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秃头忍着剧痛。
甩掉手上的鼻屎,胡渣男冷眼一扫、暗道:“有高手!”
切!!
这就叫“露一手”?还不如人家“三哥”呢。好在同学们见多识广,“走走走!”大家都赶着出去找信号强的地方发视频去了。
万拖鞋当然不会还傻不拉几的留在讲堂里。
“大哥,拜托你节制点行不行?娘的!又白忙活一场。哎呀!椎、我的尾椎……”秃头还以为他是肾虚的。
胡渣男懒得理这秃头,如果真是他,为什么?干大事之前一定得弄清楚。
晚上,万小玲也来了。他们在小分头家附近寻了个比较隐蔽的位置。
为了给秃头配个不是,小分头掏钱,胡渣男喝酒。夜半时分,哥两个才摇摇晃晃地扭了回来。
“喂!死了的,过来一下!”万小玲在绿化带里叫他。
胡渣男醺眼一抬,蹬开小分头道:“你先滚!”往前扑腾了几步:“美女,我、我来了!……”
小分头的钱不用白不用,万拖鞋什么都买最好的。耀眼的蓝光闪过之后,胡渣男乖乖地躺在了草地上。和醉鬼也没啥好说的,塞进葫芦里先关着。
又到了对付秃头的时间,万拖鞋感觉得到他身边的两个青袍阴气很重,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去探个究竟,怎么睡得着。
人的衣服难借,鬼的皮子好扒。万小玲是洗洗才用的,臭!
小分头总算是睡了个踏实的好觉,刚醒、“胡渣男”又站在了床边,眼泪说淌就淌:“大侠、我讨媳妇的钱都给你了,你不能……”
“别怕、它已经被我收了,起来,我问你点事。”万拖鞋说道。
第七十五章 交友不慎()
小分头擦掉眼泪:“那它是谁?”
“你别管这么多,告诉我、那秃头到底想干什么?”万拖鞋阴着脸。
小分头贼精得很:“你先叫它出去。”
“不想要命了啦?!”万小玲一开腔,小分头就明白了,此物非彼物:“大侠、你可千万要保密!我爹和他熟得很。你说信什么不好,信‘大师’?男不男、女不女的,跟妖怪一样。要不然、老子早就找人废了他!……”
万拖鞋不想听他啰嗦:“说重点!”
“听说秃头的仇可大了,冤都没处申去。他就想拉上一票人马,……端了那万家山,还要我们帮他找一个人。你说、那万家山里真的有宝贝吗?”小分头倒还问起他来。
“秃头告诉你的?”万拖鞋听出那秃头不光是寻仇这么简单。
小分头点了一只烟:“猜也猜的到,他要找的人八成就是你,你们下手可够黑的啊!他说万家山那有宝藏。事成之后,让我爹把那块地批给他,说是想盖个道观。”
“怎么会是我!”万拖鞋不认:“你爹答应啦?”
“八字还没一撇呢,我爹又不是傻子。不见真金白银,哪个鸟他。”小分头不屑道。
万小玲以前巴不得有人杀进行地宫搅了那些恶鬼的黄粱之梦,可现在、她才是当家的。“想的美!盗、挖矿!分脏不均是要死人的,我怕你到时候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鬼才信他!”小分头把烟头一扔。
万拖鞋问:“那你为什么还跟着他混?”
“大侠、这不明摆着的吗?鬼啊!你不怕、我怕!”小分头还告诉他,秃头身边的那两个是刚死的,再不处理,臭了都是小事,养熟后就难收拾了。
“怎么死的?”万小玲问。
小分头不敢说实话:“我怎么知道?”
万拖鞋寻思着尸体上套着的青袍有古怪:“他们住哪?”
秃头的别墅早卖了。郊区一院很破旧的废仓库里,秃头像赶尸似的,摇着铃铛把两个死人叫了起来,咬破中指,分别点了点血在他们的额头,吩咐道:“帮我揉揉屁股。”
一个过去扒掉裤子,一个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但他很快弯下要去,慢慢地揉了起来。万拖鞋捏着鼻子“呜嗷!——呜嗷!——……”地叫了起来,每叫几声,他就换个地方,模仿得是微妙微翘。
猫**的声音搅得秃头是越来越挠心,这不是故意的吗?连猫都跟自己过不去,实在心烦不住:“去!给老子把它们轰走!”
揉屁股的反映很快,他示意旁边的接上,穿戴停当,很自然地拾了根棍子,顺手关门而去。
刚死的人有个可怜之处,鬼话不会听,人话讲不了。寻着“猫”的声音,他立在了万拖鞋的前面,抬手一扔,棍子高高的甩出了院外。双手一比,一颗“桃心”了然于胸。但凡知鬼的人都明白,他没有恶意。万拖鞋站起身来,对望之中,青袍满眼的焦着豪不掩饰,神情无比痛楚,不用猜疑,这刚死的人分明是有事相求。万拖鞋一把拉起,先“偷”你一个再说。
“我想回家。”青袍用石子在地上刻出。
万拖鞋摇摇头:“你会吓着家里人的。告诉我,秃头是怎么把你弄来的,还有别的心愿吗?”
