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单两忘点点头,不过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我听陈柏霖说你经历过无数凶险的事情,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是福大命大的人。”
我搞不懂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没有接话,在情况不明朗的时候,尽量少说多看,也是爷爷交给我的本事。
单两忘见我没有说话,就接着说:“最主要的是,你对龙脉或者说是龙,很了解,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先看个东西。”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说:“这是我的客户给我的一张资料。你看看,能不能认出来这东西是什么?”
我将照片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真是一张彩色的夜景照,不过因为是晚上,所也看不大出来有什么颜色。
背景是一大片的水域,在水域的中间站着一个人,他的脚底下有一个桌子大小的乌龟,一付乘风破浪的谪仙架势。
临江仙前辈和老山龟前辈,他们怎么被人拍照了?
我看了一眼照片。以为眼睛花了,揉了揉,再次看过去,没有错,从照片上来看。的确是临江仙和老山龟!
我按捺下心头的震撼,问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单两忘看着我,说:“这是年初的时候一个客户发给我的,他说要这只老龟身体里的龙珠,用来……”
单两忘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猛地站起来,大声说:“这种生意,你们也接?!”
他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说:“王禾老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种反应?”
我冷冷的一笑,说:“人家没招你没惹你,竟然就被你们惦记上了性命交修的内丹龙珠!你们不觉得太过分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陈柏霖去了哪里了,是鄱阳湖,而且很有可能被当地的术士困住了。临江仙前辈的本事有多大我是知道的,可是他的影响力有多大,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从爷爷那里就能比较出一二了。
单两忘说,现在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他自己要坐镇大本营通灵馆,别的人手,又都派出去了,已经是到了无人可用感到而地步了,所以,他不怎么的就想到了我。
“王禾老弟,这次的任务不只是我们通灵馆接了,据我所知最少还有三个组织,一共派出了二十七个术士。而我的通灵馆则派了五个,其中只有陈柏霖是三品,另外四位都是五品,一旦他们都折在了那里,那通灵馆就失去半边天了。”
……
第2章 老学究讲鄱阳湖的诡异()
我直接问他,如果我借这个任务,是不是就能知道雇主是谁。
单两忘说不能,随后他又告诉我,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雇主是谁,只知道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我又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
单两忘苦笑着说:“这些都是那个雇主告诉我的,而且和我从秘密渠道得到的消息,几乎完全吻合。”
我一听,知道能够成为杭州有数的灵异组织,他肯定有自己的情报系统,不过他是哪里来的信心,敢将这么重要的担子交给我。
我充其量不过是个和陈柏霖旗鼓相当的三品的术士,怎么会想到找我去救他呢,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件事要我去也行。不过,我有三个条件。”
单两忘表情一僵,嘴角一抽,笑的很勉强,说:“王禾兄弟。你先说说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我看了他一眼,告诉了他我的条件。
一,我帮他救人不是免费的,我要二十万,先付一半。事成后再付一半。
二、帮我搞定钟茗的事,费用他们自己去商量,我不要佣金。
三、我只负责救人,不会出手对付龙龟,更不会帮他争夺龙珠。
单两忘皱着眉头想了几分钟。说:“第一个和第二个条件我可以答应,至于第三个嘛,你看如果有机会的话,是不是可以出手帮助一下陈柏霖。”
我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说:“什么时候出发?”
