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刘雄,他呀,就是一个不良男人。文惠,你如果跟他一起灭鬼,要提防着他一点。”我警告道。
“我早就提防着刘雄了,不瞒你说,我已经跟文娴姐说过了,不单独跟他一起灭鬼。”文惠得意地说。
“啊!你一来公司就察觉刘雄不地道了?”我惊诧地问。
“当然啦。我见他第一面时,他的眼珠子就滴溜溜地在我身上转,让人可不舒服啦。”文惠板起脸说。
“文惠,我见你第一面时,很正经,很严肃吧?”我问。
文惠撇撇嘴,说:“你也跟刘雄差不多,一见到我,就看个不停。”
“啊!”我惊叫了一声,辩解道:“文惠,你冤枉我了吧。”
“我才没冤枉你呢。不过,刘雄是明着瞅我,你呢,是暗着瞅我。严格地说:你比刘雄更狡猾,更阴险。”文惠嘟着嘴说。
我大呼冤枉:“文惠,你…你绝对看走了眼,我第一次见你时,虽然觉得你很漂亮,也很想多瞅你几眼,但是,我努力克制住了。那时,我对自己说:看美女的最长时间只能五秒钟,间隔必须在十分钟,我好象就是按照这个频率去瞅你的嘛。”
文惠笑了,得意地说:“哼!我一诈就把你的真实想法诈出来了吧。”
“啊!”我懊悔地想:自己咋这么傻呀,一急之下,竟然把自己的真实想法供出来了。
“文惠,你真够狡猾的,还说我狡猾。”我狼狈地说。
文惠洋洋得意地说:“梁哥,刘雄一见我,眼光恨不得粘在我身上。你呢,半天不瞅我一眼。我想:难道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看来,我对自己太没信心了,呵呵……”
我往靠椅上一躺,说:“睡吧。”
文惠嘻笑着说:“梁哥,你还没说第三点呢。”
我从靠椅上坐起来,凑近文惠,说:“第三点就是:你往垃圾桶里丢药的事儿,早就被死人脸发现了。她还把你丢的药全都捡了起来,放在一个信封里。”
文惠一听,惊得瞪圆了眼睛。她张口结舌地问:“她…她是怎么发现的?难道我丢药时被她看见了?”
我告诉文惠:“护士发药时,人家都是当着护士的面就吃了,你呢,老是推托:等会儿吃。这就让死人脸起了疑心。”
“啊!这个死人脸真不简单呀,我看,她干侦探也许更合适。”文惠恼火地说。
我笑着说:“我看也是。”
文惠问:“死人脸怀疑咱俩是干啥的?”
“那还用说,怀疑咱俩到妇产科来,与这一阵子发生的婴儿死亡有关呗。”我说。
“你招供了?”文惠幽幽地问。
我叹了一口气,丧气地说:“人家已经知道了,你不招供咋办?再说,死人脸说了,如果不招供,就让咱俩明天滚蛋。”
文惠皱起眉头说:“她一个小医生就想让咱俩滚蛋,是不是太狂妄自大了一点。你没跟她说:陈主任是咱俩的后台。”
“我能不说吗?不过,巧的是:陈主任明天就去出差了,一去就是十天半月。这期间,死人脸要想让咱俩滚蛋,太容易了。死人脸已经说了,我要不老实交代,明天就让咱俩滚蛋。”
第【175】章:又出蹊跷事()
文惠叹着气,问:“梁哥,你说:死人脸怎么会盯上了咱俩呢?”
我嘻嘻一笑,说:“还不是咱俩一个大美女,一个大帅哥,太招人眼球了。也许,死人脸忌妒你的漂亮呢。”
文惠瞪了我一眼,嗔怪道:“梁哥,你正经点好不好。”
我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死人脸之所以盯上咱俩,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来是满足自己侦破的欲望,二来是想依靠咱俩躲避恶鬼的祸害。刚才,死人脸问了不少关于恶鬼的事情,还找我要了一张符咒。”
“难道死人脸怕鬼?”文惠沉思着问。
我嘻嘻一笑,说:“怕鬼之心,人皆有之嘛。连咱们灭鬼的专业人士都惧怕三分呢,其它人当然更是谈鬼色变啦。”
“死人脸怕鬼肯定有原因,也许她干过什么缺德事儿。”文惠幽幽地说。
我低头琢磨了一下,说:“也许吧。刚才,那个把死人脸衣裳撕烂的东西,很可能就是鬼。”
文惠狐疑地问:“鬼为何要找死人脸的茬呢?”
