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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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异档案-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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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翁缓缓的打开收藏室的门,举起手枪,却没有发现小偷的人影,只有一个木偶安静的躺在红色的地毯上。富翁走过去将它拣起来,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个木偶不是已经被自己扔掉了吗?哪个仆人又将它拣了回来?不过也好,为了得到这个木偶,自己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富翁满意的看着木偶那张被划的满是伤痕的脸,那是自己用刻刀一刀一刀狠狠刮上去的!因为这个木偶实在不乖,对着自己居然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木偶那张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狰狞的脸似乎散发着怨恨,它的眼睛就像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富翁打了个冷颤,他将木偶仍在地上,把脚用力的踩上去。木偶背后的发条“绷”的一声断掉了。

    富翁愉悦的大笑起来:“瞪我啊,就算妳再怎么瞪我也没用,妳只是个木偶而已,就算我把妳摔的残破不全,妳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木偶静静的躺在地上,依旧用怨恨的眼神盯着富翁。

    富翁开始不安起来,他一脚将那个木偶踢进房间的角落里,然后转过身慢慢的欣赏起自己那些精美绝伦的收藏品。

    沉浸在黑暗里的木偶是最美的。在黑暗里,这些没有生命的物体,总是带着一种朦胧和神秘,富翁很享受这些视觉感受带给自己的刺激。

    这就像女人一样,容貌绝丽、霞姿月韵的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宠儿。她们穿白色的衣服显得高贵,穿着黑色的衣服就是神秘,不过再美的女人也赢不了那些雕刻家手中刻出的木偶。

    美丽的女人总有老的时候,木偶却不会。

    富翁突然有种冲动,他想为自己最宠爱的那几个女人做一个木偶,用她们的容貌做成的木偶,就算是她们老了、变丑了以后依然会陪伴自己,而且绝对不会违逆自己,不会背着自己去偷情。

    人老了总会变的多疑,更何况是原本就很多疑的他。富翁打了个冷颤,什么时候气温变的这么冷了?他向四周看了看,所有的东西都安安静静的待在它们原来的地方,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房间里有什么不一样了。

    错觉吧!

    富翁摇摇头准备走出房间,就在他的手要接触门把时,所有的动作全都唐突的停顿下来。富翁猛的转身点燃蜡烛台,然后死死的望着房间的某个角落。

    不见了!被自己踢到那个角落的木偶,居然不见了!

    富翁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他找遍了整个房间,始终没有找出那个被自己丢掉后,又突然在收藏室里出现的木偶。

    难道是因为自己睡眠不足才产生了幻觉?富翁立刻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有钱人总是可以很快的找到解释自己行为的理由,而这个富翁显然是个中高手。他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

    就在这时,蜡烛毫无预兆的全部熄灭了,还没等他惊叫出声,一股阴寒无比的目光凝固在他的背上。富翁顿时感到自己的全身都僵硬起来,身体在那股目光的怨恨中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不断的颤抖,冷汗一滴接着一滴如泉般涌出来。

    一道影子,比黑暗更黑更浓的影子慢慢的伸长,停在了富翁脚下。

    “谁?是谁?”富翁用发颤的声音问道:“你要钱还是要女人?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可以统统都给你。”

    黑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在原地站着,拖曳出长长的影子。静!如死的寂静,随着时间慢慢的在这充满诡异气氛的房间中流逝着。

    不知过了多久,富翁终于忍不住了,他缓缓的回过头望去。

    顿时惊骇充斥了整个大脑,富翁瞪大眼睛死死的望着不远处的地上,心脏不受控制的狂乱跳动,越跳越快、越跳越烈,几乎要从胸膛中蹦了出来。

    “我爱你……”

    就在心脏快要爆开的瞬间,富翁终于听到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一个冰冷的有如从地狱深处传出的声音……

第26章 西雅图() 
北风刮的很烈。

    刚推开机场的旋转门,一股冷风便吹了过来。

    “呵,原来西雅图的夏天也这么凉快。”我推着行李车走出了候机楼。

    忘了介绍,我叫做夜不语。

    如果正常的话,应该是个初三生了吧,但由于某种原因,我半是散心、半是被老爸逼着来到了美国。

    这里是西雅图国际机场,处在西雅图市的西郊,离波特兰有四百多公里。

    它的地理位置很奇特。

    几乎是在俄勒冈州与华盛顿州的交界处,位于美国本土西部最北端,是华盛顿州的最大城市,所以显得特别出名。

    我一边带着深重、激动、严肃、认真、心痛的百味感情,心不在焉的向前走着,一边在人群中找着那几个人。

    “小夜,在这里!这里!”一个女孩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定睛一看,是个十五岁的妙龄少女,她穿着很新潮的超短套裙,短发,样子挺可爱的,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应了一声,但却见那女孩一边继续叫着我的名字,一边越过我朝我身后走去。