单两忘说:“今天晚上,包大巴车直接去鄱阳。”
“这么急!”我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很快就又说:“行。”
条件既然已经谈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我让单两忘立即取了十万块现金给我,然后,很不客气的让他派人送我到了福利院,我将用黑塑料袋装的十万块钱,放在了院长简陋的办公桌上,我看着院长激动到热泪盈眶的样子,心里头一酸,赶紧和他告辞。
离开了福利院以后,我又回到了通灵馆,此时钟茗的父母已经到了,一看他们的衣着和气质,就是成功人士,他们一听我说完钟茗身上的事,立刻就惊呆,因为他们也弄不明白,谁这么的狠毒,用离魂术来害他们的女儿。
单两忘这时发挥出了他三寸不烂之舌的本事。再加上他的通灵馆在杭州的术士界,也的确是数得着的字号,所以他很快就和钟茗的父母达成了协议,他承诺不仅会破了钟茗身上的离魂术,还会将幕后的施法者揪出来。
钟茗和我道别时,她的父母一脸警惕的表情,就好像我是人贩子,要拐骗他们的女儿似的。
送走了钟茗和她父母,我和单两忘再次回到了三楼。
我说:“既然我的条件,你已经做到了两件,那我答应你的事,我也一定会做到,只有他们没有死,我一定带到你的面前。”
所有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现在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跟学校请假。
单两忘又说:“我和你们的副校长很熟,当初陈柏霖帮他除妖灵,那也是我力荐的。”
这是我今天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就说:“那请假的事就拜托你了。”
然后,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通灵馆。
走在大街上,我的心情开始想。到底是什么人在找龙珠呢?他们又是怎么拍到临江仙和老山龟的的照片的,而且看样子,应该就是和我们分开后,没有多久就被人盯上了。
一直以为今生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们了,没有想到马上就要见面了。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河西风情小区,这个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我将东西收拾好了之后,就躺在地板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食欲。
第二天,六点不到的时候,单两忘就打电话给我,说十分钟以后大巴车会在小区外等我。
十几分钟以后,我坐在了前往鄱阳的的大巴车上。
我随意的数了一下,有四十二个座位,却只坐了了一半不到的人。人数虽然不多,但是我知道他们都是很厉害术士。
和我坐在同一排的是通灵馆的特别顾问,一个大概六十多岁,穿着看起来很像一个老学究的老头,像是感应到我在看他,老头也转脸看着我,微笑说着说:“你就是王禾?”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老头赞许的说:“不错,小小年纪就如此沉稳,我比你痴长几岁。你就叫我根老哥吧。”
痴长几岁?
我看他苍老的样子,很是佩服他的心态,不过我还是点点头,叫了声“根老哥”,同时。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些人都让我叫他们老哥,难道他们都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和跟老头是坐在最后一排的,不知道为什么。平常一坐车就睡觉的我,竟然没有丝毫的睡意。
老学究也没有睡,他忽然说:“小老弟,你对鄱阳湖了解多少?”
我一愣,心想了解个屁呀,虽然是湖城人,但是这辈字从来没有去过,就连爷爷也很少和我说起。
于是,我谦虚地说:“不瞒根老哥,我除了知道它是中国的第一大淡水湖以外,别的一无所知。”
老学究仿佛早就料到了似的,他摸了一把山羊胡,笑着说:“无妨,既然没有什么事,你可愿意听我给你说上一说。”
我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
老学究清了清嗓子。神秘地说:“鄱阳湖位于大约北纬30度,东经115度,是世界上最为诡异的一个纬度内。”
我看了他一眼说:“嗯,这个学校里教过。”
任何学习过地理的人都知道北纬30度,是个神奇的纬度,也是怪事频发的地域。
百慕大魔鬼三角,座落在地球重力中心的埃及金字塔,失落的玛雅文明,中国神秘的三星堆,传说中沉没的亚特兰蒂斯,古巴比伦王国等,都位于这一纬度。
我将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看着,老学究老神在在的一边听着一边捋着胡须,他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仿佛像个雕像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给我讲了一组数据。
1945年4月16日,2000多吨的日本运输船“神户丸”号行驶到江西鄱阳湖西北老爷庙水域突然无声无息地失踪(沉入湖底),船上200余人无一逃生。后来,日本海军曾派人潜入湖中侦察。下水的人中除一个人以外,其他人员全部神秘失踪,生还的潜水员获救后神情恐惧,嘴里一直念叨着:“白光,白光……”接着就精神失常了。
抗战胜利后,美国著名的潜水专家爱德华·;波尔一行人来到鄱阳湖,历经数月的打捞一无所获,除爱德华·;波尔外,几名美国潜水夫再度在这里失踪。
六十年代初,一条渔船从松门山出发朝北面的老爷庙。船行不远便消失在岸上送行的老百姓的目光中,倏然沉入湖底,没有任何的预兆。
1985年3月15日,一艘载重二十五吨,编号“饶机41838号”船舶。凌晨六时半在晨晖中沉没于老爷庙以南三公里处的浊浪中。
1985年8月3日,江西进贤县航运公司的两艘各为二十吨的船只,亦在老爷庙水域神奇般地葬身湖底。同一天中,同在此处遭此厄运的还有另外十二条船只!
