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关上了窗户”
“你是说，你从昨天夜里凌晨两三点之后，就突然什么也不记得了？”王灵重复一遍。
“是的。”韩鹏涛又仔细想想，确认道，“就是那时候开始，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今天在大雨中，我突然清醒，却发现我在驾驶车辆，而且车辆行驶很快惊恐之中，我急忙刹车，但还是撞在了路灯杆和绿化带上”
“胡诌！胡诌！”梅鹤轩怒道，“看不出你小子还真是狡猾，大家明明看到的事情，你还敢狡辩。你”
王灵急忙对梅鹤轩道：“鹤叔，我看这小子是不是被车撞倒脑子了？既然那中间的事儿他一直想不起来，我看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事情终究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用急于一时。”
天已经很晚了，他们简单做了这些询问之后，去参加赵立果主持的晚间碰头会。
杨伟宸和周建树汇报了今天调查都市汇报纸上，关于有人见到几个人将路梦瑶抱到车上的情景，系虚假消息。
具体的过程就是，向都市汇报纸放映这条消息的人是从朋友那里听说的。然后，周建树和杨伟宸一步步追查下去，最后确定第一次这样说的人不过是为了和朋友开个玩笑，可没想到这个人就当真了，还反馈给了报纸。
消息是虚假的，但是，在社会上却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大家对于这个诡异的案子更加好奇，像看电视连戏剧一样，天天追看报纸上的报道。
当然，这些报纸也乐得报道，增加报纸销量。
他们刑警大队没法阻止报纸刊发新闻，甚至那些消息是虚假的，不真实的，他们也没有能力阻止。
所以，他们只能一边调查真实情况，一边汇报市局辟谣。
王灵和梅鹤轩也汇报了询问韩鹏涛的情况。尽管王灵知道说韩鹏涛开车撞人，似乎的确有点冤枉他，因为控制他开车撞姜浩宇的是女鬼路梦瑶。
但是，谁又能相信韩鹏涛话？谁又能相信他的鬼话？
说道最后，韩鹏涛因为路梦瑶出事，从憎恨姜浩宇，到索要电话，产生教训姜浩宇的念头，最后被女鬼乘虚而入，控制他开车撞人，这多少还是有点因果关系的。
即便没有女鬼的蛊惑和控制，也不见得韩鹏涛不会付诸实施。
恶念望望是造成悲剧的关键因素。
梅鹤轩认为就是韩鹏涛造成的一切，即便他还在狡辩。
王灵没有替韩鹏涛说话，就当韩鹏涛因为产生恶念受到的惩罚吧。
接下来，方悦和王麟汇报了一条消息，说他们在翻车现场附近又找到了一位目击者。
据目击者反应，他看到了面包车翻下道路的一瞬间。
但是，面包车行驶速度大概有每小时二十多公里，到那里就一下栽倒沟里去了，好像刹车失灵。
王灵一边听一边思索，如果这位目击者所说是真的，那么至少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娄步柏翻车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人为制造的翻车现场。
会议后边的内容就没有什么好听的了，没有新的线索出现，赵立果也只是安排了明天要调查的方向。
王灵倒是有自己的想法。
他忽然想了自动来投案的娄步柏。
已经有两三天没有再询问这个家伙了。
娄步柏第一天来投案自首，是他接待的。后来，他发现询问那些问题的时候，娄步柏是被胆小鬼附身的。
既然是胆小鬼附身之后控制着娄步柏前来，只是说明胆小鬼想接近他。
至于娄步柏说的是不是全是真话，王灵心中打了折扣。
这一天已经这么晚了，王灵也不可以再去询问娄步柏。
但王灵仔细会议过当天他询问娄步柏的情况，似乎记得娄步柏说过，他的车翻进沟里之后，他爬出来，给他的朋友宋鑫鹏打了电话接他回去。
王灵立即产生了两个问题：
一、当天晚上，娄步柏和他的朋友宋鑫鹏回去之后到第二天早上娄步柏来派出所投案之前，他们都做了什么？
二、那个宋鑫鹏又在哪里？又会说出什么来呢？
第141章 千帆有闺蜜（）
韩鹏涛暂时被刑拘，王灵和叶千帆顺道把姜浩宇带回家去。
姜浩宇兀自惊魂未定。王灵和叶千帆一直将他送到房间里，又陪他停留了许久，这才告辞出来。
“千帆，我请你吃饭吧？”王灵邀请。
叶千帆微微一笑：“算了吧，还是我请你吧。”
“为什么呢？”王灵随口问。
叶千帆只是笑，没有回答。
两人就在大门口左拐的地方的一家面馆要了两个菜，又分别要了一小碗阳春面。
“嗯，谢谢你。”叶千帆忽然说。
