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重申道:“花婶,我俩是同事。”
“我看你俩挺般配的,象是一对夫妻。”花婶暧昧地说。
我瞅着花婶,心想:这个老娘们身上咋有一股子骚气呀。
“嘻嘻……”我笑了笑,心想:娶文惠做老婆,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我跟文惠只接触了一天多时间,但我觉得文惠这个姑娘心善,热心,而且很温柔。
“帅哥,你叫啥?”花婶问。
我一惊,心想:花婶竟然叫我“帅哥”,也未免太暧昧了吧。
“我叫梁灵。梁山的梁,灵活的灵。”我自我介绍道。
花婶啧啧嘴,说:“好名子,一听就知道是有知识的人。”
花婶围着我团团转,而张算盘呢,则围着文惠团团转。我心想:莫非这一对夫妻都有毛病呀。
“小梁,可惜我女儿已经嫁人了,不然,我就让你当我女婿。”花婶说。
我一听,吃了一惊。心想:我刚进你家门,难道就看上我了?
“呵呵…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撒谎道。心想:瞧花婶这副模样,莫非想给我介绍女朋友。唉!简直是太荒唐了嘛。
“小梁,你已经有女朋友了?”花婶显得有点失望。
文惠从里间屋里走了出来,她说:“梁哥,您进来一下。”
我跟随着文惠走进里间屋,见张算盘正在帮文惠铺床。
“村长,让我梁哥帮我铺吧,您回去早点休息吧。”文惠说。
我看得出来,文惠讨厌张算盘,想让他滚出里屋。
“村长,我来吧。”我把村长推出里屋,说:“麻烦您了,真不好意思。”
张算盘连声说:“没事,接待领导是我应尽的责任嘛。”
文惠见张算盘走了,小声嘟囔道:“真不知趣,一个老男人,竟然要铺一个大姑娘的床铺。”
我笑了笑,小声说:“这俩口子太奇葩了,我看都有点变态呀。”
文惠瞅着我,笑着问:“花婶是不是对你也挺热情的?”
“是呀,岂止是热情,简直就是动情了。”我嘻嘻哈哈地说。
文惠欣慰地说:“好在咱俩住在一起,不然,我还有些害怕呢。”
“怕啥。张算盘不过是想闻点腥而已,我看,他还没这个胆量对你咋的。”我安慰道。
“梁哥,你也要当心一点呀。我看花婶那一双眼睛,象一对钩子,恨不得把你钩到她的……”文惠说了半截话就不说了。
“难道她还想把我钩到她床上不成?”我笑着问。
“哼!我看有这个危险。总之,你小心点。别真让她把你钩走了魂。”文惠警告道。
“文惠,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不悦地说。
文惠笑着解释道:“梁哥,人家只是好心好意提醒您一下嘛,干嘛还生气了?”
花婶进来了,她问:“小梁,还有啥让我帮忙的?”
我赶紧说:“没啥了,您早点休息吧。”
“大热天的,跑了一天路,你俩不冲个凉吗?”花婶问。
我一听,问:“花婶,你家用啥冲凉?”
我心想:在这个穷山沟里,能有一盆热水,擦擦身子就不错了,还指望着冲什么凉呀。
“我家有太阳能热水器,能冲个热水澡呢。”花婶说。
我吃了一惊,心想:在这个穷山沟里,竟然还有太阳能热水器,简直是太出乎意料了。
“是吗?”我惊诧地问。
“我女儿嫁到县城里去了,去年,她给买了一台太阳能热水器。”花婶得意地说。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
今天,我赶了一天山路,出了几身汗,能洗一把澡,那当然太美啦。
“小梁,你来,我带你去看看。”花婶热情地说。
村长家的洗澡房在对面的厨房旁,是把厨房隔了一小块地方。
“我女儿进了城,也跟城里人一样了,天天要洗澡。所以,她就特意买了一台太阳能热水器。”花婶说。
我进洗澡房瞅了瞅,还可以。不过,就是太简陋了,门上只是挂了一个布帘子。假若风一吹,岂不是春光外泄了。还有,洗澡房和厨房中间只是用高粱杆子隔了一下,高粱杆子还有缝隙呢。
我心想:我一个大男人洗澡还凑合,但让文惠在这儿洗澡就不安全了。
我回到厢房,文惠问:“洗澡房怎么样?”