1985年9月,一艘来自安徽省的运载竹木的机动船在老爷庙以北附近突然笛熄船沉,岸上行人目睹船手们抱着竹木狂呼救命,一个个逃到岸上后吓得魂不附体,不敢回头望浊浪翻滚的湖面。这年,在老爷庙水域沉没的船只有二十多条。
1986年3月15日,江西省丰城县小港乡编号为“丰机29356号”。载重量为二十吨的机动船,在老爷庙水域航行,突然,狂风骤起,恶浪狂舞,顷刻间,大船无奈地摇动着沉入湖底。
老学究说的这些,我也听爷爷略微提过,就说:“这也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据说百慕大的魔鬼三角连天上的飞机都能扯到到海里,还吞噬过军舰呢?”
老学究一挥手说:“海里水太深咱不去说它,可是鄱阳湖最深的地方四十米,浅的地方不过十几米,千百年来沉没的船只没意一万也有八千吧。”
我眼睛一瞪,说:“哪有那么多?”
“哪有那么多”老学究顿时摆出一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架势,说:“你别忘了,当年明太祖朱元璋和陈友谅决定天下归属的一仗,就是这鄱阳湖打的!”
我被噎的无话可是说:“沉船不奇怪吧。”
“沉船是不奇怪,可要是,河底干净的连一艘船的残骸都没有的话,是不是就有些不对劲呢?”
……
第3章 遇袭()
我被老学究说的一愣一愣的,感觉袭击被他带到沟里,这老头一直在强调鄱阳湖里沉了多少船,然后又来了一个急转弯,说湖底没有任何的船只的残骸。
那这千百年来的沉船去了哪里!
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浑身一震,目光灼灼的看着老学究,沉声说:“你的意思这这些沉船经过鄱阳湖,去到了别的地方!”
老学究却好像么有听到我说的话似的,低着头自言自语:“这世间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本来也没什么,可是探究的人多了,就难免出问题,出了问题怎么办呢?当然是要找有能耐的人去解决问题。”
我听着老学究前言不搭后语,而且连续问了他几个问题,他都没有理我,我渐渐的就失去了和他继续闲聊的兴趣了,就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大巴车已经停了,原来是停车吃饭,我转身之后才发现,老学究早就在我之前下车了,我在他坐过的位置上,看到了一块四分之一手掌大小的铜牌,我捡起来,放进了口袋里,打算等老学究回来,再还给他。
不过,我吃饭的时候,没有看到他。
半个小时后,所有的人都上车了,但是老学究还是没有回来,大巴车发动的时候他还没回来,我赶紧告诉了司机。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我。慢吞吞的说:“小兄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上午的时候,一个人对着旁边的空位置说了半天的话,现在又说有人没有上来。你可不要吓唬我呀。”
他的话一出口,顿时,车里所以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眼神里的含义冷漠而讥讽,我心里一冷,难道上午和我聊天的老学究是鬼,可是,这一车的都是术士,他怎么敢上车,就算他上车了,怎么就没有人发现他是鬼呢?
司机见我没有说话,就摇摇头,发动车继续上路了。
我赶紧拿出手机给单两忘去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派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和我一起去鄱阳湖。
他先是一愣,然后很干脆的告诉我没有,他说通灵馆的人手全部去执行了另一个任务。所以这一趟就只有我一个人是通灵馆。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挂断电话,坐在椅子上仔细的回想,和老学究相处的每一个细节。
我肯定他绝对是存在过的,绝对不是我做梦的臆想出来的,因为我想起了他跟我说的那些话了,可是整个车上的人怎么看不到他?
难道老学究的本事已经达到了自由转换的地步!
“不可能!”我下意识不愿意相信。
如果,上午的事情是真的,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老学究的话,那他很有可能是凝聚出了九窍的鬼仙。
我摩挲着手里的铜牌,仔细的打量起来,铜牌的一面刻了一个字,这个字我不认识;另一面则是雕刻了一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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