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鬼有话说你听过奈何桥头一碗孟婆汤吧那你听过孟婆手下画皮鬼吗前者为人抹去记忆后者为人改头换面没错这个画皮鬼就是我说个秘密我怕鬼一日十殿阎王之一的宋帝王说要娶我为妃鬼差夫君央求白无常做媒他还要再娶我一次还有犬神跟随身边不知意欲何为直到神秘的男人出现他打破了和谐的鬼婚进行时他的出场那么晚却能震撼三观他是那晚偶遇的鬼他美得像是画中仙却只能邪魅形容他被称为鬼王在他的眼皮底下我和他人拜堂众鬼贺喜他淡定地说娘子好久不见他的美人皮底下谁也不知那是我最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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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索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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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幽都冥界神秘又古怪的事情,每天发生,“我”的夫君之一拽“我”入洞房,“我”怎么能跟鬼共处一室!敬请期待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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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说:“夫人不如我们圆房吧!既然不能做一对阳间夫妻,做一对亡命鸳鸯也不妄我们的缘分!”
我真想赶快从梦中醒来,湖面的白骨飘到我脚边,红衣裂嘴女阴森森地看着我,这幅样子太吓人了。
按理说他是病亡,怎么会有那么多厉气?好像厉鬼。
他也许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眼神迷离了起来,那股怨气散了很多。
“谁叫你洞房花烛夜一命呜呼,我是新婚娘子,你是新婚郎,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一日夫妻都没做成,我还为你守寡两年,你真的要我孤苦无依一辈子吗!”
“夫人何出此言?明明是你又嫁做了人妇!怎么能怨我抛弃?”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抛弃了我,现在是反过来抱怨我?”我不畏惧他的眼神,因为我知道,他怕我。
少年平静的眼神一下子哀怨了起来,恨不得吃了我,把我捏碎。
忽然,那个人的身份一下子出现在我脑海里,我不禁冷笑道:“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怎么会来找我?”
他是在介绍我的身份?只不过他的称呼真是特别。夫人,难道我是他的夫人!
少年看了红衣女子一眼,淡淡地说道:“这是我的夫人。”
红衣女子漂浮在水面上,戏谑地看着我,上下打量我,阴气顿时把我包裹了起来。
这时,远处飘来红衣女子,没有双眼,嘴唇裂到耳根处。
这男人是谁?我面带歉意,“实在不好意思,阁下是?”
少年没有被白骨吸引,平静地看着我,“几年不见,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一具白骨浮了上来,胸上插着铁剑。
“咕噜咕噜”湖面上一串气泡。
哪里传来风铃声,很刺耳,怨声极大,阴气十足。
他的双脚悬空,似乎有没有脚已经不重要了。
这不是最重要的。少年面色苍白,如同纸色,两团青眼看着我,似乎有说不尽的哀怨。
面前的少年分外眼熟,可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我睁开眼睛,身处不知道的地方,似乎是在船上,船在湖中央。
耳边是风的声音。忽然凉风吹了一下我的耳朵,令我全身汗毛竖起。
我渐渐闭上眼睛。
他的手掌虽然粗糙,但是温热,酥酥麻麻的。
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轻笑一声。
也对,我是风尘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呢?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赵公子突然向我走近,在我耳边轻轻吐气,“小娘子放下琵琶,咱们还可以做别的事,你看这里只有我们”
湖面上一团黑气搅在一起,像屋顶升起的烟气,却更要阴森一些。
这时清风阵阵,撩起走廊丝巾无数。
我抚了抚弦,瞥了他一眼,“公子想听什么?”
这赵公子是慕名而来,听我一曲琵琶的。
人倒是一表人才,可是眼睛眯缝,怎么看都不舒服。
除了如今眼前的赵公子。
幸亏有一副好容貌,在尘世之间吃得开,得到了个“花魁”之名,身边美男来回转悠,真是养眼!
熟人也许问原因,家中是有积蓄,可是灾星的帽子一直扣在我头上,那个大院早就跑得没人了,冷清,我只是凄凄惨惨一个人,无所谓如何活下去了。
两任夫君是朝廷之人,家中也和官有联系,这些年过得还如意,只不过两年又两年的守寡,我终是抱着琵琶离开了家门,隐姓埋名过上了尘世女的生活。
一个也就罢了,可我嫁给了三个男人,还没有浸猪笼我就谢天谢地了,三姑六婆口中的克夫灾星,我已经毫不在意。
这第三任,商贩罢了。因其身份,本就是不那么令人在意。
第二任是小世子,自小体弱多病,这突然离去倒不是引人注目。
第一任是护国将军,无奈一身健硕肌肉,雄姿英发,最终拜倒在我脚下。
我有三任夫君,都在洞房花烛夜猝死,无一不是面目狰狞,苍白脸色,况且还都突然得病。
当今天孑赐我“天下第一美人”称谓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生肯定不会太平。果真,我的这生真是离奇古怪。
坐在我对面的是赵公子,当朝宰相的小儿子,那一双眯缝眼瞧得我不自在。
白玉琵琶是冰的,高高的水上阁楼,我探一探窗外,好深的湖水。从这掉下去还有命吗?
