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真感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那么好的机会,要是我,我都忍不住得往人手腕子上来一刀,这妹子竟然没出手,可见不是真的想弄死我。。。。。。。
“这玉佩是谁给你的?”她问了一句,双眼放光的看着玉佩,不停的把玩着。
“姐,这可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物啊,你就算是喜欢我也不能给你。”我急忙把她的话给堵死了,顺便补充了一句:“要是你真喜欢,我找人给你刻一块一模一样的来!”
我说的这些话可没掺。。。。。。。好吧也就掺了一点水。
虽说这块玉佩不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物,但这玉佩确实是我爷爷送给我的。
这块玉佩是长方形的,比较大,通体呈乳白色,但表面有很多深黑色的线条。
正面刻着一个我也不认识的字,上面是个雨,下面是个魁。
而背面,则刻着一首类似于诗句的东西。
“道法本无多,南宸贯北河,不过三七数,伏尽世间魔。”
打我记事开始,这玉佩就挂在我脖子上了,无论是洗澡还是睡觉,爷爷都不许我摘下来。
小时候我曾经偷偷摘下来过一两次,每次都无一例外的被我爷爷一顿暴打,打那以后开始我就养成了玉佩不离身的好习惯。
直到我爷爷走了,也是如此。
在我爷爷去世之前,他还特别叮嘱我,就算是我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哪怕是穷得把自家祖坟给刨了,那也不能卖这块玉,卖了他就得死不瞑目。
他说,我要是想看见祖坟上冒黑烟,那就让我尽管卖,迟早有我后悔的时候,指不定第一年卖了,第二年坟头草就得三米高。
“这玉佩看着不错啊。”那妹子忽然说道。
“不错个啥啊,去年我逛街的时候,让一个玉器行的帮我看看,人说这压根就不是玉,是块石头。”我急忙说。
我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这玉佩不值钱,你可别起歪心思啊。
“他们懂什么?”沈涵冷冷的说道,眯着眼睛,看着玉佩后面刻着的那几行字,问我:“这是谁刻上去的?”
“我上哪儿知道去?!!大姐!你就别为难我了行么!!”我都快哭了,心说这些字打一开始就有啊,我怎么知道是谁刻的?!
“你这块玉有一定的年头了,但这些字是后来刻上的。”她看着玉佩,摇摇头:“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话音一落,她忽然向着我走了过来。
在落地镜里,她背在后面的那只手还在握着刀,我假装不经意的往镜子里瞟了几眼,越看我心里越害怕。
完了。。。。。。这下子可完犊子了。。。。。。。她这是要杀人夺宝啊!!
我那时候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哆嗦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越哆嗦越起劲儿,等到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只感觉浑身上下都是凉的,整个人就跟磕了药一样抖个不停。
“你怎么了?”她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疑惑,一种警惕感,霎时就出现在了她眼里。
“你这儿空调开得有点。。。。有点大。。。。。。。。”我一边哆嗦一边解释:“那啥。。。。。。姐。。。。。。我有点冷。。。。。。我可以走了吗。。。。。。。”
“你不会是吸。毒的吧?”她试探着问了我一句。
我刚想解释,可没等我开口说话,只感觉身子涌出了一股无力感,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她面前,然后整个人倒了下去,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
毫不夸张的说,我当时真的要被吓尿了。
一个虎视眈眈拿着刀的女人要杀我,我不但没跑,反而躺在地上开始不知死活的哆嗦。
我觉得这种事让老天爷见着,都得把他的膀胱给笑出来。
我倒霉了,真的,倒大霉了。
“我。。。。。。我不是吸毒的。。。。。。。。”我一边哆嗦一边给她拼着命的解释:“我只是感觉有点冷。。。。。。”
我当时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了,操的,这解释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啊,还不如不解释呢!!
老子一边哆嗦一边解释我不是嗑药的,这个谁信?!!
