我地肉类没啥感觉,再说了,我也吃过晚饭,女人嘛,减肥是一生的事业,你们俩吃就好了,我一边看着,万一他们做了手脚,好歹有个人还清醒着给中招的人报仇,”她的话说得蛮毒辣,

    “单凭你这句话,我想不吃也难了,最好吃死了,不然对不起你,”我朝吕茜说道,说完拿起筷子开始吃肉,陈易炫看到我动筷子,他犹豫了一下,肚子这时咕咕叫,他骂了一句:“算了,死就死吧,”他夹起眼前的一块烧蹄髈狼吞虎咽起来,

    “多吃点吧,吃饱了好查案子,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家餐馆的嫌疑越来越大了,”吕茜她看着我们津津有味地吃东西,她定定坐着也无聊,开始找我们扯谈,

    “你说一个开餐厅的人,他怎么会把那么多山羊杀死扔到水库里边,这不是浪费粮食吗,做饮食业的人,最憎恨便是浪费粮食吧,”陈易炫嘴巴吃得油光滑亮,这儿的食物的确很美味,每一块肉做得都恰到好处,特别入味,简直是色香味俱全,吃了一次,终身难忘,

    吕茜笑道:“所以我说这家餐馆古怪,一个餐馆怎么会把食材扔掉呢,那么多头山羊,偏偏只把羊胎给取走了,还有,他们似乎早已预料到,我们会查到这儿,”

    “不过,人家也不怕我们,再说了,他们也不是杀人,杀了那么多山羊,不算犯法吧,咱们就算知道杀羊的凶手是这儿的老板,又能如何呢,他把羊尸扔到水库内,扔到水源地,顶多也就罚个款吧,总不能拉他去坐牢,”我美滋滋地吃着,然后说了一句,

    我这句话说出来,陈易炫和吕茜都愣住了,宰杀山羊确实不犯法,除非他们没有经过屠宰场,私自宰杀,卫生检疫不过关,或者山羊来路不明,从案子的过程来说,食宫这么大的餐馆,他们绝对不会出现卫生检疫不过关,食材来路不明的情况,到头来,顶多也就是告他们抛尸水库,污染水源地,

    说到这,我们突然间觉得这个案子很没劲,

    吃饱喝足之后,喝了点酒,包厢的门被推开了,食宫的老板穿得很工整,满脸堆笑地从外面走进来,餐厅经理跟在后面,他把老板介绍给我们之后才走开,食宫的老板坐下来之后,他每人给我们一张名片,还让我们多多光顾这家餐馆,

    食宫的老板名字叫林苏,我看他的样子,年纪在40岁左右,个头不高,身材臃肿,天生笑相,嘴角上扬,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他客气地问我们饭菜如何,我们都说好吃之后,他才进入正题,扫了我们一眼说:“说实话,我用心款待三位,我也不是没有目的,”

    “好,说说你的目的,”吕茜很直接地说,

    林苏怔了怔,然后笑道:“看来都是直来直去的人,我欣赏这样的人,实话说了吧,我本来想报案的,但是你们既然来了,我也不必报案了,我呢,有个司机,他专门帮我到内蒙一带拉货,专门拉内蒙白绒山羊,前段时间,我派他去拉了一批货,结果人和货都失踪了,”

    “多久之前了,”我问道,

    “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吧,”林苏说,

    陈易炫郁闷地说:“那么久了,你居然现在才想起报案,”

    “这也不能怪我,我的司机一直有跟我电话,他总说内蒙那边还不能发货,他留在那边盯着,直到一个星期前,有人告诉我,他在八里街看到我的司机,我才知道这司机在晃点我,我去找他,结果人不见了,这一下,人、车、羊都失踪了,”林苏仔细地说,

    “多少头羊,”我继续问,

    “22头,你们不是已经在南村水库找到了吗,”林苏惊讶地问我们,原来他还真知道我们发现被抛尸水库的22具羊尸,

    吕茜此时严肃地问道:“林老板,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找到了羊,”

    “有个人告诉我的,他还说,你们马上会到我的餐馆吃饭,最好招待你们一下,因为你们会帮我把偷羊的司机找出来,”林苏说完,我们都愣住了,

    林苏继续说:“我不是心疼这点钱,主要是那司机跟了我多年,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我不懂他为何要摆我一道,我只想找到他,查明真相,”

    “那个人是谁,”吕茜问道,

    林苏想了想后说:“他说,你们若是问起,就说他叫囚鸟,实话说吧,我也没看到他的脸,他是个怪人,背着我说话……我本不愿相信他,没想到你们真的来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死亡边缘() 
食宫餐馆老板林苏的话对于陈易炫、吕茜来说,他们可能不会听得太明白,我则不同,与囚鸟多次交手,这一次,我隐隐感觉到他和丁麒麟有着极大的联系,丁麒麟他到底是不是囚鸟,他和我为何总是暧昧不清,一会儿想杀死我,一会儿又偷偷帮忙,

