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人答我,该死,他们为什么不进来啊,就在我的小指接触到了一个貌似开关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正要按下去……
我的另外一旁,我竟然感觉到有东西在靠近!
那个时候,我的心都仿佛不会跳了,我想看一看,是谁?可就在这时,我抬起的那只手腕,啪的一声就被一只凉凉的手捉住了!
“啊……”我还没叫出来,嘴又被一只肉掌堵死!
耳边传来蔡兵的声音,“你鬼叫什么,咱们是偷偷进来的,你开什么灯啊!”
我两眼一翻,摔在了捂着我嘴巴的挺怀里,悠着一口气,“人吓人吓死人,你们进来说句话不行啊!”
“快干活吧!”挺丢开我,我就软脚虾一样的跟着他俩,蔡兵走在前面,在死人堆里随便翻腾着,忽然,他快速拉开一张白床单,我刚刚适应黑暗的眼睛,瞬间看到一张恐怖的血脸!
那个死者,眼球凸出来没有闭上,国字脸一侧,脸皮都掀开了,血肉模糊,竟然连里面的牙齿都能看见,可偏偏另外半张脸,却完好无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蔡兵说,“这个好像是车祸死的,被卡车里甩出来的大玻璃差点把脑袋给砍了,不过他运气不错,死前歪了一下头,就削破了点脸皮,你们看这个行吗?”
运气好?运气好还死了?
挺走过来观察了一下,尸体都僵了,没有了白单子的遮掩,裸露的青色身体布满了血道,皮开肉绽,粗腿上腿毛甚重,竟然连条内裤都不给穿!
挺掏出他的那块死人骨头,捏着那块骨头往尸体上逐渐靠近,嘭的一声!
尸体就好像被电击了一样,四肢抽搐着,在铁板上弹跳了两下……
92、美女拔舌()
蔡兵第一个大为惊讶,猛向前一步,指着血淋淋的尸体问,“好强大的膝跳反射啊,这是什么原理?”
挺看在我的面子上解答了一下,“我是在测试这具尸体上是否附有阴灵!如果没有阴灵的话。就不能用啊!”
蔡兵觉得好神奇,不住点头,“那到底能不能用,我赶着打麻将啊!”
嗯?我转头吃惊的瞪了一眼蔡兵,蔡兵却看着挺。
“用是能用!”挺摸了摸下巴,又沉默了起来,我问他在思考什么?挺说该取哪一个部位来附身阴灵呢?
通过我多次见识了活人祭制作诅咒的过程,我发现大多数诅咒都会用死人身体的部位来附身恶灵,比如给王明的阴胎,即便是以干草为身,都要碾磨阴胎的肉身化作血泥浸泡,带着血肉块送给王明!而苍东大师习惯将阴灵存于小丁丁上。
后来,挺告诉我,这样做是因为世界上没有什么比阴灵自己的肉身更合适寄居了。而且不同的身体部位,所增长的能量也不同。那就需要法师判别诅咒目的以及所需能量大小而选择适当的部位了!
挺思考的正是这个,毕竟他是个二把刀!
我给出主意。指着那缩小的海绵体问挺,“那用这个部位行不行,我看苍东大师就喜欢使用这里!”
蔡兵就乐了,走过去看了又看,“用这个东西,这家伙可不小啊,而且感觉很搞笑啊!挂在脖子里会不会被人说成变态啊?”
蔡兵就是因为看见王明天天带了个草娃娃,以为自己也得随身带着,但是如果这玩意真的能保佑自己生活平安,别老被人堵在医院里影响了打麻将,那他也是肯带着的!
不由的,蔡兵看着这玩意越来越喜爱,差点爱不释手,挺厉声否决。“不行,不能用这个,而且它的怨气太大了。效果虽然异常明显,但是危险也同样恐怖!他的这种诉求,不至于需要这么强大的阴灵!换一个吧!”
挺说完,又去挑选心仪的尸体,蔡兵也不知道听明白没有,玩味的伸手在尸体上弹了一弹,咚一声闷响,那具尸体又膝跳了一下,似乎在不甘的抗议着,“咦!居然会有反应!我再试试!”
话落,蔡兵又用手来回拨弄了好几下,嘴里还挑逗着,“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被我打了一巴掌,我说你逗鸟玩呢!还不快帮忙选尸体!
这个蔡兵,给他种诅咒我总感觉就是带他来太平间玩来了,玩心太大!
还好,没把那具尸体给气的跳起来,蔡兵哦了一声,就和我一块跟挺选合适的阴灵去了。
挺把这几具推车上的尸体都快速看了一遍,没一个中意的,干脆两指夹着他的法宝也就是那块死人膝盖骨,贴着储存尸体的几排大铁柜挨个滑了过去,顿时,里面爆发出的响声此起彼伏。
咚、咚、咚!
