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由着性子来,那样活着,会更加开心。你明白吗?”
阿赞看着侃侃而谈的乍仑,不知所措。
“不过呢,坚守原则,通常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你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一顿毒打。”
尽管是早已料到的结果,阿赞还是免不住哆嗦了一下。
坏孩子们小声嘀咕,“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乍仑咳咳两声,“现在,就让这场毒打作为我和菲莉缠绵的前戏吧。”
乍仑说完,立刻沉下脸,厉声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把他给我抓住。”
阿赞看出苗头不对,立刻惊呼转身就逃。
可是他原本就站在坏孩子们的包围圈里,哪里跑得掉呢?他还没跑两步,就被那帮孩子抓住了。
“把他带过来。”
坏孩子们架着阿赞走到乍仑面前。
乍仑弯下腰,从地上抓起一把泥,面无表情地道,“把嘴张开。”
阿赞毫无反应,他看着乍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禁不住浑身发抖。
“老大叫你张嘴,你聋了吗?”
旁边早有坏孩子一脚踹在阿赞的小腹上,阿赞疼得惨叫一声,张大了嘴巴。
乍仑趁势把手中的泥塞进阿赞的嘴巴,厉声道,“咽下去!咽下去!听见没有?”
迫于乍仑的淫威,阿赞只得把泥吞下肚子,可是泥进入咽喉所引起的不适感,令他感到恶心,他弯下腰,哇地一下,全都吐了出来。
乍仑大怒,“你这混蛋,居然全都吐了?谁叫你把我的泥给吐出来的。”
阿赞感到万分委屈,哇地一下,哭出声来。
“对不起,我刚才感到很恶心,所以吐了。我不是故意要吐的。”
乍仑吼道,“吐了我给你的泥,说声对不起就算了吗?”
“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老子要的是你吃泥,不是对不起,你懂吗?又他吗的哭,老子最讨厌看人家哭了。”
乍仑把手一挥,“给我揍他!往死里揍!”
坏孩子们立刻揪住阿赞,手脚并用,一起往阿赞身上招呼。
乍仑忽然感觉想撒尿,立刻掏出命根子,撒了一泡尿。
看着尿在泥土里溅起的黄色水花,他又有了整人的新主意。
乍仑捡起一根树枝,把那滩尿跟泥土和成泥浆,然后他扔掉树枝,拍拍手。
“好了,不要打了。先停一下。”
坏孩子们立刻住手。
乍仑抓住阿赞的衣领,把他扯到那滩尿泥跟前,飞起一脚,把他踹得跪在地上。
此时,阿赞已经被那群坏孩子折磨得不成人形,他跪在尿泥跟前,闻着浓郁的臊臭味,立刻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
乍仑坏笑,“今天,我就想看你吃泥,现在,我命令你把这些泥吃下去。”
阿赞皱眉,“可是这些泥明明是你的……”
“哼,这些泥,的确就是我的尿和成的。可是现在,我命令你把它吃下去。”
“不!我不会吃的。”
阿赞拒绝,可是他的声音轻的像蚊子。
“又打算坚持原则了吗?我说了,坚持原则是要付出代价的。刚才你坚持原则不肯脱裤子,导致你现在受到毒打,现在你又坚持原则,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呀。”
坏孩子们齐声道,“老大,你退后,看我们继续教训这个没用的废物。”
乍仑嘘了一声,“你们先不要吵,阿赞是个细腻的人,跟你们这些粗粗大大的家伙不一样,他是需要沟通的。”
坏孩子们冷哼一声。
乍仑拍着阿赞的脑袋,冷笑道,“很简单的,吃泥和挨打,你任选一样,就看你选哪一样了。”
阿赞跪在臊臭冲天的泥浆面前,欲哭无泪。
“这样的择选,你都很难做出吗?不过继续挨打的话,你很可能连命都没了。你知道的,咱们这个小村子,天高皇帝远,警察一年都来不了一次,丢个孩子就丢一只鸡差不多。警察每次来咱们村,不是来跟百姓要东西,就来找女人的。他们可没空管一个孩子失踪的事情。”
阿赞终于撑不下去了,他俯下身子,凑近那滩泥浆,刺鼻的臭气薰得他打个喷嚏。
乍仑坏笑,“真是抱歉啊,最近火大,可能味道不好闻,你将就点吧。”
阿赞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抓住一把臭哄哄的泥浆塞进嘴里,可是泥浆刚一入口,就立刻恶心地吐了出来。
“你他吗的,又吐了。”
乍仑见状,立刻大怒,一脚把阿赞踹到那滩泥浆里,这下,泥浆糊了满脸。
“吃!给老子全都吃光。”
阿赞坐在那滩泥浆里,抓起泥,一把把地往嘴里塞,脸上木无表情。
乍仑哈哈大笑,“好不好吃呀?”
