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接受。
尚白却继续提了唇角邪邪的笑:“好了小绵羊,大灰狼们要睡觉了!”
说罢,尚白率先打着哈欠转身朝屋内走去。
“以后有时间了跟你解释。”潜很合适宜的温柔说道。
我非常受用地朝他温温一笑:“嗯!我要听你讲故事!”
潜轻轻扯了扯嘴角,算是给了我一个晚安笑,然后转身,关门。
这几天跟潜待在一起,我的整个生物钟也凌乱了起来,以至于脸颊上冒出好几颗痘痘。
我看了看时钟,想着今天又只能从早上睡到中午了。。。。。。。
于是我涂上厚厚一层睡眠面膜,跌入沉沉的梦乡。。。。。。。
暖暖融光被棉花糖包裹,又温柔又甜蜜。
诶?我开始做梦了吗?
我伸了伸手想要抓住飘在眼前的暧昧的光束,手指伸展,却触及到了一个人的胸膛。
我一惊一乍的收回手指,眼前的融光和棉花糖突然消散,场景变成了那幢隐匿在森林里的大别墅。
而我刚才触及的胸膛,却是潜。
此时潜正裸着上身站在我的面前,肌肉线条分明,眼光迷离,一幅令人沉醉的模样。
我低头,披散的长发刚好盖在黑色蕾丝睡衣最迷人的地方。
我们。。。。。。。。
我想。。。。。。。。
那一刻,我突然很渴望被她狂野的抱住住要命似的吻,哪怕他咬破我的脖子吸食我的血我也愿意。
一阵轻柔的风吹过,屋里的烛台开始闪烁昏暗的光芒。
潜一把将我拥进怀里。
我闭着眼迎上他的唇,他的唇好暖,一点都像平时冷冰冰的他。。。。。
我紧张地不知道该将双臂方向哪里,只能任凭他霸道的将我圈在他怀里。
“叮咚~叮咚~叮咚~”
正当我们吻得忘我,却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的美梦搅醒。
我意犹未尽的睁开惺忪睡眼揉了揉脑袋,心里的美梦此刻却变成了潮湿的晦涩,让我竟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潜。。。。。。
我胡乱套了一件宽阔的连衣裙,用发卡将油腻的刘海别在脑后,然后穿着拖鞋邋里邋遢地打开了门。
“你都不问问是谁吗?这样随便开门,一个女孩子会很危险的!”
我刚打开门,门外的人就熟稔的像是数落自家朋友一般的将我数落了一顿。
我定睛看了看,确定是我不认识的人,于是没好气的回了句:“要你管!”然后准备关门。
谁知来人一把将门拦住,摆出亲切的笑容说道:“怎么?不记得我了吗?冼小姐?”
我耐住起床气的性子眯着眼睛继续打量了他几眼。
戴着黑框眼镜,穿着合身的西服,站得笔挺,一幅官方发言人的气质。。。。。。
他。。。。。
“哦,哦,哦!”我连说了三个“哦”来表达我的恍然大悟。
“你是那个警察叔叔!”
他绅士地伸出手:“我不在乎多说一次自己的名字,邵连赟,冼小姐,您好。”
我赶紧对刚才的态度道歉:“不好意思啊,邵先生,我还没睡醒,有点发懵!”
邵连赟礼貌笑笑:“今天冒昧造访,是有一个案子希望冼小姐协助调查。”
作为记者,经常会有局子里的人向我问东问西,想要知道些他们都不知道的内幕,所以我早已不足为奇。
于是又恢复了天生的热心肠,侧身让路,说道:“没问题,里面坐!”
话音刚落我便后悔了,我压根忘记卧室里还睡着两个吸血鬼,这可不能被别人发现!
于是我立马变脸,谄媚的堆起满脸的笑,将整个身子堵住门:“那个,我家太乱了,你介不介意等我换套衣服等我一下,我请你去路口喝咖啡!”
11 白色巨塔()
作为记者,经常会有局子里的人向我问东问西,想要知道些他们都不知道的内幕,所以我早已不足为奇。
于是又恢复了天生的热心肠,侧身让路,说道:“没问题,里面坐!”
话音刚落我便后悔了,我压根忘记卧室里还睡着两个吸血鬼,这可不能被别人发现!
于是我立马变脸,谄媚的堆起满脸的笑,将整个身子堵住门:“那个,我家太乱了,你介不介意等我换套衣服等我一下,我请你去路口喝咖啡!”
邵连赟依旧礼貌微笑,说道:“不介意,不如我先去那家咖啡屋等你吧,女孩子都爱美,你慢慢来。“
我不得不对他的善解人意树一大拇指:“那就怠慢你了!”