也是实话,青袍的失望化成了怨气,搂了两捧沙土抹平在地,用手指头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起来:“我姓包,叫包高进,是个脚手架工人,在工地上摔下来后,是躺在医院里醒的。原以为他们会通知家里的人来看我,谁料他们根本不想承担责任,骗我说只要肯出院,钱的事情他们会考虑。当时我瘫在床上,也没有多想、更担心家里的人会难过,就答应了他们。说是送来这里养养,恢复一段时间。直到死的时候我才知道,秃头和他们就是一伙的。我要报仇!”
万拖鞋感到事情越来越复杂,问:“哪你为什么还听他的?”
“他是道士。”四个字道尽了青袍的无奈。
秃头在里面等了老半天,“猫”倒是不叫了,出去的那个是不是又呆着不动啦?抓起铃铛就死命地摇了起来。
“我要回去了,我的魂还在里面。”青袍木讷地在起来要走。
万拖鞋把万小玲喊了出来:“等等、他和你一起进去,他现在是我的人。”
“胡渣男”点了个头给青袍,青袍不敢久留,再想想讲堂里的那一幕,不疑、带路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啦?”秃头问“胡渣男”。
万小玲有样学样,沙哑着嗓子哼哼两声,用手在空气中画道:“上火了。”
秃头无语,你娘的,有你这样的鬼吗?成天的正事不干,尽惦记着那些女人,还搞成了这个样子。交友不慎啊!色鬼!!
“下面怎么办?”万小玲找了张纸,写在上面问他。
第七十六章 炸碉堡的()
地宫的事,张大帅在的时候,胡渣男不敢透露半句。秃头原先只是看中了那里的风水,和“色鬼”聊天的时候才发现、每次一提到万家山,他总是支支吾吾的,这越发坚信了秃头的判断,这么好的风水,怎么会没有大墓呢?小分头的老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虽然人手暂缺,但再不弄点东西出来,他们“友谊”、翻脸比翻船还快!
秃头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他转过身来,使退两个死人:“不能再等了,你必须和我再去一趟。”
对万小玲来说,秃头很“正常”,转过来、转过去都一样,她也不好问他去哪里,反正跟着走就是了。
死人太慢,秃头没有带,这倒是便宜了万拖鞋,依照姓包的指点,扯开被子、撕掉黄符,三下五除二,搞定了一个。可姓包的却死活不走,他说自己没准还帮得上忙,对这种可怜鬼,万拖鞋下不去手。
远远地跟在秃头后面,万拖鞋和他聊了起来:“包师傅,你们干的这行怎么样?赚得到钱吗?”
死人摇摇头。
好、换个话题:“秃头都对你们做了什么?他给你们穿的衣服是什么做的?大白天你们也敢出来。”
死人抓过他的一只手,慢慢地写道:“大多数时候放在冰箱里,衣服里面夹着女鬼的毛发,阴气很重,每次我们穿上都听见的她们哭声,凄惨。”
死人也是人,鬼也有无辜的,秃头如此作恶。万拖鞋恨不得现在就追上去揍他一顿,小顺子说得没错,恶人还需恶人治。对对对、他俩才是真正冤家,小畜生、我看好你哟!
“你慢慢地跟着,我绕道先走一步,记住!离人远点。”这条路,万拖鞋再熟悉不过。
万小玲和秃头也到了,没有将军夫人的口令,半个鬼都不敢露面,更别说什么进去的门。你要找可以,我陪着你就是。
“娘的,我说你好歹也是个鬼,显显灵、好不好!?”秃头不满道。
照样、万晓玲画道:“你等着。”
不去找他的冤家怎么行?万小玲和万拖鞋在掌印府里碰了个正着,一喊、小畜生就乖乖地跑了出来。
“哎哟!二位当家的、咋就回来啦?外面不好混吧?上茶!”小顺子最近过得很舒心。
万拖鞋抢先说道:“别闲着了,你那仇家找上门来了。”
“哪个!?”小顺子大吃一惊,自己的仇家海了去,谁还记得那么清楚。
“被你阉了的那个。”万拖鞋答道。
小顺子还是想不起来:“哎唷!我的万大爷呀!杂家亲手阉过的、连人带鬼,没有一千的也有八百,您就直说了吧!”
“秃头!”万小玲简易的说了两个字。
还是想不起来,秃头好像也阉过那么十几个,到底是谁呢?