果不其然,那妹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退了两步,跟我拉开了距离,然后把玉佩丢在了我肚子上。
“你走吧。”她看着我的目光更警惕了:“你的东西以后再找,现在你先去医院看看吧。”
说来也怪,在那块玉佩碰触到我的时候,原本止不住的痉挛,忽然停下了,那种莫名其妙缠绕着我的冰冷感也霎时消失了。
看样子我这是被那妹子吓得癫痫了,没跑。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我一把拽着玉佩,屁滚尿流的就从她屋子里逃了出去,在回到家里的时候,我深感大难不死苍天有眼。。。。。。。。生命是如此的宝贵啊。
在那之后,我那种痉挛的症状再也没出现过,所以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但我没想到那天的事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天中午,我睡醒后,发现枕头有点湿。
我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睡觉流口水了,但那种大片打湿的程度让我心里直犯嘀咕。
流口水也不该流这么夸张吧?!这他娘的又不是撒尿!
等我爬起来一看,整个枕头都已经被不知名的液体染成了黑色。
这些液体似乎带着一股子腥臭味儿,跟死鱼烂虾的味道差不多。
当时我觉得吧,一定是我在睡梦之中吐了,所以才会有如此壮观的场面。
但就算是吐也不该吐这些黑色的东西吧?!
一开始我还觉得恶心,可在我跑去厕所照镜子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恶心。
我的脸上,头发上,脖子上,已经全沾满了这种黑色的液体。
这种液体很粘,有股淡淡的腥臭味,用毛巾擦了半天都没能擦掉,还是最后用肥皂拼着命才洗干净。
在我洗脖子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更让我难以接受的事。
脖子上有个凹坑,我能够很清晰的摸出来,里面湿湿滑滑的,跟一块烂肉差不多。
我无意识的用手摸了摸凹坑里面,这个坑洞大概有一厘米左右深,把手抽回来一看,手掌上已经布满了那种黑色的粘液。
“我他妈这是在做梦吧。。。。。。。。”我颤抖着,站在镜子前,慢慢转过了身子。
镜子里,我的脖子上有一个和可乐瓶盖差不多大的凹坑,那些腥臭的黑色粘液,正在顺着这个凹坑一点点的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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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规矩,每天下午2点更新,一次更新两章。)
第三章 女人()
在发现脖子上的伤口后,我第一时间就把那块玉佩摘了下来,放在了镜子旁边。
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我可不能把它给脏了。
不过万幸的是,这玉佩上没有一点污渍,只是栓玉佩的绳子不能要了,已经让黑水给浸了个透。
我拿出纱布简单的在脖子上裹了一圈,戴上帽子后就揣着钱包准备去医院看看。
妈的,这病可不敢耽误啊,就是地沟油中毒也不该这么霸道吧?
然而就在我开门的一瞬间,对面的沈涵刚好在锁门,听见动静,她像是做贼一样吓了一跳,猛地扭了过来,眼里满是戒备。
我毫无防备的跟她来了个四目相对。
沈涵依旧是穿了身运动装,并且也戴了顶帽子,背后还背了个硕大的帆布袋子,那袋子看起来脏兮兮的,就跟收破烂用的一样。
我不禁纳闷,她这身打扮是要去干嘛?不由得瞟了一眼她身后的帆布袋子。。。。。。
这大袋子怎么看怎么诡异啊,这丫头不会是要去抛尸吧。。。。。。。。
“回。。。。。。回来了啊?”
在短短几秒钟之内,我迅速做出判断,很机智的把她要出去说成刚回来,装出了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听见我这么问,沈涵像是松了口气,然后满脸警惕的盯着我,问道:“你去哪?”
哎哟我的亲娘啊,听见她这满是探究的语气,我吓得差点喊救命。
平常是死活都见不着她人的,今儿怎么一出门就撞在她枪口上了?!
“我。。。。。。我出去一趟。。。。。。。有点事儿。。。。。。。。”我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特狗腿的问道:“姐。。。。。。。要我给你带个煎饼果子回来么?”
沈涵依旧是满眼戒备的打量着我,不说话。
看到她冰冷刺骨的眼神,我就更害怕了,这女人不会是因为我撞见她去抛尸,就想一并弄死我吧?!
