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又是活死人!?这些东西难道是杀不光的吗?
那活死人在我的攻击下轰然倒地。从被打断的脖颈处飘出一缕魂魄,忽忽悠悠地就飞过我的头顶,又飞过栏杆
我心里惊叫一声,不好!
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这玩意儿明显是要向我们的房间里飞去,不知道老章怎么样了。
我迅速把绳钩往栏杆上一挂,往后一栽,迅速索降到了我们房间的窗口,窗户正开着,我挺身一跃就进了房间!落地时,随即就又是一个前滚翻,直接到达卫生间门口,当当,我敲了一声卫生间的门,里面回应道:是翔子吗?
听到老章的声音,我一闪身就进了卫生间。我看着老章疑惑的目光,喘了几口气,说:事不宜迟,准备战斗!
就在这时,客房的门,吱呀一声,悄悄地开了——
我立刻关掉了卫生间的灯,开了一条小缝密切地观察着门外的情况。
这是一套普通的标准间,卫生间和客房门同时打开都会碰在一起的那种,进了客房门穿过一个短短的走廊,两张单人床就赫然在目了,一切的一切都将一览无余,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那些狭窄的床头柜、衣柜鞋柜根本就无法藏身,我们俩只好屏住呼吸静观其变了。
不一会儿,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走过卫生间,就着明媚的月光,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娇小身影缓缓飘过,妈的,是那个接待我们的服务员!虽然只是在我们隐藏的门缝前一闪而过,我还是看清了她的脸,闪着莹莹的绿光,两眼像灯泡一样通红通红,甚至还能看清她轻轻地张开的嘴巴里锋利的牙齿,妈的!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服务员过于机械和冰冷,我还以为是日本人天生木讷呢,原来根本就是鬼魅!我甚至都听到了我和章章两颗心脏砰砰的跳动声。
那身影走过卫生间,转过拐角是我们视野中的死角,看不到她的举动,但能听到她刚刚转过拐角时暂停的脚步声,妈的,是不是感觉到我们两个的心跳了?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不得不过高估计这东西的实力,万一是个什么不好对付的鬼魅,一场战斗就不可避免了!
可是,那脚步声又重新向床铺的位置走去,我的心渐渐放下来…
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但短时间内已经无法想出完美的对策,我把食指竖在唇上示意章章不要出声,我则壮着胆子,轻轻地推开卫生间的门,轻迈猫步走过短短的走廊,看看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当我站在走廊口的时候,惊奇的发现那两张床上竟然分别躺着一个熟睡的章章和我。
我脑子都不够使了,这他妈怎么回事,难道是?
来不及多想,就看到那穿着蓝色旗袍的鬼魅走到床边俯身去看那个熟睡的“我”,那个“我”竟然还真实地翻了个身,用梦话轻轻地骂了一声讨厌。
然后那鬼魅就要转身去看那个熟睡的“章章”时,我赶紧将身体紧贴在墙壁上,以免被她发现。
贴在墙上的我大气都不敢喘,妈的,这可是我第一次遇鬼,是真鬼!心紧张到了极点,同时,感到十二分的恶心,好像心脏就要被我吐出来一样。
这时,那鬼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似的,又步履轻巧地向客房门口走来,我就踮着脚尖款款地溜进卫生间……
就在一切即将归于平静的时候,突然卫生间的管道里突然想起了呼噜呼噜的流水声,就好像是楼上卫生间抽水马桶的冲水声,那女鬼竟然停顿了下来,快要到客房门口准备拉门出去的时候,竟然停了下来,嘴里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像是生了气的老虎!
我心里一惊,妈的,不好!
那东西突然调转头来,急速地折返回来,发现床铺上熟睡的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嘴里的呼哧声越发的大起来。
这时一声断喝响起:哥儿,快弄死她!
我鼓足勇气冲出卫生间,照那鬼的后背就是一个前蹬,妈的,踹死你!
那鬼挨了一脚,以豹的速度猛然转身,并像猫科动物捕食一样,往后一撤就要向我扑来,忽然地上的薄纱窗帘急速地飞起勒在了那东西的脖子上,使他不能前进。我知道这是潘金莲在帮忙,轻叫一声,姐姐莫松手!就奔过去抡起我的拳头就劈头盖脸地猛砸!
那东西不住的在挣扎,嘴里呼哧呼哧地在发狠,张着嘴用獠牙来回地撕咬。
哥儿,我坚持不住了,快,快打,快打死她!
