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盗墓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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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盗墓实录-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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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意识的站到一边,心说这娘们儿下手比我都狠,她真要害我的话,这力度拍我脑袋上,比这玩意还得惨。

    “我们再跑也跑不过它们,最大限度节省体力和子弹的情况下,将它们消灭。”

    凌敏举着工兵铲,准备下一只猎物钻出来,跟打地鼠似的。

    我叹了口气,不跟她争辩,后退一步,发现这只死黄鼠狼脸很怪,用脚尖踢了踢。

    “长在脸上的?”

    “什么长在脸上?”凌敏用工兵铲堵在石缝前,转头问我。

    我说:“面具长在脸上的,不是这玩意自己后天戴上去的……”

    凌敏也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

    “陈晨,这张脸……你不觉得很面熟吗?”

    我渐渐地想起来,上面那层四间耳室构造的墓室外墙上,那些壁画就是这种脸,似笑非笑,表情令人憎恶。

    可是绘画肯定跟实际有出入,但这些黄鼠狼子怎么也长着这样的一张脸,确实让人费解,印象中的黄鼠狼跟老鼠没什么区别啊,哪有真长着人面的。

    不出半分钟又多了一具尸体,虽然都死了,但那种扭曲的人脸表情,似乎还在盯着我们看,不仅长着一张大人脸,体型也比普通的大。

    正想着,忽然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头上流了下来,腥臊无比,我下意识的一抬头。

第210章 候群军() 
“我靠!上面也要出来了!”

    原来这条石缝是从洞顶裂下来的,我和凌敏只堵住了下面,估计这玩意会爬墙,居然从上面的石缝冒出来两只,还有越出越多的架势,最先出来那只,居然像狗一样对下面撒尿,正尿我一脑袋。

    头上那几只,趁我们不注意,正要往下蹿,我大骂了一句,忙举起枪就是几枪,我本来就没什么准星,这几枪基本全放空了,蹦下几块石粒,打在身上麻沙沙的疼。

    不过也不是没效果,这些黄鼠狼早在黑暗环境中养成了夜视眼,稍微后退迟疑了几步,不敢直接冲上来,狠狠歹歹地怒视着我们。

    分神的空当,凌敏在下面也顶不住了,手里的工兵铲上下翻舞,回头诧异的看着我。

    “你倒是跑啊!”

    我“哦!”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随后我忽然发现凌家姑娘的名字真不是瞎起的。

    凌敏真的非常“灵敏”地转过身来,一手拖着几条死黄鼠狼,一只手扬着工兵铲警惕。

    “别往甬道跑了,墙角,去墙角顶一下!”

    我瞬间体会到她的意思,冲着几只要逼近的黄鼠狼开了两枪,这次是真长脸,直接放躺下两只,鼻尖一阵恶臭,跟凌敏共同退到了墙角。

    “火火,打火机!”

    凌敏在墙角床垫大小的位置,用那几只死黄鼠狼,还有些乱七八糟的碎物围了个圈,包里还有军用水壶,还是默默下来时装的白酒,此时她全部淋在杂物上面。

    我把枪一扔,四个兜摸遍了,越着急越找不到,越紧张越伸不开手,冷不丁的太眼皮一看。

    我的天啊!外面围了一圈儿又一圈儿的黄鼠狼,诡异的是,这些畜生都是双腿站着的,甚至还有几对叠成罗汉,像踩高跷似的。

    凌敏也是急火攻心,看我找不到打火机,一咬牙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球来,手一攥翻了盖子,轻轻一擦迅速扔在地上。

    甬道里瞬间被红光笼罩,闪得我眼睛几乎失明,下意识的捂住眼睛。

    凌敏打亮得是燃烧棒,用途比信号弹还广泛,大雾恶劣天气,机场跑道迫降就用这玩意,她也是逼急了,要不然也不会用,很显然,这颗燃烧棒是准备到地面后,给汇合的人发射的东西。

    亏得这颗燃烧棒的功效,淋上白酒的黄鼠狼尸体和杂物也燃烧起来,那个味道不仅刺鼻,呛得人眼泪直流,比以前火葬场的焚尸炉还难闻。

    当我和凌敏适应视线的时候,却发现,完全没有达到预期效果,那些黄鼠狼只是围在外面保持距离,但没有一丝慌乱。

    这时我和凌敏都有些尴尬了,墙缝那边的墓室里,就是这些快成精的玩意点的灯,怎么会怕亮光呢?

    不过,燃烧的热浪中噼啪直响,这些长毛的都不敢靠近,只是不知道这火能撑多久,燃烧棒最多也就是半小时,墙角这一圈儿杂物顶多也就是一会,而且没了白酒助燃,能不能燃烧还是一个问题。

    我和凌敏相依倚在墙角歇息,体力越来越不行了,照这样用不了多久,不被这些玩意生吞活剥,也得活活饿死。

    凌敏看了看我,粉白的嘴唇,显然有些脱水,扯过火堆里一只烧焦了的黄鼠狼,苦涩地说:“客气什么?”