第二章 奈何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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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好久不见,你终于是来了。”
那手臂抱得更紧了,看来是他无疑。
“易川,是你吗?”
粗壮的手臂突然抱住我,下巴抵住我的肩膀,难道是我的第一任将军夫君?我本名清秋,只有他叫我花儿,只因我见他时,手上的一枝栀子花。
“是花儿吗?”
“谁在那里?”好熟悉的声音!
我根本就没有选择权!
容不得我不答应,她转身就走了。
她从递给我一本奇书,叫我用心感受,还说:“南城莲花桥的桥姬,她死了也有几十年了,化成厉鬼,丑陋至极,你去帮她描骨画皮,然后把她带来叫我,知道了吗?”
“你做个画皮鬼,把这些魂魄改头换面,知道了吗?”孟婆板着脸,却说得轻描淡写。
一个美女严肃地告诉你,她快要看吐了,这感觉有点微妙
孟婆叹了口气,指着醧忘台说道:“站在那里你就可以知道这里有多少魂魄,他们都赶着投胎,他们个个面目狰狞,难看至极,你可知我在这里几百年,都快看吐了!”
孟婆把我带到了奈何桥,只是一座桥,桥头是醧忘台,周围一片荒芜,偶尔有鬼魂飘过。
“原来如此。你跟我来!”
“这其实,是看到了你,你是绝世美女,生前不坎坷也是难过,我不知你生前发生了什么事,使你忘记了一切,我是有感而发。”
“你回答了我,我便告诉你画皮鬼是什么!”
“我不能哭吗?”
孟婆几百年未变的容颜松动了,她反问我:“我看到你流泪,你为何哭?”
“孟婆,何为画皮鬼?”我问。
最开心的莫过于加子莫,抱着我足足原地转了十圈。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地成了孟婆手下的画皮鬼。
孟婆点头答应,这一来,其余九阎王也都同意了。
转轮王出来说话:“我看可以,这女鬼生前属天煞,在阴间只能做个孤魂野鬼,既然孟婆看中了她,那就把她带走吧,这女鬼的长相在人间数一数二,和孟婆也是般配。不过孟婆,这是最后一次了!”
孟婆指着我,那十殿阎王看向我,面面相觑。
“她不错,做个画皮鬼,那些个小鬼也不好说什么,你们说呢?”
孟婆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探究,一双青色丹凤眼扫来扫去,我惶恐。
当今天子赐我“天下第一美人”,三任夫君都离我而去,我庆幸自己还如当初一样,不愿意忘记一生的经历,都成了我继续活下去的自信。
加子莫满脸疑惑,他不懂。
“还好,我记得你。”如果记不得和自己有缘分的丈夫,那我就太不是人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还像以前那样的眼神,虽然看着惊悚,却眼里只有我。
加子莫一瞧,比见了上司还要紧张,连忙问:“夫人,你怎么了?”
我心头一酸,忍不住流了眼泪。
孟婆是一位绝世美女,她初制孟婆汤是为了忘记自己的过去,而她唯一记忆是给在奈何桥上来来往往的幽魂送上一碗孟婆汤。
“孟婆又来要人了,据说这是她前来的第九十九次,最近鬼魂增多,她怕是忙不过来,不过她每一次来都带走一个鬼魂,已经九十八个了,阎王老爷们也是头疼啊!”
“这是怎么了?”我问。
加子莫抓着我的手,在一旁看得专心。
不过这样的言论尚早,因为此时熬煮汤水的孟婆和十殿阎王们吵的正凶。
可是我知道,人间战争繁多,鬼魂也多,地府缺人是不太可能,我也只能转世去,或者做个野鬼在阴间飘来飘去。
他非但没有转世为人,还做了一个偏神,我是羡慕的。
加子莫死后地府缺人,他就成了黑白无常二神手下的差使,帮着二神缉拿鬼魂,这么一来,我还怪不了他。
白无常说我是天煞,我认了,他说我天生克身边的人,孽债无数,理由充分,原来这就是我被第二任夫君勾魂的原因!