    我脑子变得混沌不清,火云花三人组,他们到底是谁,这和挖眼的案子有何联系,

    聊到这儿的时候,林苏他给我们提供一个地址,这个地址是他的司机钱山所居住的地址,他本想着自己去找钱山,思前顾后,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这一次遇到我们,干脆让我们帮忙调查,

    这种案子,我们本可以不理会,转交给其他的同事便好了,但与囚鸟有关,我不得不重视,这件羊尸案的背后,真不知道隐瞒着怎样的真相,

    我们本是调查凶杀案,失踪案和羊尸案不归我们,吕茜和陈易炫有些不耐烦,他们看着不大愿意帮林苏的忙,我却一口答应了,从食宫出来,陈易炫跟我抱怨说:“龟爷,这种案子,让他打电话去所里,所里自然有人负责,除非钱山被杀了,要不然,关我们屁事,”

    “你不会明白的,这个案子哪有那么简单,”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行了,我本来还以为这里面隐藏着什么大案子,看来也不过如此,二十二只母羊,腹中胎儿被切割,林苏明显不知道这件事,咱们查到他头上,线索就快断了,这事看着和钱山关系不小,我估计钱山也折腾不出什么来,他不过是一拉羊的司机罢了,你们想去调查他,去吧,我先回家了,等你们的好消息,”吕茜还挺冷漠无情,嚷着要回家,

    “刚刚还吃了别人的东西,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陈易炫说完,吕茜瞪着他说:“吃人家东西是你们俩,跟我可没有关系,这个时候回去睡觉刚刚好,我先回去睡美容觉了,”

    吕茜撇得一干二净,大步朝美食城前面的出租车群而去,

    我看了一眼陈易炫,陈易炫叹了一口气,伸手搭着我的肩膀说:“龟爷,我本来和吕茜一个想法,这失踪案、窃羊案、羊尸污染水源案,这不是我们要跟的案子,我们还不如去调查蜘蛛男和那头怪物,但看你的样子,你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走吧,我陪你走一趟,这种时候,应该能把钱山堵在家里,”

    陈易炫说完走过去把他的汽车开过来,我上了车,他拍拍汽车的方向盘说:“龟爷,我还是不明白,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

    “因为囚鸟,”我说道,

    “囚鸟,我好像在哪听说过,你有跟我提过这个人吗,是人还是鸟,”陈易炫叨叨不停地说着,我把安全带系好后说:“别问了,开车吧,路上我要是不困,再跟你说说囚鸟,”

    钱山所住的地方离八里街还算蛮远,那是一座位于沧浪山附近的山村,地方比南村相对开阔一些,村子主要以种植橘子、橙子这一类的水果为主,从这个山村的村貌看,这村子的人还挺有钱,至少比南村富裕得多,

    我们开车进村的路已经铺上水泥,车子开起来也快一些,不像去南村,全是黄泥路,走起来坑坑洼洼,颠颠簸簸,

    从村子口进来,由于很晚了,村民们大多都已经睡觉,我们不想惊动这个山村,陈易炫把车停在村子口边上的一棵高大的柳树下,下车之后,陈易炫走到我身边问我说:“听你说完囚鸟的事儿,你有没有想过囚鸟是个女人,”

    “女人,”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一点,可是,频频犯罪,频频逃脱的囚鸟他会是女人吗,

    “对,我觉得囚鸟她就是一个女人,聪明绝顶工于心计的女人,她八成是看上你了,爱上你了,这辈子她是要吃定你,她说她要杀死你,我觉得她不会杀了你,她只会一辈子缠着你,直到你娶了她为止,你说呢,”陈易炫说得眉飞色舞,我听了他这番话,有种想一拳把他给打死的想法,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说:“陈大少爷,你思想咋这么龌龊,老是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你说你能别胡说八道吗,你又没见过囚鸟他本人,”

    “龟爷,你不也没见过吗,”陈易炫反驳道,

    “谁说我没有见过,”我说道,我没有看清楚囚鸟本人,但我至少和他说过话,

    “你要是见过他,你早就抓到他了,用得着等今天,对了,我敢跟你打赌,囚鸟她就是一个女人,她给你制造的一切都是假象,扮作男人来忽悠你罢了,若不是女人,她何苦追着你到处跑,也只有爱上一个人,她才会那么的孜孜不倦,不辞辛劳……”陈易炫嘚瑟地说着,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陈大少,别说了,恶心,肉麻,滚蛋,”

    陈易炫伸手搓了搓脸,叹着气说:“行了,总有一天,你会见到她,我想她一定是一位漂亮美丽端庄的大美人儿,唉,说得我都想见她一面了,你说她会是怎样一位女人,”