看着阿赞没有反应,乍仑猛地踹他一脚,咆哮道,“你他吗的,说好吃,快说呀!”
阿赞一边吃泥,一边哽咽道,“好吃,真好吃。”
脸上的泪水和着泥浆顺着脸颊往下淌。
“哇,好吃呀,那你多吃点吧。”
那帮坏孩子纷纷掏出命根子撒尿,然后学着乍仑的样子,和成泥浆。
“快,把这些也全都吃了吧。”
乍仑哈哈大笑,“阿赞,你听着,今天你必须把这些泥全部吃光,否则你不许回家。”
“老大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有人上来踹了阿赞一脚。
阿赞木然回答,“听见了,不吃完,不回家。”
(本章完)
第1716章 说吧,阿赞到底是哪里来的?()
坏孩子们哈哈大笑,“看看这条蠢狗,已经贱到连尿都肯吃了。”
乍仑冷笑,“狗向来都是喜欢吃屎喝尿的,阿赞本来就不是人类,他根本就是一条狗啊,是老纱里那个神经病,非要把他捡回家,当成人类的小孩养,像阿赞这样的蠢狗就该生活在垃圾堆里,他压根就不配生活在人类居住的地方。”
坏孩子们立刻起哄,“老大说的对,阿赞就是狗,老大,咱们干脆把老纱里和阿赞一起赶出村子吧,咱们不该让两条狗住在村里呀。”
乍仑点头,“嗯,等下咱们就去找老纱里,叫她马上滚出村子。”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身材佝偻的白发女人颤颤巍巍地跑过来,睁大眼睛,看着这群坏孩子和正在吃泥的阿赞。
“阿赞,我的孩子,你在干什么呀?那是泥土,不能吃的。”
白发女人扑到阿赞面前,打算把他扶起来。
乍仑大笑,“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呀。老纱里,是我让阿赞跪在这里吃泥的,谁都不许扶他起来,他必须把泥全部吃光,才准许他回家。”
这白发女人的确就是阿赞的母亲——纱里。
阿赞含泪低声道,“妈妈,这是我跟乍仑之间的事,你不要管,你赶紧回家去。”
纱里立刻跪在乍仑脚下磕头,“乍仑少爷,求你放过阿赞吧,他年纪小,不懂事。而且他从小就身体差,不能吃泥啊。吃泥会闹肚子的。”
乍仑皱眉,“老纱里,你这样,我很难做的。我这人向来说一不二,我说了让他吃泥,又怎么能把话收回来呢?”
纱里道,“乍仑少爷,如果你一定要让他把泥吃完,就让我代替他吃完吧。”说完,立刻抓起泥,要往嘴里塞。
乍仑上前,一脚踹掉纱里手中的泥。
“不行的,老纱里,这些泥,必须由阿赞亲自吃完,谁也不能代替他。”
阿赞哭道,“妈妈,你回家去,不要管我。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边说边往嘴里塞泥。
纱里心疼地大哭,“孩子,你不能再吃了。那些泥很脏的,有细菌,你会拉肚子的。”
乍仑冷笑,“老纱里,我正好有好多问题要问你。”
纱里愕然道,“什么问题?”
阿赞道,“妈妈,不要理他,他是个变态,你还没看出来吗?赶紧回家去。”
纱里看看阿赞,再看看不怀好意的乍仑,有点不知所措了。
“走啊,妈妈,快走啊!”
阿赞着急了,伸手去推纱里,示意她赶快离开。可是纱里惦着阿赞,又怎么舍得在这种情况下丢下他不管呢?
乍仑走上前,一把抓住纱里。
“老纱里,我说了,你不许走。”
“妈妈,不要理他。乍仑是个变态。”
阿赞着急了,扯开喉咙大喊。
纱里这才意识到不妙,打算拔脚就走,可是已经晚了。
乍仑上前,拦住纱里。
“你们这些混蛋,放了我妈妈。”
阿赞站起身来,打算跟乍仑理论,被几个坏孩子抓住,动弹不得。
纱里惊道,“乍仑少爷,你到底想干嘛?”
“老纱里,我只想搞清楚阿赞的来历。”
“阿赞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早就告诉你了。”
“你撒谎!”
“我说的全是真话。”
“老纱里,我问你,你的月经是什么时候停的?”
纱里不明其意,只得据实相告,“我身体不好,52岁那年,月经就停止了。”
乍仑忽然爆发出一阵说拇笮Γ袄仙蠢铮悄悴皇窃谒敌β穑磕忝髅髟�52岁就停经了。那你又可能在没有月经的情况下,在62岁的时候生下阿赞呢?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女人的月经意味着什么,你该比我更清楚吧?”