    “开玩笑,我广东人有什么不敢吃,就是遗憾啊!刚才你要是给我留一口小白酒就更美了,美女、美酒、美食。”

    我调侃着坐在一块石头上,用匕首将那只烧的半焦黢黑的臭东西扒开,只割去了两条后腿。

    由于没放血,所以闻起来特别骚,但还得咬着牙吃,好补充体力。

    隔着烘烤得火堆,那些黄鼠狼呲牙咧嘴吱吱的叫。

    我吃得别提多恶心了,估计她也好不到哪去,在那强撑呢!

    “你说也怪了,这些明明就是黄鼠狼,怎么长着一张人脸啊?”

    “人类行为改变动物进化。”凌敏吃得比我淡定多了。

    我干咳了两声,说道:“你敢再扯淡点吗?就算我是文盲,可不是盲人。依我看,既然这些黄鼠狼也是墓里的,很可能在几千年前,被用了什么法子,那什么蛊术秘术之类的……”

    “你爱信不信,被人动了手脚,这种几十年寿命的小动物能活几千年吗?人为改变动物繁殖基因,又不是不可能。

    非洲大象,因为人类过度猎取象牙,所以现在的生长趋势是,大象不长那么长的牙齿了。

    有一种野山羊,因为犄角值钱,也被猎食,这样就催化了无角羊繁衍后代,下一代有角的就越来越少。

    还有几种鱼类,种族为了躲避渔网,体型朝着渔网的网洞形状发展……很奇怪吗?”

    凌敏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别扭地挠挠头,说道:“你不会是想说,在这座墓里,不长成这幅人脸,就活不下去是吗?”

    “我说过吗?”凌敏擦擦嘴,不再看自己吃过的东西。

    “我觉得这更像人为改造的结果,也许古代夷人把这里面同期几代黄鼠狼的面部改造成这样,所以后代也遗传了这种外貌。”

    我无心跟她争辩,凌敏就是这样,天下知常有理,不管什么问题,总喜欢归类到她所理解的科学范畴以内,古人闲得淡疼吗?把几个黄鼠狼装成人模样吓唬人。

    “不过,我还真的听说过古时候西域地区有‘候群军’一说。”半晌,凌敏蹦出来这么一句。

    “猴群……军?”

    凌敏摇头道:“是‘候群军’,‘候群症’的候!”

    据凌敏说,所谓“候群军”,就是一支由得了“候群症”的人组成的军队,何为“候群症”呢?

    “候群症”就是“综合症”,就是大多数人都有的病,什么“手机候群症”,“短信候群症”等等。

    而这批“候群军”都是患有“撞客”,“附身”,被狐仙恶鬼附体,被鬼怪上身的人,力气大,能打能杀,不要命,不吃饭,没思想。

    这样的一批人,可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直到成吉思汗出兵西域的时候,一些小国还靠这些方式抵抗了很久,后来蒙古军队从民间找到了另类方式攻破,当然最终换来的是铁木真同志的屠城,所以这种军队秘术也跟着绝迹了。

    “候群军”的重点就在“候群”俩字上,一患上就是一群。

    而被鬼神附体的事情,凌敏这个唯物主义者肯定不信,她的原理是,古代一些鼬类、猫科等动物,体内存在干扰人体脑电波和神经组织的物质,从而达到操纵支配的目的。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给我点时间,也许这些人面黄鼠狼……”

    说到这里,凌敏忽然停了下来,仰着脖子看向头顶,整个人完全定格住了。

    我猛然醒悟过来,对啊!现在最诡异的不是外面的这些黄鼠狼,头顶吊着那些无数包裹婴儿的玉胎才是重点。

    我也缓缓地抬起了头,虽然已经有了最坏的心里准备,可还是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这是……

第211章 人工琥珀() 
臭肉和焦烟呛得人睁不开眼,燃烧棒的燃烧点低,但亮度强,映照得周围红彤彤的。

    我和凌敏瞠目结舌地看着头顶,都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

    岩洞四壁开阔,向上更是高不见顶,如果说我和凌敏在甬道外下去的那个是青铜井,这个就是竖直向上的“烟囱”。

    看到这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烟囱后,我第一反应就是坏菜了,洞顶垂直就这么高,我们接着爬斜坡绝对是累死的节奏。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之就是胆战心惊,我见过烟囱里吊腊肉的,没见过烟囱里吊玉胎的,密密麻麻,错落有致,一直延伸到黑漆漆的高空,全部都是乳白色的玉坛子。