“嗯？”王灵实在不解，不知道为什么叶千帆忽然要谢他。
“谢谢你晚上在我门口坐了**，守护我。”叶千帆忽然说。
“呃，你你知道了？”王灵实在没想到，略一沉思，说道，“是隔壁的那个大婶多嘴吧？”
这一回，叶千帆只是笑笑，再没回答。王灵觉得那是默认。
尽管王灵并不想拿这件事讨好叶千帆，但是，既然她知道了，王灵心里还是高兴的。
“只是”叶千帆似乎有话要说。
“哎，打住。”王灵急忙阻止她说话，“明确告诉你，我可没有其他的意思。那天晚上之所以那样坐着守在你门口，实在是因为受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袭击，担心你晚上有事儿而已。若是其他人受到这样的袭击，我也会那么做的。你不用再说什么。”
王灵之所以这么急着阻止叶千帆说话，就怕叶千帆再次向他划清界限。
叶千帆自然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莞尔一笑，也不多说。
两人吃过晚饭，王灵要在大门口和她告别。
“那好吧。”叶千帆道，“回去吧，你的东西我委托我的朋友帮你搬回了你的房间，并且让她随便帮你整理了整理，你回去看看合适不合适。如果不合适呢，就只有你自己找时间动手整了。”
王灵一怔，很快明白了叶千帆的意思。
是啊，自从破获了姚夭的案子之后，已经两三天了。他不但没有时间找房子，更没时间搬家。
实在没想到，叶千帆竟全部代劳了。
“这怎么好意思？”王灵有些过意不去，“我破获姚夭的案子，都是我作为警察应该做的，可是，你的照顾也着实有点太周到了吧？”
“没什么，感谢你而已。”
“找房子是你的朋友帮着找的，搬家又是你的朋友帮着搬的，实在感谢。”王灵道，“不如你找个时间，我请你的那位朋友吃个饭吧，要不然怎么好？”
“不用不用。”叶千帆急忙说道，“除了我，她平时很少见人的。她最不喜欢出来和人交往。”
“原来是这样。”王灵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叶千帆的脸，有些不信，但他的嘴里却没说什么，“那你的这个朋友跟你还真是好，什么事儿都替你办。”
“那是。”叶千帆道，“我们是闺蜜。好了，不说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继续破案。”
王灵只得摆手作别。
等叶千帆离开之后，王灵这才转身离开，回到六号楼新租的房子去。
一进门，王灵就对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房间里不但收拾得十分整洁，关键是各项陈设一应俱全。什么冰箱、洗衣机、客厅里的大电视等等，必要的生活设施样样都有。
“哎呀呀。”王灵叫起来，“我的大小姐，住这样的房间，一个月房租该有多少啊？我现在的工资哎，恐怕一半都要交房租了”
王灵这么心疼着，快速在房间里浏览了一边。
房间是两室一厅，每个房间里都放有一张大**，**上崭新的被褥让他觉得这一切恍然如梦。
王灵忍不住纵身一跃，躺在**上，就想躺倒棉花堆中，那种软绵绵的感觉，就想小时候在母亲怀里的感觉。
王灵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小时候因为生活拮据，他可从来不敢有这般享受。
在他看来，住这样大的房子是一种浪费，用这样的家具和这样的**上用品，更是一种奢侈。
“不行，不行！”王灵暗暗想，“还要多剩下些钱，寄给自己的爹娘呢。住这种地方实在太浪费了。”
王灵这么想着，很快打算好，明天一定向叶千帆提出来，退房。
但是，明天的事儿只有明天解决，这个晚上就只有好好享受一下喽。
王灵随便洗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脑子里一会儿想想案子，一会儿又想想叶千帆。
很快，王灵担心起来了。
晚上开车撞向姜浩宇的尽管是韩鹏涛，但是，别人不不知道，但是，王灵却清楚着呢，实际上控制韩鹏涛的是那个女鬼路梦瑶。
既然路梦瑶没能借助韩鹏涛的手杀掉姜浩宇，她会就此放弃吗？
算上这次开车撞人，路梦瑶的鬼魂已经两次尝试杀掉姜浩宇了，还会不会有第三次呢？
想来想去，王灵觉得这个路梦瑶没有理由就此放弃。
另外，还有胆小鬼的事情。前天夜里，胆小鬼附身一个陌生青年身上，袭击他和叶千帆。
那么这个胆小鬼会不会再次出现呢？
王灵相信，胆小鬼一定在暗中一直窥伺着他和他周围的人，因为只要有他，那个胆小鬼就永远不会放心。
