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位心灵手巧的园丁,他所创造出来的每一个女人,都是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而且是这世间最最美丽的。
不同的是,他家花园里的花,都是要靠爱情的滋润,才能完美的绽放,经久不衰。
试想,若是少了这份用以存活的养分,花儿又怎能得以绽放?
“嫂子,这次出国以后,就瞒着大哥把毒瘾戒了吧?”拽着欧阳菲菲,夏蝉舞把她掰过来对着自己:“这些年,大哥一直在外面禁毒,严打走私犯zui。
而你身为他的妻子,却在吸du,要是被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一定会亲手把你送去戒毒所的,到时,不但他的名誉会受损,连你自己也会毁了的呀。”
闻言,欧阳菲菲的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你是说,我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
能好好做人,谁又愿意去做鬼?自然,她欧阳菲菲也不愿。
之所以会去玩火,一开始只是出自好奇心,想要一解烦恼。却没想到,那东西对人的控制性会如此的强烈,纵使你有磐石般的意志,到头来还是抵制不了它的诱惑。
就这样,她从一开始的好奇,害怕,再到后来的依赖,享受,渐渐地越陷越深,终至无法自拔。
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做魔鬼的奴隶。
直到夏蝉舞的出现,和她的谈话,才彻底唤醒了自己:她是没有爱人的陪伴,可她还有辰辰,他还那么小,正是需要母爱的年纪,她怎么可以任由自己,一直这么堕落下去呢?
“当然。”夏蝉舞用力点了点头:“只要你想,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好,我听你的,这次出国以后,就戒毒。”
“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嫂子,你永远是我的好嫂子。”
办妥了欧阳菲菲的事,夏蝉舞搁在心头的大石头,也总算是落了地,此刻,她的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
一路蹦跳着下了二楼,正巧碰上书房里谈完事情的俩人走了出来。
“爸爸”三步并作两步,夏蝉舞很快就到了夏博源跟前,又瞄了一眼某君:“爸爸,你和井戈,你们谈完事了?”
“呵呵,我与井戈,就是闲聊了几句,也没谈什么事情。”夏博源回头看着井戈:“让蝉儿陪你到公馆里到处转转,我下去为你们张罗午饭。”
什么,井戈?闻言,某妞儿有些不淡定了:老爸改口改的还真顺溜啊,就连胆儿也大了嘛。
“嗯,伯父请便。”井戈微微点头道。
伯,父?
哦my瓜
什么情况?某妞儿听了井戈对夏博源的称呼,惊得连下巴都差点没给挤掉了。
呵呵,伯父?呵呵,哈哈
“你怎么了?”见她又失神了,井戈轻拍她的肩,试图将她唤醒。
“啊!”夏蝉舞猛地一个激灵,回头望着井戈:“你叫我爸爸,伯父?”
“嗯。”井戈点点头。
“可是你们,你,他,他”您老人家都活了几百年了,我爸爸不过活了区区几十年而已,你叫他伯父,岂非是要折他的寿吗?
“嗯?”井戈不解道。
“算了,没什么。”某妞儿摆摆手。
愿意叫你就叫呗。这倒霉催的,终究是要在一起的,总不能我叫爸爸,你直呼其姓名吧。
忽然想起了什么,夏蝉舞凑近井戈,一脸的神秘兮兮:“你和我爸爸,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呀?”
这两个人,只隔了不到半个小时而已,竟然熟到此等地步了?而且他们看起来,都是一脸轻松的样子,那感觉,怎么看都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似的。
第九十三章 给我去查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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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别多想了。”井戈出口道,语气平平,听不出一点儿破绽。
“没什么?”某妞儿一脸的质疑,分明是不相信井戈的话。
老爸劳师动众的,把他请到家里来,又故意支开自己和他单独谈话,还一谈就是近半个小时,出来后俩人的态度又怪的离谱。
现在他们居然都告诉她没谈什么,这不明摆着玩鸟呢吗?
哼,她夏蝉舞可不干!
“不说就算了!”她假装生气的倒竖起了两条眉毛怒视井戈,不等他有所反应,便转身上了楼梯。
“蝉舞。”见此情景,某君赶紧追上前去堵住她:“等等,你是因为我不愿意告诉你谈话内容,在生我的气吗?”