    这些玉胎,品质形状不尽相同,大多成椭圆形或水滴状,个体颜色也有差别,基本都是白色、鹅黄、浅绿等。

    这是给墓主人陪葬的冥玉吗?我和凌敏全都否定了先前的看法,这么多玉胎,更像是无数胚胎婴儿的墓场。

    诡异的是,人死后不接触地面,这种悬空吊葬法,一般适用于那些不想入土为安或追求长生的人,而这么大量的玉胎,很显然不会都是墓主人的子孙。

    不管这些玉石怎样,这个规模真够惊人的,反射燃烧棒的红光,里面的胎儿形成格外清晰的黑影。

    通常,养鸡场的员工,查看鸡蛋是否孵化出小鸡,就放在昏黄的烛光下照,蛋清里要是形成黑影,就说明不是臭蛋。

    “上不呼日月精气,下不接土地浊气,不上不下吊在这里,到底这些没出世的婴儿犯了多大罪过,落得个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我情不自禁地说。

    我发现凌敏没有接话,转头看了她一眼,总感觉她越来越不对劲儿了,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神情,就那么抬着头直着眼。

    “想什么呢?”

    “我……没什么。”凌敏很可疑地转过头,瞬间又恢复了常态,借着亮光环视一周。

    “我想,我可能知道这些玉胎怎么形成的了?”

    “不是吧?”我忍不住说,这女人知道的多,反应也快。

    凌敏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这条甬道里有西海王的秘密,进来的人,他怎么可能放出去呢,只不过不知道他用什么方式……”

    我见那些黄鼠狼暂时没有进攻的打算,暂时放下心来,往漏光的石缝那边看去,整条幽长的甬道呈斜坡状,有几个地方坡度很陡。

    而在这个平台休息的地方,居然在一侧石壁里嵌着一间半成品墓室……

    “美女,你说墙那头不会是水银泄顶吧?”

    古人用液态水银浇灌墓顶的方式很常见,也很奏效,我也是忽然冒出这个普通了点的念头,因为甬道是斜坡的,刚好液体可以顺着甬道流下去,造成盗墓者中毒死亡。

    况且水银还具有隔热杀菌的功效,用水银灌墓玩得最好的就是秦始皇,当然,也架不住现代科技的探究……

    凌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你是说,进这个洞的人,在下面无形中触动了机关,然后这里的墙壁才裂出缝隙,里面的水银倾泻流出。时隔多年后,这些黄鼠狼住进了那里面?”

    可是这个假设成立的话,就说明,在我们之前有一拨人走过这里,把壁画毁掉;在更早的时候,也有一拨人来到这里,倾泻了水银。

    不过这种机关有个致命的弱点,万一人家前辈是从甬道上面下来的,水银倾泻也是往下流的,这才叫打水漂呢。

    “咳咳,我就是顺嘴这么一说,我觉得不可能的事,就算水银不知道从哪儿渗漏出去了,但这么大量的话,稍微剩点,我们俩都得汞中毒啊。

    再说……这种雕虫小技,西海王要是用在这里的话,我都瞧不起他。”我掏了根烟,在火上点着。

    谁知,凌敏这次居然对我的意见认真起来。

    “也别急着否定,你真给我提了个醒,你有没有注意到头上这些胚胎的各异性?”

    “怪了吧唧的,能少看还是少看,这玩意估计就算是倒斗的都看不上,拿出去根本出不了手。”

    凌敏连连摇头道:“据记载,秦陵的水银都源自巴蜀,而巴族人起初用水银是炼丹的,你不觉得头上这些玉胎群很可能和我们所讨论的有关系吗?”

    “这个……工程量大了点,一个西域小国不至于有这种国力吧。”说到这里,我发现环绕我们的火堆似乎有些暗淡了,几只黄鼠狼跃跃欲试想要靠近。

    看着这些怪脸,我忽然想起凌敏说的那什么人类行为影响动物遗传学说来。

    “不会是这条甬道整个都是水银灌注的吧……”

    凌敏提到炼丹,我倒是想起一样东西来,古人经常在炼丹的过程中,造就出一些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东西来,比如火药的发明。

    我问凌敏,“水银的凝固点多少来着?”

    “三十八度四到三……”

    “好!我们就算它四十度,打个余付。这些吊着的玉胎,会不会是遇冷凝结,而变成的琥珀玉啊?”

    既然放着胆子想,就不要假设墙缝那边装水银了,整条甬道都是水银多过瘾。

    凌敏反倒愣了,疑问道:“什么意思?”

    我第一次见这女人恭恭敬敬的请教我问题,迫不及待的给她解释起来。

    整条甬道都是水银浇灌的,然后山洞温度骤然降低到四十度以下,水银遇冷变成固体。

    关键的来了,在水银变成固体之前,将事先准备好的胎儿挂在一根链子上,从大“烟囱”垂下来,然后利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把类似于玉或湖泊的液体从上面浇下来。

    琥珀水洒满这些倒吊的婴儿身上,即将滴落的时候,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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