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那时的我只是能看见鬼的普通人而已,玉佩自然会被他轻而易举的偷了。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的手里会有我的玉佩。
好吧,虽然我现在和那时一样,除了能看见鬼一样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唉,实力啊!有了实力,当面偷人东西都不会被发觉。要是我有了那样的实力,岂不是早就……
嘿嘿嘿。
我们一路走一路说,此刻多亏了有君云天这么个调味剂。以至于不会让廖俊有时间想那些痛苦的事情。
“老廖,为什么这里依旧这么黑啊?”君云天郁闷的看了看这里黑压压的云,黯淡的光线总是令人觉得不是很舒服。
廖俊想都没想,直接说:“我咋知道。我虽然已经在这个世上几千年了。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出过我们村。就算活着的时候出去过,外边也早就是沧海桑田了啊!”
突然间,一点血色进到了视线里,那是血红的四个大字:此间无人。
这四个字被刻在乌黑的石碑上,那血色的光几乎笼罩了整个石碑。
走进了看,是不是的有几丝血从四个大字上流下来,这看着真是渗人。
此间无人?说的是这石碑后边的地方没有人喽?既然没有人,那我们几个进去了不就有了嘛,怕啥怕啥!
用鲁迅先生的一句话来壮壮胆:“这世上本没有路,人走的多了便成了路。”虽然用的地方有点不是很恰当,但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
君云天东瞅瞅西看看的,跟个神经病一样。但是我知道这家伙在干啥。他在找这周围能吃的东西。
对于吃这家伙可是能够记得很清楚呢,相比廖俊说的这里有很多的调料原料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这是吃货必备的精神。
“啊!”不远处传来了君云天的一声惊呼。
这家伙,莫非是找到了什么好东西?嘿嘿嘿……看来是要一饱口福了。
我急忙跑过去,好东西,好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好东西:“啊!”
从我的嘴里,有发出一声惊呼。
尸体,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已经腐烂,它的皮肤已经全是腐烂的臭肉,不走近,没发现的时候不要紧。一走近一发现可真是要了命。
腐肉的臭味让人作呕,雪白的蛆虫在里边爬来爬去,它们在继续着自己的能量,等待着变成打苍蝇的那一天。
只是那眼睛尤其渗人,绿油油,好似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尸体的头部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里边的头骨,那骨头倒是洁白,可是骨头上是不是的有几只黑色的甲壳虫路过。
尸体的嘴部,是一对獠牙,弯长且尖锐。这里莫非发生过传说中的尸变?这些家伙都是僵尸?在夜晚就会跑出来咬人……
我的天啊!我们可没有大蒜啊!也没有什么封印住僵尸,让僵尸无法走动的福禄。唉,早知道就在张杜宪的衣兜里翻一翻在出来了。
“老老廖。要不咱们原路返回?换一条路再走?”我转过头去征询廖俊的意见。等着他给我出谋划策一下。
至于君云天……那家伙竟然接着找东西去了。
已经就过去头发我脸突然就绿了。什么鬼!我们来时的路已经消失了,我们没有办法原路返回了。
廖俊走到了我的身边,跟我一块观察眼前的这具尸体。看他的样子到时不怎么害怕,毕竟他是鬼,没有必要怕鬼怪这些东西。
“这究竟是什么人干的?”廖俊一声怒吼,两腿竟是气的有些颤抖:“这是一句小孩的尸体。看样子死者在死之前竟是被什么东西撕咬,以至于面目全非。”
听了廖俊的话,我才感到不对劲。死者在死之前一定是震撼的,否则怎么会连眼睛都没有闭上。
而且这尸体也格外的小,虽然它已经腐烂了好多。但还是能够明显的看出这尸体是一个小孩子的。
那绿莹莹的眼睛分明是死不瞑目啊!我不清楚廖俊是为何生气,可能是这么小的孩子被如此残忍的杀害,也可能是这尸体死不瞑目的表情令廖俊想起了他们。
死者为大,还是火葬了吧。
毕竟我们没有那么多体力可以让我们挖个坑去消耗。而且火化了也能够保证万一他要是尸变晚上不会变成僵尸来咬我们。
往死者的身上铺上干草,在他的周围弄个隔离带,然后用打火机一点,弄起了熊熊火焰。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等到尸体完全火化完才离开。毕竟没有防火的经验,万一烧了这片森林可就不好了。
我的心情有点沉重。天道无常啊,这么点的孩子,怎么就忍心让他就这么死了呢?这贼老天竟是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吗!
