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收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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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所- 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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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艹这是什么!”

    脊柱传来剧痛,秦昆感觉神经被触动,疼痛的感觉从后背脊柱直冲脑海,疼的直接昏死过去。

第六三五章,玉石砖家【第二更】() 
》临江市,初冬。

    12月底,作为南方城市,临江市还没到雪季,湿冷的空气已经刺骨逼人。

    自日本回国,已经过去了一周。

    秦昆刚洗完澡,脖子上挂着毛巾,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转过后背。健康的肤色,洗澡后肌肉的线条充斥着阳刚的美感,后背上,多了一个纹身,是半块玉璧。

    玉璧占据了整个左半边后背,秦昆摸了摸纹身处的皮肤,上面还有玉璧上颗粒物的凸起。

    妈的怎么会这样?

    一周前,英彦山鬼城那次斗法,临走前,玉璧裂开两半,一半掉入池子里,一半则附在背上,这就有点荒诞了。

    当初得到系统时,骨灰坛纹身也是这么出现的,现在换成了玉璧?

    玉璧纹身比玉璧本身还要大,就像是骨灰坛纹身比骨灰坛本身小得多一样,但是玉璧纹身并没带来任何变化,系统任何功能都没改变,秦昆除了觉得睡觉时后背那些凸起的颗粒物很膈应以外,没什么正面好处,也没什么负面坏处。

    洗漱完毕,换上风衣,秦昆骑着自行车,行驶在临江市的公路上。

    今天受邀参加一个画展,秦昆还是头一次接到这种邀请,好奇心驱使加上邀请的人是元兴瀚,秦昆便准备前去沾沾文气。

    马路上,刺骨的冷风把耳朵都能冻掉,果然是该买辆车的。前几天手上还有几十万,秦昆已经选好车了,突然老妈打来电话,说老爹要和大伯、二伯包地种果苗,想贷款,征询秦昆的意见。

    老妈磕磕绊绊地形容蔬果市场多有前景,秦昆无奈一笑,这话不用想,都是老爹教的。老爹对他两个哥哥很重视,大伯、二伯务农了一辈子,种树养蜂挖笋,日子过的辛苦,可能老爹想帮他两个哥哥,才开的口。

    长辈们的面子秦昆还是不戳破的好,二话没说给了30。

    钱给出去了,车就买不了了,秦昆竖了竖风衣领子,顶着冷风朝着南郊驶去。

    古柳桥,临江市地标性建筑,和粉巷一样,粉巷作为临江市的红灯区,每当谈起时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神秘一笑,仿佛笑容中藏着自己与粉巷的美好回忆和许多不能说的故事。

    而古柳桥,作为临江市的艺术区,靠近大学城,这里文雅古朴,一个宋代小石桥,旁边栽着古柳,以这里为中心辐射开来,附近大多都是文艺工作者。

    元兴瀚的画室就在这里。

    “江兰姐。”

    今天,元兴瀚画室的人格外的多,元兴瀚依旧不修边幅,胡子拉碴在招呼人,妻子江兰已经身怀六甲,挺着大肚子笑盈盈地招呼道:“秦先生来啦。”

    从秦师傅变成秦导再变成秦先生,秦昆觉得自己正在承受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和睿智,呵呵一笑,打趣道:“江兰姐,这怕是个大胖小子吧?”

    “一直没查,不过好像是两个小家伙。”江兰抚着隆起的肚子,一脸甜蜜地望了望远处的元兴瀚,果然,大龄青年婚后的模样是有些虐狗的。

    秦昆摸出一枚古玉,这是猛鬼商城兑换的,护体辟邪,算是价格稍贵的道具,要200功德。

    “这个玉戴上,保母子平安的。”秦昆将玉石递了过去。

    江兰喜不自胜地收下,秦昆有什么本事,他是知道的,这玉想必是好东西。

    今天,是元兴瀚的私人画展,地点就在自己的画室,不对外开放,受邀的都是欣赏元兴瀚画作的老板和书画界人士,可谓是名流云集。

    元兴瀚知道秦昆现在不在殡仪馆上班,在北郊开了个没生意的小店,有意将秦昆介绍给各位老板认识。毕竟秦昆的本事他是知道的,那些老板混世已久,总会碰到些古怪的事情,这些事就是秦昆的生意。

    秦昆也没拒绝元兴瀚的好意,朋友当的太客气,就显得矫情了。

    刚一进画室,一个气派的老者走了过来,呵呵笑道:“江兰侄女,刚刚找了半天没见到你,原来在这啊。”

    江兰一怔,惊喜道:“陈叔叔!好久不见,您老的身子骨还是这么好!”