妈的这东西真他娘的结实,我早就抛弃了跟人搏斗的任何格斗技巧,拳脚并用地朝那东西雨点般地招呼,没想到这东西真他娘的结实,而且越发凶狠了,竟然挣脱了窗帘的束缚,两只爪子一下子就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立刻觉得四肢无力,气都喘不上来。
这时候,章章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同样赤手空拳地朝那东西招呼。
可惜,无济于事,那东西根本就不受一点儿影响,眼看我就要断气了,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咬破口腔,攒了一大口血唾,用尽全力朝那东西吐了过去。
没想到竟然起了作用,那东西额头上,竟然被我的血唾烧出一个窟窿,猝不及防松了我的脖子,我强忍疼痛,猛吸了一口气,从小腿上抽出一把军刺割破手掌,朝那玩意儿又是一顿招呼,那东西身上刺刺地冒着火星,不一会儿就开始颤抖。
我抓住时机,冲过去,用染了血的军刺,朝那东西猛扎,一直扎,一直扎,一直扎,生怕她复活过来…
渐渐我的力气就快要用完了,那东西终于不动了,我还是没有停手,一直扎,一直扎,一直扎。
哥儿,她死了。
听到潘金莲这句话,我累摊了,四仰八叉地把自己放倒在床上。
潘金莲突然现身,并飘飘然地来到我床边,蹙着眉头关心地看着我,叫着我哥儿,我知道结束了,身体非常困乏,就在眼皮快要合上的时候,我对裸着身子的潘金莲说了一句:姐姐,你的纱纱怎么没穿?
潘金莲才一脸羞涩地回到仕女图里。
此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呼呼大睡起来。
第四十六章。九重天(九)诡异的谋杀案
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很刺眼了,我猛地坐起身,另一张床上章章也和衣而卧睡得正香,我环视四周,窗明几净,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手掌的疼痛让我感觉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我的左手已经包裹好了纱布,一切都那么静谧安详。
这时,门笃笃地响起,这个时候敲门的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危险人物,我起身就去开门,薛梅格站在门外,穿一身蓝色职业装,头发收拾地干净利落,她甚至在我面前转身扭胯地显摆了半天,过了好长时间我才反应过来,她是让我看她的腿,确实很美,而且还是某些宅男最爱的黑丝,呵呵,这小妮子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矜持啊,还是教师呢,你是管教学生的还是诱惑学生啊。
她装作很单纯的样子,嗲嗲地问我:”你在看什么呢?”
我傻傻地挠挠头道:“呵呵,梅格,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她调皮地附在我耳朵边悄悄地说,“溜出来的!你昨天喝成那个样子,我不放心!”
我心里就一动,看来她对我是动了真心了,可遗憾的是我现在还不确定是否能给她幸福,我对前途一片渺茫。
”当当当当,你这看这是什么?”我正恍惚间,她突然把一个塑料袋子举在我面前。没心没肺的她,看起来并不关心我的心事。
我漠然地说:“哦,什么呀。”
她眼珠子一转道:“名牌小笼包啊。”
这一下倒是把我给逗笑了,傻呵呵地说:“小笼包还有名牌?”
她说:“这是我家楼下的早点儿摊上买的,我从小吃到大,我非常喜欢吃,所以,你应该也喜欢吃,在我眼里它就是早点界的lv,包子界的玛莎拉蒂,所以,当然是名牌喽!”
“你快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们在门口站了好长时间了。
一拐进卧室,她就大叫道:“嚯,你这里还有一头懒猪啊!章大哥,起来吃早餐了,再不起来就快成午餐了啊。”
我瞅了瞅趴在床上姿势异常*的章章说:“别管他,爱吃不吃!”
“咦,你的手怎么了?”她好像突然有了新发现。
我下意识地赶紧把手背到身后道:“哦,没事的,被猫咬了一口!”
她看上去很心疼我似的说:“怎么会这样呢?让我看看。”
我依旧把手背在身后,躲着她说:”没事的梅格,你别管这个了,昨天我们俩喝醉以后,表哥跟你说了些什么?”
她竟想也没想地说:“没说什么啊,他是个很好的人。”
我看着她的傻劲儿,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你看谁都是很好的人是吧。”
她天真地说:“就是嘛,哪儿有那么多坏人呢?哦,对了,刚才我上楼的时候,看到有好多警察,听人说是有个服务员被杀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昨天都怪我一时疏忽大意,没有打扫战场,出了这样的事,一定会引火烧身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着急看见章章那家伙还赖在床上不起,心里腾的一下就火了,狠踹了那老小子一脚,吓得薛梅格赶紧躲避。
老章平白无故被踹醒,说话火气冲天:“翔子,你他妈神经病啊!踢老子干啥?”