    她抱住了我身后的一个帅哥,高兴的说:“小夜,没想到才几年没见,你就长的这么高、这么帅了。”

    我哭笑不得的拉了拉她道:“喂,小嘉,我在这里。”

    她装出迷惑的样子看看我,又看了看抱着的帅哥,这才极不情愿的放开手说:“哼,原来还是那么个只高我几厘米的毛小子,我还以为有机会了呢!”

    我不怒反笑道:“是!对不起啊,我还是那么不起眼,真是有伤大雅。哼,妳这小妮子一点也没变,只要一看到帅哥就会沾上去。”

    这个家伙叫遥嘉,是我父亲的好朋友─遥叔叔的二女儿。在我记忆中,她总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古怪女生,性格跟她姐姐比起来实在是差太多了。

    “呵呵,你们俩的感情还是那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遥阿姨笑着说。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夫妻已经走了过来。

    “妈妈的眼睛有问题!”遥嘉嚷道。

    我毫不理会她,只是向外边望了望,略微奇怪的问:“小洁姐姐呢?她怎么没来接我?”

    遥叔叔很勉强的笑了笑,正要答话……

    突然,遥阿姨眼睛一红,险些哭了起来。她靠着遥叔叔,吃力的说着:“她……她不是不想来接你,只是去了个很远的地方,一时还回不来。”

    我很是奇怪,正欲问下去时,却听遥嘉跺了跺脚,咬着嘴唇大叫道:“妈!面对现实吧!姐,姐她……”那家伙一改惯有的搞笑神色,变的十分严肃,光洁的脸微微抽颤着:“姐,她……已经死了!”

    “小嘉!”

    遥叔叔恼怒的吼了一声,但已经晚了,话出时,顿时有两个人倒了下去。遥阿姨晕了,而我却不可置信的坐倒在地上,只感到全身乏力……

    小洁姐姐死了?!骗人的吧!

    那么温柔,那么可爱的女孩……

    记得小时候,我常常对这个大自己两岁的姐姐说,自己长大后一定要娶她做妻子,这时,她总会红着脸,柔柔的轻声说:“傻瓜,小夜还这么小,以后一定会遇到许多比姐姐更好的女生吧。”

    然后我便会说:“但我只喜欢小洁姐姐一个,永远都是。”

    小孩子的话虽然很多都是说过就忘了,但她却一直都是自己的初恋,现在她突然死了,不在了!

    哈!为什么自己的命运总是这样?雪盈是,遥洁也是……难道我爱上的女孩都不能长命吗?

    本来是一场快乐的相聚,就这样不快的被阴云笼罩了。

    吃过饭,闷闷不乐的我独自出门去散心。

    绕出住宿区就是杰雨森大道,这是条很宽的公路,路上常有一些心情郁闷、食欲不佳、心事重重的老家伙们来散步。

    而公路的尽头有个不大的公园,很幽静。据说穿过这公园后再走不远,便是著名的赤色国道,那条国道一直可以通到温哥华。

    对了,从前遥叔叔一家一直都是住在加拿大的,直到一年以前才搬到美国来。而且听说小洁姐姐的死也是在一年前,这是否有些联系呢?

    我并不认为他们是为了逃避痛苦才搬走的。

    遥叔叔一家是那种会坚守着死去女儿的一切的人,要不然如果怕睹物生悲的话,那又何必特意在现在的房子里腾出一个房间来,做为自己死去女儿的房间,还将一切都布置的和她生前一样呢?

    那为什么他们要搬?有哪种原因,可以令他们不得不放弃有着自己女儿回忆的房子,被迫来到了美国?人的好奇心还真是种无法评价的东西。我悲痛的心情顿时被这些疑问占据了。

    暮色浓了起来,夕阳的残晖染黯了不远处的树林。我本来想借着如此美景打消一切烦恼的,但脑中却突然又增加了一个疑问─

    到底小洁姐姐是怎么死的?!

    每当问到这个,那一家人总是支支吾吾,像有什么隐秘,难道她的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苦衷?