“我也感到有点奇怪,不过,死人脸否认在她手里死过人。难道她说了谎话?”我沉思着。
“很可能。”文惠似乎断定死人脸曾经干过缺德事。
“睡吧,唉!折腾了大半夜。”我困倦地说。
我睡了一个打屁觉,天就亮了。
我一拉开病房的门,迎面就碰上了“死人脸”。
“死人脸”一脸的惊惶之色,她一把拽住我,结结巴巴地说:“请您下去看看。”
“看啥?”我一头雾水。
“死人脸”惊慌地说:“我…我的电动车被祸害了……”
我迷惑地问:“祸害电动车?”
“你赶快去看看嘛。”“死人脸”拉着我就走。
妇产科小楼旁边是一个停车场。
“死人脸”把我拽到一辆电动车旁,说:“您看。”
我惊诧地看到:这辆电动车的前后车胎都被撕咬烂了,车胎皮子散落了一地。
“啊!”我惊叫了一声。
我心想:撕咬车胎和撕咬衣裳的都出自一个“家伙”之口。
我朝两边瞅了瞅,其它的电动车都完好无损。显然,这个“家伙”不是胡乱咬的,而是针对“死人脸”。
我冷冷地瞅着“死人脸”,问:“你好好思索一下,一年来,究竟有没有人死在你的手里?”
“死人脸”肯定地回答:“没有,绝对没有。”
“那就怪了,难道这个恶鬼冤枉人了?”我自言自语道。
“死人脸”哀求道:“梁灵,您一定得帮帮我呀!”
我点点头,承诺道:“好,我会帮你的,还会一帮到底。”
“梁灵,您要说话算话呀。”“死人脸”似乎对我不太相信。
我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当然算话。”
“死人脸”欣慰地说:“那就好,您要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我问“死人脸”:“你把符咒放在哪儿了?”
“死人脸”摸摸自己屁股后面的口袋,说:“揣在这儿了。”
此刻,我才有闲心打量“死人脸”,我发现,她穿着文惠的衣裳,女人味好象变足了。
“您干嘛盯着我看?”“死人脸”低下头,害羞地说。
我把眼神从“死人脸”身上移开,说:“你快回家吧。”
我刚走进妇产科小楼,高老头就把我叫住了。
“喂,你小子真厉害呀,刚来两天就勾搭上史医生了。”高老头阴阳怪气地说。
“死人脸”姓史,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我嘻嘻一笑,说:“我是有未婚妻的人,哪儿敢脚踩两只船呀。况且,我未婚妻就在身边,就是再给我一个胆,也不敢勾引别的女人呀。”
高老头阴沉着脸说:“我警告你:史医生的男朋友是个拳击手,被他知道了,会把你揍成肉泥的。”
我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虽然我对“死人脸”无意,但“死人脸”假若和我接触太多了,难免不会被她男朋友误会。看来,我得跟“死人脸”疏远一点。
“喂,你身上有钱吗?”高老头问。
我一楞,问:“高师傅,你想找我借钱吗?”
高老头撇撇嘴,说:“你小子真不够意思,我给你提供了情报,你总得给我一点报酬嘛。”
“情报?”我一时莫名其妙。
“对呀。我告诉你史医生的男朋友是拳击手,难道这不是情报吗?”高老头振振有词地说。
我一听,心想:你高老头想勒索我呀。好,老子拿钱买一个平安。
“您要多少钱?”我问。
高老头伸出一个手指头,幽幽地说:“这个数。”
“我身上没一百元钱。”我摸了摸口袋,说:“等一下再给您。”
高老头用鼻子哼了一下,不屑地说:“一百元打发要饭的呀,我要的是一千元。”
我一楞,心想:就一个不疼不痒的信息就勒索我一千元呀。尽管我一百个不愿意白给高老头一千元钱,但我不愿意得罪他。所以,我笑了一下,说:“好,我马上给您拿。”
“你等等。”高老头喊住我。
“还有啥事?”我有点不耐烦了,但按捺住一腔恼火,平静地问。
“梁灵,你觉得我提供的信息重不重要?”高老头问。
我想了想,回答:“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
“此话怎讲?”高老头不悦地问。
我幽幽地说:“假若我真和史医生勾搭上了,这个信息就很重要。它让我悬崖勒马,和史医生一刀两断,彻底消除被打成肉泥的危险。不过,如果我跟史医生啥事也没有,这个信息的作用就等于零。”
高老头听我这么一说,恼火地问:“你小子别跟我绕圈子,我知道你想抵赖,不过,你已经抵赖不了啦。”
“啥意思?”我一惊。心想:难道高老头抓到了我和“死人脸”的证据吗?