“废话不是?”某妞儿暗自诽腹道。完了仍是一脸不悦的盯着井戈:“既然你都不拿我当朋友,不愿意对我说真话,那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说着就要走。
井戈再次出手拦下,再出口时,言语中竟带着些许急促:“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那你告诉我,你和我爸爸都说了些什么呀?”小样儿,就你还想和我斗?诡计得逞,某妞儿得瑟不已。
“好吧,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井戈往下走了一步,与她站在了同一个台阶上:“我和你爸爸达成了一个共识,是有关我们两家的,这个共识将在你的生日聚会上,正式宣布。”
唉,他堂堂的帝阴子,怎么就败给了这么只笨菜鸟了呢?
每次她一生气,他就无所适从,她一提要求,他也不忍心拒绝,并且还时不时的,被她的情绪给影响到自己,早已上善若水般平淡的心境呢?
“共识?”夏蝉舞疑惑的盯着井戈看:“什么共识,内容是什么?”话说,能如此大费周章达成的共识,一定很重要。
“这”井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坚定如初:“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到了你生日的那天,你就知道了。”
闻言,某妞儿简直要气炸了:“井戈!你个大骗子,我不理你了!”
“蝉舞,我”某君词穷,无言以对。
“哼!”既然再耗下去也得不到答案,那又何必在此纠缠不清呢,于是,她不再理会井戈了,而是转身朝着楼上大步走去。
哼,大骗子!还想让我陪你到处转转,做梦去吧,自己搁那儿长草去吧。
下一秒
“啊!!”
由于夏蝉舞是踩着高跟儿上的楼梯,再加上情绪波动,缺乏应有的理智,所以没走出几步,就因为一只脚踩在边缘上失去平衡,而致使身体直向后倒去。
此刻,在她的脑袋里,就只剩下了一种意识在那儿做着无谓挣扎:身后还有那么多台阶呢,要是磕上了,估计就该残废了吧?
咦,怎么回事?怎么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来临呢?反而还软软的?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
耳边传来井戈焦急的询问声,夏蝉舞缓缓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那双带着温柔的眼神。
“我没事。”平复了狂乱的心绪,她便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他又一次,在危及关头出手救下了自己。老天,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宿命吗?注定要无休止的纠缠在一起?
“你想要去哪儿,我带你去。”井戈不仅没有松手,反而顺势将她抱起,一步步上了台阶。
“井戈,你?!”某妞儿看着他,又好气又好笑。大哥,搞搞清楚哎,您这也叫带我去?分明是在借机吃豆腐嘛。
“”无视中。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见他无动于衷,某妞儿又开始挣扎了。
“这样快一些。”井戈低眸看着她,手劲儿加大了些,脚下也一步未停。
“你这个人,你!?”夏蝉舞不解的盯着某君,心想这人还真是怪的可以,好像总是拿她当小孩儿看,怕她受伤似的。
还想再开口拒绝,奈何井戈上台阶的幅度太大,她只怕一个抓不稳,便掉下去摔着了,就只好出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引他来到了四楼自己的卧室
同一时间,乘风市安宏集团顶层董事长的办公室里,并排站立着七八个身穿统一黑色西装,头戴墨镜的男子,细看之下,在他们的腰间,都别着一部对讲机,还有一块形状类似于手枪之类的硬东西。
如此种种,让人不禁会联想到他们特殊的身份:私人保镖。
在他们的正前方的高级真皮软椅上,还端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安宏集团的董事长,安宏,此时,他正背对着所有人面朝窗户,从他的侧脸处,不时的飘出一阵阵浓郁的烟圈儿,而大家所能看到的,也只有个堆满赘肉的后脑勺而已。
办公室里人虽然多,可气氛却是死灰一般的寂静,静的甚至耳边就只有空调运转时,散发出的微弱的响声。
“这么多天了,你们查到暗伤小姐的人了吗?”语出口的同时,安宏以一个霸气的姿势转过了身。
年近五十的他,皮肤却是保养的极好,几乎看不见岁月在脸上留过的痕迹,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神里所散发出来的,竟是满满的凌厉,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闻言,其中一个男子上前一步,低着头回答道:“对不起,老板。关于这件事,我们至今为止还查不到一点儿线索。”
“哦?”安宏随手取过烟灰缸,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脸上泛起了一丝疑惑:“你们这么多人去查,竟然都没有一点儿线索?”