万拖鞋灵机一动:“某关塞啦!铝痒痒晒中系狠品尝地系啦!”
“哦——吐老子一嘴臭血的那个。”小顺子想起来了,满不在乎地说道:“万大爷,影卫用来养鸡太可惜啦!不如?”
动用影卫不难,万拖鞋考虑的是那些家伙一但粘过人血后,万一上瘾了怎么办?万一哪个胆大的在外面咬了人,谁来负责?再说,按照活人的规矩,万拖鞋也没那个权利判人家死刑。
“不行!他找的是你,不是我!”耍赖谁都会。
干什么?干什么!想叫老子去拼命?小顺子不乐意了:“万大爷,咱们关好门,不理他不就完了?”
万小玲最痛恨秃头打着这“老巢”的主意:“顺公公,要是你和他在那八角笼里赛一场,你估计一下,这门票该卖多少银子一张?”
好毒的婆娘!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吧、要小的怎么干!”小顺子爽快起来。
废了他的法术,自会有人收拾他!而且无论人鬼,知道的越少越好,这就是万拖鞋的原则。
小顺子换了身短打,跟在万拖鞋的屁股后面,“在哪呢?”秃头不见了。
不愧为道士,秃头发现,阴气最重的地方居然在一棵老树缝下,“哈哈哈!……总算找到啦。”试着钻了几次,都是屁股卡住。“老色鬼呢?他跑哪去了?”点只烟,把他引出来,秃头知道他的烟瘾很大。
一明一暗的火星在黑夜里非常引人注目,万拖鞋伏地一挥手,小顺子弓起腰杆就向前,万晓玲瞅着这对组合跟电视上炸碉堡的也没有什么区别,不满道:“他是鬼啊!你们男人咋都这样?几十岁了还长不大。”
“嗨!!说你呢!把烟灭掉,护林防火!是不是想做牢!”小顺子光闻声气不现身。
秃头确实是吓了一跳,但想想又不对,夜黑风高的,谁他娘的还会上山来?这声气分明就是鬼叫,差点就被它忽悠了。“出来吧!本座帮你超度。”
“超你爷爷的头!一个大光头,还蹲这撒尿,我都看见啦!你有病啊!”小顺子开始激他。
这怎么受得了,最大的伤疤被揭,那血水直接就倒灌进了心里。“畜生!你给老子滚出来……”
第七十七章 害人的“萝卜”()
小顺子哄人有一套,气人更有一套,气气哄哄,等你昏了再来收拾你。和火头上的道士硬拼,咱没那个必要。
“喂!你那东西是不是太短了,会尿到裤子上才蹲着的?!”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
秃头就像受伤野猪,疯狂地追着声音就撵,直到喘不过气来,他才反应到人是跑不赢鬼的。山高林密,追又追不着,退又不甘心,必须想个办法把它诱出来,换个态度试试。
“听着!我知道你是鬼,想要什么尽管说,别再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出来见个面,我以人格担保!绝不为难你。”敢这样和鬼说话,身份不言而喻。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小顺子明知故问。
秃头咬牙忍道:“男的!”
“我不相信,你拿出来瞧瞧!”缺德。
秃头怎么拿得出来,牙都要咬碎了:“男的,你过来就知道了。”
“你是天生的,还是后来割掉的?!我怕你是妖怪。”挖心。
秃头含了一口血在嘴里:“出了次意外,放心吧!我是好人。”
鬼才相信你:“什么意外?是不是睡人老婆啦!?”
这么啰嗦的无聊鬼,秃头第一次碰到:“让狗给咬了!”
“好吧!我信你一回,你把眼睛闭上,我怕吓着你。”小顺子出招了。
秃头暗喜,闭上就闭上,只要你敢现身,三米之内、定叫你有来无回!
“乓!”一小瓶东西正中秃头。
“你敢耍我!”秃头估计它离得并不远。
小顺子扔完就跑:“你身上的尿味太重了,我近不了的。你擦点遮遮,是香水!”
瞎讲究!还真没遇过这样的鬼。只要你肯过来,别说是一点,老子一瓶都擦给你看!秃头打开闻了闻,还真是香的,擦!
擦完就坏了。宫里的太监们没有“小鸟”,几百年来总有些人不断的进行着尝试,希望能配出一种让“小鸟”再次长出来的奇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长“小鸟”的配方没弄出来,到捣鼓出了这种能致幻的独特香水,随便抹上一滴,老太监们便能在虚幻的情景里再次看到自己的“宝贝”。死的时候带上一瓶,也算是最后的心里安慰吧。
秃头哪知道这瓶香水的奇妙,整瓶的倒在了身上,货真价实人用的东西,法术再高也白搭。没过多久,道士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宝贝”居然神奇般地冒了出来,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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