里面的尸体好像在用手敲打着柜门,用脚踹着铁皮,这太平间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我大吃一惊,医院的太平间怎么有这么多怨气非常大的东西!使得我看了一眼蔡兵,蔡兵面带惭愧,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做手术害死了不少人!
蔡兵赶忙说,“别看我,我很少做手术的!只是差不多做几个就得出乱子。”
直到挺拿着法宝走到这排柜子的尾端,终于,这里有一个柜子并没有爆发出锤柜子的巨大声音,而是发出了咔咔咔的响声,就好像里面的尸体突然清醒,被冻的全身发颤,抖了起来。
挺和我对视一眼,“就是这个了!”
挺说完,拉开半个柜子,撕拉一声,里面冒出一团氤氲的寒气,冷的我打了一个哆嗦,我心道,“好美啊!”
里面躺了一具雪白的女尸,只露出头部,如同海藻般的波浪长发,填充着我们的眼球。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闭合着,似如泪水刚刚沾染,丰盈的脸颊白里透青,死气虽重,却丝毫掩饰不住生前的貌美,娇俏的?子总是让人忍不住去摸一下,没了血色的唇,看起来还富有弹性。
挺认为这个女人的阴灵,并不如那些横死之人的阴灵强大,一抬手,就拖住女人的腋下,使力的拉女人出来,因为是光着身子,胸口的两团白花花巨物被柜子上壁的铁皮撞了一下,一下压扁了,马上又弹了起来,还抖动两下。
看起来这个女人没冻结实呢!
蔡兵过来帮忙,拖着圆臀,抬着细长的白腿,二人就把女尸给抬出来了,又长又白的身子被他俩抬的变成了V型,我忙拽过一张空的担架床,他俩忙把尸体放了上去。
蔡兵看了看冰柜上的资料,“没死两天,年龄二十四,大师快点动手,我急啊!”
挺问他你急啥,蔡兵说,“当然是急着回去打麻将啊!在这有啥好呆的,以前上解刨课,我都把尸体玩腻了!”
蔡兵一进来就提了两次着急,看来他的心思早就飞回战场了!
既然这样,挺也不再磨蹭,“那就取这个部分吧!”
我一看这是哪个部分呢?挺正在撬那香艳美尸的嘴巴,猛的捏了一下香腮,结果没有捏开,因为什么,因为女尸的嘴巴僵硬了!
这使得挺愣了一下,还要再捏,被蔡兵过来推开,“我来吧,你说你要取它的哪一部分?”
“舌头!”挺想了想,“还有牙?!”
“唔!好!”但见蔡兵一根大拇指按在了女尸软绵的唇上,一压就压出个指印来,往下黏着柔唇一掰,一排雪白的牙?露了出来,蔡兵又用另外的指头在牙?上摸了摸,果然女尸的脸部肌肉僵住了,撬不开。
但这难不倒蔡兵,他又用手重重的捏住了女尸的腮帮子,左右用力的揉了两下,也不知是按在什么关键的地方,又用了巧劲,掐着女尸的嘴巴就揉开了。
轻启朱唇之后,蔡兵腾出一只手,指头塞进了女尸的嘴巴里,揪住那粉舌,一提,粉舌出鞘,露出了小巧的舌尖,蔡兵对我一摆手,“手术刀!”
我说你疯了吧,我又不是护士,哪来的给你预备好的手术刀啊!
蔡兵说有道理,又用力拽了拽那条舌头,那女尸可爱的头颅都拽的离床而起,咚一声磕了回去,舌头似乎变长了一点,但那软绵绵的舌头也不是蛮力能够拔的出来的,反正蔡兵也最不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女尸的半截舌头露在外面,斜斜的搭在唇角,微微张嘴,这一拔,连那女尸的脸上都微微现出一点红晕,娇嫩了起来。
蔡兵在屁股上摸啊摸,摸出一把家门钥匙,用半个拳头塞到女尸嘴巴里,尽量将女尸嘴巴打到最开,这才用钥匙比在女尸舌根上,像一把钝了锋刃的小锯子,一下一下的磨了起来。
蔡兵几乎把眼睛贴在了女尸的嘴巴上,闭着一只眼睛看了进去,那粗笨的铜钥匙一下就磨开一个小口,鲜血涌入喉咙,又来几下,钥匙就锯进舌根的一半了。
我恶寒的歪了嘴,浑身开始不舒服,这也太残忍了吧,蔡兵一拽又一拽的,女尸的下巴不停的上翘,雪白的脖子都直了,我恍然看见那女尸的眼睛都痛的抽了几下,又有眼泪要流出来,满面痛苦。
啊!
错觉之下,我想去提醒蔡兵,可刚过去,蔡兵一挺身,手里提了条血红粉舌,惊喜起来,“嘿,弄下来了!”
女尸仿佛又死了一遍,咽气般的把脸歪倒一边,嘴里流出了汩汩鲜血。
挺说既然也没锤子,干脆掰断几颗牙?算了,话落,过去就捏住那红色的血牙,咯嘣一声,掰了三颗下来。
天啊!我都跟一伙什么人在一起,太他妈的胆子大了吧,可惜那美女尸一会功夫就被他们折磨的惨不忍睹了!