“是的,老板。”闻言,男子再向前一步,将头抬了起来:“据那十几位受伤的弟兄回忆说,那天晚上袭击他们和小姐的,足有二十几人,他们个个身手不凡,而且行事快,准,狠,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组织。不过此事也有颇为蹊跷的地方。”
“是吗?”话间,安宏又点燃了一支烟:“说说你的看法。”
“是,老板。”男子继续道:“一般的恶势力无故袭击他人,无非就是为了钱,可那帮人却只字不提钱的事,而且他们在动手伤人的过程中,分寸拿捏的都极好,他们下手虽然重,却并没有伤及性命。所以”
“所以,这是一场被策划了的报复行为,是吗!”话间,安宏起身来到了男子跟前,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睿智如他,又怎么会看不透这一点呢?哼!敢动他安宏的宝贝独生女儿,他就一定要那个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余光瞥到了办公桌上的一张照片,安宏思索了一会儿,走过去拿起交给男子:“给我去查这个女人,有关她的一切家庭背景,人脉关系,我全都要知道。”
“是。”
第九十四章 酒后吐真言()
“这是你的卧室?”井戈扫视了一周房内的布局,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卧室正中央,白玉石柱旁边的樱花盆景上。
难怪她的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樱花香味,看来她很是钟爱此花。
“是啊,这就是我的卧室。”话间,夏蝉舞走到窗前,动手拉开了落地窗帘,让窗外的阳光,可以毫无保留的照射进来。
“怎么样,我们阳世的住房,比起你在天穹的城堡,是不是差远了?”她转过身来对着井戈。
“不会。阳世的房子,都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是天穹的城堡和阴间的平民生活区所比不上的。”话间,井戈移动脚步走到沙发前坐下。
女人就那样沐浴在阳光里,妩媚动人,井戈看着,渐渐地有些出神。
“真的吗?我也这么觉得。”听他这样说,夏蝉舞觉得还蛮有道理的。
天穹,虽然那里美的胜似仙境,可一个人总是独居的话,又不免太过孤单。
看来,还是阳世的房子好啊,每一个房子里,都代表着一家人,大家和和睦睦,相亲相爱,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尽享喜怒哀乐,这才是最大的幸福呢。
就这样想着,某妞儿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坏点子,并且打算将它实施。
她径直走向冰箱,从里面取出一瓶93年勒华,拿到井戈面前晃了晃:“要来点儿吗?”
“嗯?”闻言,井戈猛地一个回神,就看到握在夏蝉舞手中的,呈现出石榴红色泽的液体。
他知道,这种东西叫做红酒,而他所在的天穹也有好多瓶,只是他从未尝过罢了。
“这叫做红酒,它可是个好东西呢。”怕他不懂,某妞儿特意解释道。她把酒拿到井戈身边坐下,很利落的打开倒了一杯递给他,心里憋着笑,可脸上却仍然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尝尝吧,保证你喝完了,就忘不了它的味道了。”
喝完了,本小姐想知道的,还不手到擒来呀?哼哼哼
“这个,真的那么好喝?”井戈将信将疑的望着夏蝉舞递来的酒杯,有些犹豫不决。
因为阳世的东西沾染的过多,便会影响到修为,故而他从不愿碰这些东西。
其实夏蝉舞之所以会在天穹看到,有关现代化的东西,这都是井戈在此之前就安排好了的,为的就是让她能有身在阳世的感觉。
但此番是在她的面前,他还可以出口拒绝吗?
“当然,不信你试试啊。”见他磨磨唧唧的,夏蝉舞干脆执起井戈的手,将酒杯直接塞给了他,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与他的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来,干杯。”
见夏蝉舞豪爽的一饮而尽,井戈也不好再推脱,于是便仰头喝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酒。
“怎么样,怎么样?”见状某妞儿赶紧凑到井戈面前,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喝?”
“嗯,还行。”井戈略微皱了皱眉头,酒精的烧辣夹杂着红酒原有的香醇,还在唇齿间肆意流窜。
“真的吗,好喝的话就再来一杯啊。”某妞儿说着就毫不客气的,往井戈的杯子里又续了一杯。
“好,那就再来一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卧室里已然是满室酒香,井戈是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越喝越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妙,而夏蝉舞自然是偷着乐,都掩盖不住的欢喜。
很快,装着红酒的瓶子就见底儿了。
某妞儿一看,火候到了,她便开始从井戈嘴里套话。
“井戈?”
“嗯?”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蝉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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