思虑至此，王灵只得大叫起来：“姚夭，冯小强，你们快点给我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回这两个鬼都没有及时出来。
王灵看了看阴功鬼道表，呵斥道：“哟呵，你们两个翅膀硬了？如果再不出来，我就将这阴功鬼道表砸个稀巴烂，再不然发功将你们两个扔出去，再也别想跟着我！”
这一回果然有了反应，“嗖嗖”一阵阴风吹起，白光闪耀，女鬼姚夭飘然出现。
而那小鬼冯小强则唧唧歪歪，接着卫生间里呼啦啦一阵响，那小鬼就从卫生间爬出来，浑身湿漉漉的。
“怎么搞的？”王灵问。
“嘻嘻，还用问？一定是从马桶里爬出来的吧？”姚夭嬉笑道。
“对对不起刚才听到哥哥喊我一着急，就飞到了马桶里”冯小强结结巴巴地说。
王灵撇撇嘴，道：“小子，以后干事别这么毛毛糙糙的！亏了我的马桶干净，要不然哼，让你去执行任务，还不把人熏死啊？”
第142章 训鬼（）
王灵安排女鬼姚夭和小鬼冯小强分别去保护叶千帆和姜浩宇。
“那你呢？”姚夭道，“灵哥哥，我们都走了，谁来保护你？”
“切，我还用你们保护？”王灵满不在乎地说，“你们也不看看，我都已经十二级多了，还要你们保护？还是按照我说的，各自保护好他们。一旦有事情发生，第一时间来通知我！”
女鬼和小鬼大眼儿瞪小眼儿，只得点头答应，各自消失了。
所幸**无事。第二天，王灵醒来的时候，女鬼姚夭和小鬼冯小强已经回来了，女鬼姚夭躺在他的**上，几乎和他脸贴着脸。
冯小强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动画片熊出没。
王灵醒过来，天还早，一身臭汗。
王灵要洗澡，洗完了却忘记了拿**进来，边在卫生间扯开嗓子大喊：“冯小强，拿我的**来！”
可是，他喊了几嗓子，都不见动静。
最后，他实在恼了，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却发现女鬼姚夭正站在卫生间门口，朝着她诡异地笑。
“哎呀！”王灵大叫一声，再次退回卫生间去。
“灵哥哥，出来就出来吧，怎么又退回去了？”女鬼姚夭咯咯笑道。
“你你出去，你在那里，我不好意思”王灵道。
“都说过了，你是人，我是鬼，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当我不存在就好了。”女鬼姚夭回应道。
“不行！不行！”王灵道，“你明明在，而且是个女的，我能看到你，你也能看到我，怎么可以当你不在？你快去，叫冯小强给我拿**过来。”
“那好吧。”女鬼姚夭说完，也扯开嗓子喊，“小鬼头，快点将那个裤头送到卫生间去，给灵哥哥。”
王灵安静地听着外边的动静，就听到那冯小强不耐烦地说：“人家都累了一个晚上了，看一会儿动画片都不行么？不就是送个裤头吗？你自己去！”
女鬼姚夭一听，咯咯笑道：“灵哥哥，你都听见了，他不送，要不还是我送进去吧？”
“别别别”王灵刚说了这半句，突然发现那卫生间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裤头飞进来，接着一瞬间姚夭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王灵“啊――”地一声惊叫，一把抓过裤头，跑了出去。
等他坐到**上，将**穿上，又穿上大裤头，板着脸走到客厅去，朝着沙发上一坐，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
“灵哥哥，你做什么？”小鬼冯小强生气地责问。
“干什么？”王灵怒气冲冲地说，“给我起来，还有你，女鬼，都在我们给我站好，我要给你们好好上上课！”
冯小强发现王灵真的生气了，顿时害怕起来，从沙发上跳起来，站在王灵身前，浑身发抖。
女鬼姚夭这跟着过来，但是，显然她并不十分害怕，脸上还有笑容。
“你还笑？给我严肃点！”王灵呵斥道。
“灵哥哥，你为什么训斥我们？我们有做错什么吗？”女鬼姚夭问。
“当然有！”王灵道，“是不是我破了你们的案子，解除了你们的怨气？”
“是。”女鬼姚夭和小鬼冯小强异口同声回答。
“你们是不是要听我的话？”
“是。”
“真的是吗？”王灵瞪着冯小强问，“我洗澡，让你给我送个裤头你都不送，这还算听我的话？”
“人家不是在看电视吗？”冯小强撅着小嘴辩解道，“灵哥哥，你看电视的喜欢被人打扰吗？再说，不就是送一个裤头吗？这么小的事情，姚夭姐很乐意干，为什么不让他干呢？人家不想干，你却偏偏要让人家干，这不是不人性吗？”
“我呸！”王灵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