同时一颗刚刚放下没多久的心有提了起来。事出平常必有妖,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一个疏忽,下一个被人发现的就是我或者君云天了呢?
怜悯归怜悯,可怜归可怜,不平归不平。我可不想下去陪他啊,我还年轻,我还没活够呢。
我们接着往前走着。只是我将玉佩护的更严备,将手中的长刀看的更紧了。我可不想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更不想和之前一样,像个玩具一样供人玩耍娱乐。相比如此,我更喜欢自己被自己掌握的感觉。哪怕因此提心吊胆。
往前走了几里地,我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拌了一下,回头一看。那是一只已经腐烂了一半的脚,我的鞋子上,粘上了一些腐烂肉与脂肪。
(本章完)
第19章 尸体,死湖()
顿时,我感觉我的脚都软了!怎么会又有一具尸体?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与恶心反胃,我轻轻的剥开了盖在尸体上的草。
这具尸体腐烂的更甚之前的那具。它除了骨架,甚至连肉都已经有些部位变成腐烂的臭水了,我很想嫌弃的甩一甩脚上的那些东西。可是那东西不知怎的,怎么也甩不下来。
草一拿开,臭味立马就散发出来。我捏着鼻子看了看,又是一具小孩的尸体,这是个巧合?
这已经看不出死者生前眼睛是否闭合。但是他的獠牙已然在,这点倒是和之前的那具尸体极为相似。
莫不成,是同一个人杀了他们?而且事后这些尸体都尸变了。可是既然尸变了,怎么尸身还会腐烂。
君云天似乎是没有找到吃的,非常沮丧的回到了我们身旁:“这地儿不好,除了树就是草。一点能够带来荤腥的东西都找不到。真是麻烦。”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嫌还不能回去觉得麻烦还是因为找不到吃的才觉得麻烦。
“老莫,把你的那个指南针给我,我就不信邪了!”君云天咬牙切齿的,知道的是知道他要去找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找杀父仇人呢。
“给你可以,但是记住在指南针所指方向的五千米处集合',我们会在那儿等你三个小时,时间一过。我们就会四处找你。懂?”
我将手中的指南针递给君云天,他兴高采烈的,小心翼翼的接住,生怕指南针掉了什么物件。
其实这指南针说是指南针,不如说是司南。它真的和教科书上的司南看起来差不了多少,一路上我都是用手拖着它的。
我必须要好好的提醒君云天一下,要不然这个家伙怕是不会好好的看护这个司南,这玩意经历的年代久了,怕是经不起什么折腾。万一君云天把这玩意弄坏了,那可就完球了。
君云天这个没心没肺没脑子的家伙拿了司南就一溜烟的跑了,我和廖俊还是决定将这具尸体和之前的那个尸体一样,火葬了吧。
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我和廖俊向着目标走着。不知为什么,这里的臭味越来越来浓。这是尸臭,和之前那量具尸体发出的味道没什么不一样,只是味道更大了而已。
说来也是奇怪,这里没有一点风。而且看着地上的落叶就知道这里平时也不刮风,树干上的叶子也不会往下掉落。
一个不注意,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整个人撞到了树上。“扑通”一下,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身上,让我的呼吸突然一滞。
更加浓烈的是臭味冲击着嗅觉,让我的鼻子瞬间麻木。我只有一个念想:赶紧让着该死的嗅觉消失吧!
压在身上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觉得身上有什么烂泥糊在了身上。但是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烂泥,树上怎么会有泥?
我急忙起身,身上的东西“扑通”一下掉在了地上,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更浓了。我扭头一看,一个被摔碎了的尸体。
它虽然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但是我的身上仍旧粘着它的腐肉与脂肪,我虽然只是看到了自己肩头上的一点,但是胃中却已经开始翻滚。若不是我没怎么吃东西,怕是已经开始呕吐了。
饶是如此,我也想要干呕。那对于尸身的恐惧,早已经被这份恶心驱散了。
“怎么又是一具小孩的身体?莫不是有人练了什么邪功!”我的身后传来了廖俊疑惑和有些愤怒的声音。
又是一个堕魔者?又是一尊魔头,刚出虎穴,又如狼窝,咋就这么倒霉呢。是命运故意在戏耍我们,还是会有什么使命降临在我身上?
我想都没想,第二点直接就被我排除了,我何德何能让这老天选中我,给予我大任,让我垂名千古又或者荣誉的成为奠基所谓大道的一粒尘埃。
如此看来,只有第一种。而且用过廖俊他们的事情来看,也只有第一种。人的经历越过迷离悲伤,这个剧就演的越好。
我们都是演戏的人,那无情天则是看戏的看客。一个喜欢看戏,喜欢看好戏的过客。而这表演的舞台,就是他的手掌。
我该如何才能从这手掌中跳脱出来?握拳的手尚且有缝隙,能够让蚂蚁跑出,更何况这张开的大手呢?