“煎饼果子,我要两份。”她缓缓的说道。
“没问题!我再给你加三个鸡蛋!!”我忙不迭的点头,小心翼翼的开始横向移动,贴着墙壁就要朝着楼道口走。
“站住!”她猛地吼了一声,吓得我一哆嗦。
“姐。。。。又咋了。。。。。”我当时吓得都快哭了,说起话来都带着哭腔:“我再给你买瓶饮料回来行么。。。。。。。”
说实话,我是真怕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看见她,我都感觉她想拿刀子捅死我。
沈涵重新打开门进去,然后从钱包里拿出来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我。
“顺便帮我去超市买点方便面回来。”她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时候,我隐隐约约从她开着的门里闻到了一股子味道,这种味道很是熟悉,让我不禁回忆起了大学时的点点滴滴。
“你不会天天都躲在屋子里吃方便面吧?”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用不着你管。”她冷冷的回道,还瞪了我一眼。
我接过钱本打算直接跑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那几天不见有些苍白的小脸,再闻着她屋子里难以掩盖的方便面味儿,我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姐,你别怪弟弟我多嘴啊,这方便面可不能多吃,吃多了土葬都不用加防腐剂的。。。。。。。”
她没接我话,似乎是在琢磨,我这话是在咒她还是在劝她。
忽然,她问我:“你脖子怎么了?”
我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支吾着说:“让猫给挠了。”
也不知道她信不信我这话,皱着眉头看了看我,她没说什么,直接回屋了。
就在她要关上门的时候,忽然冲我说:“你最好去医院看看,你身上有股死人的味道。”
等她回屋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死人的味道?这他娘的不是咒我吗?!
没再多想,我揣着她刚递给我的钱,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那天我是直奔着市医院去的,虽说我这人是个医学盲,但起码的常识我还是有的。
我脖子上的那个凹坑绝对不是普通的毛病,一晚上就能烂成这样,要是再放几天,还不得把脖子都给烂透了啊?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去医院检查了一遍后,医生说只能尽量帮我治,还建议我最好住院观察。
因为这凹坑不是普通的皮肤病,很像是伤口感染,然后进一步形成的皮肤溃烂。
不过烂成这模样还流脓液的。。。。。。。医生直言说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的,最好是我去留样采集,然后让他们送去化验。
折腾了好半天,那医生也只是给我简单的消了毒,用处理皮肤溃烂的手段给我处理了一遍。
在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他跟我都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以凹坑为中心,方圆十厘米内的皮肤都已经没知觉了。
这让他觉得很是匪夷所思,因为周围的皮肤看起来都很正常,没有像是凹坑那样腐烂,所以不应该没知觉啊。。。。。。。。
总而言之,那医生给我弄了半天,也没闹明白我这是什么毛病,最后也只能让我先回去,明天再来做点别的检查。
估计他是觉得我这病短时间要不了命,所以才敢跟我这么拖,妈的要不是看着后面还有一堆病人在等,我非得跟他吵一架不可。。。。。。。
等回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猛地想起了一件性命攸关的事儿。
那个谁。。。。。。。不是让我帮她带煎饼果子吗?
当时我也没敢多想,直接跑到隔壁街给那妹子买了一份色香味俱全的外卖,两菜一汤,用的是我自己的钱。
回来后我也没敢当着面拿外卖给她,因为想起她我就是一阵哆嗦。
我先是把自家门给开了,然后把外卖跟她给我的一百块钱放在地上,敲了敲她的门。
“姐!我给你送外卖来了!”
喊完这句话,我嗖的一下就窜回了自己家里,忙不迭的关上了大门。
下一秒,我就听见对面的门开了。
我躲在门后通过猫眼观察,她一言不发的提起装着外卖的塑料袋就回屋了,我大大的松了口气。
回到家我也没多想,随便吃了点东西后,我就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虽说脖子上的这东西有点要命,但我还是把希望寄放在了医院里,现在科技都进步成这样了,怎么说也得给我带来点福音不是?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可不是自然醒啊,我是被脖子上那伤口“闹”醒的。
“妈的怎么这么痒啊。。。。。。。”我用手挠着脖子上的纱布,急匆匆的跑进了厕所里,正打算把纱布解下来看看,只感觉胸口就莫名其妙的痒了起来。
我当时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等我把衣服掀起来一看,冷汗霎时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在我的胸前跟腹部,又出现了三个跟脖子上一模一样的凹坑,只不过这几个凹坑的规模比我脖子上那个要夸张得多。
最小的一个,也有小孩拳头那么大。
我那时候已经顾不上恶心了,满脸恐惧的低头看着那些凹坑,闻着那些脓液所带着的腥臭味儿,我颤抖了几下,飞快的从厕所里跑了出去。
去医院!!!现在必须去医院!!!否则我他妈的死定了!!!
可就在这时,我刚把脚踏进客厅,忽然发现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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