我摇摇头,说:“我洗可以,你洗就太危险,弄不好就春光外泄了。”
第【118】章:无耻的偷窥()
“梁哥,您带我去看看。Ω”文惠说。看来,文惠也想去洗个澡。
我把文惠带到洗澡房,她东张西望瞅了半天,说:“梁哥,我洗澡时,你在外面替我望风。”
我点点头,心想:这个姑娘对我倒是挺信任的,她就不怕我偷窥呀。
我拿了毛巾,先跑去洗澡。
洗澡时,我特意穿了一条短裤衩。
洗到中途时,我听见从厨房里传来一阵簌簌的声响。我知道:有人进了厨房,想从厨房里偷窥我洗澡。
我不动声色继续洗着,突然,我从洗澡房里冲了出来,直奔厨房。
我探头往厨房里一看,只见花婶正撅着肥肥的屁股,趴在高粱杆子隔墙上,往洗澡房里瞅着。
“喂,花婶,您干嘛呢?”我问道。
花婶没想到我会跑到厨房来,她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我在找东西……”花婶搪塞道。
“哦,我洗澡时,听到厨房有声音,还以为进了小偷呢。”我说。
花婶从地上爬了起来,讪讪地说:“我们村没小偷。”
“那就好。”我又返回了洗澡房。心想:我穿着短裤衩,你能看到啥?白费了功夫和眼神嘛。
我洗完澡,对文惠说:“你去洗吧,我给你放哨,不过,我建议你穿着小裤衩洗,这样更保险一点。”
“穿着小裤衩咋洗?”文惠嘟着嘴说:“梁哥,有您给我望风,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也好。”我心想:只要我不偷窥,文惠就是安全的。
文惠洗澡时,张算盘跑出来了两次,不过,见我坐在院子里,只好怏怏地又回了房。
文惠洗完澡,问:“没敌情吧?”
我笑着回答:“当然有啦,但敌人一露头,见有一员虎将在此防守,就吓得缩了回去。”
文惠一笑,说:“梁哥,你洗澡时,遇到敌情了吧?”
我诧异地问:“你看到了?”
文惠撇撇嘴,说:“我从窗户里看到花婶钻进厨房了,就知道她想偷窥你洗澡,不过,我没打草惊蛇。”
“你…你就袖手旁观呀。”我不悦地说。
“梁哥,你一个大男人怕啥,她想看就让她看个够呗。”文惠不以为然地说。
我不悦地说:“难道男人就可以被偷窥吗?”
“嘻嘻…梁哥,我知道您穿着短裤衩洗澡,所以,花婶也看不到啥稀罕物。”文惠咯咯地笑了。
我吃了一惊,问:“你…你咋知道我穿着短裤衩洗澡?”
文惠撇撇嘴,说:“你进去洗澡时,我出去给你望风,这时刮起了一阵风,我从掀开的门帘里,看见你穿着短裤衩,所以,我就回了屋。”
“啊!”我惊叫了一声。心想:我没觉得有一阵大风嘛,难道这个文惠竟然也偷窥了我洗澡?
“梁哥,咋啦?难道你怀疑我偷窥您了?”文惠问。
我赶紧否认道:“没,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文惠撇撇嘴,说:“梁哥,咱俩掉到狼窝里了,您看,村长这一对夫妻如狼似虎呀。”
“别怕。这一对骚夫妻呀,也就是敢偷窥一下罢了。”我不以为然地说。
文惠瞅着我,担心地说:“梁哥,我觉得花婶不会只动眼,弄不好会对您动手动脚。”
我嘻嘻一笑,满不在乎地说:“花婶不至于这么骚吧。”
“花婶,花婶,就是一个花花女人。”文惠笑着警告道:“梁哥,您当心童子男被花婶夺走了。”
我吃了一惊,问:“你…你知道我是童子男?”