“帮我要一杯榛子摩卡,谢谢。”我谄笑的样子一定很得寸进尺,对待第二次见面的人也这么直抒胸臆。
我有些惭愧,却听到邵连赟利落地答了:“好!”之后,惭愧之情也烟消云散了。
送走了邵连赟我抓紧时间梳洗化妆,挑了条简单的白裙子,披着还未干的长发就出了门去。
因为邵连赟的造访,让我这一觉只睡了四个小时。
所以我脑子里还有些浆糊的部分没有化开,没办法很清晰的思考。
于是我刻意带了纸和笔,以免说错话。
职业操守嘛。
走进路口的咖啡屋,我远远便看见坐在巨幅雕像下的邵连赟。
不得不说,这几天打交道的一直都是帅哥。
我仪态端庄的走过去,抚平裙摆缓身坐下,开口道:“让您久等了。”
邵连赟笑笑:“不知道你要喝冰的还是热的,但我觉得女孩子喝冰的总是不大好,所以给你点了热的,这会儿也应该温了许多。”
邵连赟说话就如同清晨念书的语文老师一样,温润轻巧,让人倍感舒适。
我捧着杯子毫不客气的小酌了一口,朝他问道:“你说要我协助你调查一宗案子?什么案子?”
邵连赟从怀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拿出里面的照片,推到我面前。
“昨晚muse吧死了一个人,死因很扑朔迷离。”邵连赟温温的说。
我接过照片,心里却像划过了一道极具破坏力的闪电。
照片上的人正是我,还有尚白。
一定是尚白抱着我穿过人群时被人偷拍。
我有些内疚,害怕因为这样暴露尚白的身份。。。。。
“我根据情报发现冼小姐也在现场,所以就找到顾市时报,找到了您家。”
我演技爆发,洒脱将那照片推远了些:“昨晚我闺蜜过生日,正玩儿的高兴就有人打架开始了。。。。。”
我朝前倾了倾身子,问道:“怎么?昨晚儿那还打死人了?”
“不是被打死的。”
邵连赟又递给我一张照片,那上面的人面容枯槁,筋脉尽显,嘴唇发紫,最重要的是脖颈上有两个很显眼的牙印。
我确实有些被吓到:“又是那个什么鹿?”
我这样问,是因为我确信尚白和潜绝对不是凶手。
邵连赟笑而不语,倒是歪着头静静地看着我,半晌才开口:“冼小姐,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有别于人类和动物的物种存在吗?”
我怔了怔。
邵连赟也朝前倾了倾身子,声音放轻了许多:“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吸血鬼吗?”
我愣住,脑袋里空了好几秒。
等我反应过来时笑容已经变得很假:“什么鬼啊!我只相信有什么赌鬼啊,酒鬼啊,哪里有什么吸血鬼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我故意将头转向一边,拿起咖啡猛灌了一口。
邵连赟暖暖一笑,朝椅子靠去:“我也不信。”
我一听,回眼朝她挤出傻笑:“那你干嘛问我!”
邵连赟不答,只是暖暖的看着我,一双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春日暖阳,看得人软绵绵的。
我很喜欢他的眼睛,比起潜那双冰冷空洞的眼神,我更喜欢这种充满阳光的。
但仅仅是眼神而已。
“我会负责调查这个案子,可以请你当我的助手吗?”邵连赟突然发问。
我又是一愣,踌躇着回答:“我,我只会采访,不会别的诶。。。。。。。”
邵连赟继续微笑:“我知道你被电视台停了职,不如当我一个月的助手,协助我破了这起案件,也好赚些外快。”
我有些动摇,却还是秉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态度问道:“为什么要找我?”
邵连赟说:“因为你在场,而且你和我一样不相信有吸血鬼。”
这倒是一个好理由,我想。
“就这么定了!”邵连赟轻松的一笑:“今天下午两点我来接你,现在我得回去办一些事了!”
说完,他起身要走,我立即叫住他:“那个,我,我恐怕胜任不了!”
邵连赟只是笑笑:“月薪一万五,你考虑下。”
我想了想家里那两只需要血袋度日的吸血鬼,还有那几张快要到期的信用卡,最终妥协起身,朝邵连赟微微颔了颔下巴:“不用考虑了,boss。”
我这个人除了天生一副热心肠之外,就是能屈能伸。
“但有一个条件,下午可不可以三点?因为我好困。。。。。。”我应景的打了一个呵欠,眼眶立马红红的一幅要哭的模样。
邵连赟许是看着我可怜,笑着点头道:“那我三点来接你!”