高老头阴阴地笑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说:“刚才,史医生靠在你的身上,这个镜头很有欣赏价值哟。”
我一听,心想:坏事了,真被高老头抓到把柄了。
刚才,我安慰“死人脸”时,她一时激动,扑进我的怀里。
虽然我把“死人脸”推开了,但“死人脸”毕竟在我怀里靠了一会儿。看来,这个高老头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他抓拍了这个暧昧的镜头。
第【176】章:被敲诈一笔()
“您…您偷拍我呀。”我不悦地说。
高老头嘿嘿一笑,反驳道:“偷拍太难听了,应该叫抓拍吧。”
我瞅着高老头,心想:这个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呀,你等着,我把恶鬼灭了,再来收拾你。
“您…您想干嘛?”我问。
高老头恬不知耻地笑着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找点零花钱嘛。”
高老头竟然敲诈我,让我十分不爽。不过,现在他手里有“把柄”,假若我跟他“拧”起来,说不定他会挑唆那个“拳击手”来找我算帐。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您究竟想要多少钱?”我问。
高老头嘻嘻一笑,说:“我觉得一千元少了点,得翻一个斤头。”
“两千?”我问。
高老头点点头,说:“你给我两千元,我就把这个照片删了。”
我这个人最讨厌人家敲诈我,但此刻,我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了,古话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
不值得为了两千元钱,给自己找麻烦。
“您等着,我马上去给您拿钱。”我乖巧地说。
我回到病房,文惠见我脸色凝重,问:“梁哥,又遇到啥事了?”
我想:假若我把高老头偷拍的事儿告诉了文惠,她会起疑心的。昨晚,“死人脸”找我谈话,文惠已经有点不满了。
“没啥。刚才,死人脸说她的电动车车胎被咬烂了,我去查看了一下。”我说。
“啊!”文惠惊诧地说:“看来,死人脸确实是被恶鬼缠上了。”
“是啊。”我心事重重地说。
文惠问:“死人脸还没坦白交代吗?”
我摇摇头,说:“她还是坚持说:在她手里没死过人。”
“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文惠撇撇嘴。
我从挎包里拿了两千元钱,对文惠说:“我去给你买早点。”
我一到门卫室,高老头就笑眯眯地问:“钱拿来了?”
我把两千元钱递给高老头,说:“你数数。”
高老头爽快地说:“数个啥,我相信你。”
我见高老头把钱揣进口袋,就没了下文,便提醒道:“高师傅,我已经把钱给了你,快把手机里的照片删了呀。”
“已经删了。”高老头回答。
“删了?”我心想:你没收到我的钱,怎么会删照片呢。显然,高老头在撒谎。
“你刚才一上楼,我就把照片删了。”高老头说。
我瞅了高老头一眼,说:“能不能让我看看手机。”
高老头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高师傅,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是亲兄弟明算帐的问题。这就好比做一笔生意,理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嘛。”我理直气壮地说。
我预感到:高老头并没删掉照片,他很可能还想用照片敲诈我。我已经发现:这个高老头就是一个无赖。
正当我和高老头理论时,一个大块头男人进来了。
“老高,我女朋友下班了吗?”
高老头扭头一看,乐嗬嗬地说:“你来得太不巧了,史医生刚走。”
高老头对我介绍道:“小梁,这就是史医生的男朋友,著名的拳击家。”
我听了一惊,心想:真是怕啥来啥呀,想不到“死人脸”的男朋友竟然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我给小史打电话,她手机一直打不通。”拳击家恼火地说。
高老头告诉拳击家:“小史的手机昨晚被摔坏了。”
“啊!咋摔坏了?”拳击家一楞,不满地说:“我三个月前才给她买的,花了五千多元钱呢。”
“死人脸”的手机昨晚确实摔坏了,不过,不是“死人脸”摔的,是那个撕烂她衣裳的“家伙”摔的。
高老头朝我呶呶嘴,说:“你问他就知道了。”
拳击家一听,凑近我,问:“我女朋友的手机是你摔的?”
我见拳击家长得象一座铁塔似的,不禁有点胆怯了。心想:虽然我会一点武术,但要对付这个拳击家可能还差一把火。
我摇摇头,辩解道:“不…不是我摔的。”
我心想:高老头这不是拿我开涮嘛,他究竟为何要嫁祸于我呢。
我瞅了瞅高老头,见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我明白了:高老头这是拿我耍着玩呀。
“你小子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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