我看了看薛梅格,薛梅格识相地说,我出去转转,你们说你们的。
薛梅格出去之后,我压着声音着急地说,“外面全是警察,蓝旗袍的服务员被杀!?”
老章这小子还没睡醒呢,揉着眼睛说:“是啊,昨天不是咱们杀的吗?妈的,那吓人的东西,该杀!”
我气他没心没肺,说:“可谁他妈知道那东西是鬼,警察看见的也许就是人,这下可怎么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似乎清醒了一些,淡定地说:“你先别急,让我捋捋,昨天你杀了那畜生后累的昏睡过后,是我帮你包扎了伤口,你看看这手法,不是吹……”
“重点,说重点!”我这急脾气就不能见这装逼范儿。
他还是不紧不慢地说:“给你包扎了伤口以后,我就开始打扫战场了啊,那东西早就化成灰了,只剩了一件破破烂烂的蓝色旗袍。”
我摸着胡茬子安静下来,坐在床上思考着还有什么漏洞,“按理说,不会有漏洞啊,对了,旗袍呢?”
老章完全清醒了,他不屑地看着我说:“翔子,你怎么越说咱们越像毁尸灭迹的通缉犯啊。你放心,那蓝旗袍也被我变成灰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一切ok。”
我瞪了他一眼说:“那外面是怎么回事?”
他开始整理衣服,顺便甩了一句:“那我们去看看不就行了?”
说完核心内容,我给薛梅格打了个电话,说你在哪儿呢?
小妮子说,看热闹呢。可是离得太远,看不清怎么回事。
那你等着,我们下去找你。
我和章章简单洗漱了一下,我背上背囊,仍然把军刺插在小腿部的皮鞘里,然后放下牛仔裤遮盖起来。就下楼了,按照薛梅格提示,我们通过一层吧台处的后门,来到茶馆的后院,后院的功能主要是职工宿舍,两层简易小楼,房间不大,比喻成鸽子笼也并不为过,所有房间的门都洞开着,可以看到屋里挤挤挨挨地摆放着的铁杆高低床,上面床铺凌乱肮脏。
离宿舍楼三米开外拉着警戒绳,里面有好多警察正在查看现场,其中一个带着一级警督衔的警察正在盘问德川八郎。那警督看见章章竟然笑着叫他走过来,很客气地打招呼,“章部长,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章章很贱地说,“偶遇,偶遇,呵呵。哎,翔子,这是区公安局刑警队的刘队长。”
我天生愚笨,不懂得人情世故,只是咧着嘴跟人家笑笑就当是打招呼了。
刘队长竟然很兴奋地过来跟我握手,“哦,这就是你特警队的战友池翔吗?久仰久仰!”
我只好说:“我只是个矿工而已。”
“刘队长,这里是怎么回事,”章章问。
刘队长很神秘地把章章拉到一边叽叽咕咕地耳语了半天,才结束。说完后,他远远地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进屋里忙去了。
章章一脸的平静,拉着我走出了八郎茶馆,薛梅格也随着跟了出来。
门外小吴的捷达车已经等在不远处,我们上车后,章章才说:妥了,跟咱们没关系。刘队长说,这次的事情很奇怪,那个服务员是被杀死后扒光了衣服,却没有强奸的痕迹,当然了他们还会做进一步的鉴定。
我转动脑仁想了半天说:“死者是死在职工宿舍的,是不是昨天那个蓝色旗袍的服务员?”
章章点了一支烟说:“我想八成是,衣服被扒光了,但是从伤口来看,并不是人为的,而是被一种动物所伤。”
我惊道:“动物?是不是虎豹之类的?”
老章吐了个烟圈:“据刘队长说,从伤口上看,应该是大型猫科动物。”
我一击掌说:“这就能解释通了,那东西果然是个成了精的畜生,竟然杀了服务员,幻化成她的样子。”
老章又吐了个烟圈,说:“这样说来,这东西难道跟德川八郎没有关系?”
我摇摇头道:“不好说,对了,章儿,咱们得密切关注这件事!我想,这件事尽管看上去跟德川那老小子没有太大关系,但是,事情却异常复杂起来。”
他摇下车窗朝外面啐了一口,说:“当然复杂了,贺天蓉死亡案件还没有任何头绪,就出来这么多事情。”
我几乎是很肯定的说:“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件一定存在着什么内在的联系。”
老章往后一靠说:“我看你啊,别当矿工了,福尔摩斯也没你精!”
薛梅格在一旁听的忍不住了,“谁是贺天蓉啊,按你们的说法,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好像都是由我而起的,是不是?”
我和章章同时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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