东西到手,挺叫我们转过脸去,不许看,因为挺要施展活人祭的核心法术了,就是取阴灵。
蔡兵嗯了一声,“快快快!”
他就真的没在看,我心想,你让我不看我就不看啊,于是,我悄悄的转过脸去,一瞬间眼睛就瞪大了……
93、准备出手()
挺把我们赶到一边面壁思过,开始要施展巫术啦!
这活人祭,到底是怎么个奥妙,在巴古大师那里我没看出来,苍东大师又不让看,搞得我心里直痒痒。这一次挺又要施展了,我下定决心,悄悄转身看个够!
我一回头,就看见挺背对着我们,嘴里振振有词,那充满了神秘的靡靡之音飘飘荡荡,念了有几分钟,这咒语才停息了一下,就在这一刻!
挺做出的动作瞬间惊的我双眼暴睁,我看见挺一弯腰,嘴对嘴就靠近了女尸!
当下我头皮一紧,和尚不是戒色的吗?当挺几乎与那女尸的薄唇要贴住的时候,挺才停了下来。
呼……
挺对着那女尸的血口深深的吸了一道冷气,吸的那女尸的脑袋仿佛也跟着飘了起来。一点点,只有一点点。那飘柔的顺发都微微一动,挺这一口气息并不悠长。一旦停下来,马上那女尸也马上重新躺回了死人床。
第二口,紧接着挺又吸了第二口,这口气较之之前,更加沉重,我看见挺的嘴巴与女尸的柔唇也就只有那么一线之隔,呼……
女尸胸口都有了起伏啦!
这女尸不会活过来了吧?
女尸的喉咙里也发出了嗬嗬的声音,似乎有什么就被挺给吸了出来,挺每吸一道气,女尸的胸就瘪了下去,挺停止吸气,女尸的胸就恢复原样,那高耸的峰峦忽高忽低,我惊呆了!
昏暗中。挺踉跄一退,女尸的脑袋一歪,正好对向了我。猛然间,我看见女尸的双眼睁开了,全部是黑颜色的,连眼白都被那深黑占据了。
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瑕疵欲裂,恶狠狠的、幽怨的盯着我们!
挺的腮帮子??的,不敢张嘴,从他的背影看去,挺一低头,忙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是……
一个念头,是那条舌头?
挺的腮帮子开始搅动了,还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响声。
呃!我有点想吐,就看见挺呸一口把那口里之物吐在掌上。
忽然我看见挺不放心的转头想要看看我们是否听话,惊的我急忙又面壁去了,我甚至害怕见到挺满嘴鲜血的样子,心里痛心疾首,挺不知道又干了点什么,好半天才走过来一拍我肩膀,“好了,咱们走吧!”
我转头面对的挺的时候很慢,眼睛里都是蛋疼的神情,一看,挺的脸上可没血,不过手背上有一片血渍,可能他用手把嘴巴上的血抹掉了。
“楚?”挺见我神游九州,又拍了我一下。
“啊!”我瞬间醒悟,问他,“好了?”
“嗯,把这个给他!”挺那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与几颗带血的牙齿交给我,我呲牙咧嘴的提起舌头来看了又看,踢了蔡兵一脚,“给你安生符!”
蔡兵这家伙倒是真听话,居然一直没动,到现在也没动,原来睡着了,被我一脚踢醒,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才接过这根舌头与血牙。
“呦!这么快就好啦!”还想细看,挺说,“咱们边走边说!”
我们三人就跑出了太平间,那看门守夜的老头还在怒眼圆睁睡大觉。
出了医院我就问蔡兵,“咱们进来割了人家的舌头,你确定这样做没事吗?”
“管他呢,反正又没人知道是咱们干的!”
“……”
这时挺才交代蔡兵,“我现在没有材料来处理这根舌头,它可能会发生腐烂,过几天我配置好可以防止他腐烂的药液,再让楚转交给你,今天实在是太仓促了!”
蔡兵听着王明说话的时候,眼神又直勾勾的起来,也不知看向了什么地方,迷迷糊糊的问挺,“你说的是福尔马林药水吗?我自己找点就把它泡起来就行,别麻烦了!”
“……”挺,“那好吧,和牙齿一起泡起来!”
蔡兵立刻就要走,挺又叫住他,“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呢,咳咳……我、我和你说,你千万记得,一定要记得……”
挺这个时候说话,有点晕晕乎乎的,我一瞧,刚才在太平间黑灯瞎火的没看见,现在他的双眼圈又泛黑了,刚才他对自己使用了黑巫术?
“千万记得,每天要用自己的血液滴在放着它们的瓶子里,我准备不充分,我、这个诅咒不可靠,所以供奉的条件就要严格,越诡异的供奉方式、越容易出事,你一定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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