纱里自知理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乍仑冷笑,“老纱里,你当我是个童子鸡吗?告诉你,男女之间的事,我比你这个老太婆还懂。说吧,阿赞到底是哪里来的?”
纱里和阿赞,俩人是泪眼对泪眼,纱里的目光中满是愧疚,阿赞的目光中满是疑惑。一直以来,他也很怀疑自己的身世。可是每次问纱里,纱里总说他是她亲生的。
乍仑恶狠狠地道,“老纱里,你不说话是吗?如果你不肯说出阿赞的来历,我们今天就把他活活打死。”
纱里吓得跪在乍仑脚下磕头,“乍仑少爷,不要为难阿赞,他只是个可怜的孩子。”
“想我不为难他,你就说实话吧。”
纱里只好屈服,“好吧,我说,阿赞是我捡来的孩子。六年前的一天,我去山里割草,结果听见孩子的哭声,跑过去,发现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就把他抱回家,取名阿赞。”
乍仑啧啧两声,“老纱里,你好大的胆子,私自抚养来历不明的孩子,你难道不知道村里的规定吗?咱们村里历来不容许有来历不明的人存在,现在你居然违反村规,收留了阿赞,难怪村里这几年灾祸不断,全都是因为你收留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阿赞分明就是个给村里带来灾祸的孽种。”
坏孩子们立刻随声附和,“对,难怪村里这几年总是出事呢,大前年,老村长的儿子死了,前年,老村长的老婆死了,去年,老村长死了。今年,新村长刚上任,儿子就死了,原来,全都是阿赞给克的。”
纱里哆嗦道,“你们这些小混混,不要再胡说八道了,老村长儿子的死是因为他欠了赌债还不起,被人打死了。老村长的老婆是得癌症死的,老村长是因为老婆儿子都没了,自己上吊自杀了。而新村长儿子的死,是因为他跟黑社会老大抢J女,被人乱棍打死了。这些事,你们怎么能怪到阿赞的头上呢?”
乍仑怒道,“老纱里,你不要再辩解了,总之,咱们村的一切灾难都是阿赞带来的。你必须带着阿赞立刻滚出这个村子。”
听见乍仑的怒吼,纱里身体一震,跌倒在地。
坏孩子们立刻起哄,“滚!快滚啊!赶紧带着这个灾星滚出村子吧。”
(本章完)
第1717章 乍仑少爷,求你了,放过阿赞。()
纱里哭道,“求你们了,我知道我不该违反村规,留下阿赞,可是当时,他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如果我把他丢下不管,他会饿死的。如果换做是你们,你们看见一个可怜的小婴儿,能扔下不管吗?山里有毒蛇,阿赞就是命大,没被蛇咬到。我觉得我没做错什么,我只是把一个可怜的孩子养大了而已。”
乍仑冷笑,“这样的灾星,就活该被饿死。老纱里,你说你自作主张,把这个灾星带回村子,结果害得老村长一家家破人亡,现在连新村长也跟着遭了殃,这一切全都是阿赞带来的。所以,你必须带着他滚蛋,我相信,只要你俩滚蛋,这个村子就彻底太平了。”
“乍仑少爷啊,他们的死真的跟阿赞无关啊,阿赞他只是个可怜的孤儿。你们为什么就容不下他呢?”
“老纱里,不是我们容不下他,是他生来就是个灾星,他在哪里,哪里就遭殃,你说,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把他留在村里,让他继续祸害大家呢?我现在让你们俩离开,也是为了咱们村子好。你也是咱们村的一员,我相信你也不希望看着村子里总是出事吧?”
纱里跪在乍仑脚下,不住地磕头。
“乍仑少爷,求你原谅我们母子吧。我家里没有亲戚,我根本没地方去啊。我在这个村子已经生活了68年了,我一出生就在这里,你让我离开,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生活下去。乍仑少爷,你总不希望看着我们娘俩活活饿死吧?”
“那是你的事,你俩现在必须离开,而且是马上。”
乍仑的语气不容商量。
“老纱里,你在这个村子这么多年了,我想你也知道,这个村的实际村长是我父亲,这个村子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父亲说了算。等我回家,把阿赞的事告诉我父亲,相信阿赞会更倒霉的。给村子带来灾祸的人是会被装进猪笼里淹死的。你们现在不肯走,难道是希望我父亲带人把阿赞装进猪笼里淹死吗?”
“不要啊,千万不要把阿赞的事告诉你父亲。你父亲要是知道阿赞的事,阿赞就活不成了。”
纱里吓得浑身发抖。
“那就现在赶紧滚蛋!不要再废话了。我父亲的脾气,相信你们全都清楚,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乍仑少爷,你大人有大量,就给我们母子一条生路吧。”
“老纱里,该我说的,我已经说了。如果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