我摇摇晃晃着回去,盘算着还能补上三个小时的睡眠也算是不错的了,况且还捡了一个从天而降的肥差事,最近运气真是好的爆棚!
心情一好,困意居然不那么明显了,于是我突然兴起,趴在房门上想要听一听房间里面的动静。
不知道潜和尚白是以什么要的姿势在睡觉。
相拥而眠?
背对背拥抱?
或者。。。。。。。
我的脑海里立即滚动播放着早上做的梦,脸颊立即升起一片红晕。
我怎么不记得,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矜持地垂涎潜的美色了?
是第一次他从那个昏暗的屋子里把我救出来的时候吗?又或者是当我趴在他的胸前,雨水混着泪水往下淌的时候?
我记得他还给我喂了他的血,所以我的伤口才会好的那样快。。。。。。
大概很久都没有人像潜对我这样好了,所以我才会梦见他吧。。。。。。
于是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准备再次甜甜的梦见他一次。
因为有时候在梦里,我比现实中的我要勇敢的多。
可惜,经过我快一个小时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努力,我依旧无法进入梦乡,倒是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
一直到邵连赟来接我,甩给我一个崭新的不能再新的kpro的时候,我依旧保持着我的亢奋状态。
“我以后应该叫你邵先生还是boss?”
“原来给你做事第一天就有电脑拿诶!”
“现在的警察都这么阔气么?”
我像连珠弹弓一样问个不停,坐在宽阔的汽车后座上三番四次的朝前探着脑袋。
然后盯着方向盘上的图标问道:“这是保时捷还是凯迪拉克?”
“你开着这个车办案子不显眼么?”
“你真的是我见过排场最大的警察叔叔了诶!”
我怀抱着k,睁着星星眼,冲倒后镜里的办张侧颜滔滔不绝。
邵连赟的脾气居然比潜都要好,一直噙着温温的笑,两只眼睛弯成好看的新月形,慢悠悠地回答我的问题。
“随便叫我什么都行,我没什么特殊的癖好!”
他说完,转头看着我继续道:“谁告诉你我是警察?”
我瞪大眼睛:“难道不是?”
邵连赟摇摇头,视线又恢复正前方:“但我做的事跟警察也差不多,他们搞不定了才会交给我们。”
我歪着头,想着神探夏洛克里的剧情,立马就明白了邵连赟的人物设定。
于是溢出几分崇拜之情:“是不是跟神盾局特工是一样的?”
邵连赟故意做出一幅思考的模样,嘴角的笑依旧不减:“可以这么说。”
要知道我对美剧着迷,这辈子都梦想着能跟雷神和美国队长他们打交道。
于是我更加认定自己最近走了运,居然接二连三地遇上不可思议的人和事。
不过。。。。。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没骗我吧?”
我眯着眼看着他。
邵连赟笑出了声:“你这小丫头,看起来笨笨的,实际上精明的很嘛!”
我撅了撅嘴:“我只是蠢,并不是笨!”
然后自己也咧开一个笑容:“不过我相信你说的!因为从我见你第一面开始就觉得你不简单!”
邵连赟只是笑笑,再不接话。
我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笔记本电脑上,一路上乖乖地再不去打扰邵连赟,一直到自己莫名其妙的睡去。
“一朵,醒醒。”邵连赟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我便睁开了眼。
发现我们竟然开进了一个巨大的用不知名的银色板材搭建的仓库里。
唔。。。也许又不是仓库,因为这个地方看起来比仓库要复杂的多。
邵连赟率先下车走到我坐的这一侧,绅士地为我拉开了车门:“看你睡着了我也没叫你,但是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所以就把你叫醒了。。。。。。”
我小范围地伸了伸懒腰,一边迈出腿下车,一边用余光瞟到了车上的时钟,惊觉已经下午六点多了。
于是特别不好意思地朝邵连赟道:“实在不好意思,下次我再睡着的话,你一定要直接叫醒我!”
邵连赟温温地笑:“没事,刚好我也累了,看你睡觉全当放松了!”
说完,邵连赟一转神采,眼里溢出几束沉重神色:“这里是的医学研发部门,里面有我们今天要见的人。”
我也立即收敛了神色,跟着邵连赟进入这座白色巨塔。
12 尸库()
跟随邵连赟进入一处纯白色的巨大建筑,屋顶方方正正,如同鸟巢一般绚丽恢弘。
目及之处皆是被白漆包裹的浑圆的管子,管子里面发出涔涔水声,一股股消毒水的味道若有似无的飘散在各处,偶尔还有一两个穿着全身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匆匆路过。
也不知道为何,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让我感到紧张,于是我走快了几步,习惯性地拉着邵连赟的衣角。
邵连赟似是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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