    “哈哈哈哈”气派老者一笑,“比不上江伯修那老家伙咯。这位是”

    气派老者很有风度,笑眯眯看向秦昆,江兰介绍道:“这是兴瀚的好友。”

    秦昆客气地点了点头,看样子这老人是书画界的大咖,秦昆也不懂得对方有什么地位,点头道:“老先生好。”

    “哈?当不起。”气派老者突然表情一转,捏过江兰手中的玉石,冷笑道,“质地冰冷,入手片刻温度浮升,血纹透亮泛光,摩挲间有纹路感,这藏血玉可是极品啊。”

    藏血玉?

    听到这个名字,引来一群人围观,尤其听到极品二字,就算是不懂行的都知道有热闹可看。

    江兰含蓄一笑:“秦先生送我的,护身玉。”

    气派老者松手,玉石落地,摔的粉碎。

    突然间,发生这种变故,所有人的措手不及。

    秦昆一愣,我特么200功德换的东西,你给我摔了?秦昆差点背过气去,按照功德兑换,这东西价值20啊!

    秦昆还没发怒,老头质问了:“藏血玉,都是死后塞入死者喉头,以精血滋养,极品藏血玉,更是剖开死者内脏存养的,玉为石中君子,唯独这玉是石中强盗!佩戴会损精伤神,一枚煞玉竟敢送给孕妇,你是何居心?”

    我了个尼玛!

    秦昆不懂玉,但这是系统认可的好东西,你摔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居然泼脏水!

    “老头,你凭什么说我这玉是强盗?这是公然传播封建迷信!”

    气派老者冷哼:“呵,好大的帽子!凭什么,犬子当年就是死在这东西上,难道老夫眼拙?”

    我去你大爷的!传播封建迷信思想还不让人喷了?你儿子死在这上面上你就这么理直气壮吗?

    看到秦昆要发怒,江兰连忙拦住秦昆,低声道:“这是江南玉石协会的会长,当初儿子意外死在一块玉石上,为此钻研玉石,成了专家,这方面别惹他,他是真权威!”

    气派老者继续道:“说我传播封建迷信,那我换种说法,这种能融血的玉石,都有辐射,辐射值最低超过200毫西弗,100以上,已经对人有害了,年轻人!晚上趴在被子里捂着看一看,运气好还能看见发光呢!”

    老者说完,生气的脸突然露出讥笑,最后一句调侃的话,逗得周围的人一笑,纷纷叫好。

    “不愧是陈老!”

    “厉害!”

    “太幽默了,哈哈哈哈幸亏陈老在此,要不然江小姐可惨了。”

    老者很满意地看着周围人,负手准备离开。

    一个声音突然在画室响起。

    “哦?江南陈东拐原来也就这点眼力。”

    老者回头,看着这个陌生人,冷声道:“难道老夫看错了?这玩意不是藏血玉?”

    一个人捡起地上的碎玉,端详自语道:“确实是藏血玉,也是极品,当然,极品的藏血玉都是以血温养的。”

    老者一笑:“那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是个女人,红唇上叼着一根烟,纤细二指将烟夹下,另一只手掌心拖着碎玉:“你这么懂藏血玉,难道不清楚里面有一个品种叫‘血喇嘛’吗?藏僧信玉拜石,过去那些高僧敷伤口时,用的都是玉粉,上面也会绑一块玉压着。那种玉就是‘血喇嘛’。这可是极品祥玉啊。”

    女人抬起眼皮,看着老者,老者脸上突然青红一阵,嘴巴抖动良久:“那是传说!你这是胡说八道!!!”

    另一个声音出现,是个中年男人,微胖,认识江兰的人都知道,这中年人是她的亲哥哥,江德。

    江德皮笑肉不笑道:“陈老头,当年辨玉的本事谁教你的?你拽个屁啊。”

    江德一出现,气派老者瞬间萎靡,低头道:“大侄子”

    江德呵呵一笑:“大侄子?陈东拐,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师叔?”

第六三六章,熟悉的陌生人() 
肃布置成展厅的画室一片肃静。

    江德作为元兴瀚的大舅子,没人知道他是什么人,只是觉得这个暴发户打扮的中年人,口气太嚣张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敢这么跟陈老说话?

    陈东拐的名气在玉石界是绝对的权威,书画界也有他的影子,总的来说,就是文艺鉴赏领域的耆宿。

    反观那个中年人,暴发户一样,穿着如同鸡毛掸子,浑身上下挂着串,肥头大耳又显得满脸横肉,看着就不是什么善茬。

    陈老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德德子,令堂与我是故交,按照辈分叫你一声大侄子没错吧”

    “陈东拐,别以为现在当了什么玉石协会会长就能洗白,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自己心里得有点逼数。”

    江德冷笑一声来到秦昆面前,表情转变成和气:“秦爷,当初多亏了你的灵丹妙药,家里婆娘快生了,到时候务必赏光来喝个满月酒。”