天随无情,却破绽百出,一有机会,我们就能从这破绽中逃走。
我并没有脱下自己的衣服,因为我不知道刚才的事情还会不会发生,如果还会发生,最好还是让这一层外套挡着比较好。
如果这些东西要是接触到了我看的皮肤……
这具尸体依旧被我们火葬了,但是这样的尸体却是越来越多,多到我的打火机根本就没发在点火,打火机头已经烧坏了。
我未成年,不抽烟,之所以带个打火机无非就是在野外露宿的时候好点燃火,火在野外的夜晚对人来说很重要。
很快,我们就到了和君云天约定的地方。运气不错,这里居然有一个小湖,看来可以补充一下水分,洗一洗这被腐肉与腐烂的脂肪所沾满的衣服了。
我刚要往湖边走,却被廖俊一下拦住了:“别去,这湖不对劲。你仔细看看,这湖是个死湖,湖中的水是死水。”
听了廖俊的话,我立即停下了脚步。是我太过着急了只是看到了一个湖就兴奋欣喜,看来这糟糕的坏境果然影响人的心智,让人烦不胜烦,警惕性下降。
那么这水中到底有些什么?水鬼?这也说不准啊!幸亏刚才廖俊提醒我了,否则我没准现在已经被拖下去了呢。
不,不对!这里不可能有水鬼。水鬼只会出现在水流湍急的交汇处,这是个死水湖,水根本就不可能流动,怎么会有水鬼!
我坐在廖俊身边想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君云天却还没有来。这家伙,果真是走丢了?
廖俊起身走了走,到了一棵树前,抬起手一下子拧断了一颗不大的书,树落在水里,溅起惊涛骇浪……
我不知所以的看着廖俊,他的行动着实有些奇怪:“你,要干什么?”
(本章完)
第20章 心…… 碎了()
廖俊笑了笑,从他的笑容中我可以清晰的读到所谓的优越感:“砍一大片树,让这里成为我们的路标。”
说到这里,廖俊便不再说了。因为他相信说这么多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事实上我也的确明白他这么做的含义了。
哼,不就是活的时间长吗,得瑟什么!
这里虽然有个湖,但是这湖却圆的出奇。从这个角度来看,周围还有同样的湖,如果这周围是个湖群的话,总会有至少一个人找不到这里从而迷失。
那样的话,才是真的糟糕。
我们把树砍了,这样子就会在湖的一个方向突出来一个凹面,这就能成为一个角标,不会让我们迷失在这个森林里。
我也不能光让廖俊自己干活啊。我虽然不如他那么强壮,但是我有刀啊!我一挥刀砍在离我最近的一颗书上,一道匹涟从我的长刀中飞出。
这是刀气?
匹涟所过,竟是所有的树木都被拦腰斩断。但却不知为何树只是一句空壳,除了一层皮,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这也难怪,难怪功力尽失的廖俊可以将一棵树一掌拍断。
一刀在手,竟是有了天下无敌,一刀能斩天地,一人可诛神魔的感觉。我甚至感觉我能够睥睨一切。而给我带来这些底气的,就是我手中的黑刀。
我又挥了两刀,纯属是出于年轻人的心里。对于渴望宣泄力量的想法。但是这却留下了两道沟壑,直插边际。
随手之力,竟是强悍如斯。
有了此刀,我怕谁?
我和廖俊看了互相一眼,便各自分开了。一个眼神,足以明白对方的心意,这可能就是所谓的默契吧,有了这种默契,甚至连说话的时间都省去了。
这是缘分,或许我们天生就该如此吧。不过此时却是不必再像这件事了,赶紧找到君云天那夯货比较好。
你说那夯货这时候找什么吃的啊!我居然还爽快的让他去了。明明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我居然还敢让君云天一个人独自行动。关键这行动还只是为了蛋疼的,无关紧要的口腹之欲。
等找到了那夯货,一定要打一顿。要是一个疏忽,他死了可怎么办。我可不想经历那种痛苦。
明明隔了一生一世,不经意间的一个愣神,却是心痛欲绝,我眉毛一皱,只为憋住那打转在眼中的情泪。
这一世,一定不要再失去什么啊。哪怕将这天弄没了,也不要让我失去些什么啊!天塌了,地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