    我用力摇摇头,想将一切烦恼和疑问都甩开,但一分钟后,我便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到。就像我常常说过的一般,自己是个好奇心非常泛滥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就算丢掉性命也毫不在乎。

    苦苦的一笑,我开始整理起这件事的头绪,现在有两个疑问,一是遥家为什么要搬到美国?二是遥洁是怎么死的?其实这两个疑问的答案都很容易到手,只需要问那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

    不过遥叔叔的嘴一向都很紧,而问遥阿姨的话又会让她再次伤心……那么最大的切入口就只剩下遥嘉了。

    幸好那小妮子的口风向来不紧,应该可以套出些什么,对,就那么办!

    天色越来越暗了,我起身准备离开公园,突然听到身旁的树林中传来一阵娑娑的声响,接着一个女孩钻了出来。

    “你是遥家新来的客人吧?”她冲我问道。

    我转过头打量了她一眼,却不由震惊的呆住了。

    多么漂亮的女孩!

    毫无疑问,她是个华裔的后代,有着黑色的披肩发,红润秀美的脸颊,极佳的身段,清纯亮丽的就如草原上未经这个文明世界污染过的馨香空气,而她那双如丽月般的明眸,正注视着自己。

    看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她不禁害羞的脸上一红,嗔道:“原来总是挂在阿洁姐姐嘴边的夜不语,是个大流氓。”

    我回过神来,呵呵笑道:“如果我夜不语身旁每个认识的女孩都像妳一般可爱,那我宁愿当流氓。”

    她也笑了起来:“呸,油腔滑调,应该掌嘴。”

    或许女人都喜欢别人称赞自己美丽,她的语气里似乎并没有恼怒的成分。

    我顿了顿问道:“对了,妳怎么认识我?”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因为这犯了一个很大的逻辑性错误,既然她已经说过我的名字长挂在小洁姐姐的口中,那么一定也就看过我的照片了。

    她却没有回答我的愚蠢疑问,只是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意:“我希望你可以不追问或调查一切有关阿洁姐姐的事。”

    “……为什么?”我的脸上笑意尽去。

    “没有为什么,只是如果你还想活的长一些的话。”

    “对不起,我不太懂妳的意思。这算是威胁吗?”

    “不,只是一个可爱女孩的单纯的善意的建议罢了。”

    “那我是不是完全可以不去理会?”

    “可以,如果你认为自己的命很长的话。”

    一阵沉默,我俩静站着对视着对方。

    “我的命一向都很长。”我慢慢的说出了这句话。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果然像她说过的那样,你根本就是个顽固的人,唉,真伤脑筋。”说完便自顾自的准备离去。

    “喂!”我冲她的身后叫道:“妳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但却不告诉我妳的,这似乎有欠公平吧!”

    “我叫Annie。”她回应了,但却终究没有回头的离开了我的视野。

    Annie?!呵,还真是个古怪的可爱女生。

    不过,为什么她会知道我一定会去探究小洁姐姐的事?

    在她的话中,似乎说明这件事的真相里蕴藏着极大的危险,我感到自己的好奇心更加炽热起来。

    这件事我一定要去查个水落石出!

    在回去的路上,我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西雅图的夏日总是很奇怪,当西边天际的最后一丝火烧云消失无踪迹时,刺骨的寒冷也随之而产生了。

    遥叔叔的新家坐落在西雅图市北部的郊区,屋后便是绵延数百里的国家公园。

    虽然风景优美,但人气却相应的少了很多,对于习惯了大城市那种嘈杂拥挤生活的人来说,不失是一种新鲜。

    深夜了,想了很久的我,终于敲响了遥嘉的寝室。

    “干什么,人家正忙!”那家伙很不情愿的打开门。

    一时间我呆住了,这小妮子竟然只披了一条浴巾。

    “什么呀,原来是小夜!怎么,想夜袭我?”

    “怎……怎么可能!”我结结巴巴的答道,突然感觉面子也一时有些挂不住了。

    “唉,真可惜。我还以为小夜突然开窍了。”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随手甩了瓶可乐给我,坐到床上。

    “哈哈,其实是这样的……”

    我刚想开口,却发现思路完全被她打乱掉,本来已经有了头绪的诱导询问方案,竟然变的千头万绪,如同乱麻般不知从何处问起。

    “哈哈,打扰了,哈哈,我只是来给妳道个晚安而已,有个好梦。哈哈,我走了。”

    没有办法之下,我唯有浅尝辄止,不惹怀疑的借机溜掉。总之,只要不打草惊蛇,就还有的是时间!

    “傻瓜!”

    我打开门,正要走出去时,遥嘉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

    “小夜,你的想法我怎么会猜不到。”她呼吸急促起来,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如兰的吐气不断哈在我的耳根上轻轻说:“你一定是在想那种事对吧!”

    “哪、哪种事……”我更结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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