    江德,桥岭古家门生,辈分与古家当代话事人同辈,上代话事人古顺子的爱徒。

    这群盗墓贼,自号‘卸岭力士’,秦昆没有忘记,更没忘记面前的女人。

    妆容清淡,漆黑的瞳孔占据了绝大部分眼球,那个女人一头长发披在身后,穿着皮衣,手里夹了根香烟。

    杜清寒。宿命碑上与自己同葬一穴的女人回来了。

    杜清寒侧头在打量着秦昆,秦昆朝着江德点了点头,视线移到杜清寒身上,朝她走了过去。

    江德唏嘘地看着秦昆和杜清寒,叹息道:唉,但愿杜爷还记得你。

    “哥哥,那个姑娘是谁啊?”妹妹江兰凑了过来,关于陈老被哥哥打压的屁都不敢放,江兰以前见过几次,也不知道哥哥抓住了对方什么把柄,每次哥哥出现时陈老就跟避瘟神一样,这次被撞了个满怀,果不其然被怼的哑口无言。

    不过相比起陈老和哥哥的宿怨,秦昆和那个姑娘才是江兰好奇的。

    “我记得秦先生有女朋友,叫齐红妆,我们还一起吃过饭怎么又换了个女友?”江兰有些诧异。

    江德撇了撇嘴,淡淡道:“有本事的男人多几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另外,别开口闭口那个姑娘的,我师父见了她还得叫声‘杜爷’。”

    杜爷?

    江兰倒吸一口冷气,江德的师父古老爷子,在燕京古玩界辈分奇高,再加上年纪大,他都得尊称一声‘爷’?开玩笑吧?

    旁人的错愕和惊诧没影响到杜清寒的情绪,她弹了弹烟灰,好奇地打量着走来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来到她面前站定,杜清寒一根烟抽完了,对方都没有开口说话。

    “你是谁,有事吗?”杜清寒忍不住发问。

    有时候清冷是一种陌生的表现,杜清寒眼里没有任何演戏的成分,她完全不认识秦昆。

    “没事,我叫秦昆,能认识一下吗。”秦昆伸出手,微笑道。

    杜清寒没表现出一点兴趣,觉得这个年轻人又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猪哥。

    秦昆发现对方转身离开,苦笑地挠了挠头。

    “德爷。”

    “秦爷叫我江德或者德子就好。”

    江德跑了过去,嘿笑道:“什么都别问我,我不知道。前段时间去师父那里看到杜爷的,师父让我把她带着来见你。其余什么都没说。”

    “你师父是?”

    “家师尊讳古顺子,他老人家说在燕京潘家园桥岭古玩,与你见过面。之后在吕梁山附近,你还救过他的命。”

    哦,秦昆想起来了。

    第二次去三十年前,那个桥岭古的老头!

    当时被困在一个鬼镇好多天,还有冯羌和杜家一位师爷,确实是自己救他们出去的。

    秦昆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和这群盗墓贼走的很近,也不知不觉,仿佛离一个人好远。

    杜清寒么,我好像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吧?

    那个陈老碎玉的小插曲转眼就过去,那个叫‘血喇嘛’的宝玉,据说七位数难求,陈老非常不服气,觉得江德和那个女人在讹自己,但也没办法,保证给江兰再赔一个。

    画展没什么可看的,先锋派画作秦昆也不懂,不懂里面批判什么,也不懂艺术家表达什么理念,不过有一副画他是懂的。

    那张画背景昏暗,地点就在元兴瀚的画室,画面里是一个旧沙发,主体物是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穿着鲜红的嫁衣坐在沙发后面的窗台,是嫁衣鬼。

    画面里的秦昆和秦昆自己并无太大区别,但秦昆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有味道,两个主体物安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无交集,但能发现他们都在出神地想着一些事情,思绪游离到画面之外,秦昆微微笑了笑,嫁衣鬼他们走丢好久了,也不知道去了哪。

    “喜欢吗?”

    秦昆出神地看着画作,身旁响起一个声音,元兴瀚来了。

    “蛮不错的。”

    秦昆一笑道。

    元兴瀚点了根烟,递给秦昆一支:“我是说那个女人。”

    秦昆一愣,顺着元兴瀚指的方向,发现是杜清寒。

    秦昆白了他一眼:“有心思多构思几幅佳作,别人的事乱八卦什么。”

    元兴瀚很喜欢和有血有肉的朋友交往,秦昆就是这种,有性格,够独特,还有神秘感,跟着秦昆,灵感几乎源源不断,元兴瀚吐出烟雾笑道:“我就是好奇,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和齐姑娘掰了?”

    “齐红妆?没掰,也没好。”秦昆顿了顿,“和她认识的时间,很久了大概有三十年了。”

    元兴瀚哑然,秦昆今年不到25他是知道的,认识三十年,这口气也够艺术了。

    元兴瀚没当真,靠在栏杆上:“说不定认识了三辈子呢。”

    秦昆一愣:“还真有这可能。”

    第一天画展结束,下午4点是第一天的拍卖会,两幅画作被买走,近二百万的入账,秦昆听到元兴瀚赚钱的速度后,感慨这厮就是个印钱机器,恨自己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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