    听他说完这些,我自个都怀疑起自己来了,我对陈易炫算是无语到了极点,为了不再听他这番肉麻的理论,我拖着他朝前面的山村走进去,陈易炫看出我的恼意,他也不再提起囚鸟,老老实实地跟在我后边,我们先敲开一家居民,打听到钱山的家,

    我们从一条蜿蜒小路走上建设在半山腰的钱山家,钱山家亮着灯,说明家里有人,我们心安不少,

    我和陈易炫潜行着,快到钱山家门口的时候,钱山家里的灯火突然熄灭,陈易炫见状立马跑上去,他敲了一下钱山家的门,门内没有任何回应,陈易炫看了我一眼,我给他一个眼色,示意他可以破门,陈易炫用力将门撞开,我跟着他冲进钱山家里,

    明明亮着灯火,屋内却没有人,

    我和陈易炫互相看着的时候,门口发出啪的一声,躲在门板后面的钱山趁我们不注意,他从门后钻出来跑出门口往屋子左侧的杉林冲了进去,

    我和陈易炫追出来,陈易炫嘴里骂骂咧咧,毕竟看到钱山手里还拿着一条铁管,钱山他估计看到我们是两个人,所以才没有对我们下毒手,他跑出来之后,铁管扔到一边,整个人兔子般仓惶地蹿进左侧的杉树林,

    钱山这么一跑,说明他有鬼,我们哪能那么轻易放过他,对他是穷追不舍,从食宫餐馆吃得饱饱的,正愁没地方发泄,浑身是劲的我和陈易炫追起钱山就好像大灰狼追着小白兔,他往哪里蹿,我们往哪里追,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在杉树林内兜兜转转跑了二十多分钟,一个陡坡那儿,满山坡的荒草,我们追到这边,只看到钱山钻进草丛,人被茫茫野草给吞了,陈易炫兴致勃勃,二话不说冲进了草丛,我跟在后边,不由得赞赏陈易炫,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当然,我也年轻,进入草丛内,我们只能靠自觉慢慢地在里边摸索,我们也不敢大意,从手持铁管的钱山便能看出来,他可不是善茬,草地上的茅草都快比人高了,走在里边,自然担心钱山会给我们制造埋伏,

    我和陈易炫一前一后,互相掩护,慢慢地找着躲进野草丛内的钱山,走了一段,前面传来钱山的一声惨叫,这一声惨叫响彻云霄,把在林中休息的鸟儿都给惊飞了,跟着,钱山又是惨叫两声,之后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我和陈易炫看向钱山惨叫的方向,

    “这家伙不会踩到野猪夹子了吧,”陈易炫说完噌噌噌地越过野草冲向钱山惨叫的地方,我稳妥地跟在陈易炫的身后,从钱山的惨叫声分析,叫声凄厉,充满了恐惧,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被我们追着,本该尽量不出声,别引起我们的注意,在逃亡的时候,如此惨叫,可能还真不是踩到野猪夹子那么简单,

    荒山野岭,也不知道林中藏着什么,我靠过去的时候,陈易炫突然惨叫一声,他的惨叫声没有钱山那么凄凉,有种见到鬼的惊吓感,我怕陈易炫有危险,快步过来,只看到陈易炫蹲在前面一动不动,我走过来的时候,月光下,一片血糊,

    钱山的尸体躺在一堆被压低的野草上面,尸体四分五裂,右手和左脚被甩开,左手不见了,右脚被咬断、撕裂,白骨森森,血肉模糊,他的脖子被咬开一个缺口,血如泉涌,汩汩流淌,

    他的肚腹更是恶心,肚皮被撕咬开来,内脏全部滑了出来,一大坨淌在尸体左侧,心不心,肝不肝,全部搅在一块,月色照映着,亮油油的发着血光,

    “死了,钱山他死了,”陈易炫看着钱山的尸体瑟瑟发抖,“那头怪物,它就在附近,它把钱山给咬死了,龟爷,你说那头怪物它走了没有,”

    从钱山悲惨的死状可以看出,正是那头我们所追捕的怪物所为,从撕咬的痕迹,尸体上的抓痕,还有掉落在尸体边上的黑色毛发都能看出来,

    “它可能就在附近,咱们小心点,别给它盯上,”我提醒着陈易炫,

    陈易炫从草地内掏出一根枯树枝,他用树枝弄了弄钱山尸体那裂开的肚皮,他把肚皮上的脏器挑开的时候,尸体肚皮内突然发出嘭的一声响,陈易炫好像戳到死者藏在腹部内的膀胱,膀胱被戳爆,它包着的那泡尿飞射出来,足足溅射了一米多远,像是水管爆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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