“当然知道了。”文惠嘻嘻一笑。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诧地问。
“我是听刘雄说的,刘雄说您没谈过恋爱,也没跟女人那个过。”文惠不好意思地说。
我心想:这个刘雄真混蛋,人家文惠才进公司,他就在文惠面前编排我。天知道他还说了我什么坏话。
“文惠,刘雄说了我不少坏话吧?”我问。
文惠望着我嘻嘻一笑,问:“梁哥,您好象干了不少坏事吧?不然,咋这么怕人说呢。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您没干坏事,那么,谁也安不到您的头上的。”
“那是。”我笑着解释道:“刘雄呀,跟我是死对头。我俩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一架。”
“第一次见面就打架?”文惠惊异地问。
“是呀。这事儿怪不得我。我第一天到公司来上班时,门锁着,我就趴在门缝里往屋里看。这时,刘雄来了,他照着我臀部就踢了一脚。当我质问他时,竟然又踢了我一脚。所以,我一下子就来了火,一个扫堂腿,把刘雄摔了一个狗吃屎。”我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免得意地笑了起来。
“哈哈…梁哥,您还会打架呀,看不出来。”文惠歪着脑袋,瞅着我。好象要重新认识我一样。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从小就没了父母亲,跟着爷爷长到十岁,爷爷死后,我就一个人过日子,没少受人家欺负。所以,我不得不学了一点自卫的本事。”我解释道。
“咳咳……”屋外传来几声刻意的咳嗽声。我一听就知道是村长张算盘。
“村长来了。”我出了屋,和张算盘打着招呼。
“小梁呀,我想向你汇报一件事。”张算盘嗫嚅着说。
“村长,有啥事?”我问。
张算盘搬了两个小板凳,说:“小梁,坐下,我慢慢跟你汇报。”
我和张算盘在院子里坐定。
张算盘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喉咙,说:“小梁呀,村子里昨天死了一个女人,叫大梅。”
“哦。”我心想:这个女人就是我们刚才在村口遇到的女鬼了。
“这个大梅死得很蹊跷呀。”张算盘说。
“是怎么死的?”我问。
张算盘回答:“是睡死的。”
“睡死的?!”我一楞。
张算盘说:“据群众反映:这个大梅睡觉前还活蹦乱跳的,但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就现死了。你说怪不怪?”
“报警了没有?”我问。
“昨天早晨就报警了,警察来了,一检查,现她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不象是他杀,也不是自杀,最后的结论是:猝死。”张算盘说。
“既然警方有了结论,那死因已经很明了啦,你还怀疑个啥?”我不解地问。
第【119】章:女鬼的抱怨()
张算盘撇撇嘴,说:“小梁呀,警察说大梅是猝死,打死我也不信。我告诉你:大梅才二十八岁,年纪轻轻的,又没病没灾,怎么会说死就死呢?”
“村长,现在年轻人猝死的不少见,没啥不可理解的。”我不以为然地说。
我想起村口遇见的红裙女鬼,心想:张算盘说得不错,那个女人确实长得很健壮。
我感到周围突然暗了下来,抬头一看,月亮隐没到云层里了。
一股小阴风嗖嗖地刮了过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我四下里瞅了瞅,心想:难道是红裙女鬼来了?
张算盘身子一缩,说:“咋突然起风了?”
四周似乎越来越黑,张算盘坐在我的对面,也就一米开外,现在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了。
小阴风似乎越刮越猛了,张算盘抬头瞅了瞅天空,不解地说:“难道要下雨了?气象预报说连续三日都是晴天呀。”
我低头瞅了一眼“鬼戒”,见上面亮起了一格红灯。我知道:那个红裙女鬼确实来了。
一个凄厉、哀怨的声音突然从半空中响起:“张算盘,我恨你!你害死我了……”
“啊!”张算盘吓得一个趔趄,从小板凳上跌翻在地。
我分辨得出来,这个声音是从红裙女鬼的嘴里出来的。
张算盘在地上爬了两步,凑近我,结结巴巴地问:“小…小梁,你…你听到啥声音没有?”
“听到了,一个女人在哭泣。”我回答。
“怎…怎么是大梅的声音呀?她…她死了,难道还会说话呀?”张算盘心惊胆战地问。
我故作糊涂地问:“刚才这个说话的女人是大梅吗?”
“是…是大梅呀。”张算盘拉住我的胳膊,哀求道:“你…你把我扶到屋里去吧。”
半空中又传来一声哀号:“我命苦呀!”
我扶起张算盘,把他送进屋,说:“你赶快把门关好。”
张算盘进了屋,锁上门,战战兢兢地说:“小梁,你…你也赶快回屋吧。”
我站在院子里,抬头往天空看了看,然后回到了厢房。
一进屋,我就从背包里拿出“小炸弹”,紧紧捏在手里。
我把窗帘撩开一条缝,朝外望去。
红裙女鬼站在院子中间,她面对着三间正屋,厉声叫道:“张算盘,你给我滚出来,我要跟你算帐!”
阴风卷起她的红裙子,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我心想:这个大梅的条子真不错,面相也可以,绝对算得上美女。
“张算盘,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快出来吧。”红裙女鬼叫嚷着。
我心想:红裙女子难道是被村长害死的?
假若是被张算盘害死的,那么,张算盘干嘛要质疑她的猝死呢?这从逻辑上说不通呀。
红裙女鬼手一挥,一阵劈里啪啦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打到了正屋的门上。
正屋里传出一声哀号:“大梅,你…你找错人啦,我没害你呀!”
我一听,这是村长张算盘的声音。
“张算盘,你做的事,难道还不承认?”红裙女鬼恶狠狠地质问道。
张算盘委屈地大叫:“大梅呀,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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