这一生,算是结束了吧?回头看看,人间不过如此,烟花三月,冷暖自知。
我戴着铁链,随着加子莫和鬼差白无常去了地府。
“好说。”
我的第二任世子夫君,加子莫对白无常恭敬地说道:“大人,我的夫人暂时拜托给你了!”
白无常冷笑道:“哪里来的为什么,你属天煞,阎王命你三更死,何人敢说个不字?”
他手执脚镣手铐,专职缉拿鬼魂、协助赏善罚恶,为阎罗王、城隍、东岳大帝等冥界神明的部将。
铁链的那头是神祇,有名的鬼差白无常。
这时,风铃声停了,铁链捆绑住我的双手,他的眼神充满了歉意。
“地府?我不去,我不应该去,是你害死了我,为什么?”
“鬼物该去的地方。”
“去哪儿?”
“走吧。”他说。
这是怎么回事?
红衣裂嘴女犹豫了一下,也飞走了。
风铃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刺耳,湖面上的白骨吐了个泡泡,沉入湖底。
“去你的命!”我想要跑走,可是红衣裂嘴女就在我身后,没有眼球,黑洞洞的双眼盯着我,似笑非笑。
他垂下了头,“对不起。但,这是命。”
“这怎么回事?”我看着他,愤恨地看着他。
怎么会?
我死了。
阁楼建在湖上,我变成了魂魄飘在湖上。
闻言,我抬头一看,多么熟悉的阁楼,是我所在地方,不,是我尸体所在的地方。赵公子已经被吓跑了,到处都响起他撕心裂肺的惊吓声。
“梦?”他笑了,“你抬头看看。”
叹了口气,我说:“梦醒了,你就快走吧!”
他的神情越来越紧张,他似乎也听到了风铃声。
又传来风铃声,很刺耳,怨声极大,阴气十足,离我更近了。
我虽不是好人,却也是善良之人,只在小时候捣碎蚂蚁窝,就这点孽障要我的命?太冤枉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传言道,厉鬼会索命。难道他想害我?
第三章 再见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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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间,我是回来了。
那个女人头的塑身,我还是先放一放吧!南城莲花桥,不知会遇到怎样的鬼怪。
水面上的阁楼,歌舞升平,姑娘都是这里的风尘女子,男人是这里的熟客。
快速跑向鬼门,亮光一闪,再一睁眼,我已经到了人间。
前有狼,后有虎,没有办法,我只好答应。
“我帮你解决,不过你从人间回来后,一定答应帮我重塑人身,我在鬼门周围等你回来!”
我停下脚步,“那该怎么办?”
我向鬼门走去,女人头跟在我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句:“那鬼商跟着你!”
我警惕地收回了奇书,淡淡地说道:“不是好地方,得来的空书一本。”
这鬼商看着奇怪,关他无事,他为什么要问的那么清楚?
鬼商转动眼珠,指着书问:“这本书,姑娘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何出此言?”
边上的鬼商惊叹:“好书,妙书!”
她还以为我在耍她,又恨不得劈了我。
女人头没见过这种东西,她大字不识一个,不过用阴风吹开书本,空白一片,“这是什么?一个字都没有!”
“不如你帮我看一件东西!”拿出奇书,边上的鬼商眼睛都亮了,盯着书不挪开。
她这又是何必,不过真要是干架,她是厉鬼一枚,我只有被撕的份。
“怎么可能!哼,既然你不帮我,不必找这种借口,我走就是了!”女人头生气了,整张人皮裂开,暗红色的血流了出来。
咽了咽口水,差点没吐上来,我认真地看着女人头说道:“不是我不答应,而是我不会画皮,更别说帮你重塑人身,你还是找其他画皮鬼吧!”
我瞄了地上的物品,竟是一颗人头,边上的心脏是赠品。
女人头不喜欢我说的话,瞪着我说:“清秋姑娘,帮不帮我就一句话!今日鬼市拥挤,物品繁多,肯定有好的人身卖,不趁今日,更待何时!”
“奈何桥?”我看着女人头,心里直犯怵,声音颤抖着说道:“你的夫君是要喝孟婆汤的,他见不见你都迟早会忘,你何必那么辛苦,到处寻找画皮鬼。”
“清秋姑娘,请帮我重塑新身!我的夫君现在在奈何桥等我,我只有一个头,身子早没了,我不能这幅样子去见他,我怕,我怕他见了,会怕我”
“叫我清秋就好。”
女人头问:“姑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